21.血逆流
門開了,當時我們就蒙了,門裡還有門,只是小了一圈,二爺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門前的踩腳,如果這樣算下來,應該是四道門。
我又踩下去一個,果然是,又是小一圈的門。我又踩下第三個,依然是小一圈的門,第四個我沒有去踩,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二爺看我停下來了,他走過來,看着我把腳踩上去了。我想阻止已經晚了,這二貨。
四道門不僅一下半上了,而且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我後退到牆那兒,二爺愣了一下,也退到牆那兒。
牆上有水珠冒出來,像汗一樣。
“汗牆。”
二爺叫了一聲,那聲音怪異,我就知道不是好事。
二爺站在中間,依然沒有用,棚頂上滴着汗,我摸了一下,舔了一下,真的和汗一樣,又苦又鹹的。
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我看着二爺,二爺有點慌亂。
汗就那樣一直在滴着,我和二爺等着將要出現的結果,估計沒有好的結果。
我感覺周身的不舒服是在我的身上像水洗的時候,我也看出二爺身體也不舒服。
二爺坐下了,盤坐着,這貨。
“坐下吧!這是汗牆,汗牆流出來的汗,其實並不是汗,在長白山上有一種汗草汗花,在遇到有人傷害它們的時候,就會冒汗,就是這種汗,和汗水是一樣的,但是裡面有一種物質,對人的細胞會造成傷害,把人身體的細胞會改變,這些細胞會變成粗大,慢慢的變大,但是功能是不會變的,一個細胞最後能變成碗那麼大。”
二爺說完,我就跳起來了,碗那麼大?簡直就是邪惡。如果那樣,我成什麼了?我會變成多大?我不知道,那就是把自己放大了。
我感覺似乎在慢慢的變大,渾身極度的不舒服。
二爺又去踩那些踩腳,像瘋了一樣。
門開了,全都開了。
我沒有猶豫,就鑽了過去,二爺緊跟着過去了。
我們坐下,身體感覺到一點力氣也沒有。
“剛纔我們做錯了,你知道我踩得是什麼嗎?”
“亂踩一氣,還有是什麼?”
“古代人喜歡用音樂,那時候叫排蕭,喜歡這排蕭做機關,這排蕭是一位詩人給他死去的戀人寫的,很悲傷,也詭異,這個在《守墓老檔》上有記載,我一下就想起來,沒有想到,還真的不管用了。”
二爺說完,我再看我的手,靠,大了一倍還多,二爺也是。隨後就是其它的部分也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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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站起來。
“變成了巨人,也挺好。”
“屁吧!怪胎一樣,按你所說的,我們那要變成多大?”
二爺搖了搖頭。
我們接着往前走,轉過狹小的過道,進那道門的時候,我們進不去了,很小,我們太大了。
二爺爬在那兒往裡看,哆嗦了一下。
他靠在牆上。
“看到了什麼?”
“自己看。”
這二貨,我趴在那兒看,竟然是一個石碑,三米多沒,一米多寬,上面的字我不認識,有點奇怪的文字,二爺剛纔哆嗦了,我想他是看懂了。
“沒看明白,不過就是一個石碑。”
“在三百年前,一個族,族裡只有二十人,他們想發展,可是從來就沒有發展起來,不管怎麼樣,都是二十個人,那是一個很小的民族,生活在一個村子裡,那個村子離我們這兒很遠,很遠,很少有人到達那裡,這裡也算是一個世外的桃源,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安靜的生活着。這個族就是垢族,垢族有一個特異的能力,那就是垢詛,沒有人會這個垢詛,只有垢人會。垢詛每詛必靈,這裡面就是垢詛石碑,上面的文字就是垢文,上面寫着‘血逆流’。”
逆流?那還有活嗎?扯淡的東西。有這本事那垢族還有不發展?最後消亡,這有點不可理解。
“這是我們必定要過的地方,只有這樣才能到達那個位置,找到劉教授。”
“我看我們還是回去,我們玩不起,也輸不起。”
二爺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他抽着煙,半天把煙扔了,住裡硬鑽,穿了十多分鐘,才鑽過去。我不得不跟着,二爺在那邊拉着我,纔過去。
“真受罪。”
一個不大的屋子裡,就那麼一個大大的石碑,看着那三個字,我就覺得不舒服,還有那樣的文字,簡直就是鬼文。
轉到後面,石碑後面竟然刻着幾幅圖,圖上是一些人在打獵,耕種,火獵。
“這就是垢族人的生活。”
“你怎麼知道的?”
“我爺給我講的。”
我沒有見過二爺他爺,他說的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
轉了兩圈後,二爺摸着一塊石板說。
“這個口在這兒,所有的石板都是涼的,只有這塊有溫度。”
“那就快點。”
“找點東西,用火烤,熱度到了,就會開的。”
這裡根本就沒有可燒的東西,我把衣服脫了下來。
二爺就拿出打火機點上了。
衣服要燒沒了,二爺看着我的褲子,我把頭轉過去,我沒有穿內褲,我把內褲給忘記在了那個煙囪裡,但是這事我不能說。
我聽到有動靜的時候,一個高兒就跳開了,我已經習慣了,不管聽到什麼聲音,我就習慣的往角落裡躲,這點肯定沒有錯。
我剛跳到角落,就聽到“咣”的一聲,那塊石板竟然拍到了地上,差點沒把二爺給拍着,就在他的腳前,二爺的臉都嚇白了。
我準備過去拉着他的時候,我動不了了,慢慢的就倒下了,血逆流,我感覺整個身體就像被小刀割着,一塊一塊的,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快點過去,爬過去。”
二爺爬着,往那邊爬着。我也爬着,那真是太生不如死,動一下,就跟死一次一樣,何況,身體是變大了一倍。
我們爬過去後,我就暈過去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二爺坐在角落裡抽菸,我看着自己,竟然正常了,身體除了虛弱點,其它的都好。
“我們再晚一點,真的就把命丟在這兒了,垢詛是現詛,確實是靈驗,最初我也不相信。”
我不想說話,我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緩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我看着吊在半空中的樓梯,心生寒意,一切都是懸念重生,如果看是懸疑小說,到是刺激,可是這是現實。
看來盜墓人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多少的盜墓人死在墓裡。二爺站起來,跳着想扒上那樓梯,可是扒不着,我看着就樂,像猴子一樣。
二爺發現我在偷樂,慢慢的走過來,我就知道他會踢我一腳。我沒有動,他真的就踢了我一腳。
我站起來,主把二爺給推到一邊,他差點沒的有摔倒,二爺吃驚的看着我。
“你老了,別以爲自己年輕。”
我走到樓梯那兒,跳起來,扒住,雙手使勁,腳翻上,盤着就爬上去了。我把手伸下來,等着二爺把手伸過來。二爺不動,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發覺不對勁兒,二爺的眼神是驚恐,我回頭看的時候,有一隻手伸了過來,我一下就滾了下來。
摔得我“嚎”的一嗓子,那手慢慢的回去了,那是機械手。
二爺扶起來,沒有說話。
“怎麼回事?”
不知道,不過就是機關,這是第三關,如果順利的話,劉教授就應該在第四關裡,他應該就困在那裡。
“找到也是一個死倒了。”
“十有*是死了,這麼久了。”
二爺脫了衣服往上扔,衣服扔上去了,我們在那兒看,那隻手又伸了出來,慢慢的,當它抓到衣服後,“嗖”的一下就收回去了,那速度把我和二爺嚇了一跳。
我冒了一頭的汗。
“怎麼辦?”
“只有這個唯一的通道。”
“哪你先來。”
我對二爺說,二爺邪愣了我一眼,就坐到一邊。看來我還得上去,我把鞋脫了,扔上去,那手又出來了,依然是那樣,看樣子不是一次的機關。
我不想被那隻手抓住,那後果肯定不是太好。
二爺一直看着我。
“你別看着我,想想辦法。”
“如果弄一個很大的石頭扔上去,它一抓就卡住了,我覺得它會使最大的勁兒,不是石頭碎了,就是它的手斷了。”
我看看四周,什麼都沒有。二爺站起來,摸了摸石頭牆。
“這牆可以弄下一塊石頭來。”
我知道那牆是用石頭砌成的,裡牆都沒有放粘粉,但是都是擠壓在一起,縫隙都沒有,做得很精緻。
二爺看了看,也直搖頭,這古代人到底是厲害,現在的工程就是用水泥都要倒。
二爺從包裡拿出工具扔到我腳步,他就靠着牆坐着,閉上了眼睛。
我拿起來二爺扔到地上的工具,一把刀,一個錐子,這二貨。
我開始弄,剛弄上一會兒,二爺睜開了眼睛。
“你小點聲。”
我去他八大爺的。我真想把他給扔上去。
我折騰了兩個小時,那石頭才動了一點。我累得不行,二爺醒了。
“弄下來了?”
“沒有。”
“沒有坐着休息?弄去。”
我不出聲的罵着他,拿起工具又幹了起來。
四個小時,那塊石頭移動了,我把二爺叫起來,把石頭弄了下來。
太重,弄下來才知道,沒有可能扔上去,白忙一氣。我罵了二爺一句,二爺沒有聽清楚,但是我罵他,他沒有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