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熱感針孔
這樣的事情讓我最頭痛,沒有人不頭痛。
依然是猶豫不決,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樣子。其實,這兩頭都是危險的,前有狼後有虎的感覺,這樣的事情最難決斷了。
最終我還是選擇了進了臺階棺,一下就跳進去了,我勒個去,竟然有兩米多深,跳下去就踩到了屍骨,差點沒有把腳崴斷了。
隨後,臺階棺的棺蓋竟然關上了,我去,這也不是什麼好事。
我看着這屍骨,是男人的,衣服雖然爛了,但是依稀還是可以看出來,是戰服,確實是戰士的屍骨,在旁邊擺着一把劍,青銅劍,上面已經滿是綠色的鏽了。我拿起來,感覺還不錯,有了這樣一把劍,不管怎麼樣,心裡還是有了點底兒,可是我怎麼出去?
我沒有想到會這樣,我以爲不會太深,只少能露個頭兒,這樣深棺確實是少見。我拿劍扎着棺壁,竟然是就地形而建的,那是石壁的,看來我是出虎口進狼窩了。
我看着棺壁,觀察着,也許有出去的地方。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棺蓋再次開了,那個人棺竟然就站在上面,慢慢的它竟然下來了,我緊緊的靠在一邊,它下的就下來了,下來後,站在那兒不動。
我看機會來了,一劍扎過去,人棺沒有想到像鐵一樣,“當”的一聲,把手差點沒震骨折了,劍落到了地上,我知道這回我是死定了,這兒就是我的棺材了。
但是,人棺骨沒有動,我鎖了一下眉頭,想了一下,明白了,它是來救我的?
我踩着人棺,就上去了,爬上去後,我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臺階棺,這回我是把人棺扔在了下面,我不管它了,上了臺階棺後,就往裡面的通道走,進了通道,五米後,就是一個陵室,竟然又是一個空室,我沒有動,上看下看的也沒有看到危險,我知道,人棺能進去,就能出來。
我要儘快的從這裡出去,別讓人棺給堵在這裡面,那可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我正要往前走,突然一聲大喊。
“站住。”
我“撲愣”一下,差點沒嚇出腦殘來。我回頭看,是二爺。
“你不會小點聲?”
“我小點聲,你就往前走了。”
“你怎麼進來的?”
“從右通道進來的。”
我勒個去,看來現在我們回到一條道兒上來了。
“我看到人棺沒有?”
我問二爺。
“人棺?水陵裡會有人棺?開什麼玩笑。”
二爺有點緊張。
“真的,我不開玩笑,沒有那個閒心。”
其實,二爺相信我所說的,只是習慣性的問了一句。
二爺不說話,站在那兒。
“別站着了,我們馬上離開這裡,不然人棺一會兒過來,恐怕就會十分的麻煩了。”
“我看還是站着,我沒有仔細看這陵室兩側的石壁。”
我細看,沒有看出來什麼。
“什麼都沒有,我已經觀察了半天了,這個你放心。”
“放心你姥姥的轉彎屁,我看什麼了?”
二爺竟然一下就發起火來,這到是讓我覺得有點意外了,我確實是什麼都沒有看到,我觀察得也很仔細了。
“你再好好看看,就是人棺來了,我們也不能穿走過去,你到是看到了陵室前面的那個雙馬門了,我看你是其它的什麼都沒有看見。”
我再看,我看,我看,依然什麼都沒有看到。
“你到底讓我看什麼?”
我也火了,讓我看什麼你就說出來,這把我累得,跟三孫子似的,也沒有看出來。
“白讓你長了一雙新拉人的眼睛了,你再看看兩側的牆壁。”
他竟然還是讓我看牆壁。
“我看不着。”
我生氣,坐下了。
“你再看,上面有很多的小眼,針眼。”
我勒個去,針眼在牆壁上,這個陵室有幾百米,而且不讓我靠近,我怎麼看?
我站起來,再看,真的就看到了,有針眼,就是在打造的時候,也會留下這些細小的孔。但是,我再細看,那石壁竟然像是鏡子一樣,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小孔的,那些針孔是人爲弄上去的。
我愣在那裡。針眼十分的不規則,東一個西一個的,但是看着就有點讓我害怕。
“那是什麼?”
我剛說完,人棺就進來了,我一個高兒就跳起來,二爺面對着裡面,沒有看到人棺,他瞪了我一眼說。
“大驚小怪的。”
“你看後面。”
二爺回頭看,一個高兒跳起來。
“我的八十老孃。”
二爺靠到牆上。
人棺停下來,不移動,二爺看着人棺問。
“你在什麼地方遇到的?”
“鬼繞路,他把我引出來的,而且過了臺階棺,到這裡來。”
“它什麼意思呢?想用更厲害的招子來收拾你嗎?”
二爺的話有道理,我也是這麼想的,人棺是邪惡之棺,它絕對不會有善良之舉,那只是讓你更慘死的,更痛苦的死去,纔會這樣的。
“怎麼辦?”
“你招引來的,別惹到我身上。”
二爺這二貨,到這個時候就會說這樣的話。
我慢慢的往人棺那兒靠,有三米的時候我站住了問。
“你到底想幹什麼?”
“嘎嘎嘎……”
二爺笑起來,我差點就尿了,這個時候這樣笑,就是想弄死我。
我回頭瞪了一眼二爺。
“傻小子,那是人棺,不是人,雖然有些舉動,讓你覺得像人,那只是巫師的一個巫術在人棺裡起了作用,它是不會懂你說的話的。”
“既然你懂,你就把它收拾了,跟着十分的不舒服。”
“那得李福這個巫師來,我沒有辦法,我不懂巫術。”
二爺說得是實話,只有李福纔可以擺平這個人棺,看來李福來是有必要的,可是李福此刻在什麼地方呢?
“李福呢?”
“分開走後,他就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不過你放心,他會來的,這兒有這東西,都能把他此過來,因爲,巫氣會讓他聞到的。”
我不太相信二爺所說的話。但是,二爺剛說完,李福就在對面出現的,就是雙馬門那兒,我愣住了,這小子到是跑到我們前面去了。
“二爺,他跑前面去了,他完全可以不管我們,進了雙馬門。”
“他如果能進去,就不會在那兒出現了,他需要過來把人棺擺平了。”
李福站在那邊沒有動,我招手,他也不動。
“你看看李福,心眼子多吧?他就是看不到針眼,他看我們沒有過去,因爲那邊有門,我們沒有過去,肯定就是有事了,有的時候長點腦袋,李福盜陵墓一輩子了,沒有死掉,就是因爲他用腦袋。”
李福不動,看着什麼。
“二爺,怎麼辦?”
“他自己會想辦法的。”
“這針眼到底怎麼回事?”
“不知道,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我只是看到了,也許是多心了。”
二爺這麼說,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他肯定是知道點什麼。
“我過去看看。”
“你給我站住,試的人不是你,而是李福。”
我搖了搖頭,他總是這樣。
我看着李福,他竟然坐下了,根本就不過來。人棺突然就動了,把我和二爺嚇了一跳,人棺移動竟然是往陵室的中間走去,他竟然走到中間停了下來。
“二爺,應該沒有事,你看看人棺過去了,都沒有事。”
“那你就去試一下。”
二爺有點火了。我沒有敢去試,那後果會很嚴重。
李福也不動,就這樣靠着也不是辦法。
“二爺,得想個辦法,人棺在那兒,說不定還會有什麼舉動,到時候恐怕就麻煩了。”
“人棺李福能對付,所以說,你什麼心都不用操,就老實的呆着。”
二爺坐在那兒抽菸,我湊過去,捲了一要有老旱菸。
靠着牆抽,太沖,一口下去,頭就發暈了,有點要倒的感覺,不過十分的過癮。
李福最終是站不住了,他站起來,把東西往裡扔,沒有反應,他準備過來,踏出了一隻腳,沒事,然後掂步,跟進了一步,像鬼子一樣,我覺得有點可笑。
李福進行得很慢,也十分的小心。
我覺得應該沒有事,李福已經進了陵室的三米處了。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人棺轉動了,面對着李福,他並沒有害怕,也沒有停下來,他是在往人棺那兒靠,有可能是他對人棺的害怕多於這些針孔,如果他看到了針孔。
突然,有“嗖”的一聲,很細小的聲音,陵室裡很靜,聽得很清楚,然後李福不動了,竟然在往後退,我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二爺,什麼聲音?”
“李福這小子到底是鬼道,沒有中招子。可惜你沒有看到剛纔發生了什麼。”
我真的沒有看到。
“什麼?”
“一會兒你就會知道了,看來是陵室的針孔還真的就是機關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李福退回去之後,和二爺比劃着,過不去,讓二爺想辦法,二爺搖頭,表示沒有辦法。
李福就往雙馬門那兒走,兩道門,門上有兩匹馬,姿勢不同,李福站在那兒猶豫着,要開哪道門。
“二爺,他要開門走掉,那樣我們就沒有辦法對付人棺了。”
“他沒有那個本事,對付人棺似乎對他是拿手的菜,可是對付這雙馬門可沒有那麼簡單了。”
李福最終還是放棄了,他大概也清楚,這雙馬門的危險是不可知的。
他轉回來,再試往陵室裡走,依然很慢,再次發出“嗖”的一聲,李福就趴到地上了,一動不動。
“二爺,出事了,我看到了,有黑線射出來,從針孔,很細很細,比頭髮都細。”
“我看到了,李福恐怕是被穿上了,我們得過去救他,他死了,這人棺就很難擺平了。”
二爺站起來,往陵室裡走,他走得很慢。但是,他不走直線,射着針孔,兩側的都躲着。
他快到陵室中間的時候,“嗖”的一聲,二爺一個跳,就亂了章法,“嗖嗖嗖”三小,二爺連滾再爬的回來了。
“嚇死我了,竟然還有暗針孔,看來很麻煩了。”
“這針孔到底怎麼回事?”
“這就像我們的紅外線一樣,這是古代的一種技術,在當時來講,已經是相當一種最高的水平了,這是熱感,人身有熱量,針孔感應到了,就會有黑線射出來,不知道那黑線是什麼,我想是一種長針一樣,會穿過身體,李福就是這樣的結果。”
“這可能嗎?那可是幾百年前的事。”
“幾百年前怎麼了?你以爲那時候的人都是傻子嗎?在上千年的陵墓裡還發現了更先進的機關呢!”
二爺瞪了我一眼,這到是讓我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