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黑光呈現
我猶豫了兩天,還是給馬主任打了電話,讓他過來。他馬上就過來了,看來,水陵的事情就是現在他主要的任務,他打感情牌,這張牌對我有用。
他也知道,我要告訴他什麼,關於水陵的事情,當然,我不會告訴他水陵裡面的情況,那是一個五年的巫術在身。
他來了後,我把黑加獸拿出來,擺到桌子上,他看了後,目瞪口呆,顯然他懂這個,如果懂就好,就不怕懂。
我不說話,他看了很久說。
“這是一個至少在千年以上的古董。”
他這麼說,已經這容易了。
“你給一個價,我想賣掉,這個你可以拿到專家那裡,水陵裡的東西,至於其它的不想說,你也明白。”
馬主任他很明白。
“說實話,我應該問你開個價,可是我不能這樣做,我也開不出來價,所以說,挺難的。”
我猶豫了,他這樣說,是最讓我受不了的,新拉城用錢,一百多的老人,雖然有福利,但是費用根本就不夠。
馬主任看我爲難了,他說。
“這樣,我明天找專家來,不是你說的那種專家,我知道你不太喜歡專家。”
我愣住了,顯然這個馬主任給我備課了,我不太喜歡這樣的人。我心裡不太高興。
馬主任看出來了說。
“其實,我是做了你的功課,但是我不是那樣的人。”
“行,那就明天,但是,不會在這個地方,我父親就在後院,他不喜歡看到這些東西。”
“我找地方。”
馬主任走了,我也猶豫了,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我也想不明白。
第二天早晨七點半,馬主任就打電話來,看來他是十分的用心了。我還是拖到九點纔出門,一傢俬人的家所。
我不太喜歡去這樣的場所,我去過幾個。但是,爲了新拉城的老人,我一定要去。
我出陰村,有車接我。
我上車,只有司機,他不說話,拉着我就走。
我感覺到有點陰森森的,我不太喜歡和不說話的人呆在一起。
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我閉上了眼睛,我不想看到什麼地方去。
車開了一個小時後,才進了靠山的地方。
我睜開眼睛,車停下了,司機頭都不回,把一個眼罩扔到後面。
我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我打開車窗,把眼罩扔了,看着司機,司機打電話,我下車走了,這麼玩我可不跟他們玩,這個馬主任看來水也不是那麼淺,我不能那麼沒有心計。
我走了不到幾百米,一輛車就停在了我身邊,馬主任下了車。
“兄弟,我把司機給打了,如果你覺得不解氣,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扔到湖裡別餵魚都成。”
馬主任這麼說,我還能說什麼,我只是提防着這小子就行了。
進了私人的場所,看着不起來,尤其是外面,進去後,也看着一般,但是你細看,那確實是每一個地方都是用心設計的了,越可是越喜歡的那種。
我進了屋,把黑加獸擺到桌子上。
屋裡坐着三個專家,都是白頭髮,看眼睛就知道是厲害的主兒。
我把東西擺上後,一個專家一下就站起來。
“我有事。”
他轉身就出去了,沒有人攔着,另兩位也是緊鎖着眉頭,不說話。
馬主任臉色已經難看到了不能再看難的地部了,他本想給我一下下馬威,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我剛把東西擺上,一個專家轉身就走。
“你們兩個是走是留?”
這話明顯的有威脅的成份了。兩個專家一聲不吭,都看着黑加獸。
冷場,靜,今天馬主任是丟盡了臉,可是沒有辦法,看來他已經無法左右了這個局面了。
“兩位老師看看,是什麼意思?”
我說話了。
半天一位專家說。
“無價的東西。”
“可否詳細說一下?”
我說。
“黑布獸。”
他能叫出來黑布獸我已經很吃驚了。
“黑布獸,是呃爾族的一個神物,能發出來黑色的極光,會讓整個城市,或者說,更大的地方,瞬間成爲黑暗,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說完看着馬主任。他顯然不知道那麼多,聽完,一愣,他掩飾得不錯,但是可以看出來驚慌。
“這東西是水陵裡的?”
“對。”
我只是簡單的回答了馬主任,我不想說得太多。
“這事我要……”
他沒有往下說。
馬主任出去了,我想是請示領導去了。
這個功夫,我問專家。
“你們兩位老師還有什麼具體的說法嗎?”
“邪惡的東西。”
一個專家說,另一個專家緊張,一直就是緊張不說話。
我不知道他們知道的更多不,他們是知道不說,還是怎麼個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了。馬主任一直看着我。
我自己到底要多少錢,我也不清楚了。
“專家說是無價的,馬主任,您開個價。”
我問馬主任,顯然他也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問他,他一愣,半天才說。
“其實,我的意思,這黑布獸是無價的,如果捐給國家,你的貢獻就大了。”
這貨竟然冒出這樣的話來,我什麼話都沒有說,拿着黑布獸轉身就走。我出來,馬主任跟着我。
“其實,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這事要是警察知道了,那麼說,這東西就是國家的,你什麼都得不到,現在市財政也是非常的困難,就是拿也拿不出來多少錢。”
馬主任說的是實話,可是他的辦事方法又顯露出來,這點讓我非常的不痛快,也不高興。
我最終還是回到了陰村,我回到陰村的小樓不久後,就發現了便衣在小樓的左右,那肯定是馬主任安排的,這小子有點過分了。
第二天,馬主任又來找我,我沒有開門,他在外面站了很久才走。其實,這事已經傳出去了,黑布獸,可是發現的黑極光,會讓一個城市變成黑暗,永久性的黑暗,這夠邪惡的了,我不知道會不會這樣,黑布獸到底能不能發出極光來,這都很難說的事情,不過這東西值錢那是絕對的了。
副市長來的時候,我讓他進來了,只有他一個人,這個副市長我打過交道,絕對出手還是找他。現在這個黑布獸沒有人不知道了,想走黑道,已經不可能了,只有明着出手了,那麼只有市裡敢接這個活兒了,弄得我很不舒服,這個馬主任很不是東西,來了這麼一手。當初就他沒有打算出錢,就是玩了這麼一手,看來這小子心性陰險,我得處處的小心了。
副市長跟我談了到天黑,以二百萬的價格收了,我同意了,沒有必要再折騰下去了,不然沒有好果子吃。
二百萬到賬後,我把卡給了古葉,黑布獸拿走了。
我以爲一切都會過去了,可是這事竟然沒有完了,副市長來了,他說。
“憑着私人的感覺來講,我可以告訴你,省裡來人了,昨天開了一夜的會,就是水陵的事,專家這黑布獸是水陵中心的東西,這是一個無價的東西,這就是說,你已經到了水陵的中心,看到了很多東西,也知道了整個路線,研究的結果就是,讓你帶人進水陵,如果你不是守墓人,恐怕早就抓你了,這是給你的一次機會。”
我愣在那兒,副市長說得沒有錯,警察隨時可以按盜竊罪把我抓起來,就那個黑布獸就可以讓我在監獄裡呆上一輩子,這一點問題都沒有。
我想了很久說。
“其實,你不知道,水陵的機關處怎麼都是,尤其是水陵的中心,沒有人能活着出來,我活着出來,是有原因的,別說進去了,現在我就是講出來,我的命都沒有了。”
“你也別固執了,你是守墓人,接二爺的班,是一個責任,可是這頁可以翻過去了,你沒有必要這樣。”
“你不用說了,是殺是砍的隨你了,我不可能帶任何人進水陵。”
副市長很惱火,但是也沒有辦法,他走後不久,警察就衝進來了,把我帶走了,我知道會這樣。
在審訊室裡,他們問水陵的路線,怎麼進去的,進去後,裡面有什麼……
問得很累,可惜,他們一個問題也沒有得到我的回答。
省廳的一個副廳長進來了,單獨的和我聊了很多,談其它的我都說,說水陵我就閉嘴。
最後副廳長說。
“要走法律程序,恐怕就憑這個黑加獸,你就會被判個無期。”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隨你了。”
我真的就被起訴了,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古葉四處的找人,可是沒有人敢管這事,這事絕對的是玩大了,市裡和省裡也是堅持着非得要進水陵了。
他們安排我和古葉見面,在一間辦公室裡。
“到底怎麼回事?”
“就是讓我帶着進水陵,不進水陵,把我進去的路線畫出來也行。”
“那你就給他們畫。”
“不行,我答應過二爺的,何況,何況……”
我沒說出五年巫術在身的事情。
“那你把情況跟我說。”
“誰不能說。”
古葉搖了搖頭。
他們把我們說的話都錄音了,企圖想得到點什麼,其實,我什麼都不會說的,說了那五年的巫術就會讓我死,何況我還不想死。
我被關起來的第八天,突然就出事了,我被提了出來,帶到了一間大房子裡,那大房子我一看,就應該是博物館裡的一間房子,那黑布獸就擺在那兒。
副市長和一些人在一邊,那些人應該是專家。
“其實,你不用這麼樣,水陵遲早要開發出來的,這點你應該很清楚的。”
“我也清楚,我是守陵人。”
副市長看了我半天說。
“這事不說了,你看看這黑布獸,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他們把布掀開,黑布獸四周有黑色的光,就像極光一樣,繞着,只是波線很短,光線也不強烈,沒有形成大的極光帶。
這讓我吃了一驚,這黑布獸我本身不應該帶出來,我想李福就是爲了這個東西死的,我帶出來,也算是給李福一個安慰,可是沒有想到,到底還是出現了問題。
我愣愣的站在那兒看着,我知道,用不了多義,這黑色極光帶就會形成,別說用一塊布了,就是用什麼來蒙着,也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