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集波成形
我們站在那兒看着,誰都很緊張,那個尤利人走到那個被打開的,人眼睛的馬匹那兒站住了,二爺突然一驚。
“我們上當了,不能讓他把那個人骨取出來,尤其是那眼睛。”
二爺從臺階衝下去,我緊跟在後面,李福沒有動。
二爺邊跑邊說。
“一會兒過去,你引誘他,不要去碰他,不要讓他靠你的身上,我會有辦法處理的。”
我們衝過去,尤利人沒有動,他沒有驚慌,很鎮定的站在那兒。我過去,衝他比劃着,他依然不動,我們看不清楚他的臉,就像霧一樣。
“你再近點,別碰到他就行。”
我又往近靠了靠,二爺站在尤利人的身後,這個尤利人也不轉着,就是面對着我。
我的手幾乎快碰到了尤利人的時候,他一下就衝我過來了,嚇得我“嚎”的一聲大叫,撒腿就跑,跑出十幾米後,站住了,尤利人並沒有追過來。他在兩三米的地方站住了,二爺突然就衝了上去,把一根線插到了尤利人的身體上,然後拉着線,繫到了欄杆上,尤利人像是不知道一樣。
二爺系完衝我比劃着,上涌道,我跑上涌道,站在一邊,二爺不知道在幹什麼,突然,欄杆有了變化,像放電一樣,放着一種波出來,李福二乎乎的伏在欄杆上,不知道看什麼呢,還不知道呢。我想告訴他的時候,已經晚了,那波的速度太快了,瞬間,李福慘叫一聲,翻倒在地上,直翻白眼,把我嚇得差點尿了,再看尤利人,已經消失了,我想那應該是腦電波消失了,尤利人不存在了。
二爺過來,看了一眼李福,踢了一腳李福,他動了一下。
“這貨還沒死呢?”
二爺坐下。
“怎麼回事?”
“尤利人果然是用的腦電波存在着,我把導線插到他的身上,然後用這個欄杆當導體,把集在一起的腦電波給散開了,如果尤利人弄到那屍骨,應該是尤利人的,他就完全可以活着,活屍,那就不好玩了。這裡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個機關,是設計的人搞出來,真沒有想到,這樣的機關竟然也會存在。”
二爺講完,我的汗就下來了,知道,離陵心恐怕很近了,這樣兇猛的機關恐怕是沒有人能躲過去。
李福慢慢的緩過來,坐起來,眼光渙散,半天才好了。
“二爺,你太隕了,想報復我,你也不用往死里弄。”
“我報復你有個屁用,你是缺心眼,那波傳過來,你沒有看着呀?我那種情況根本就不可能等你,如果晚了,我們就沒有機會了,惹毛了尤利人,我們今天誰也別想活着。”
李福不說話了,確實是這樣,他搖了搖頭,靠到一邊坐着。
半個小時,李福才完全的緩過來。
“我們一會兒下去,不知道那千馬還會動不?入口就應該在那裡,第六十二匹馬可以推動,就有還能推動的馬,只是不太好找。”
二爺是這樣分析的,到底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現在是真的沒有辦法預料了。
我們下去,李福是膽戰心驚的,東看西看的。
我們很小心的轉着,一圈下來,沒有發現什麼,我們站在中間的位置,突然李福狂叫一聲,那真是狂叫,然後撒腿就跑,那速度跟充了三萬的電一樣,如果有翅膀,不飛起來,那纔是奇怪的事情。
我和二爺都嚇得一激靈,回頭看,我勒個去,那個尤利人又出現了,就站在我們不遠的地方,看着我們。
二爺說。
“沒事,餘波,我數三個數,他就消失了。”
二爺數數,數到三,也沒有消失,他數到三的時候,撒腿就跑,我勒個去,這二貨,玩什麼隕招子呢?
我要跑的時候,尤利人真的消失了。
二爺跑到一半也站住了,他回頭看了一眼,又慢慢的走回來了。
“二爺,你……”
“你什麼你?你不會長長腦袋,我跑,你就跟着跑,這電波沒有放好,沒有想到,會存在這麼長時間,如果多一會兒,這尤利人就會攻擊我們。”
我真的沒有話對二爺說了,我服了,服天服地的,還有就是這個二貨。
李福站在涌道上不下來,我叫他,他也不下來,看來是尿蒙門子了,魂沒掉就不錯了。
我和二爺又找了一個多小時,根本就找不到,我們上了涌道,我伏在欄杆上往下看,這千馬換位置後,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兒,突然我想到了《骺數》裡面的一道骺數題,就是這個擺方,叫千方。我當時也挺奇怪了,千方只是計算,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指示,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現在看來是不是了,那千方我看了一個星期也沒有看明白,問過二爺,二爺也說,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現在我回想着,慢慢的就理順了,千方千馬,找到一千的馬位置,那就是西南角的那區馬,伏臥着的馬,以千馬爲基點,橫過對應,倒數,和東北角的那匹馬,是倒千位,然後再左拉,右移,找到四個千位馬之後,再往裡圈數,也是千位馬,這樣計算,最後找到中間的千位馬,那就是這道題的解。
我和二爺說了,二爺愣了半天說。
“可惜,我沒有弄明白,我以爲那是沒有用的東西,這回是慘了。”
我沒有告訴二爺,我想明白了,我計算着,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我把記號筆拿出來,遞給李福說。
“你下去,我告訴你在哪匹馬上畫記號,你就畫,畫大點。”
李福不接筆,瞪着眼睛看着我。
“你嚇蒙門子了?魂沒了?”
“反正我是不下去。”
李福一根筋的病犯了,沒有辦法。
“你能解出來?”
二爺看着我說,那眼睛根本就不相信我,我一直就是腦殘,弱智,他根本就不相信我。
“試一下,也許能行。”
二爺接過筆,猶豫了半天,纔下去。
我指揮着,兩個小時後,才找到了位置中間的那匹馬,我下去,走到二爺身邊說。
“就是這匹馬,應該是可能移動的,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
二爺還是不相信我。
我看着那匹以,四蹄三隻騰空飛了起來,一隻揚得超過了自己的身子,我看着那個蹄子,在蹄子下面有一個按鈕,竟然沒有發現,我看完樂了。
二爺過來一看,點了點頭說。
“你算得真準,小子有出息,不過我要上涌道,然後你自己按。”
我勒個去,這二貨是在諷刺我,還是什麼意思?
二爺上了涌道,我坐在那兒抽菸,我暫時還不想按,現在我說得算,我想按的時候就按,不想按的時候,就不按,要是你們着急就下來按。
他們誰也不着急,坐在那兒看着我,這兩個二貨。
我抽完煙,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胳膊腿,準備按完就跑,這是玩命的活兒,誰知道那《骺數》裡面的這道題是什麼意思。
我按下去,擡腿就跑,速度也是飛快。
我上了涌道,回頭看,竟然沒有變化,二爺冷笑了一下。
“《骺數》不是誰都能看明白的,就這千方我琢磨了十幾年了,也沒有琢磨明白,到度是什麼意思,今天你是套在這上面,有可能是胡來一氣。”
二爺說話很氣人,我沒理他,一個老糟頭子,還能活幾年,我跟你叫什麼勁兒?這麼一想,我就不生氣了。
突然,千馬又動了起來,動的聲音很大,跑得來是亂七八糟的的。
“恐怕要出事。”
二爺又來了一句。
十分鐘後,一切都太平了,那些竟然把中間留出來一條道兒,那匹中心的馬被圍在中間,我覺得我成功了。二爺看了半天,又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我明白,你找的事,你自己下去擺平。
我看了李福一眼。
“別看我,沒用,我早就嚇尿了。”
我自己從那條道往過去,說不怕,那是假的,擺出來的道兒,我就感覺像是擺出來的死亡的道兒一樣,我都後悔自己裝B,我只把想法一句,二爺就會上道。
現在到是好,這就是裝B的後果,有的B裝完能裝回去,這回我就不一定能達到了這個境界了。就像我點菸的時候,喜歡用打火機,把火柴點着,然後再用火柴點菸,井字一樣的二,橫堅就是二到底了。
我走到那匹馬那兒,渾身上下都溼透了。我過近了,一驚,在馬的前面,有一個坑道,是馬道,古代的走馬道,我樂了,確實是我是成功了,這就是入口。
我擺手讓他們下來,他們猶豫了半天,纔下來。
二爺看到走馬道,一聲不吭,然後往走馬道走,走馬道是斜着的30度坡,青石的馬道,我們慢慢的往下去,馬道很寬,大概是二十排的馬道,這裡留着馬道,這在陵墓上還是沒有的,這裡也沒有戰爭,有馬道,只能說是當年建設這個陵的時候,用的馬道,後來就沒有拆除,利用上了。
馬道很長,走了十幾分鍾後,才轉彎,轉過彎道,一個一個的石欄,橫在我們面前,一個有一米高,到底有多少個,不知道,很長,看不到頭。
“這是什麼?”
我問二爺。
“擋馬道。”
我勒個去,頭一回聽說,擋馬道,古代打仗的時候,應該有這種東西吧?我不知道,看過一些歷史,沒有發現這種東西,還擋馬道,我們走近一看,一米遠一個,這馬是過不去,擋馬道也有道理,這馬衝上來,肯定就完蛋。
我沒有打算過去,二爺看了一眼李福,他還是往後退,看來李福就不再打算衝到前面去了,我懷疑他的腦袋被電波給弄殘廢了。
二爺跳上檔馬牆,我跟着上去了,一米寬,一跳一個,李福也上來了,在後面跟着跳,突然李福大叫一聲,我和二爺嚇得差點沒栽下去,站住回頭看,我去他八大爺的,李福沒跳好,紮下去了,站起來的時候,是鼻青臉腫的,二爺竟然“嘎嘎嘎……”的笑起來,我乾脆就跳下去了,一個一個的翻,累點,如果二爺再笑,我也不敢保證我不掉下去。
其實,我的選擇是錯誤的,當我跳過四十多個擋馬牆的時候,發現了一個要拿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