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也來了脾氣,捂着額頭的傷,冷笑:“你在我後面跟太緊追的尾,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嘿,還有理了啊!你還有理了啊!”那司機囂張的推搡秦暖。秦暖被推得往車門上撞去。
正在這時從白色寶馬車中傳出一道嬌柔的聲音:“老錢,這事趕緊處理下,我還趕時間呢。”
那司機一聽連忙點頭哈腰:“是是,夏小姐,一會就好了。”
他說完對秦暖橫了橫臉色:“聽見沒有?我們趕時間,你賠個五六千就私了,不然的話,我們夏小姐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的車子給扣着!”
秦暖氣得都笑了。她剛纔是沒注意,換道的時候沒及時打轉向燈,可是身後這輛寶馬車根本也是想換道超車,結果跟太緊了一下子颳了。論事故責任,一人一半。憑什麼要她負全責還要訛她五六千?
秦暖冷笑:“五六千?好啊。我就看看你們有什麼能耐把我的車子給扣了?”
那司機以爲秦暖只是個女的,開了個破尼桑上路,遇到出事不敢怎麼樣。沒想到秦暖硬氣得很,這下不好辦了。
他氣得回去與車內剛纔那姓夏的女人商量了一會。秦暖倔脾氣上來,就站在自己的車邊等着。還好這不是什麼主幹道,身後的車流見這裡剮蹭事故,紛紛從旁邊開過。
有的車主好奇,張望了下那輛白色新款寶馬,再看看秦暖的破尼桑,眼中就隱約有了幸災樂禍。
秦暖也不氣,對着後視鏡擦了擦額上的鮮血。還好傷口不大,就是颳了一塊皮。她皮膚薄平時就容易受傷,一蹭更是容易流血。
那寶馬司機與車子裡的女主人商量好了。他走過來,冷笑:“死女人,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不給你機會了。夏城交通局長是我夏小姐的親戚。”
秦暖聽了就笑了:“多親的親戚?一個追尾小事故就得搬出交通局長?你們是得多嘚瑟才幹得出這事啊?”
司機一愣,臉色沉沉地撥了個電.話:“陸副隊,嗯,是我。好久不見。對……夏小姐回來了。對,路上出了點事。你能不能過來一下。這女人太囂張了,變道不打轉向燈,刮壞了我們的車還不肯賠錢。”
秦暖聽不過去,一把搶了他的手機,淡淡說:“陸哥,是我,秦暖。對,他說變道不打轉向燈的是我。我要報警處理,省得說我囂張不講理,反正都有監控探頭,誰對誰錯查查就知道了。”
司機的臉色唰地變得慘白。一直安坐在寶馬車裡的女人終於感覺到了不對頭。
車門打開,一雙新款pakerson純手工小羊皮高跟鞋踩在了水泥路面上。那鞋子秦暖知道,沒有五位數下不來。
從寶馬車上走下一位身穿及膝黑裙,風姿綽約的美豔女郎。她摘下大大的墨鏡,看了秦暖一眼,忽然臉色古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