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人能不能相信和我沒關係,這是真的,不管你相不相信,如果是我,我不可能讓他這樣。”付瑞海搖了搖頭,否定道,“曹大人,你是個聰明人,我想提醒你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和你最親近的人,有可能是把你打得一敗塗地的人。”
“你說的是你自己吧,”曹生明自以爲是地說道,“俗話說的好,一日爲師終生爲父,如果沒有我,你怎麼可能有今天,難道你不知道感恩戴德嗎?”
“感恩戴德?對你嗎?”付瑞海哈哈大笑,覺得不可思議,曹生明居然可以說出這樣的話,果然是曹生明,恬不知恥,“你說得對,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可是爲什麼,你讓我家破人亡,欺騙了我,利用了我。如果我還要對你感恩戴德,那我就是枉爲人子了。”
“終於承認了吧,我就知道是你,剛纔還不承認?”曹生明冷笑地說道,“我告訴你,你是不可能成功的,皇上還是願意相信我的。”
“是嗎,那你就試試看,看看這一次皇上還能不能相信你。”付瑞海說完,就要離開,忽然想到什麼,停了下來,對着曹生明說道,“不過這件事和我確實是沒有關係,不過這個人和你非常熟悉,到底是誰,你好好想想,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說完以後,付瑞海笑了笑,就離開了。
付瑞海走了以後,曹生明仔細想了想付瑞海說的話,很明顯,付瑞海話裡有話。這個人到底是誰,和自己非常熟悉,看樣子也和付瑞海非常熟悉,岳雲非已經死了,不可能了,那麼就有可能是……曹生明突然想到了一個人,自己的女兒曹若燕,嚇了一跳。禁不住安慰自己,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曹若燕是自己的女兒,怎麼可能聯合別人加害自己,一定是付瑞海挑撥離間,不可以相信付瑞海說的話。這樣一想,曹生明也就放心了,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心裡仍然是非常不安。
後院,歐陽元帶着人搜查着,並沒有發現什麼。也不着急,過一會付瑞海來了,兩個人一起發現,豈不是一件好事。過了一會,付瑞海來到歐陽元身邊,低聲問道:“這麼長時間了,不知道歐陽大人有沒有發現什麼特殊情況?”
“暫時還沒有,付兄還沒有過來,我怎麼可能發現?這件事需要我們兩個人同心協力,不是嗎?”歐陽元看着付瑞海,頗有深意地說道。回過頭忽然看見一個人跑了過來。歐陽元看到這一幕,禁不住微微一笑,說道,“你看看,付兄一過來,他們就馬上發現了,果然是天生神力。”
那個人走到他們面前,行了個禮,說道:“歐陽大人,付將軍,後面有一個房間上了鎖,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請大人明示。”
“撞開。”沒有等付瑞海說話,歐陽元就淡淡地說道,看到那個人已經離開了,回頭看着付瑞海,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剛纔自作主張了,沒有和付兄商量,請你千萬不要見怪。”
“沒什麼,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樣。”付瑞海微笑地說道。話音剛落,就聽見“咚”的一聲,付瑞海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了,說道,“差不多了,我們過去看看吧,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說完以後,付瑞海就走了過去。歐陽元笑了笑,事情果然是這樣,曹生明這一次恐怕是萬劫不復了。想到這裡,歐陽元非常激動,不管怎麼樣,終於可以報仇雪恨了。於是也就過去了。
兩個人一進去就看見了六皇子鄭浩軒的長生牌位,歐陽元心知肚明,不以爲意地說道:“這一次曹生明可是無話可說了,付兄,你說是不是啊?”
付瑞海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見身後傳來曹生明急切而憤怒的聲音--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可以進來,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怎麼可以砸開門,簡直是不尊重人,明天我就告訴皇上。”曹生明說着,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曹大人,你當然可以把這件事告訴皇上。不過我希望在此之前,你還是先把這個東西解釋清楚吧。”歐陽元說着,把那個長生牌位扔給了曹生明。
曹生明接過來一看,嚇了一跳,馬上扔到了地上:“這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這不是我的,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曹生明說着,看了一眼付瑞海,不用說,這件事肯定和付瑞海有關係。不管怎麼樣,現在必須說清楚。正準備開口,又聽到歐陽元說道--
“曹生明,這是你的家,除了你自己,還有誰可以來去自由?”歐陽元說着,把東西撿起來,摸了摸,非常乾淨,“看樣子這裡沒有一點灰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曹大人是不是經常進來拜祭。看來那個關風說對了,果然是這樣,真是想不到。”
“你血口噴人,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見過這些。”曹生明急切地分辯道,“我要見皇上,我有話要說。”看兩個人的樣子,曹生明已經知道兩個人恐怕是結合起來了,也就是說,如果自己把事情告訴了歐陽元,歐陽元不可能告訴皇上,也不可能相信,所以曹生明就提出了這樣的要求。沒想到歐陽元根本就沒打算給他機會,只見歐陽元擺了擺手,說道---
“我看用不着了,皇上說過了,一旦發現了這個情況,不用多說,馬上把曹生明打入天牢,聽後處置。所以說,曹大人,這件事我也是愛莫能助了。”歐陽元擺了擺手,非常無奈地說道。然後轉過頭對那些人說道,“來人啊,馬上把曹生明打入天牢,聽候下一步處置,查封曹府。”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要見皇上,這樣的事情我們要做,我忠心耿耿,忠君愛國,有人誣陷,我要見皇上。”曹生明非常激動地說道,看着歐陽元和付瑞海。
歐陽元走過來,拉着曹生明的手,說道:“你的要求也不過分,我可以答應你,但這一次,我一定得秉公處理。我可以告訴皇上,但皇上相不相信你的話,會不會和你見面,我就不知道了。希望你好自爲之。”說完以後,馬上吩咐道,“帶走,一路上嚴加看管,不能發生意外。”
曹生明就這樣被帶走了,非常簡單,一路上罵罵咧咧,卻無人理會。曹生明不知道那個東西怎麼出現在自己家裡,一定是付瑞海。可自己說什麼,歐陽元也不可能相信,曹生明非常清楚,歐陽元有可能是公報私仇,畢竟何仲死在自己手裡,歐陽元不可能善罷甘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報仇雪恨,還有一個付瑞海,兩個人加起來,曹生明覺得自己有可能完了,但忽然想到了一個人,曹若燕。曹若燕現在得到了皇上的寵愛,如果知道了這件事,不可能無動於衷,一定會想方設法在皇上面前爲自己說話的。這樣一來,自己還是有機會的,不是嗎,
想到這些,曹生明非常得意,付瑞海和歐陽元,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看到曹生明已經離開了,很快就被打入天牢,以後就是生不如死。付瑞海並沒有覺得非常高興,反而是非常沉重,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一切的一切都是曹若燕,自己只不過是個執行者,曹若燕說怎麼樣就怎麼樣。自己剛纔也提醒過曹生明,就是不知道曹生明能不能明白。可能曹生明也沒有想到,讓自己身敗名裂的不是別人,就是自己的女人。曹生明經常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可能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女兒。不知道曹生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大吃一驚,還是不願意相信。事到如今,由不得曹生明不相信了。付瑞海正想着,突然聽到腳步聲,他知道是歐陽元。並沒有回頭,而是靜靜的等待着。過了一會,聽到歐陽元說話的聲音---
“今天的事情成功了,你和曹若燕是不是非常高興?你說說看,如果曹若燕看到了這個,會怎麼說?”歐陽元說着,把那個長生牌位舉了起來。
付瑞海回頭看了一眼,淡淡地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曹若燕。如果你想知道的話,等會把這個交給皇上和曹若燕不就清楚了嗎?”
“怎麼了,付瑞海,你好像不是非常高興?”歐陽元看着付瑞海的樣子,非常奇怪地問道,“曹生明不是你的殺父仇人嗎,現在遇到了這樣的事,咎由自取,難道你不覺得高興嗎?曹若燕雖然是曹生明的女兒,但我覺得在一次曹若燕非但不可能幫曹生明說話,還有可能落井下石。”
“你說得對,確實是這樣。”付瑞海無可奈何地點點頭,“曹若燕費了這麼長時間,就是爲了這麼一天。按理說曹生明身敗名裂、死期將至,我應該高興纔是,可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高興不起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事情馬上就要結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達到我希望看到的那個樣子。”
“付瑞海,你希望看到什麼樣子?”歐陽元故意問道,“付瑞海,我覺得這件事不可能了,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機,曹若燕是不可能幫忙的,她只是在利用你們。”
“也許吧,但曹若燕既然這樣說了,我還是願意相信一次,不管是真是假。歐陽大人,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希望你不要多管閒事,否則的話,我會不客氣的。如果你不願意幫忙的話,你可以不聞不問。”付瑞海正色說道。
“付瑞海,你…….”歐陽元不明白了,事到如今,付瑞海爲什麼仍然是執迷不悟,想要勸勸他,還沒開口,就聽見付瑞海說道---
“好了,不要再說了,你也知道我的立場,就不要白費脣舌了。我是不可能改變主意的,和你一樣,既然是這樣,還不如什麼都不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曹若燕和皇上恐怕還等着呢。”付瑞海說完,就向前走去。歐陽元看他這樣,知道付瑞海心意已決,沒有辦法改變,搖了搖頭,也就跟着去了。
付瑞海所料不差,曹若燕和鄭浩東並沒有休息,一直是在等待着。付瑞海和歐陽元兩個人進去以後,把東西交給鄭浩東,鄭浩東看了以後,勃然大怒,扔到曹若燕面前,厲聲質問道:“曹若燕,你不是說你父親不可能嘛,這是怎麼回事,你說說看,給朕解釋清楚。”鄭浩東恨恨地看着曹若燕。
果然是這樣,曹若燕知道自己成功了,回頭看了一眼付瑞海,付瑞海沒有理會。曹若燕雖然心裡得意,但表面上還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搖着頭說道:“皇上,這件事不太可能,我覺得父親不是這樣的人,事關重大,不能輕易下結論,請皇上三思,請皇上明察。”曹若燕說道,磕了個頭。
“事實俱在,還有什麼可說的。”鄭浩東非常氣憤地說道,“你父親是我最信任的人,朕真的沒有想到,他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關風的話朕可以不相信,但現在,朕可是親眼看見,還有什麼不相信的。曹若燕,你說說看,如果你是朕,看到這個東西,相不相信?”
“這個……”曹若燕故意做出非常爲難的樣子,想了一下,才說道,“事實俱在,臣妾也不得不相信。可臣妾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父親居然是,居然是…….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怪不得那個地方父親從來不讓我進去,原來是這麼回事……”
“曹若燕,看了你是真的不知道了。”看到曹若燕這個樣子,鄭浩東也不得不相信,曹若燕確實是一無所知,“如果你早就知道,你是不是要幫助你父親殺了朕?”
“皇上,臣妾對皇上忠心耿耿,這樣的事情萬萬不敢。”曹若燕急忙說道,“如果我早就知道了,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皇上……”
“你會嗎?曹生明可是你的親生父親,到了那個時候,你保護你父親都來不及,怎麼會把這件事說出來,豈不是自投羅網?”鄭浩東冷笑地說道。
“皇上,我雖然是曹生明的女兒,可我既然入了宮,就是皇上的女人,不敢背叛。如果遇到這樣的事,我肯定會想辦法勸說父親;如果父親不能改變主意,爲了江山社稷,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皇上的。”曹若燕義薄雲天地說道,看到鄭浩東並沒有相信自己,靈機一動,又說道,“既然皇上不相信臣妾,臣妾也就只能以死明志了。”曹若燕說着就要往牆上撞。
“你幹什麼?”鄭浩東急忙拉住她,不高興地說道,“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耍脾氣。”鄭浩東把曹若燕拉到身邊,摟住她,以防萬一。
“皇上不相信臣妾,覺得臣妾和父親一樣,都會對皇上不利。臣妾心裡不舒服,想讓皇上知道臣妾是什麼樣的,只能以死明志了。”曹若燕哭道。
鄭浩東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算了,不需要這樣了,朕已經知道了,你的心意。”頓了一會,又說道,“你父親的事情已經是證據確鑿,下面就應該考慮一下該怎麼辦了。”說完以後,鄭浩東站了起來,在屋子裡來回踱步,顯得非常不安。
“不知道皇上到底準備怎麼辦?”曹若燕試探地問道。既然是證據確鑿,就應該是必死無疑了吧。可父親的身份畢竟是…….如果就這樣殺了他,恐怕不妥;再怎麼說,曹生明做了那麼多事,可以說是功勞赫赫,這樣的人如果鄭浩東捨不得該怎麼辦?曹若燕心裡越來越不確定了。
“朕也不知道,”鄭浩東搖了搖頭,這樣說道,“你父親一直是朕的人,這麼多年,勤勤懇懇,雖然有些事情非常過分,但也是不得已而爲之,朕也可以理解。只是今天這件事,不能那麼早就下結論,畢竟還沒有完全清楚。所以說……曹若燕,你覺得朕該怎麼辦?”
“曹
生明是臣妾的父親,出了這麼大的事,說實話,臣妾不能參與,不僅如此,還要避嫌。皇上沒有嫌棄臣妾,讓臣妾留在這裡已經是皇恩浩蕩了,越是這個時候,臣妾將更不應該胡說八道、混淆視聽了,所以這件事,臣妾還是什麼也不說好了。”曹若燕故意裝作非常謙虛的樣子,這樣說道。卻沒想到鄭浩東已經看出來了曹若燕是故意的,不耐煩地說道---
“曹若燕,你是什麼意思,明明是什麼都知道,卻不想說出來,朕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好了,用不着這樣了,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吧,讓朕考慮一下。”
“是。”曹若燕點點頭,行了個禮,幽幽地說道,“這樣的事情還沒有弄清楚,當然要先弄清楚,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再下定論。首先一點,就是把父親叫來,問問清楚,看看父親這麼說,知不知道這件事…….”曹若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歐陽元突然站出來說道---
“啓稟皇上,逮捕曹生明的時候,曹生明也提出了這個要求,想見見皇上,說清楚事情的真相。”
“居然有這樣的事?”鄭浩東眯着眼睛,看着歐陽元,想着剛纔的話。曹生明這樣說是不是說明曹生明根本就沒有問題,是另有隱情,難道真的是栽贓嫁禍?
曹若燕沒想到歐陽元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不知道有什麼目的,如果讓曹生明見到了鄭浩東,自己的努力就付之東流了,難道歐陽元不希望曹生明就此完蛋嗎?這樣的要求曹若燕根本沒有辦法反對,畢竟是自己的父親。而且現在看起來,鄭浩東已經是半信半疑了。如果讓兩個人見面了,曹生明把事情告訴了鄭浩東,倒黴的就是付瑞海。那現在該怎麼辦,既然不能反對,就只能支持了:“皇上,父親的要求你不能不理,見見父親吧,說不定這件事另有隱情,請皇上三思。”
“你說得對,朕應該見見曹生明,聽他的話,這件事確有隱情,如果不弄清楚,貿然殺入,那就是殘害忠良了。”鄭浩東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了何仲,雖然何仲和自己的意見完全相反,甚至想要保護關風,可仔細想想,他也是盡忠職守,只可惜不明事理,看不清形勢,看不起利害關係,所以纔會這樣,實在是可惜。如果曹生明也這樣糊里糊塗就死去,鄭浩東於心不安,更何況曹生明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如果將誤殺了,那怎麼辦。想到這些,嘆了口氣,接着說道,“只不過朕現在非常疲憊,不想見面了。歐陽元,你去告訴曹生明,過幾天,朕就會去看他,讓他不要着急。”
“是。”歐陽元回答道,看到曹若燕,好像是不滿意的樣子,爲了什麼,應該是剛纔的話。曹若燕果然是不樂意,是不是怕曹生明說出什麼來。
“皇上,臣妾想和父親單獨見一面,希望皇上可以答應。”曹若燕突然跪了下來,懇切地說道。說完以後,深深地磕了個頭,然後看着鄭浩東。
“你?”鄭浩東看着曹若燕,不知道曹若燕是什麼意思。
“皇上,曹生明畢竟是臣妾的父親,出了這樣的事情,臣妾非常擔心,非常想去問清楚。”曹若燕回答道,看到鄭浩東不相信的眼神,又說道,“我知道皇上可能不會相信,但臣妾可以對天發誓,臣妾是真心誠意的。臣妾想去問問清楚,如果是這樣,臣妾就不說什麼了,只是去看看父親,如果父親可以改過自新,棄暗投明,臣妾希望皇上可以放他一條生路;如果父親執迷不悟,那這就是臣妾最後一次和父親見面了,從此以後,兩不相干,請皇上成全。”
曹若燕說的情真意切,鄭浩東也沒有辦法拒絕,仔細想想,頗有道理,曹若燕是他的女兒,而且是聰明伶俐,說不定可以問出什麼,點點頭說道:“好吧,朕答應你,你就去吧,只不過你不能一個人去。”鄭浩東說完以後,看着歐陽元,說道,“歐陽元,明天早上你陪着曹嬪娘娘一起去。”
“是。”歐陽元應道。這樣的事情歐陽元求之不得,一方面可以看看曹若燕到底想怎麼樣,另一方面,這樣的話兩個人有機會單獨在一起說說話。歐陽元並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付瑞海說的話讓他忐忑不安,曹若燕真的要讓關風離開皇宮嗎?歐陽元覺得曹若燕如果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這樣。但付瑞海說的話也好像是真的,是真是假,歐陽元覺得有必要搞清楚,如果是真的,歐陽元是不會同意的,一定要想方設法讓曹若燕改變主意。還有一件事就是何雲秀的事情,曹若燕和付瑞海說過了,可以讓何雲秀活下來,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曹若燕說的話,歐陽元半信半疑,如果明天單獨在一起,還是有機會問清楚的。曹若燕想利用自己,聯合自己,不知道幹什麼,這一次也可以問清楚。雖然歐陽元不想和曹若燕同流合污,但爲了何雲秀,實在是不得不委曲求全,也不知道何雲秀能不能理解。想到這些,默默地在心裡嘆了口氣。
“皇上,臣妾希望你可以讓付瑞海陪着臣妾一起過去。”曹若燕當然不願意和歐陽元在一起了,這樣的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付瑞海在自己身邊,自己纔可以覺得安全。雖然曹若燕非常清楚,歐陽元什麼都知道了,但這個人畢竟不是付瑞海,和自己不是一條心,不太可靠。本來以爲鄭浩東不會拒絕,卻沒想到鄭浩東聲色俱厲地說道---
“曹若燕,你以爲朕讓你去幹什麼,回家省親嗎,不是的。朕是讓你去看你的父親,一個階下囚,你居然在這裡提條件,想幹什麼,造反嗎?”
“皇上,你誤會了,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臣妾只是想……”曹若燕本來想解釋一番,還沒有說完,就被鄭浩東打住了-----
“朕已經決定了,就怎麼辦,你隨便吧。如果你願意去,朕既然歐陽元陪着你,快去快回,不能耽擱;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朕也不強求。”
“皇上請息怒,臣妾說錯話了,臣妾願意去,願意爲皇上排憂解難,請皇上見諒。”曹若燕雖然還是不願意讓歐陽元陪在自己身邊,但也知道,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不能就這樣放棄了,轉過頭看着歐陽元,行了個禮,說道,“歐陽大人,明天早上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娘娘客氣了,保護娘娘,卑職義不容辭,請娘娘放心。”歐陽元看着曹若燕,笑着說道。他知道曹若燕不願意,那又怎麼樣,金口玉言難道還可以抗旨不尊嗎?
看到歐陽元得意的樣子,曹若燕氣不打一處來,不知道歐陽元是什麼意思,是想知道自己的秘密嗎?哪有那麼容易,曹若燕早就想好了怎麼對付歐陽元。雖然如此,心裡還是不服氣,哀怨地看了一眼付瑞海,付瑞海卻只是笑了笑,沒有任何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