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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百年之後,人們在看着電燈的時候,總會好奇於,百年前的那一天,在電燈第一次展現在人們眼前那一刻,驅散黑夜的時候,人們是什麼樣的表明,儘管電燈是人類征服黑夜的一大見證,可以說是現代中國給予世界最偉大的發明之一,但是與之相關的文字記載實在太少了,以至於直到今天,人們仍然充滿着好奇,而讓人遺憾的是,人們只能通過些許文字記載,得窺當時的情景——電燈的發明,在當時並沒有在國內引起轟動,這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
《百年》
在暮色即將降臨的時候,武昌的街頭便出現挑着挑子的更夫,他們將一盞盞油燈點燃後,放到路燈的燈盒內。武昌路燈的懸點由更夫負責,點燃後懸掛在燈杆上,第二天日出則逐一收下,挑回保存。自武昌設立路燈以來,一直如此。
武昌的路燈習於上海租界,甚至就連《懸點路燈規約》,也是照抄上海英租界,對武昌路燈點熄時間、油耗、維護管理等作出規定。儘管油燈的光亮一般,但是卻驅散了武昌的黑夜,使得武昌的夜晚常處於光明之中。甚至也繁華了武昌的市街,
使得夜晚的市場有如白日一般的繁榮。每天在暮色將臨的時候,作爲衛兵的張揚,都會看到更夫挑着那些玻璃制的油燈,點燃後放進燈盒裡。不過今天,儘管這暮色即將將臨,但依然沒有看到更夫的出現。
這是怎麼回事?
張揚疑惑着,他甚至擔心起來更夫的身體來,這條街可是督府門前的大街,若是時間到了,路燈沒點亮,傳出去那可是要被人笑話的。
手託步槍的張揚的眼珠轉向遠處,心急如焚的想着,可是現在他正在執勤,自然不能擅離職守。
怎麼辦?
張揚默默的在心裡尋思着,如果現在他不是在執勤,那麼他可以通知憲兵去查看一下,或者自己去看一下,總之有各種各樣的辦法,但現在他卻不能離開自己的崗位。
怎麼辦,怎麼辦,萬一到時候府前的路燈亮不了……
真是的,難道府裡的人就沒有注意到嗎?
就在張揚心底焦急如焚的時候,在府中後宅裡,像是獻寶似的朱宜鋒接着閉着眼睛的徐靈芸,引着她來到燈下。
“相公,到底是什麼啊。”
閉着眼睛的劉靈芸嬌聲說道。
“再等一會……”
看了下手錶,朱宜鋒顯得有些激動,電燈是來到這個時代之後,第一個爲了改善自己的生活,而做出的“發明”,之所以要發明電燈,是因爲油燈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用菜油煙大薰眼不說且顯得昏暗,用鯨油雖說解決了亮度,但是空氣中總會瀰漫一般淡淡的魚腥味。
尤其是在徐靈芸懷孕之後,屋中那股魚腥味,總會加重她的反應,迫不得已只能用並不亮的蠟燭,也正是老婆的身體原因,讓朱宜鋒堅定了“發明”電燈的心思。
在長達五個月的時間中,雖然只進行了不到一百次試驗,但是之前試驗了各種竹絲,燈泡形狀,製造,真空抽取以及燈座、開關等相應設備的製造,可以說,也是頗費了一番心血,後來電線的生產、電燈的製造以及電網的規劃。
當然更重要的恐怕還是發電機,儘管電報局設立時就引進了數臺發電機,但那只是一臺功率不大的直流發電機,甚至正因爲發電機功率的限制,使得朱宜鋒的“白金計劃”未能推行,在設計電燈的過程中,最大的問題實際上並不是電燈,而是發電機。
雖說做爲一個曾經的極客迷,曾經自制過風力發電機,但那不過只是利用工業品的組裝,雖說懂得直流發電機的原理,但朱宜鋒仍然用了幾個月的時間,才設計出一臺理論功率在400千瓦左右交流發電機。
現在,隨着“大型”發電機的利城外電廠的建立,這電力供應便再不是制約,甚至那臺帶去法國的發電機,更是一部1000千瓦發電機,現在,電力時代的大門即將展開。
“……5、4、3、2……亮!”
在朱宜鋒的話聲落下的瞬間,原本有些昏暗房間,瞬間便亮了起來,整個督府以及附近的街道官廳,在這一瞬間,光亮刺破了黑暗。
在這一瞬間,幾乎所有人都驚訝於那從未曾有過的光亮,在督府的門前,張揚更是睜大眼睛,他甚至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他看着頭頂上映下的光線,再看着那被燈光映的如白日般的街道,那雙眼睛中盡是不可思議之色,原本正在行走的路人,同樣也驚訝於這突如其來的光亮,他們看着映出亮光的路燈,那目光中盡是不解。
沒有人點燈啊!
就的在人們疑惑不已的時候,在督府的後宅之中,朱宜鋒看着那亮起的電燈,對徐靈芸說道。
“靈芸,睜開眼吧!”
在睜開眼睛的瞬間,徐靈芸便覺得那光線似乎些太過耀眼,實際上用於室內的燈炮應該在50瓦燭光左右,而室外路燈則爲100至150燭光。
“相公,這是什麼?”
徐靈芸驚訝的看着房頂上懸着的發出亮光的東西,目中盡是不解與疑惑。
“它怎麼這麼亮?”
“這是電燈!”
看着身前的妻子,朱宜鋒輕輕的懷住她,雙手輕撫着她的那突起的小腹,現在她已經懷孕足有九個月了,孩子隨時都有可能生下來。
“是我送給你和孩子的禮物,從今天起,他將會生活在光明之中……”
是的,這是電燈是自己給妻兒的禮物,有些了它,黑暗將第一次爲人類所徵求,而自己的孩子也將因爲生活在光明之中。
“宜鋒,這是送給我和孩子的……”
徐靈芸微仰着面孔,那臉上是極燦爛的笑容,眸光明亮,很專注地看着朱宜鋒叫人,那目光中是會讓任何男人爲之心動的崇拜,面對這種崇拜,朱宜鋒微微垂下眼眸,竟不敢直視她目中的崇拜,默默說道:
“對,沒錯,就是送給你和孩子的,它不用燒油,你再不用聞油燈的味道了……”
“宜鋒,你真好,它叫什麼名字?快告訴我,它是怎麼用的?”
她一說完這些,又興沖沖地的衝着外面喊道:
“小蘋,小蘋,你快過來看看,看看這電燈。”
實際上整個督府都安裝有電燈,在門外的丫環,聽得夫人叫自己,便走進來說道:
“小姐,這外面也亮着呢,這燈可真亮,比月亮還亮。”
“嗯,就叫它“賽月亮”吧,你說……”
說着話,徐靈芸轉過身看着朱宜鋒,似乎是在徵求他的意思,可話還沒說完,她的臉色卻又一變,一手猛的扶着朱宜鋒,一手捂着肚子,面上顯出痛苦之色。
“啊……好痛……”
“靈芸,你怎麼了?”
被徐靈芸的變化嚇了一跳的朱宜鋒連忙扶着她,看着她捂着肚子,立即緊張的喊道。
“快,快去喊醫生!”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這些天,府裡一直都預備着醫生。當女醫生趕來的時候,站在門外的朱宜鋒默默的在心裡尋思着,置身於房外的他可以聽到徐靈芸發出的吃痛的喊叫聲,還有醫院的女修女發出的並不流利的漢語。
“啊……”
那一陣陣的吃痛聲,讓朱宜鋒緊張的踱着步子,摸出了煙盒,他抽出一根菸來,點着,然後緊張的吸着煙。
現在他並不關心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他只喜歡大人小孩平安,畢竟在這個時代,即使是那位從澳門過來的修女有着再豐富的經驗,也不過只是賃着經驗罷了,現在的西醫還處於“黎明前”,實際上,西醫真正將中醫遠遠的甩在身後,也就是在這隨後的幾十年間,在數以千百計醫生的努力下,西醫不斷的進步,最終形成爲一門真正的科學,而中醫依然遵循着的千百年來的老傳統。
“要不然,再去請個中醫過來……”
朱宜鋒的心裡這麼嘀咕着,在走廊下,一個個菸蒂充分顯現出他現在的緊張。
此時的府中氣氛與過去顯得有些不太一樣,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夫人將要生產的消息,左右參軍更是火急火燎的趕來的時候,他們只是在府中等着消息,畢竟那是後宅,他們不便進入,原本他們之所以留在府裡,是爲了這電燈,可沒想到電燈的驚喜尚未消去,夫人臨盆的消息又傳了出來,在高興之餘,他們同樣顯得有些緊張,之所以如此緊張。
對於身爲右參軍的駱秉章來說,這會他同樣是緊張的瞧着後宅,現在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生下來?
在他回來身來的時候,又衝身邊的張亮基問道。
“石卿,你說會是公子,還是千金?”
張亮基看了駱秉章一眼,眼簾微垂,緩聲吐出一句話來。
“必是嫡子!”
沒有任何疑問,張亮基的心底只有一個念頭,他希望夫人生出的是個公子,這會是漢督的嫡子,只有如此,府中人心方可真正安定下來。大家纔會看到一個更爲遠大的將來。就在他的話聲落下的時候,府中傳來了一陣激動的喊聲。
“生了,生了,是公子!是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