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其實……”
慌不擇言的一聲親呢的稱呼,卻讓徐靈芸的俏顏頓時一紅,這老公、老婆的稱謂不過只是夫妻間私下的親呢,而現在她居然說出來了,這如何不讓她倍覺羞赧。
“其實,你大可不必憂慮,即便是把碼頭的倉庫、鋪子全賠了出去,只要咱們一家人在一起,便行了……”
那清脆嬌柔的話聲傳來時,朱宜鋒的思緒也被打斷了,他擡頭看着徐靈芸那雙美眸流露出的全是濃濃的關切之意。
“靈芸。”
心頭一暖,他笑說道。
“現在我已經想通了,錢財不過只是身外之物,我只是想到其它事情……”
望着徐靈芸那嬌媚的臉龐,迎着那目中的關切,朱宜鋒心頭溫暖的同時,卻又有些擔心,雖說當初“復活”後,雖說“恢復”了一些肢離破碎的記憶,但許多記憶根本無法連成片,現在自己以失憶爲藉口,但時間長了,總會不自主的露出馬腳來,現在自己好不容易有了家,有了媳婦,難道就這樣放棄嗎?
家!
至少在這個時代,這個家就是自己的根本。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則是除去自己之外,這個家的主事人。
女人,尤其是像靈芸這種出身大家且極爲聰慧的女子,當真是心細如髮,總有一天會對自己和過去的不同,而心生疑惑,失憶,難道總以這做爲藉口嗎?
迎着她望去,看着那張如花般嬌豔的臉蛋,凝視着靈芸的那雙美眸,便起站起身來,當下也不遲疑,也不說話,一把將靈芸拉到自己懷中,然後朝牀上抱去。
“啊!”
突然的擁抱只讓徐靈芸驚得低呼一聲,欲掙脫卻又生怕跌在地上,只能任由朱宜鋒抱着,在朱宜鋒朝牀邊走去時,她的俏臉更是羞的通紅,她已經明白他想要幹什麼。
既然你是我媳婦,就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心下這般想着,抱着靈芸的朱宜鋒徑直走到牀邊,然後將滿面羞紅的她放在牀上,躺在牀上的徐靈芸,看着朱宜鋒那充滿了男人氣息的身軀撲過來,才顫聲問。
“你……你要做什麼?”
“自然是……”
話音未落,朱宜鋒便吻在她的櫻脣上,雖是蜻蜓點水般的輕觸一下,但那股如電擊般的酥麻卻讓徐靈芸渾身一軟,全沒有了一絲氣力,而接下來有力的強吻卻讓她只覺得說不清的酥麻感猶頓時便躥遍她的四肢。
吻着,朱宜鋒的手不老實地從衣襟邊伸了進去,雖着隔着內衣但入手卻又綿又大,讓他不禁暗叫一聲:這次當真賺大了,起碼是dAA,即便是在那個bc橫行的時代,這胸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
就內心而言,幾乎是從第一次見到這徐靈芸,他便非常歡喜這個女孩,且不說她相貌極美,完全符合後世美女的標準,單就是在棺材內聽着她應對外人和族人圖謀家業時展現出來的聰慧,更讓朱宜鋒明白,這個女孩絕不是個花瓶,不僅能持家,而且人也聰明。
現在,更要命的是身材也是這般的火辣,絕對是個稱職的賢內助。
櫻脣被朱宜鋒吻住,又被人抓着胸口,靈芸雖然已經嫁到朱家兩年,可一直沒有圓房,其實同普通沒經人事的小女孩也沒任何區別。這時便是渾身癱軟,那從未曾有過的感覺使得她一身都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只燙得她的腦子裡一片模糊。
這一吻長得厲害,如果可以,朱宜鋒倒想永遠吻住她的脣,可惜因爲身體剛恢復的關係,氣力不夠了,只得將嘴鬆開。
再看身下,徐靈芸已經羞得滿面桃花粉,閉着眼睛不住喘息。
“不……宜鋒,不,不要……”
“怎麼不要了。”
朱宜鋒笑說道。
“你是我的妻子,夫妻之間這種事情也是正常。”
“不……”
被朱宜鋒抓着胸脯的徐靈芸此時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氣力,滿面羞紅的她急着小聲說道。
“怡鋒,你的身體,現在,還,還不可以……”
雖說心知這是夫妻必然之事,徐靈芸卻更擔心朱宜鋒的身體,畢竟他在牀上病了近兩個月,這身子還沒有調養好。
“沒事!”
朱宜鋒現在可顧不得那許多了,如果說先前他之所以這麼做還別有心思,此刻卻一心一意要做成這件好事。
“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不少了,再說,這也是鍛鍊!”
嘴上這麼說着,手上卻已經用力,耳邊便傳來一聲嬌媚的吟聲。
嗓間發出的低低地輕吟,卻讓徐靈芸的臉更紅了,粉紅色甚至蔓延耳垂了。只能如羔羊般任由朱宜鋒擺佈了,只是閉着眼睛輕道。
“鞋,鞋子,別,別弄髒了被子!”
有些心急的朱宜鋒這時一聽,才連忙起身去脫她的鞋,而脫鞋時,看着那雙穿着襪子纖足,朱宜鋒卻不禁一愣。
襪子?
不是裹腳布?
可雖說那雙纖細非常的纖足穿着襪子,可卻沒有網絡照片中那讓人驚愕的所謂”三寸金蓮”。
“妾身,妾身的腳,是不是很難看?”
滿面緋紅的徐靈芸敏銳地感覺到朱宜鋒的目光所在,急忙將纖足朝被子下迅速藏了藏,帶着幾分恐慌詢問,因爲家庭的關係所以徐家的女兒都沒有纏過足,而她自然也沒纏過腳,不過因爲腳小倒也沒有幾人注意到,而現在卻要全展露出在老公眼前。
“不,一點兒都不難看。”
靈芸顫抖的聲音裡透出的恐惶,讓朱宜鋒趕緊將目光收回來,連忙擁住她說道。
“我只是,只是覺得……”
“我,我沒纏過腳,不,不過這都是因爲徐家的女兒從前朝的時候,便,便不纏足,若,若是你不滿意,我,我以後纏便是了……”
徐靈芸的聲音裡立刻帶上了哭腔,低着頭,委委屈屈地說道,話還沒說。
“纏足,不!”
朱宜鋒眼前立刻閃過網上看過的那醜陋的甚至有些嚇人的老照片,頓時瞪大了眼睛,低聲說道,
“千萬不要纏,好好腳非纏什麼,真的成了什麼三寸金蓮,那可就真成殘廢了,我就喜歡天足!”
“真,真的……”
徐靈芸擡起淚汪汪的大眼睛,滿臉驚喜的看着朱宜鋒,雖說她年少,可卻也知道,因爲不纏足徐家的女子總遭受外人些許微詞。
“真的?”
“當然是真的,那些纏過的腳整個骨頭都折斷了。像個驢蹄子般,那有靈芸你這天足漂亮!”
“噗哧!”
徐靈芸被他打的比方徹底給逗樂了,精緻的俏臉灑滿了燈光,而望着那嬌媚的俏顏,朱宜鋒只覺呼吸越來急促。
“宜鋒,我、我的腳,真的不難看麼?”
偏偏有人不知道危險,徐靈芸擡起頭,帶着幾分期盼詢問,而她迎着的卻是一雙火辣辣的充滿渴望眼睛,那雙眼睛中流露出的狂熱,更是讓她的心臟急跳連連。
“老婆……”
只覺渾身上下一片燥熱的朱宜鋒,甚至就連後世的稱謂都帶了出來,呼吸急促的他,更是手腳並用的,開始脫起徐靈芸的衣服。
“啊,別、別,先,先吹了燈……啊……”
在徐靈芸的話語中,悶聲不吭的朱宜鋒一用力撕扯着她的衣物,而女人只是被動的而服從的順應着他的扯扯,順從的服從他的狂野。
“嗷嗚……”
在這瞬間,朱宜鋒只覺得內心響起一聲狼嚎,飛快的除掉衣服,人便撲在牀上,手一拉,將大紅的被子拉蓋在兩人身上,兩人很快糾纏在一起,被朱宜鋒赤身地緊緊抱住,徐靈芸只感覺渾身都像是要融化了,閉着眼睛將頭埋在朱宜鋒胸前渾身輕顫的她幽幽道。
“你可得輕點……我有點害怕……啊!”
伴着那聲有些痛苦,卻又帶着些許淡淡的甜蜜的痛吟聲。屋內的油燈火苗又跳了跳,橘色的燈光搖曳,這昏暗的燈光映照下,只讓這臥房裡有種說不出的情調。
偶爾的一聲難以抑制的長長嬌聲,在那燈光搖曳中,顯得甚至誘人,那誘人心魄的長吟,卻使得外面間甚至就連那懸空的明月都羞得躲入了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