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等他玩膩了再要吧。雖然冷楚敬他三分,但不代表他真的可以無視冷家的大權。
發現冷楚臉色不好看了,賈叔便也自己找臺階下,主動站起來給冷楚敬酒,猛灌兩杯,消消火,等結束後隨便找個清純小妞玩玩。
冷楚早就吩咐人上飲料,將娟子的酒倒進自己杯子裡,然後給她填滿飲料,“你不是像小豬一樣能吃,今晚怎麼吃的這麼少?”
“這裡一點也不好玩。”
“誰說的。他們都見過你了,你也瞭解他們的背景,以後無論做什麼都會比別人先認識路,如果長久下去,他們很可能會跟你產生交情,屆時做事情就不是一般二般的順利。”這個圈子,沒有人能夠自己呼風喚雨,而是你能夠站在高處指揮別人,一起來呼風喚雨。
娟子側着頭小聲跟他說,“那個賈叔老是盯着我看,死冷楚,我警告你,你……你要是敢扔下我,我就打死你!”
他撲哧一笑,難得見她終於知道害怕,便好整以暇摸了摸她緊張的小腦袋,那種從眼神裡溢出的寵溺讓身旁的人都開始交頭接耳,打趣的聲音逐漸大起來。
一個戴着大耳環的美女嬌嗔道,“討厭,從一開始冷少就沒正眼看過我們,愣是守着身邊的小美女,又是佈菜又是倒飲料,是不是怕我們把她給吃了呀?”
冷楚這廝笑的頗爲風流倜儻,“那是,除了不近女色的霍翔,你們都是衣冠禽獸,我得看好了。”
大家頓時嬉笑一片,七嘴八舌的打趣,“是麼,怪不得一上來就把霍翔安排在你家小美人身邊,感情就是把我們隔絕開。冷少,不帶喜新厭舊的,下次,我也要坐在你旁邊。”
冷楚四兩撥千斤的與這個很有身份又有地位的富家小姐周旋,娟子鄙視的瞥了他一眼,對付女人還真有一套,不一會那兩個美人便眉飛色舞,恨不能越過桌子抱着他兩隻胳膊,把酒言歡。(謠言什麼的最不可靠,請大家千萬別相信霍翔是好人,通常真正的禽獸看起來是最無害的)
娟子去了趟洗手間,對着鏡子補了補妝,從前她自詡奔放,可一旦真的涉足到這樣的圈子,才發現很多事情不是想象的那麼容易。導致她酒席間文靜了不少,主要是還不瞭解這裡的潛規則,怕說錯話。
在場的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她可不想丟人。雖然不甘心,但也只能嚥下這口氣的跟在冷楚身後,學習這個世界的規則,爲她以後的工作打下良好的基礎。
傳媒時尚,接觸的不是大牌就是大腕,爬的越高就越明顯,從前自己那點關係網跟這個一比,還真有點汗顏,娟子便也不再詛咒冷楚欺負她了。
望着鏡子裡收拾的很精神的自己,她嘆了口氣,重新推門而出,這家酒店的裝修十分懷舊,又帶着點古典味道,讓習慣了鋼鐵森林的娟子不由得感到安逸,當然這裡的菜也非常美味。
經過花架時迎面與一個人撞了滿懷,也難怪,這是男士洗手間附近,然而當她看清撞自己的這個人時,不由得退避三舍,胖大叔已然醉的不輕,色咪咪的小眼很朦朧很迷茫,當發現是她時立刻磔磔怪笑,“蔣小姐,你過來上廁所的啊?”
廢話麼,還有你丫的真的太粗俗了,哪有跟女士這樣對話的,你應該說你來補妝的啊。她努力剋制自己那雙想往上翻的白眼,淡定道,“是啊,好巧。我先回去了。”
賈叔一把拉着她胳膊,嬉皮笑臉,爲老不尊的調笑,“急什麼呀?剛纔酒桌上我有一肚子的話想跟蔣小姐說呢。我們還真是投緣,第一眼我就覺得你這人很舒服,可惜……呃……”他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娟子立刻艱難的捂住口鼻,可憐對方的體重是她三倍還多,一時根本無法推開,而且冷楚不時說他勢力很大麼,可能會報復她的家人,想到此娟子竟不敢真的下毒手,心臟驚恐的撲通亂跳。
“賈叔,您喝醉了,要不,我扶您回去吧,來來,我扶您。”她努力的擺正自己的位置,防止對方將她拖進男洗手間,並強裝笑臉的要扶他,只要回到酒桌就會沒事的。
“嘿嘿,我說你這小丫頭片子,就這麼怕我呀?你看我……我年紀這麼大,都夠當你爸爸的,不會是壞人啦。我很慈祥。”
是呀,你也知道這麼大年紀都夠做我爸爸了,還伸什麼鹹豬手!娟子氣憤的揮開他巨大的胖爪子,表情十分嚴肅,認真的表達自己不容侵犯,讓歹徒知難而退。“賈叔,你喝醉了。我回去幫你喊個人。”說着她撒腿就要跑。
這個賈叔確實喝醉了,否則還真沒色到調(和諧)戲冷少的女人。他現在意識一半清醒一半朦朧,隱約記得自己特別想把這小姑娘扒光了玩一玩,可愣是忘記了冷大少爺的臉色,所以活該他倒黴。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他把娟子當成以前那些柔弱可欺的小女人了,便露出猙獰面目,二話不說拽着她胳膊往洗手間拖,驚的娟子花容失色。
“放開我,你放開我!”娟子本就是個比較野的姑娘,緊要關頭,忍無可忍,退無可退,終於擡起大腳丫狠狠踹了對方,本來是命中要害的,孰料他的肚子實在太大,嗚嗚,以至於下垂,導致她踹偏,對方在劇痛之後反而更加瘋狂了,一張臭氣熏天的大嘴巴頃刻罵出許多不堪入耳的髒話,巨大的手幾乎要扭斷了她的胳膊,撕扯中將她上衣扯掉了好幾個鈕釦。
冷楚一看到賈叔也出去,便有些不放心,直接出來找小豬,自家的寵物還是看的緊一些比較放心。
孰料走在迴廊時差點被一名小服務員撞上,這個小服務員神色匆匆,似乎剛剛碰見了可怕的事,急着躲避。冷楚忽然心跳加快,莫名感到不安,不由得加快步伐。
果然走不多遠就聽到小豬抓狂的哭聲,哭聲越來越弱,好像被人捂住了嘴巴。嗜血的震怒已然接替了冷楚所有的情緒,幾乎是在同時間瘋狂的飛奔而去,連額頭的青筋都冒出。
男士洗手間又厚又大的門,在轟的一聲巨大碎裂聲中爆破,冷楚紅着眼,握拳走進。
然而醉的一塌糊塗的賈叔正沉浸在強x良家婦女的喜悅中,主要是這隻小獵物實在太有滋味,野的很啊,跑來跑去,跟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玩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就開始撕她的衣服,娟子痛哭流涕的被他按在冰冷的地方,嘴巴塞着一團破布,顫抖的縮成一團。
“我去你媽的!”一隻穿着上等小牛皮鞋的腳破空襲來。
隨着冷楚憤怒的吼聲,賈叔的酒精有一半隨着冷汗瞬間冒出,他打算脫(和諧)褲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間間隔不到千分之一秒,根本就不容定睛觀察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蠢事,他肥大的腦袋已經在冷楚的腳下,連着臃腫的身體飛了起來,結結實實的與光滑堅硬的牆壁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那場面和電影裡特技打出的效果簡直一模一樣,隨着肉體撞牆的聲音,賈叔還同時吐了一口血,嫣紅的血裡不多不少裹着兩顆發黃的大門牙。
“死冷楚,嗚嗚——”
終於獲得自由,娟子哪顧得躺在地上緩緩氣,彈的比誰都快,頂着一張哭花的臉飛奔而來,咚的撞入冷楚懷裡,四肢纏繞,像一隻受盡恐懼的無尾熊。
冷楚摸了摸她腦袋,低聲罵了句:“笨蛋!”
目光仔細打量,直到確定她沒有受傷才放下心。冷楚脫下外套俯身系在娟子的腰間,裙子都破了,只能靠這個擋住那大片該死的春光。
“現在知道我對你有多好了吧?你也就只有本事跟我囂張,遇到真正的壞人什麼伎倆都沒了。笨蛋。”
“嗚嗚……”
凝視着小豬那張飽受驚嚇的大花臉,冷楚說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也就不忍心再繼續調侃她,柔聲道,“你這個招蜂引蝶的禍水,只一會沒看住就給我戴綠帽子。”捏了捏她的小臉,看樣子是被嚇懵了,竟也不再反抗,難得乖順的任他抱在懷裡。
賈叔半死不活的趴在洗手檯上直哼哼,那低俗的嘴臉讓冷楚忽然覺得噁心,這筆賬遲早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