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宇儒行到後宮,慧妃院裡的侍衛立刻變臉,他們怕南宮宇儒手裡的鞭。
“王……王爺!”
“做了什麼對不起本王的事?見到本王如此害怕!”直接躍過去,並不看他們一眼。
“王爺,娘娘頭痛,已經歇下,王爺是不是要明天再來?”
“讓開!”不用南宮宇儒出手,一旁的阿飛快速將人推開,看着自個主子直接走進去,慧妃幾乎同時的由房內而出,明顯可看到她面上的驚慌。
“儒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宮的院裡,你也不能這樣……”阿飛掐住慧飛的頸項,根本不將她放在眼底,慧妃嚇得驚叫,屋外的侍衛魚貫而入,看到南宮宇儒,一個個嚇得悔青了腸子,想,早知道就不進來了。
“人呢!王妃在哪裡!”阿飛逼問,這種事,根本不用主子開口。
“本……本宮不知道……”慧妃初次體會到這種恐懼,阿飛真的會殺了她,不怕她的身份,南宮宇儒也絕對放任!
“王妃在哪裡?慧妃您再不說,相信沒有了你,王爺一樣可以找出王妃!”明顯的威脅,給她最後的機會,否則,殺死她。
“……在……咳咳……在私牢……帶……帶儒王爺去!”那羣廢物,到現在,一個個都沒用,她平時養他們是狐假虎威的,關鍵時刻一點用場也派不上!
硬生生的被推開,慧妃這才確定自己得救,不會死在那個膽大包天的奴才手裡,一切,都是因爲南宮宇儒。
她恨!沒想到冷君梅還找到這麼個靠山!
那冷老頭一定是故意將女兒嫁給南宮宇儒。
當初知道南宮宇儒所娶王妃身份,她就知道事情很麻煩。
該死!南宮宇儒不能得罪,那丫頭不能碰,那件事她不能不管,冷妃宮外的野種,一定要死!她不會給任何人報仇的機會,也不會讓那個孽種變成與他皇兒爭位的政敵!
該死的孽種!該死的南宮宇儒!他們爲什麼不拼到一起去!
後宮私牢,它是王宮最陰暗的角落,於法,它是不該存在的,它是后妃處治奴才私刑房演變而來,皇帝是知它存在的,卻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陰森森的,發黴發臭的味道,君梅僅被關半日,整個人就頭暈目脹!
這裡有很多菌毒,這裡不知死過多少人,做未做過清理,後人無法得知。
君梅有習武,也不是那般嬌貴的人,抵抗力該是強一些,可,她的眼瞎由中毒而來,身體裡有潛再誘因,在這樣的環境下,對她來說只道是極惡劣。
高大冷酷的男人站在這裡,只會讓私牢更加陰暗,他來看她背叛他的報應,他來問她欠他的解釋,他來嘲笑她的不知好歹,他來帶她走給她更嚴厲的處罰。
“冷君梅!”
宛若冰尖的聲音讓人身體發寒,君梅意識消散,只記得有人叫她的名字。“若塵……渴……”她的叫喚,讓男人瘋狂,冷厲的大笑,她渴?她叫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啪噠一聲響,牢門鐵鎖被扯開,健碩的男軀在她面前蹲下,冷冷的捏着她的下額。
“我們好久不見了?我的逃妃!”
一陣哆嗦,不是因爲他的聲音也不是因爲他的人,更非害怕,只是她好冷,承受不住了,感覺救她的人來了,她不再強撐閉上眼身子向前靠去。
南宮宇儒有多僵硬,看他筆直的背可知道。
阿飛看到的,是王妃倒在王爺胸口,王爺面色極差,似不知拿對方如何。
靜靜的姿態保持過久,阿飛走上前,看清君梅不正常的面色,驚道:“王爺,出事了……”
“死不了!”
王爺這句話說出,很心痛,比誰都痛吧!
“也許王爺誤會了,王妃不得已才被人帶走,或者當初有很多原因,就像第一次中毒,眼睛失明一樣?”
“閉嘴!”
呵~想偷笑,王爺心軟了,這樣,再怎麼也會聽王妃的解釋,不會直徑定王妃的罪吧?眼下,要宣御醫,這是宮裡,王妃也曾隨王爺在宮裡住過!
到是慧妃怎麼會找王妃麻煩?
她沒那個膽敢明着爭對王爺,就算殺了王妃,王爺無事,慘的是她,做如此愚蠢之事的怎會是千機用盡的慧妃?
當初不是查得,除王爺外別有三路人馬追查王妃下落,照眼下看,慧妃是其中之一!
又一個男人向慧妃要人,這次,慧妃等到的是她要的主。
“自殺,只要你死,本宮沒必要傷那個丫頭,你應該知道,本宮的目標是你!”莊嚴高貴的坐着,與方纔的狼狽完全不能比較,前後也不過是半個時辰的事,人變臉之快,果真讓人歎爲觀止。
“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別無選擇,那個丫頭可是很無辜的,因爲你,滿門被滅,因爲你,無家可歸,因爲你,承受本宮刑法!”得意的,不懷好意的,把玩着她的指甲。
“她若有事,我不會放過你!”
“確定你有命找本宮麻煩?”這小子果然記得一切!也然怪,冷妃帶他逃出宮時,他有四歲。當初陛下對冷妃寵愛獨一無二,若非陛下太過偏愛,她怎會趕盡殺絕!眼前男子當初極小,陛下便說要立他爲太子!她不服不平,她對陛下付出的還少?爲什麼她的皇兒得不到這樣的重視?
“放了她!”淡淡的,讓慧妃感覺,眼下又有人要掐她的脖子了。
嘴硬。“自殺!你死本宮一定放她!你該相信,本宮不會殺南宮宇儒的人,除非你不想死,怕死!想讓她死在我手裡這才能解釋爲什麼你現在還不動手自我了結!”犀利!諷刺!尖銳!
蘇若塵有這樣容易上當?慧妃空手套白狼的確不錯,君梅明明已不在她手中還能如此會演,繪聲繪色,實在讓人不得不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