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文軒其實並不壞,君梅這樣認爲,他的壞性子就像弟弟惡作劇防止別人搶走他的家人。
他是移情作用,晢時將她當姐姐看待了吧?
畢竟他才十幾歲,當他青春作惡的叛逆期好了。
如此,君梅對冷文軒便有了更多的維護,其實對他,她有氣不起來的感覺,似她真的是他姐,揹負教化他的責任,有個弟弟也不錯!
“你還笑!剛纔的事你如何向本王解釋!你……”她的舉動有失婦潔她知不知?想到這裡宇儒又一氣,在外人眼裡,是他亂髮脾氣了,冷文軒根本就是她的弟弟,更可氣的是,那小子年幼,絕美不凡,邪氣作惡的性子竟讓誰都覺得可包容。
可惡!
“有什麼可解釋的?文軒你也認真?孩子氣,最近病糊塗了?……”後面的話當然說的很小聲了,除非她覺着日子太安逸了要給自己找罪受!
我們認爲君梅就是給自己找麻煩,當着面,她說再小聲宇儒也聽得到啊,這樣的責怪之詞,宇儒當下面發青,氣惱的向前一步,正待有所動作頭一陣發暈,身子晃盪起來,站立不穩的扶住一旁的木櫃,木櫃因他突來的力量向後移,發出吱吱刺耳的聲響。
君梅聽着不對勁,連忙起身。“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回答我……”每每此刻,她滿心裡剩下的便是對自己的無力。
她是如此的爲他焦心,是如此的茫然與迷濛,她伸出亂晃的手又是那樣讓他感覺被需要的溫暖,怒氣散了,宇儒伸出手臂讓君梅抓握住,故意壓低聲音:“本王的藥是不是你動手腳了?故意讓病不那麼快好。”好不去找冷文軒麻煩,好無力無法斥責任何人?!當然,這也是一時意氣恐嚇她的話。
君梅根本不在意,扶宇儒坐在牀邊還接口。“是呀,最好的御醫最好的藥,最好的養病環境最多的人服侍,誰知你爲什麼還總是‘抱病’在身?我還當你被人服侍上癮故意裝的呢!”先前確實有如此想,現在怎的也不會了,剛纔他突來的暈眩讓她都可體會到那層晃忽。
不過是風寒,怎麼可能會這樣?
倆人原本只是逗對方,現說到這份上也知不對勁了,宇儒道面上到沒什麼變化,君梅皺起眉。“宇儒……”
“有話直說,南朝你站在什麼地方都可以說話!”驕傲的男人,淡淡的平訴他的權勢。
他們不防隔牆有耳,天下人的話反到該爭先恐後用盡方法傳入他的耳朵。
不會去說:御醫會不會有問題?
不會去說:皇權裡,父親與兒子的爭鬥會讓對方對親子身體動手腳?
只道:“我們換個大夫試試?”
南宮宇儒揚起笑搖頭。“你怕有人害本王?”
“也許你的病換個普通的大夫很快便好了?”引誘!
“不如直接說御醫想害我,有人對藥動手腳!”這不是笑話,也不是氣話,他們此時心裡就是這般在想。
“宇儒……”不贊同他如此說的阻止。
“本王發現一件事了,你從頭到尾沒稱本王王爺?就算在皇帝面前。”
“有差別嗎?”汗!尷尬的吐舌頭,稱他王爺,感覺自己真的變成古人了,不好!想起就皺眉。“你還不是沒對父親稱陛下,皇帝,這是書裡寫的,長輩喚的,纔不是你這個兒臣該用的詞呢!”……突然,四周變得有些冷,她說錯話了?那對父子有心結!
“……”
“呃,如果我剛纔說錯話了,我道歉!你現在好點沒有?我喚人進來?……”君梅向後退開一分,她不喜歡沉默,沉默與如影隨形的視線會讓她不自在,只有他與她的時候,她想走開。
“過來!”不用故作霸道的命令了,他伸手就可將她攬入掌控中。
“先請大夫,你剛纔看起來不怎麼好。”
“請大夫不如扣了冷文軒!”挑眉。
“你說是文軒弄的?你確定!”
“死不了人就是他弄的。”
“他沒接近過你的藥。”
“你不相信本王的話?”
“也不是,他怎麼下的手呢?”頭疼,這像是文軒會做的事,先前沒想到,現在,九成確定,到是文軒懂控制藥嗎?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有你幫他,他想怎樣得手都成。”畢竟是掌控天下權勢的男人,有了疑心,也便有了答案。
“你不相信我?說我幫他傷害你的身體?”如果不是宇儒的聲音那樣平靜,甚至帶着漫不經心,君梅一定感覺很受傷,或許會心酸,不知爲何她就是如此認爲,也許不知不覺裡,那個男人已溶入她的生命裡,而此刻,因他的漫不經心她等待他的解說。
“冷文軒,就算你已經認爲他很不可思意,本王還是要說一句,沒那麼簡單!”
呵,君梅笑了,她喜歡聰明的孩子,那樣不是很有趣嗎?宇儒此時的平靜告訴她,他並不會有危險,沒有危險並不代表身體的問題可以忽視,所以說——
“王爺!請你聽話,現在必須看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