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流放邊疆厭勝之術

流放邊疆厭勝之術,望族嫡女,五度言情

南宮嫿看到祁翊焦急的目光,眼裡是一陣感動,忙道:“你放心,我沒事,二奶奶和玫姐兒已經受到懲罰,我卻完好無損,還獲得了掌家之權,應該是福。

“傻瓜,怎麼是福呢?萬一真的砸到你的哪裡,你讓我擔憂可就不對。而且我雖然贊成你管家,卻不想你太累,我想你活得自由快樂,不需要做管家這樣的事,可惜現在還不能。你放心,以後我一定給你一個世外桃源一般的日子,不要你與她們勾心鬥角,你就是我的全部,以後,醉香蘿就不準放二奶奶和玫姐兒進來了,要進來,你直接叫人扔出去。”祁翊霸道的說完,已經仔細探向南宮嫿的額頭。

而南宮嫿卻看到祁翊滿是密汗的臉,他比她更累,卻能第一時間衝回來維護她,她心裡也是陣陣的暖意,輕握住她的手,溫柔的道:“你也要多注意身體,別太勞累了,我平日沒有事做,管下家也沒什麼。最重要的是身邊得是自己人,否則我不放心。就算是公主,要是不管家,當甩手掌櫃,不看帳不理事的話,就會像祖母一樣,只有空架子卻無實權,明裡暗裡還要被下人矇騙,需要什麼還要去二老太太那裡要,外人聽到公主這稱呼倒是舒服,實際上如果自己不握手實權,這權力就是雞肋,人活着,都是要居安思危的,所以我要學着管好我們的家。”

聽到南宮嫿溫柔的話語,祁翊這才捧起她的脣,在她脣上印下一吻。

正在這時,門外喜媽媽來報,喜媽媽在外頭喚了一聲,南宮嫿立即將祁翊推開,迅速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裝,才吩咐喜媽媽進來。

喜媽媽進來後,手中多了一塊白布,看向南宮嫿便道:“公主,經過底下的人嚴刑逼供,紅妝終於交代,公主與世子大婚之夜的白布是被她偷換的,這是咱們在她房間裡找到的印有落紅的白布,而燕喜婆婆手裡那一塊,是紅妝自己早幾天就準備下了的,目的就是爲了誣陷公主,破壞公主和世子的感情,幸好世子公主十分恩愛,纔沒上她的當。如今,這紅妝該如何處置?”

這時,喜媽媽把手中的白布掀開,南宮嫿果然看到那白布是有一抹淡淡的落紅,隨即臉色陀紅的看了眼祁翊,祁翊則微微一笑,眼眸裡卻泛着一縷冷血的寒光,“送去流放。”

喜媽媽先是怔了一下,立即應聲退了出去。這流放可是去邊僵,去採石場等地方做苦力,男的還能多活兩天,如果是女的,那去了鐵定是給男人糟蹋的,還要做重活,身體柔弱的一個月就被折磨死了,紅妝如今是死路一條。

南宮嫿與祁翊對視一眼,這時,外頭突然傳來紅妝的大吼大叫聲音,喜媽媽立即走出院落,看到紅妝不服氣的要掙脫護院的捆綁,朝院子裡一邊哭一邊大聲喊道:“世子,你出來看我一眼,我是真的喜歡你啊,你不要流放我,我不想死,世子,我知錯了……”

可無論紅妝如何叫喊,裡面硬是沒半點回聲,這時她才知道,世子真的是太絕情了,自己從小服侍他到大,沒想到他爲了世子妃,說罰就罰,他當真沒有心,他即使有心,也全給世子妃了。

那個世子妃,好幸福。

接着,喜媽媽指揮衆人趕緊把紅妝拖下去發派,別讓她吵着世子妃和世子。

鳳鑾宮,皇后深吸一口氣冷坐在鎏金銅鏡前,玉指輕輕撫着檀香寶座的桌棱,心裡微地嘆了口氣,這些年來,她不是已經習慣了嗎?

站在皇后身後的裕姑姑也是一臉的難受,看着皇后心中堵着一口氣的樣子,便慢慢走上前,安靜的站在皇后身後,而皇后在眨了眨眼瞼後,便看向裕姑姑,“她的孩子幾個月了?”

“回娘娘,聽說已經四個月了,之前爲了安胎,她硬是忍住沒說,皇上也考慮到宮中有人喜歡加害皇嗣一事,原諒了她的隱瞞,還賞她金翟鳥一隻,嵌硌子一塊,碎小正珠十九顆,隨金鑲青桃花重掛一件,嵌色暗驚紋小正珠八顆,穿色暗驚紋小正珠一百八十顆,除了這些,還有許多衣裳首飾,簡直是恩寵不盡,要是她這一胎能生個兒子,估計要封皇貴妃,那就快和你平起平坐了。”

皇貴妃相當於副皇后,如果皇后一死,她就能順理成章的繼任皇后,皇后思慮片刻,便進裕姑姑道:“姑姑你也多慮了,她蘇家不過一商戶,要是貴妃生個兒子就要封皇貴妃,那沁貴妃早就封了,況且蘇貴妃已經有了個兒子楚青楓,當時皇上怎麼沒封她爲皇貴妃?她的背景和身家以及容貌還有治宮的能力,都不能勝任皇后之職。”

裕姑姑嘆了口氣,又道:“四妃之中,就她和沁貴妃有兒子,沁貴妃的十六皇子早就因爲與琳琅公主私通一事被殺,而沁貴妃早已經打入冷宮,褫奪了貴妃稱號,降爲答應。如今有兒子的,就只有蘇貴妃一人,她要是再生一個,被封皇貴妃的機率就很大了。沒想到皇上這個年紀她都還能懷孕,而且受寵時間又少,真是天大的好運,況且皇帝害怕外戚專權,心中忌憚皇后您孃家的崛起,說不定會扶持一個沒有後臺的女人做皇后,這樣對他沒有威脅。”

皇后此刻眼眸深冷,玉手恨恨的掐着桌沿,沉聲道:“皇上都快六十歲了,已經進入垂暮之年,還如此貪戀他的皇位,要是先皇,早就將權力下放了,只有昏庸無能的君主纔會捨不得皇位,導致如今朝野動盪,各派形成,以後要是皇上駕崩,這將會是多麼大的一場腥風血雨。”

“哎喲我的娘娘,快趕緊別說了,隔牆有耳,要讓有心人聽到,還得了?”裕姑姑立看了看四周,趕緊朝皇后勸道。

皇后嘆了口氣,正在這時,外頭傳來周東海的聲音,“參見皇后娘娘,奴才有事稟報,安陽宮的小德子來了,說蘇貴妃請你去赴宴。”

皇后看了眼外頭,目光陡地幽深起來,冷聲道:“本宮身子有些不舒服,轉告蘇貴妃,改日再去。”

“可娘娘,小德子說蘇貴妃也請了其他兩妃,以及太后和羽落郡主,這麼多人在,希望你能前去助助興。”周東海把小德子的話再次轉達了一遍,心中則是希望皇后不要去,要不是太后在場,他纔不替小德子通報,他也不想皇后去受蘇貴妃的白眼。

皇后遲疑一下,原本不打算去,可聽說太后在,以防太皇說她拿喬,她只好起身道:“叫小德子在外頭侯着,本宮一會兒就來。”

皇后坐到銅鏡前,將上等的象牙木梳遞給裕姑姑,裕姑姑輕輕的給她梳着頭髮,星如和海如立即找了一件最華麗亮彩的正黃色鳳袍過來,袍子上繡着一隻展翅欲飛的火紅色鳳凰,袍子下襬逶迤拖地,好像雲朵一般的卷邊影影綽綽,打扮好的皇后更添高貴。

來到安陽宮時,小德子已經率先進去通傳了,隨着一聲皇后駕到,皇后踱着步子,目光擡平,冷然的看着前方,朝大殿裡走去。

這時,除了太后,衆妃嬪都起身給皇后行禮,齊聲道:“參見皇后娘娘。”

皇后看向副位上的蘇貴妃,在看到蘇貴妃時,她赫然發現,今日的蘇貴妃,竟然跟她穿了同樣一款樣式的鳳袍,只是蘇貴妃的鳳袍上是大紅色的,不同的是,衣袍上都有鳳凰。

皇后心裡雖感到不舒服,但蘇貴妃的穿着沒違背宮規,皇宮規定,黃色只有皇帝、皇后和公主皇子才能穿,妃嬪不能穿,但正一品的貴妃可以穿紅色,所以即使蘇貴妃的款式和她一樣,也只是宮人制衣時粗心大意了一些,她也尋不着蘇貴妃的錯處。

“都平身吧。”皇后說完後,走到太后面前,朝太后行禮道:“臣妾參見太后。”

太后眼眸微冷,朝皇后淡淡的揮了揮手,示意她平身,這時,蘇貴妃立即熱情的上前去拉皇后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側的正位上,道:“可把娘娘盼來了,大家可是等你許久了,臣妾還以爲娘娘不會來了呢。”

蘇貴妃言下之意,皇后擺譜不想來,最後逼不得已纔來,想讓衆妃嬪討厭皇后。

皇后則默不作聲的抽回被蘇貴妃拉着的手,隨即與蘇貴妃拉開一小段距離,淡淡的道:“蘇貴妃有喜這樣好的日子,本宮豈會不來恭賀?不過路上耽擱了一陣,不過,本宮和衆姐妹都很羨慕蘇貴妃,在皇上多年未有子嗣之後,竟然再能懷上龍裔,真是好運。”

皇后說完,美麗的臉上浮現一抹淡笑,衆人一聽,一個個都懷疑的看向蘇貴妃,皇上自從生了十九皇子,也就是皇后的楚雲飛後,就沒再有子嗣,所以皇上才這麼寵愛最小的楚雲飛,連帶寵愛皇后。

原本大家以爲自己此生都無望了,沒想到蘇貴妃又懷了,這讓大家重新燃起了鬥志,但大家又知道,皇上很少召蘇貴妃侍寢,有的不過是每月的例行公事,這麼小的機率也能懷上,不得不讓人懷疑這孩子的來路。

皇后巧妙的這麼一說,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能懷疑絕不放過一絲機會。

蘇貴妃聽皇后這麼一說,眼底仍是浮起笑意,朝她討好的道:“臣妾能有這樣的福分,還是託皇后的洪福,想當年,皇后懷十九皇子時,不也才被皇上寵幸一次就懷上了,說起好動,臣妾哪有皇后命好。”

蘇貴妃陰陽怪氣的說完,衆妃嬪又趕緊看向皇后,當然,這事她們不敢亂懷疑,畢竟楚雲飛和年輕時的皇帝像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一般,誰也不可能懷疑這孩子的來路,況且,在宮中亂散播謠言是要獲死罪的,皇后管理六宮,權力很大,大家哪敢得罪她,一個個便樂呵呵的笑了起來,以化解皇后與蘇貴妃的尷尬。

這時,邊上一直端坐着的羽落郡主看了皇后一眼,她身形瘦弱,臉色比以前蒼白許多,不過卻是塗上濃脂豔粉,打扮得十分的富麗,以掩蓋自己越來越瘦削的形態,在看了皇后之後,她朝皇后端着酒杯道:“羽落聽說三日後就是長樂公主回門的日子,公主的三朝歸寧,羽落很是期待,不知道她有沒有長胖,聽說祁上將軍對她十分的寵愛呵護,真令羽落羨慕,羽落在此先敬皇后一杯,作爲上次衝撞長樂公主的道歉。”

皇后淡淡轉了轉眸,對於欺負自己女兒的人,她一向沒好感,不過這麼多的看着,她便同羽落一樣假意的笑道:“長樂一向宅心仁厚,不會計較這些小事,倒是郡主,怎麼近日愈發的消瘦了?看你氣色也不太好,眼圈有些深黑,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羽落臉上帶笑,心裡卻恨不得將皇后撕來吃了,因爲上次被倫奸一事,她至今心裡有陰影,每天都在胡思亂想,導致她根本吃不下飯,哪像南宮嫿那樣活得逍遙?

邊上的太后這時看皇后的眼神更冷,便道:“郡主氣色很好,不過瘦了一些,女孩子爲了美麗約束自己很正常,希望長樂公主不要過得太幸福導致發胖,這樣可就很丟人了。”

皇后淡笑着擡眸,她倒不擔心自己的女兒是胖是瘦,她知道嫿兒會約束自己,便又看向如今已經接近十八的羽落,幽幽的笑道:“一轉眼,羽落都長這麼大了,已經十八歲,太后怎麼還未給你許配人家?要不這樣,本宮給你作主,替你許一門好親事,女孩子家還是不要拖得太晚,要拖到二十歲,可就真的沒人敢娶了。”

皇后這話說得羽落臉色漲紅,她在桌底下憤恨的絞着手指,誰不知道她心儀的是楚宸燁,而今楚宸燁都二十五了,還未有續絃的打算,她的身子又髒了,還能嫁誰?加上之前在調整心態,太后一直沒給她相看人家,才拖到現在。

如今自己早已不潔,要嫁過去讓人發現,還不得被浸豬籠?皇后究竟安的什麼心思,她更不會給自己相真正優秀的男子,想到這裡,她看向皇后,婉拒道:“羽落多謝娘娘美意,但羽落的婚事一向由太后作主,太后給羽落挑怎樣的人家,羽落就嫁去怎樣的人家。”

聽羽落這麼一說,太后這才滿意的露出一個笑顏,道:“等公主三朝歸寧的日子,哀家會親自給你挑選一番,如果挑中了,這一次,你可不許反悔不嫁。”

羽落也拖不得了,楚宸燁也沒娶她的心思,只好假裝害羞的點了點頭,自己心愛的男人不娶自己,她唯有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否則會被世人所詬病。

席間,蘇貴妃一直抱着肚子,一會兒說肩酸,一會兒說想吐,一會兒又說想吃這樣那樣,搞得十分的金貴,宮女太監們一個個跑前跑後,足見蘇貴妃的受寵程度,皇帝在大家心中是這樣一種人,可能因爲他年事已高,什麼都只疼小的。

以前齊王出生時,他只疼齊王,後邊皇太子出生時,他又疼小一些的皇太子,最後誰小他疼誰,而且是專寵專疼的那種,和民間的老頭兒差不多,後邊皇后生的楚雲飛最小,他多年來就一直疼他,藉口是覺得孩子最小,應該受到照顧,大的他都不疼了。

以後要是蘇貴妃的孩子出生,無論男女,皇上肯定都是最疼的,那皇上給皇后的寵愛就會轉移到蘇貴妃身上,皇后一旦沒了寵愛,再是皇后,要做什麼都不像以前那樣容易了。

而且,蘇氏崛起,對她的後位也有極大的威脅,她要爲自己的一雙兒女營造一個好環境,可不能讓蘇貴妃壓過自己一頭。

參加完蘇貴妃的晚宴後,皇后便率先回了宮,回到宮中的時候,楚雲飛正站在宮門前等她,一看到她,就沉穩十足的走了上來,“兒臣參見母后。”

皇后朝楚雲飛溫柔的看過去,牽着他的手走進大殿,拉着他坐下後,便一臉體貼的問道:“今天老師都教了些什麼,你學得如何,有沒有被楚青楓欺負?”

楚雲飛擡眸,怔怔然的看了皇后一眼,隨即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道:“母后,你認爲兒臣有那麼差勁,要被他欺負麼?今天他被我打了一頓,誰讓他箭術不行就奚落兒臣。”

楚雲飛說得輕描淡寫,可聽在皇后耳朵裡卻不是那麼回事,皇后聽完,當即驚訝的看向他,“你說什麼?你打了他一頓?你……你這孩子,你知道現在你父皇有多寵愛蘇貴妃,你這樣做,無疑是把咱們往死路上逼,你就不能忍忍?你說,你究竟把他打成什麼樣了?”

楚雲飛看皇后火氣這麼大,立即站起身,朝皇后道:“少師教我們練習騎射,我次次中九環,他沒我射得好,有一次竟然射到我的箭靶上了,我沒搭理他,他就說我不尊敬他這個哥哥,竟然不幫他把箭取下來。分明有下人取箭,憑什麼讓我給他取,他又不是太子,我還是皇后的兒子,我是嫡他是庶,我憑什麼幫他?我沒搭理他,他就羞辱我,說我長得像女孩子,沒有男子漢的氣概,還說我姐姐是假公主,真正的公主是棲霞,我氣憤不已,就與他上前理論,兩人理論着就打起來了,是他先動的手。不過,他平時不愛學習,又不愛動,只知道吃喝玩樂,身手哪有兒臣厲害?沒幾下就被我打趴了,不過是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皇后在聽到這裡的時候,仍舊冷冰冰的盯着楚雲飛,沉聲道:“本宮早就警告過你,這段時間別惹他,你偏偏不聽,他如今已經十四歲,你比他小三歲,心機手段哪敵得過他?你這傻孩子,你被他下套,中他的圈套了,你等着你父皇一會來懲罰你。”

楚雲飛這下子不理解了,便擡眸看向皇后,大聲道:“母后平日裡不是讓兒臣被欺負了要還手?他還罵長樂皇姐,雖然我不喜歡皇姐,但他罵我的家人就是不對,我還後悔當時沒打太狠,應該廢了他那張嘴。”

聽着楚雲飛小孩子心性的言論,皇后一把揚起手,本想給楚雲飛一巴掌,可突然,在聽到他爲了維護自己的皇姐而與楚青楓打架時,她移到半空中的手慢慢滑了下來,冷冷咬着牙齒,眼裡是對楚青楓的恨意。

不過,雲飛雖然打了楚青楓,她卻不像之前那麼憤怒,反而有些欣慰,因爲他知道保護自己的皇姐,也不再像以前那樣不喜歡嫿兒了。

正在這時,外邊的周東海心急火燎的跑了進來,一進來就朝皇后跪下道:“娘娘,不好了,安陽宮那邊傳來消息,說宴會過後,蘇貴妃的肚子就一直疼,疼得十分厲害,好像遭人詛咒似的,皇上已經趕到,正在查探,太醫們也診斷不出什麼來,你要不要去看看?”

皇后冷皺起眉,蘇貴妃哪時不痛,偏偏她去看過她時痛,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陰謀?

這時,安陽宮裡,蘇貴妃躺在牀上,痛得滿頭大汗,一直在大聲的叫着,守在外頭的皇帝連連來回踱步,一臉的深色,守在邊上的太后與羽落兩人在對視一眼之後,太后沉吟片刻,便朝皇帝道:“兒子,你別那麼憂心,興許蘇貴妃會沒事,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皇帝這才停下來,一臉冷色的走到太后對面坐下,微眯着的眼睛裡盡是冷色,沉聲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疼成這樣,而太醫們又查不出什麼來,看來,只有去請一趟駙馬進宮。”

這時,太后卻仔細思索一下,看似好像陷入回憶之中,便道:“這病來得蹊蹺,恐怕不是請駙馬來就能治的,聽蘇貴妃一陣亂嚷,說她看到小鬼什麼的,依哀家看,她恐怕是中邪,或者魔障,更甚者,是碰到髒東西了。之前都好好的,自從今晚上的晚宴之後,她就出這事了,看來,宴會上有人衝撞了她。”

聽太后這麼細細的一分析,皇帝也微眯起眼睛,當即道:“會不會是吃壞了東西?當時都有哪些妃嬪在場。”

這時,蘇貴妃身邊的小德子忙道:“太后娘娘、羽落郡主,還有皇后娘娘、莊貴妃以及其他宮的一些妃嬪和公主。”

“嗯,皇后品行一向高潔,絕不會碰到什麼髒東西,莊貴妃一向嚴肅,那就去查查那些妃嬪的寢宮,看能查出什麼證物來不。”

“是,皇上。”小德子說完,立即朝身後的太監們一揮手,趕緊出去忙碌起來,這時,裡面的蘇貴妃又大聲的叫了起來,“皇上,臣妾好痛,好像有小鬼在肚子裡咬一樣,臣妾方纔都好端端的,肯定是中了妖魔鬼怪的邪術,否則太醫們爲什麼診斷不出病症來?皇上,臣妾懷疑有人在宮中詛咒臣妾,因爲臣妾懷了孩子,所以她詛咒臣妾的孩子出事,請皇上替臣妾做主。”

皇上一聽,眼裡是更加的疑惑,這查又查不出什麼病因,或許,這宮裡真有什麼髒東西也說不定,這時,邊上的太后已經嚇得面色蒼白,忙看向皇帝道:“要不,連哀家的景仁宮也搜一下,畢竟哀家和羽落都來安陽宮,萬一是哀家影響了皇帝的子嗣,哀家也逃不了干係。”

太后說得情詞懇切,聽得皇帝立即搖頭,揹着手沉聲道:“怎麼可能,母后你是皇宮的主人,哪個小鬼敢侵擾你,母后多慮了,即使在景仁宮查出什麼,朕也不會信。”

皇帝在人前還算是個孝子,畢竟他提倡孝廉,最重孝道,在外人看來,他十分孝順太后,卻沒人知道,他心底真正愛的是他早逝去的母妃,而不是如今的太后,孝順如今的太后,不過是爲了鞏固他的皇位和獲得人的支持以及得到百姓的稱頌罷了。

說完後,皇帝眼裡閃過一絲冷色,在沉思片刻後,又道:“既然要清查,常青山,你去查查,把皇后、莊貴妃的寢宮一併查了。”

皇帝說完,眼裡閃過一縷深意,目光冷然看向前方,這時,太后與羽落眼裡同時閃過一抹血色。

鳳鑾宮,皇后正準備和楚雲飛去安陽宮看蘇貴妃,正在這時,常青山已經帶了一大批侍衛進來,一進來,常青山率先朝皇后行禮,“奴才參見皇后娘娘。”

看着常青山帶了這麼多人來,皇后立即緊鎖眉頭,不解的看向他,臉色也陡地變冷,沉聲道:“常公公,你帶這麼多人來本宮寢殿所爲何事?”

常青山立即挑了挑眉,他是爲皇帝辦事的人,立場自然是向着皇帝,當即道:“皇上說了,懷疑宮中有人詛咒蘇貴妃,所以蘇貴妃才犯病,要奴才領人去各個宮查看,看能不能搜出什麼來。”

“什麼?蘇貴妃肚子痛,關本宮什麼事,全都退下,不準搜宮,本宮的宮殿,豈是你們能隨意搜的?”皇后氣惱的看向常青山,她是堂堂皇后,這些年來除了太后和皇帝,還沒人敢冒犯她的,這常青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

常青山也一臉的無奈,不過,眸色卻更深冷,當即道:“奴才也是聽皇上的命令行事,還請娘娘不要阻擋,否則奴才無法向皇上交代。”

聽常青山這麼說,皇后仍舊滿腹怒意,她只是感覺,今天的這場晚宴帶着濃濃的陰謀,隱隱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正在這時,殿外傳來皇上駕到的聲音,皇后立即上前一步,領着楚雲飛等人跪下,“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揹着手一踏進來,便冷冷看向皇后身側跪着的楚雲飛,這時,楚雲飛立即低垂下頭,作出一副知錯的模樣。

“皇后怎麼守在門口,難道朕的旨意,已經無法約束皇后了?”皇帝這樣一說,立即說得皇后神色蒼白,她只好站起身,朝皇帝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覺得奇怪,爲何蘇貴妃肚子痛,與臣妾的寢宮有關,臣妾十分的懷疑,所以纔沒準人們進去搜查。既然皇上親自來了,臣妾又怎敢阻攔?常公公,你帶人進去搜查,還本宮一個清白。”

皇后說完,神色有些偏冷,不過眉眼間卻是十分忌憚和害怕皇帝的,那後邊的宮女們更是一個個嚇得渾身發抖,這時,星如立即跟着常公公進去,爲他引薦。

等常公公進去搜查的時候,皇帝便看向仍跪在地上的楚雲飛,見他臉上佈滿細密的汗,樣子誠惶誠恐,便道:“雲飛,你先起來,讓朕看看你。”

楚雲飛不知道皇上要做什麼,慢慢起身,擡起眸,朝皇帝恭敬的道:“兒臣多謝父皇關心,兒臣很好。”

“嗯,不錯,你倒是很好,可你的哥哥,一張臉都腫成豬頭了,小小年紀就如此兇狠,長大了還得了?”皇帝很生氣,兩條黝黑的眉毛都跳動起來,吼得皇后都顫抖一下,楚雲飛雖然害怕,但是仍舊大男子氣的站直身子,擡眸堅定的看向皇帝。

“父皇,兒臣繼承了父皇的相貌,同樣繼承了父皇的脾氣和性格,父皇年輕的時候,因爲有位皇子奚落了父皇的生母,父皇氣憤就與他打了一架,同樣把他打得鼻青臉腫。兒臣今日揍十八哥哥,也是因爲他奚落我的皇姐,說皇姐不是真皇姐,總之言辭十分的囂張,並說蘇貴妃纔是最受寵的人,兒臣和母后都比不上他們母子,兒臣也是熱血男兒,一時沒忍住就和他扭打在一起。十八哥哥比兒臣年長三歲,又是他先動的手,兒臣還以爲自己鐵定被他打定了,沒想到他力氣好像蠻小的,連兒臣都打不過,真有些奇怪,不知道尋常師父在教習時哥哥在做什麼。”

楚雲飛有條有理的說完,堅定的擡眸看向皇帝,身上有一股清貴之氣,這話聽得皇帝一怔,臉上的怒意也消了大半,楚雲飛用他自己維護母親的事來做例子,倒讓他生出了同樣的感覺。

“你倒是聰明,明裡暗裡的諷刺你十八皇兄,說他都這麼大了,長得又這麼壯,還沒你厲害,是不是?”皇帝又冷地擡眸,看向楚雲飛。

楚雲飛遲疑一下,急忙搖頭道:“兒臣不敢,十八皇兄有他擅長的,兒臣是喜歡騎射才經常去練,兒臣讀書就不及十八皇兄了,他吟詩作對十分在行,有許多宮女和妃嬪都喜歡聽他吟詩,兒臣這點就不如他了。”

“哼!小小年紀,說話做事就如此鑽營,將來長大瞭如何得了?皇后,你是如何管教的雲飛,竟把他寵成這樣?”皇帝分明是睜着眼說瞎話,根本會鑽營的是楚青楓,卻向着楚青楓,沒來由的訓斥楚雲飛。

皇后聽到皇帝的話,心裡赫然大驚,看來,皇帝已經對她心生不滿,起疑心了,不然不會平白無顧的訓斥雲飛,以前從沒有過。

是不是因爲祁翊最近風頭正盛,祁翊和嫿兒又很厲害,卻與皇帝十分親疏,他因爲嫿兒和祁翊,想刻意打壓自己這一派。

聽到皇帝的餘音,皇后立即拽着楚雲飛跪到地上,忙道:“請皇上息怒,此事都是雲飛的錯,他不該與自己的皇兄打架,臣妾一定會好好教訓他的。”

“教訓?爲何要教訓他?他保護自己的皇姐,就像朕當年保護自己的母親一樣,朕深感欣慰。”說到這裡,皇帝已經是滿目讚賞的看向楚雲飛,嘴角露出一抹極冷的笑,又道:“況且,青楓那麼大一個人,還打不過瘦小的雲飛,看來他真是太頑劣了,不僅主動挑釁雲飛,這麼大個身板,卻像廢物似的。男兒家,成天念那些淫詩豔曲有什麼用,只有文武雙全才能保家衛國,朕看這青楓該好好的教訓一頓,讓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這麼大還打不過雲飛,真是丟朕的臉,你們倆起來,朕並沒有要怪雲飛的意思,剛纔只是試一下他罷了。”

皇帝說完,已經擄了擄鬍鬚,慢慢笑了起來,可皇后卻從他的笑容裡聽出了陣陣威脅,皇帝用剛纔這一招,是在警告她,他可以將她捧上天,也可以隨時讓她入地獄,好高深的手段。

楚雲飛似乎也聽懂了皇帝的意思,立即起身,朝皇帝恭敬的道:“兒臣多謝父皇寬恕,以後兒臣一定好好練習騎射,爭取將來好好保護父皇。”

這話說得十分好聽,楚雲飛又立即裝出一副恭敬乖巧的模樣,聽得皇帝擄着鬍鬚就大笑起來,可笑到一半,只聽那宮裡的常青山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朝皇上急切的道:“皇上,不好了,奴才在皇后的牀鋪上搜到這個!”

說完,常青山顫抖的將手中的一隻小型的布娃娃呈上,那布娃娃身上有一行黑字,上邊還扎得有幾十顆針,這些針頭明晃晃的,一下子,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正在這時,那花園入口處,太后和羽落郡主已經憤怒的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皇后一看,立即冷然的看向常青山,一臉的不可置信,這下子,太后和羽落已經是滿目的諷刺和得意,皇后登時覺得從腳底涼到頭頂,她被太后、蘇貴妃等人聯合設計了。

“回娘娘,奴才只知道這是厭勝之術,這隻人偶在您牀上發現的,您都不知道,奴才更不知道了。”常青山苦着一張臉,他可是忌憚長樂公主和駙馬得很,但這事是皇上吩咐,他也必須得說出來,不說出來就欺瞞了皇上,加上又這麼多人看着,他只好率先衝出來稟報了。

此時,看到這人偶的皇帝已經滿目冰冷,臉上泛着深冷的寒光,他一把奪過常青山手中的人偶,拿到手上一看,當即瞠目大驚,沉聲念道:“我詛咒蘇貴妃母子不得好死,最好生不出孩子,即使生下來,也會夭折!”

唸到這裡,皇后再看這小人偶,果然是個小孩子的形狀,當即氣惱的盯着皇后,一個箭步走上前,一腳踢在皇后的身上,厲聲道:“皇后,朕早就說過不準在宮中施厭勝之術,沒想到你管理六宮,竟自己就是個不檢點且惡毒的女人,還不跪下,說出實情。”

這下子,皇后嚇得立即跪到地上,慌忙的朝皇上道:“請皇上息怒,這是栽贓之計,臣妾沒有做,也不敢做,臣妾從來不知道什麼小人偶,一定是有人事先放到臣妾牀上的,請皇上還臣妾一個清白。”

“大膽,人證物證俱在,你還不承認,是不是要朕摘了你的腦袋,你才肯說實話?”皇帝最恨不得這些有損陰德之事,而且蘇貴妃肚子的確奇怪的痛,如今搜出這個,讓他既痛心又憤怒,同時,眼裡還有另一種神色。

“皇上息怒,臣妾是冤枉的。”皇后只得給皇上連連磕頭也表心跡。

這時,邊上的太后已經冷冰冰的看向皇后,沉聲道:“怪不得皇后去了晚宴,蘇貴妃肚子就痛,原來是皇后的詛咒,皇后你好狠毒的心思,這樣的皇后,怎配母儀天下,怎配統領後宮,德行有失,陰司虧損,根本不配爲皇后!”

太后說完,已經陰冷的看向皇帝,又道:“兒子,你說這事該怎麼辦?皇后還枉稱賢良淑德,她這一切不過是假象,真正的她心思狠毒,開始還不讓人進宮搜查,肯定早就心裡有鬼,纔不敢放人進去的。兒子,你認爲她還能擔當起皇后的重任?再這樣下去,整個皇宮都會被她毀掉。”

皇帝此時已經氣得青筋暴裂,可還有一絲理智在,便看了太后一眼,道:“罷了,先送皇后去宗廟反省三個月,禁她的足,哪也不許去。後宮就暫由母后代管。”

這時,皇后卻沒再喊叫,而是鎮定的跪在地上,既然皇帝沒說要廢她的後位,她還是迅速接受這樣的懲罰好點,要是她再鬧,惹怒皇上,一氣之下被皇上削去後位,那她就真的完了。

“臣妾多謝皇上開恩,臣妾一定好好反省。”皇后眼裡迸出熱淚,淚眼鏈鏈的看向皇帝,企圖讓他回憶起以前與自己的情義。

皇帝則看向楚雲飛,冷聲道:“你這三個月給朕好好呆在鳳鑾宮讀書,哪也不許去,氣死朕了,一個個都那麼髒。”

皇帝說完,邊上的太后已經不滿的上前一步,道:“皇兒,皇后犯了這麼大的罪,她禍亂皇家子嗣,罪可當誅,你怎麼罰這麼輕?只是反省三月,未免太兒戲了,按規矩,應該廢后纔對。”

“母后,此事還未完全調查清楚,朕不想率先下定論,況且,朕已經把後宮的暫時管理之權交給母后,母后還要怎樣?”皇帝此刻的目光更加陰冷,氣惱的瞪了皇后一眼後,盛怒的拂袖,領着常青山等人就毫不留情的離去。

而在皇帝走後,皇后已經冷冷篡緊手心,擡眸看向太后,此刻,太后已經得了暫管皇宮之權,便滿目冷色的看向皇后,朝她道:“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呵呵。”

皇后沉住氣,不與太后硬碰硬,只是道:“連皇上都說了,此事還未有定論,臣妾沒有做過的事,絕不會認。”

“到時候,誰由得你認不認罪?既然皇上已經罰你去宗廟反省三月,那就別怪哀家不客氣了。來人,把皇后押去宗廟,由哀家的人看管着,除了哀家,誰也不準見皇后。”太后眼裡盡是得意,無論有沒有一次拉皇后下臺,只要讓她受罰,她就有辦法讓皇后死掉,人一死,她便可以說成她畏罪自殺,到時候就解決這個眼中釘了。

太后一吩咐完,立即有人上前來押皇后,企圖對她動武,皇后立即朝後邊的周東海使了個眼色,又看了楚雲飛一眼,當即站起身,朝侍衛們道:“本宮再怎麼反省,也還是後宮之主,是皇上的皇后,你們誰敢對本宮濫用私刑,皇上一定不會輕饒。你們,在前頭帶路,本宮自己會走。”

皇后冷聲說完,那前頭想拉扯她的侍衛們一個個只好躬身上前引路,不敢再動,畢竟皇上說了只是罰皇后反省,並沒有說可以施刑,他們如果亂施刑,到時候皇后如果復寵,他們就完了。

看着皇后被人押走,楚雲飛一雙細長的眼睛噴出濃濃的烈火,太后也和羽落郡主得意的去了安陽殿,楚雲飛狠狠捏緊拳頭,怪不得把這兩個人捶死。

該想什麼辦法救母后呢?突然,她想起自己現在唯一的親姐姐,眼淚便嘩的一下子流了出來,如今,他也只能把這件事先告訴姐姐再說。這事肯定傳不到宮外去,太后的人肯定會擋住一切可能外流的消息,在皇姐歸寧之前,恐怕母后就被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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