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想從父親那得到愛情,那是不可能的了,所以目前,孃親最重要的是有子嗣傍身,縱然沒有子嗣,也要奪得侯府大權,這樣纔不會被人欺壓。
玉萼端着熱乎乎的烏骨雞湯,哼着小曲朝鳳莛軒走去,正走着,突然看到前方一行人正坐在假山處納涼,爲首的是蘇姨娘,後邊則是她的爪牙周嬤嬤以及四大打手風、林、雨、木,還有淺裳、綠袖等若干小丫頭片子一堆。
玉萼目光微沉了沉,本想繞道走,不過這裡只有一條路,便硬着頭皮走了過去,與此同時,眼尖的蘇姨娘也發現了玉萼的身影。 ωωω¤ тt kΛn¤ ¢ ○
一看到玉萼,她便想起自己那正在受苦的女兒,還有南宮嫿那張笑臉,玉萼小心翼翼的端着湯,慢慢走到蘇姨娘面前,因爲她行動不便,便放慢了上步子,準備給蘇姨娘行禮。
就在這時,蘇姨娘已經冷冷咬着牙,用極其刺耳的聲音怒吼道:“大膽賤婢,見到我竟不行禮,來人,抓住這個小賤人!”
婆子們一聽,當即斜瞪三角眼,嘩啦一涌衝了上去,風婆子對着玉萼一推,只聽“砰”的一聲,玉萼辛苦熬了大半天的雞湯濺落到地上,看得玉萼雙眸冰冷,一臉心痛,那可是她用慢火熬的補湯!
“作死的賤蹄子,看到主子竟裝沒看到,還敢拿斜眼瞧主子,根本不把主子放在眼裡,今天老孃定要給你個教訓!”風婆子一把揪住玉萼的頭髮,扯起她的頭髮用力一拉,頭皮都快給玉萼拉了起來,把玉萼咚的一聲拉倒在蘇姨娘面前。
蘇姨娘則慢慢搖着紈扇,冷笑的看着玉萼,看到玉萼受苦,她就彷彿看到南宮嫿在受苦一般,心裡別提有多解氣。
玉萼才倒地,便疼得慘叫一聲,她難受的皺起眉,感覺頭皮和頭都快分開了,這時,風婆子一腳給玉萼踢去,將玉萼一把踢跪到蘇姨娘面前,冷聲道:“不守規矩的狗東西,你眼裡有沒有我們姨娘?”
玉萼還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當即驚恐的看向風婆子,還沒看清,迎面就迎來雨婆子一耳光,這耳光十分響亮,打得她如花似玉的臉立馬紅腫一片。
是人都有三分泥性,玉萼氣得怒瞪向蘇姨娘,“姨娘,你憑什麼打奴婢?奴婢犯了什麼錯?”
蘇姨娘扇了扇紈扇,目光瞪得如同地獄裡的鬼神,“你見到我不行禮,還敢辱罵頂撞我,難道我不該給你長點教訓!賤東西,跟你的主人一樣賤,南宮嫿賤,她娘更賤,天天勾引爺到她房裡睡,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樣子,都半老徐娘了還像小女孩似的撒嬌,沒胸沒身材,一張老臉醜成那個樣,也敢勾引爺?”
玉萼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看向蘇姨娘,擡眉道:“姨娘說得對,像夫人那樣的半老徐娘都能得到爺的寵愛,爺卻連看都不看你一眼,是不是表明,你比半老徐娘還不如,甚至比不上醜八怪?姨娘這不是自打嘴巴嘛!”
“賤人,你敢頂撞我?”蘇姨娘氣得要命,一把抓起玉萼的頭髮,恨恨的道:“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挖了你的眼睛,看你還敢在我面前犟!”
玉萼雖然疼得厲害,卻仍舊不怕的盯着蘇姨娘,“姨娘你別忘了,咱們夫人才是侯府主母,你只是個妾,如此辱罵夫人,難道不怕夫人知道,治你個大逆不道之罪麼?”
“誰聽見了?分明是你這小賤人辱罵我。”蘇姨娘見玉萼伶牙俐齒,氣得讓婆子壓住玉萼,她則一把脫掉腳上的珍珠繡花鞋,惡狠狠的盯着玉萼,“如此牙尖嘴利,看來你是被南宮嫿養刁了,今天我就替她好好教訓你,讓你長點記性!”
蘇姨娘冷聲說完,握住鞋底,對着玉萼的臉啪的一記抽下去,她底鞋沾滿灰塵和小石粒,這一抽,當即抽得玉萼臉色發青,臉上已經隱隱見了小血口。
“蘇姨娘,你敢濫用私刑……被我家小姐知道了,她定會找你麻煩……啊好痛……”玉萼才說完,臉上已經又捱了蘇姨娘一鞋底。
接着,在丫鬟們幸災樂禍的注視下,玉萼忍受着十分悲人的折磨和恥辱,蘇姨娘每打一下就罵一句,似乎把玉萼當成了南宮嫿,她狠狠的打,恨恨的罵,重重的用鞋子抽玉萼。
“你……你打狗也得看主人,我們大小姐是侯府嫡長女,你住手……”玉萼話未說完,聲音又被啪啪的鞋底聲淹沒,不一會兒,一張臉已經紅腫難堪,像豬頭似的。
接着,整個假山充滿了玉萼的哀嚎慘叫,以及丫鬟們捂嘴嘲笑的聲音,不過蘇姨娘的法子太狠毒,嚇得這些丫鬟們表面笑,心裡卻怕得要命,害怕哪天也遭受同樣待遇。
被人用鞋抽臉,比打板子還羞辱,此時,玉萼臉上已經浸起陣陣血絲,原本中等之姿的她,馬上就要毀容了。
南宮嫿正專心的繡着七彩緞繡衣的一隻雲鳥,突然,她心裡咯噔一下,手一歪,不小心一針扎進食指上,她這才驚覺的收回針,幸好扎得輕,還沒出血。
正在心神恍惚之際,外邊傳來豆蔻、驚蟬的哭聲,豆蔻一跑進屋,對着南宮嫿就哭道:“大小姐,不好了,蘇姨娘正拿鞋底在抽玉萼,臉都快抽毀容了,你快去看看!”
“什麼?”南宮嫿一把放下繡梆子,目光凌厲的起身,啪的一掌拍在桌上,朝身後的四大丫鬟道:“全都跟我走!”
說完,她握緊拳頭,一個箭步衝了出去,蘇姨娘敢她的人,是公然向她挑釁嗎?
南宮嫿越跑越快,快得像陣風,前世玉萼已經爲她慘死,今生,她一定要保住她的命,等她風風火火跑到假山處時,早已聽到蘇姨娘的怒罵聲,以及玉萼尖細的慘叫聲。
此時,蘇姨娘也正好看到南宮嫿,她當即停止手中動作,冷冰冰的坐在石凳上,南宮嫿目光閃過一陣凜冽的寒光,一躍走到蘇姨娘面前,在蘇姨娘不解的目光中,她一把脫下腳上的鞋子,掄起鞋子就啪的一掌摑在蘇姨娘臉上!
登時,四衆皆驚愕的看向南宮嫿,沒想到大小姐竟敢打蘇姨娘。
“住手!”南宮嫿說完,身後跟來的春、夏、秋、冬四婆子已經迅速上前,她們迅速把抓住玉萼的婆子拉開,南宮嫿則一把將玉萼護在懷裡,再看玉萼,一張臉已經被打得紅透了,上面隱隱透着血絲。
蘇姨娘看着怒意沖沖的南宮嫿,心裡不由得溢出一抹恐慌,不過她竟被南宮嫿當衆用鞋抽了嘴巴,氣得冷冰冰的道:“你憑什麼打我?”
“那你憑什麼打玉萼?”南宮嫿掏出手絹來給玉萼擦臉,還好只是皮外傷,敷了藥再好好調養,應該不會出大問題,她不敢想象,要是她晚一步,會發生怎樣的情況。
蘇姨娘早就知道南宮嫿會拿規矩出來壓她,便冷聲道:“她見了我不行禮,不守規矩,還敢頂嘴和辱罵我,難道不該打?而我是姨娘,你憑什麼打我?難道你不怕世人說你以小欺大、跋扈不孝?”
言下之意的,這是玉萼不守規矩自找的,她打了就打了,拿到別處去說,她都有理,而她是侯府的姨娘,莫名其妙的被大小姐打,怎麼說都是大小姐無理。
南宮嫿冰眸冷轉,烏黑的眼睛睥睨萬物般的看向蘇姨娘,幽深冰冷的道:“姨娘未免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是侯府嫡長女,就連身邊的丫鬟,都比一般的賤妾大一等,而你,只是個妾,見着我見竟敢不行禮,還敢與我頂嘴,欺辱我下人,難道不該打?”
南宮嫿一說完,包括蘇姨娘在內的幾名丫鬟全都驚愕的看着她,她說得對,蘇姨娘再厲害,也只是個妾,而她是嫡長女,比一般的小姐尊貴許多,按理說,蘇姨娘是該給南宮嫿行禮的,不過蘇姨娘生了兒子,又十分得寵,且是貴妾出身。
雖然表面上不用再行這些虛禮,不過禮法規矩大於天,南宮嫿這頂帽子扣下來,還是能壓住蘇姨娘。
蘇姨娘吃驚的瞪着南宮嫿,她平白捱了一鞋底,本想借此機會告訴侯爺,竟被南宮嫿圓了過去,不行,她是侯府唯一子嗣的娘,千萬不能輸。
南宮嫿卻沒打算放過那幾個打玉萼的婆子,蘇姨娘是主謀,如今暫時不能動,那她便先動這堆爪牙。
“剛纔,你們誰打了玉萼?”南宮嫿冷眸裡嵌着陣陣寒光,盯着四大婆子。
風婆子癟了癟嘴,她們的確都打了玉萼,但真正打得厲害的是蘇姨娘,大小姐憑什麼把罪怪到她們身上來。
“奴婢們也是聽命行事,還望大小姐恕罪,奴婢們也是不得已。”風婆子倒機靈,趕緊拉下臉,給南宮嫿賠不是。
南宮嫿卻頭也沒擡,揚起手,“啪”的一掌給風婆子打去,隨即不待風婆子反應,雷厲風行的轉身,朝春、夏、秋、冬四婆子道:“這幾個賤婢見到我見不行禮,且以下犯上,除了欺負我的下人外,還想動手打我,你們幾個,給我上,狠狠教訓她們!”
南宮嫿吩咐完,早準備好的春夏秋冬四大婆子已經嘩的一聲撲上去,一個對一個,揚起手就對風、林、雨、木打了起來。
風林雨木幾婆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給嚇懵了,她們也是蘇姨娘身邊從來沒被欺負過的人,如今竟被大小姐的人當面打,一個個咬牙切齒,怒火中燒,正要還手,南宮嫿已經字字誅譏的道:“本小姐的命令,誰敢還手?要敢還手,罪加一等,全部受割膝之刑後扔出去!”
南宮嫿這麼一吩咐,嚇得風林雨木幾婆子不敢再還手,一個個聽到罪加一等幾個字時,全都從腳底升起一股涼氣,如今的大小姐,早不是以前能任人隨意搓揉的。
大小姐的手段她們不是沒見過,所以,就算心有不甘,也只能咬牙被打。
蘇姨娘何時受過這樣的氣,見自己的爪牙被打,她氣得直喘粗氣,卻被規矩壓制住,四大婆子的確沒給南宮嫿行禮,到時候鬧到侯爺面前,憑南宮嫿那張巧嘴,她定辯不過她。
而且,最近侯爺因爲珏兒的事情好久沒來看她,她再不能將事情鬧到侯爺面前去,否則定會再讓侯爺失望。
南宮嫿料定蘇姨娘不敢將事捅大,便冷冷坐到石凳上,慢慢端起杯英山雲霧,氣定神閒的喝了起來,後邊的綰綰忙給南宮嫿捶背,這場景刺激得蘇姨娘眉眼冷瞪,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就這樣,風婆子幾人沉住氣,硬是一聲沒吭的任春夏秋冬狂煽了十幾巴掌,一個個臉都腫得跟豬頭似的,這時候,南宮嫿才散慢起身,紅脣冷啓,“如今只是給你們立立規矩,以後誰要再對本小姐不敬,一律照罰!”
說完,南宮嫿警告的掃了眼衆人,又將目光移到蘇姨娘身上,今日蘇姨娘打她的人,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回到飛羽院,南宮嫿忙命綰綰給玉萼塗了雪玉冰肌膏,又叫驚蟬去請大夫,正在這時,卻見驚蟬從門外跑了進來。
“大小姐,祁世子來了,他來教各位小姐學醫。”驚蟬跑進來,手裡握着一隻小白瓶,綰綰一聽到祁世子,眼睛登時亮了起來,連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忙道:“大小姐盼了這麼久祁世子,終於給盼來了。”
南宮嫿此時已沒有心情關心其他,她眼裡噙着淚,定定的看着躺在牀上、滿臉紅腫的玉萼,玉萼此時已經疼得快暈了過去,卻仍舊用微弱的聲音安慰南宮嫿,“大小姐,你放心,我……沒事的,我不疼。”
“怎麼能不疼,蘇繡月好狠,她竟如此侮辱你,玉萼,你別怕,我一定給你報仇。”玉萼原本生得秀氣可愛,容貌不輸府裡任何一個丫鬟,性子也是十分的爽朗,如今卻呆呆的躺在牀上,兩眼無神的睜着,眼裡好像寫滿了委屈與憤怒,卻硬是不表現出來。
此時,南宮嫿再也忍不住,眼淚嘩的一聲滴了下來,她忙眨了眨眼睛,緊緊握住玉萼的手,邊上的喜媽媽在得知消息後,也是一臉的憤怒,不過憤怒之後,也安靜的站在邊上開始抹淚。
玉萼前世爲她做的太多,無怨無悔的爲她付出,甚至丟了性命,她記得以前自己喜歡吃薏仁糙米粥,因爲薏仁要泡很久的時間,所以每天半夜玉萼就起牀給她準備,風雨無阻,就連大冬天的,她也從無怨言。
如此好的玉萼,她怎麼忍心看她受委屈?
玉萼和她一樣,都是十三歲的孩子,如今玉萼沒有力氣,嘴脣難受的張着,好像水裡快沒命的魚兒,哪有也平日的半分機靈,看得南宮嫿眼睛冷瞪,恨恨的盯着藕香院方向,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對了,祁世子一聽說飛羽院有人受傷,便領着人準備來看大小姐,瞧着是擔心得不得了,我連忙告訴他是玉萼受傷,他這纔給了我一瓶他親自研製的玉女桃花粉,說只要日日給玉萼抹上,玉萼的你很快便會好,還請大小姐不要擔心。”
驚蟬說完,嘆了口氣,便走到玉萼面前,開始細心的將桃花粉塗在玉萼臉上,而玉萼,在感受到桃花粉的冰涼時,輕輕眨了眨眼睛,便沉沉睡去。
給玉萼擦好臉,南宮嫿這才淨了手,領着人朝興安堂去。
來到興安堂,裡面早傳來成姨娘和南宮雪的笑聲,還未進門,南宮嫿便遠遠的看見南宮怡,十歲的南宮怡此時正由來旺媳婦領着,有些怯生生的望着南宮嫿。
南宮嫿忙上去,親切的拍了下南宮怡的小臉,將她的手拖住,南宮怡忙親切的喚了聲大姐姐,便依戀的跟在南宮嫿身後。
一進正堂,南宮嫿便看到一臉客氣的祁翊,以及一直對他奉承陪笑的老太太,眼眸一掃,南宮嫿竟然看到祁翊身後的鄭芯蕾,還有與鄭芯蕾並排站着的安辛。
安辛態度有些拘謹,一看到南宮嫿,忙朝她行禮,有些怯場的道:“姐姐,幾日不見,你可還安好?”
南宮嫿便微笑着迎上去,拉住安辛的手,親切的道:“我自是很好,前幾次我捎信給你,讓你來侯府玩,你一直不來,真不給我面子。”
南宮嫿太作嬌嗔的跺了下腳,嚇得安辛忙道:“大小姐能准許我進府與你們一道學醫,也是安辛三生修來的福氣,安辛哪還敢求其他的。”
“你我姐妹,說這些做什麼,快坐下。”南宮嫿將安辛按坐在椅上,此時,她卻發現,鄭芯蕾眼裡迸射出一道冰冷的寒芒,正冷冷的盯着自己。
“嫿兒給師兄請安。”南宮嫿走到祁翊面前,溫柔的給他行了個萬福禮。
祁翊眼裡閃過一絲關切,道:“小師妹不必多禮。”
老太太看了眼下面的孫女們,發現南宮珏不在,當即沉下眸,朝南宮嫿道:“你珏妹妹怎麼沒來,不是已經通知她了麼?”
南宮嫿露出個微笑,“許是她身子嬌弱,來得慢!”
才說完,門口已經露出南宮珏的身影,南宮珏本由王嬤嬤攙扶着,快走到門口時,卻惱怒的推開王嬤嬤,自己強撐着走了進來。
“咦,妹妹來了,快進來。”南宮嫿笑着給南宮珏打招呼。
南宮珏心底氣得要命,這些天,她被罰幹體力活,晚上還要跪祠堂,屁股上的傷又還養着,動一下都疼,可老太太像鐵了心似的要罰她,肯定是南宮嫿在她耳邊攛唆了什麼。
這下見南宮嫿健健康康的模樣,氣得她想砸死她,忍住滿腹怨氣,南宮珏按蘇姨娘教導的方法,柔弱乖順的朝老太太行禮,“祖母,珏兒身子一直沒好全,所以來晚了,還請祖母責罰。”
老太太眼裡閃過一抹不悅,有尊貴的客人在場,也不好發火,便冷冷道:“和你姐姐們一起,去學堂上課吧。”
“多謝祖母。”南宮珏走到南宮嫿身旁坐下,目光慢慢朝祁翊掃去。
老太太見南宮嫿坐得很正,目光溫婉,眼裡是滿滿的笑意,再看南宮珏、南宮雪兩人,眼裡立即溢起一抹怒氣,“你們要記住,世子此番主要教的是你們大姐姐,大姐姐纔是智覺大師承認的女弟子,我之所以讓世子捎上你們,就是想讓你們多學點東西。記住,學東西的時候,凡事都要以大姐姐爲先,大姐姐纔是最重要的,你們幾個不準打擾她,不許生事端,知道嗎?”
“孫女知道了。”幾個姐妹一致同聲的答話,接着,大傢伙都到了侯府專門的小學堂“水聊軒”,幾個姐妹及安辛、鄭芯蕾都坐好了,祁翊似先生般的站到前邊,今天他要教的是最學醫最基礎的辯藥。
“要想學醫,必須先會辨藥,這裡是草藥全書,你們須在三月內辨識裡面的各種藥材,瞭解草藥的習性、生長環境、毒性、藥性,做到看到哪株藥,便能知道它叫什麼,是治什麼病症的,等辨藥學會了,你們才能學習製藥、煉藥,等這些都熟練了,再看《傷寒論》以及《黃帝內經》等醫術學名著,再是辯病看診等方法,總之,學醫不可一蹴而就,得花非常多的精力和時間鑽研,如果學不下去,吃不了苦的,可以給我說一聲,便可不用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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