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如目送三王妃離去嘆道:“希望此女能分清輕重,依照王子說的去做。否則,大家都得不到好處。”
姬凌雲道:“不會,這三王妃的父親是越國知名的旺族,她還不至於拿全宗族的性命做賭注。”
讓三王妃去請菼尋這是姬凌雲經過深思熟濾的,既然行動已經開始那麼就必須進行下去。那三王妃神態鎮定,遇到此事,並未露出驚慌之態,便知她絕非那種膽小怕事的女子。讓她前去請醉酒的菼尋,就算有些異常菼尋也不會發覺。
更主要的是三王妃的把柄在自己手中,一但事情暴露,她將必死無疑。菼尋雖非越國太子,但畢竟是勾踐之子,一舉一動都代表着半個越國。這事情若是傳出可不只是她一人死就能解決的問題。輕則自己受到百姓唾棄,重則禍極全家。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姬凌雲還是打算作好萬全準備道:“將所有人都聚集至一個房間捆綁起來,集中看管。展如,你派兩人至屋頂巡視,這寢宮屋頂可以將整個府邸的景色盡收眼中,一但有任何異常,都可在第一時間發現。”
很快,在樓頂巡視的士兵就來報,一隊人馬向他們這而走來,爲首的一人瘦弱高挑很可能就是姑蘇侯菼尋。
姬凌雲聞言,至露臺只見千嬌百媚的三王妃將士兵擋在了院外獨自扶着一個消瘦的人向寢宮走來。
他讓人繼續監視自己則潛伏在樓梯口處,等醉醺醺的菼尋靠近時一招將他擊昏。在他身上撕下了一塊布塞近了他的嘴巴,並讓人將他捆綁了起來。
接着,姬凌雲端起一旁的水盆回到菼尋身前,將水全淋在他頭上。菼尋給冷水一激,慢慢醒轉,一時不明所以,欲待掙扎,卻是絲毫動彈不得。
菼尋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只見一個黑衣人站在他的面前正笑吟吟的瞧着自己,過了一陣,才明白着了他道兒,又掙了幾下,依舊是紋風不動,想要大叫卻也叫不出口。
姬凌雲重重一拳打去,直打得他眼眶暴凸眼角溢出幾滴淚水,罵道:“直娘賊,你這傢伙讓我好找,想抓你卻抓到了一夥姦夫淫婦,好生晦氣。”
菼尋嚇得魂飛天外,一身酒意登時消散,眼中盡是哀求之色。
姬凌雲一添刀鋒兇狠道:“我現在鬆你的口,若你敢叫一聲,在侍衛來之前,老子先割下你耳朵,再割你鼻子,一刀刀的炮製你。”
菼尋哪敢反對,往常高貴的頭顱點的向小雞一般。
取下菼尋口中的布後,菼尋低聲叫道:“好漢……英……英雄,豪傑,請你高……高擡貴手,要什麼我給什麼。”
姬凌雲道:“老子來此只爲求財。只要你給得起價錢,我就不會傷害與你,放你離去。”
菼尋還未開口,谷傒就搶先道:“好漢,你別看着小子是勾踐的兒子,其實窮的很的。只要你將他殺了,我將姑蘇的大半財富都分給你。”
這狼心狗肺的傢伙見自己的醜事已經暴露,知道只要菼尋身還,自己必死無疑。爲了保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以財富引誘姬凌雲,借姬凌雲之手殺了菼尋。
姬凌雲故意露出意動的神色,看戲一般的望着兩人。
菼尋這時才發覺自己的心腹谷傒倒在地上,並且一絲不掛。他的心思完全被姬凌雲這強盜吸引,並未看清周圍的狀況。
見谷傒如此,想起姬凌雲先前那“姦夫淫婦”不由大怒。左右一看,自己的兩個妃子正赤裸裸的倒在地上還有一個騙自己來的傢伙也被綁在一旁,恍然大悟。
菼尋最好顏面見自己的心腹和妃子揹着自己苟合,登時氣青了臉。若非姬凌雲的劍正架在他的肩上,他非大聲咆哮出來不可。
菼尋道:“好漢,他不過是一個奴才,如何比得上我富有。”
谷傒罵道:“你放屁,我手握姑蘇兵馬大權一聲令下,五千士卒就可將姑蘇上下掠奪一空,所有財富都可以送給好漢。”
菼尋叫道:“你說謊,你名義上是手握姑蘇兵馬大權,但其中有兩千是我的親衛,只聽我一人號令,我一樣可以將姑蘇所有財富都送給你。”
谷傒不屑道:“你那兩千哪是我三千的對手。”
兩人彷彿成了兩條瘋狗一般相互啃咬,託他們的福,一旁的姬凌雲聽了許多辛秘。
姬凌雲見時機以到一腳踢暈了菼尋,將谷傒鬆綁帶他至另一間房屋道:“菼尋是個王子,他的話不可信,但你讓我如何信你?”
谷傒忙道:“我可以對天發誓。”
姬凌雲嗤之以鼻:“這個我不信,除非你喝下我特製的毒藥。”姬凌雲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將瓶中碧綠色的液體倒了一杯遞給了谷傒道:“這是我們組織特製的藥,名爲七蟲七花膏,以毒蟲七種、毒花七種,搗爛煎熬而成,中毒者先感內臟翻滾,如翻江倒海,然後頭暈目眩,但片刻方好。只是若三日之內不服以解藥,將會全身潰爛,毒發而死。
谷傒暗歎一聲一口將綠色的液體喝下,一入喉中,那難以言語的翻胃感覺直傳他的頭部神經,大吐特吐了起來,肚中如翻江倒海一般。
姬凌雲讓展如看着谷傒,自己走向了關押菼尋的房間將他喚醒對他道:“那谷傒滿口謊言,決不可信。你身爲勾踐之子,信譽絕對勝於那小人,我願意跟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