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個月的精心籌備,姬凌雲在衆望所歸之下,於王,成爲夫差之後新的吳國大王。
登基當日,姑蘇上下萬人空巷,四方諸侯使臣紛紛來賀。
有楚國、晉國、楚國、陳國、蔡國、魯國、鄭國、衛國等十數個國家的使者,就連周天子也意外送來了賀禮,讓姬凌雲頗感希奇。
姬凌雲知道這些國家中有部分不懷好意,但絲毫不懼的讓他們一同歡慶。並讓姜良、管、姬子吳三人接待衆使者。
衆使者大多都是來刺探虛實,也沒能鬧出什麼事情。
款待了衆使者後,姬凌雲上任後的第一次會議在吳王宮議事大廳召開。
吳王姬凌雲坐在殿上,殿階下分班站着文武百官,相國伍子胥、上將軍孫武子兩位名動天下的老臣分別排在最前面。
姬凌雲如雖年不過二十,但也歷經重重磨難歷練,無論心智和外表都達到成熟,身上也多出了一股若有若無的王霸之氣。
他仍然是長身玉立,長目,隆鼻,龍眉修長入鬢,臉上的稚氣完全消失,臉形方正,下巴顯得更爲突出,臉上的神情威嚴而肅穆。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新式樣、新縫製的紅色王袍,上繡彩色金龍,頭戴通天冠,雙手執着玉圭,完全的一副吳國之主的模樣。
姬凌雲中心叫苦不迭,將周公旦那個混蛋從頭罵到腳。周禮非常繁,尤其是諸侯繼任更是無比的繁雜。搞得他猶如機器人一般,任由禮官擺佈。
他掃視殿下羣臣一眼開始了冊封羣臣。
伍子胥依舊是吳國相國不變。處理軍政大事。孫武子也依舊是上將軍。負責操練三軍。姜良提拔爲吳國太宰總理朝中政務,管爲大夫輔之。韓慶、姬子吳爲士大夫。展如、項鷹、端科、卻躍等都爲將軍。
今日會議只要是講敘一些禮法,君王禮數。以及臣子禮數,並不商議具體政事。
饒是如此,禮官依然滔滔不絕的講述了兩個時辰。
姬凌雲聽完後,精神大震道:“我有………”
“大王!”姬凌雲剛開口說了兩個字,禮官再度站了出來,道:“謂遠方小侯自稱爲孤’。這是《禮記。曲禮》中地訓誡。”
姬凌雲猛然驚覺,尷尬一笑道:“大夫,我……寡人暫時不習慣,大夫還請多多擔待。”
那禮官對姬凌雲地抱怨充耳不聞,面沉如水,“大王,你既然以是吳國之主,一舉一動都代表吳國。不可有任何不合禮法之舉止。否則被人看到,大王將會背上一條放蕩不法的罪名。孤王、寡人方纔是大王對自己的尊稱。”
“好好好,”姬凌雲嚇得高舉雙手,無奈道:“寡人知錯。多謝大夫指點!”話隨如此,面對那禮官一本正經地嚴肅面孔。心下卻是叫苦不迭。也不知道伍子胥從那裡找來的禮官,八十來歲,古板的要命。
見姬凌雲如此狼狽,下首一干人等個個憋着笑臉。
姬凌雲收斂了神態道:“寡人有一個想法,不知可否行得?寡人認爲民風乃國之一大重點。好比,秦國那裡尚武成風,雖是蠻夷之地,但秦兵卻個個驍勇。還有我吳國姑蘇一代,這裡百姓好武習戰,高尚氣力。我國募兵,此處必是首選之地。又如魯國,那兒崇尚文風,乃天下知名的才子之鄉,那裡就連小兒都能夠背誦詩文。若我們能利用這風氣治民,興許能得到不可思議的效果。”
伍子胥沉吟片刻道:“大王這話令爲臣深醒,依照爲臣多年經驗,此法確實可行。”
姜良接話道:“不是可行,而是一定。微臣乃商賈出生跑過大周各國,確實如大王所說的一樣。尚武之國,國民強健;尚文之國,文風鼎盛,此法可以用於治國之上。”
姬凌雲心中對那發明胡服騎射地趙武靈王說了一聲抱歉。趙武靈王的胡服騎射也是從民風入手。只是可惜趙武靈王太看中騎射,雖然在對付外寇上趙國無往不利,但在沒有馬鞍、馬鐙、馬蹄鐵的時代,騎射的威力發揮不出真正的三成。
不過也因爲他如此崇尚武風,使得趙國全民尚武,國力強盛。
姬凌雲笑道:“還有一事,寡人決定立施夷光爲吳國王后,你們怎麼看?”
伍子胥本是最討厭西施的人,此刻卻是最贊同的人,他深知西施才幹非凡,她爲王后必然能夠輔佐姬凌雲成就偉業。
這事姬凌雲說的如此決絕,伍子胥又在一旁支持也沒有人反對就這麼定了下來。
散會後,姬凌雲來到了吳王宮地後殿,那是西施居住的地方。
行至門口,就聽到一曲悠揚的琴音傳來。起時猶如“崑山玉碎鳳凰叫”,落時卻如“芙蓉泣露香蘭笑”。一曲終了,餘韻未止。
姬凌雲大笑着入內道:“夷光,你如此愛琴,卻讓我後悔將着寶琴贈送與你。也不知你是愛琴多些,還是喜歡我多些。”
西施珉嘴笑道:“都當了大王,還如此輕浮。”
姬凌雲依舊一副嬉皮笑臉的神態,“眼下又不是在朝堂之上,這等私人場合哪有那許多顧忌。何況美人則側,規規矩矩,豈不大煞風景。”
西施頓時雙頰腓紅,暗唾了姬凌雲一口。
姬凌雲正色道:“不胡鬧 大吳王后。你有什麼意見?”
西施身軀微震道:“我是越女,難道就無人反對嗎?”
姬凌雲道:“當然是我力排衆意,伍相國也在一旁支持。你放心拉,他們只會在意王后賢不賢惠,不會在意國家地。”
姬凌雲這話說的不錯。門當戶對在春秋戰國時。並不盛行。否則,也不會出現醜女王后鍾無
西施幽幽道:“但是我覺得有些對不起鄭旦姐姐。”
姬凌雲近前摟着她道:“這沒有什麼對不起地,鄭旦她心無城府。無法管理這後宮,並且輔佐與我。你不一樣,若你是男兒之身,恐怕以你地才智,我都要被你比下去。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勝任吳國王后,並且成爲我的不可缺少的助臂。如何?我說過不強迫你做任何事情。你若是不願意,我不會勉強。”
西施轉過身來看着姬凌雲地雙眼堅定道:“我願意。”
“太好了!”姬凌雲興奮的抱着西施轉了三圈,口上說的好聽,但在他的心底深處卻是希望他最愛的女人能夠當上王后一職,況且,西施完全有這個能力。
嬉鬧了一陣,姬凌雲在西施耳旁低聲道:“夷光,你還記得當日的誓言嗎?你看現在算不算重振吳國之日?”
西施立時會意。臉羞得紅透耳.着頭用秋水盪漾地眼眸睨視姬凌雲,芳心早已默許,只是矜持着難以開口。好不容易。西施才費盡力氣似的,十分艱難地點了一個似有若無的頭。表示答應。
姬凌雲一見,興奮得幾乎大叫起來,改摟爲抱,便把西施抱個滿懷。雖然隔着衣服,姬凌雲似乎可以感覺到,西施那柔嫩的肌膚,皙白、光華且富彈性,讓姬凌雲覺得溫潤滿懷,心曠神怡。
西施突然被姬凌雲緊緊擁入懷中,不禁“嚶!”一聲驚呼,微力一掙,隨即全身一陣酥軟,便脫力似的靠趴在對方寬闊的胸膛。只覺得一股雄性的體味直衝腦門,心神一陣盪漾,一種從未有的感覺,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地興奮,讓心臟有如小鹿亂撞一般混亂的跳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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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凌雲擁抱着西施,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着。望着這位集合越國山水靈氣爲一身的絕代佳人。情不自禁,微微托起西施地臉龐,只見西施羞紅的臉頰,如映紅霞,緊閉雙眼睫毛卻顫跳着,櫻紅地小嘴明潤晶亮,彷佛比花瓣還要嬌嫩,還要鮮豔,像熟透了的甜蜜櫻桃一般。
姬凌雲低頭便親吻了下去。
西施感到姬凌雲正托起自己的臉龐,連忙將眼睛緊閉。她雖受過專業的訓練,但卻不知爲何在姬凌雲的挑逗下,卻是一點應對之策也沒有,即有羞澀,又有緊張。
正想把頭再低下以掩飾自己的羞澀時,卻感到自己的嘴脣被覆蓋的起來,一條軟軟的舌頭如蛇般的向她口中鑽去,頓時眩,一時卻也手足無措。
姬凌雲溫柔地用舌頭伸進西施的嘴裡攪動。只見西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在姬凌雲的背部滑動着,柔若無骨的嬌軀像蟲蚓般蠕動着,似乎還可聽見從喉嚨發出斷斷續續“嗯!嗯!”的呻吟聲。
兩人忘情的擁抱、忘情的熱吻、忘情的愛撫着……
姬凌雲雙手橫抱着軟弱的西施,向牀塌間走去。
他溫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項和晶瑩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還放肆地啜着她渾圓嬌嫩的耳珠。
雙手卻熟練地滑入了她的衣服裡,肆意撫弄着從未有人曾入侵的禁地,微微分開西施的前襟。
西施被再忍不住,忘記了一切,檀口不住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玉臂纏上了他,狂熱地反應着。
姬凌雲緊緊的摟抱着西施,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拌着,兩條靈活、溼軟的舌頭互相在交纏着。
兩人身上的衣服逐一減少。
看着西施的輕微扭動的嬌軀,火紅的耳根下卻映着雪白的頸項、俏肩,鬆散寬弛的衣襟裡,依稀可見深邃的乳溝。
姬凌雲看的口乾舌燥,一股腦的將雙方的衣服全部腿去,坦誠相見。
西施,這位中國四大美女之首的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肉體,終於澈底展露在姬凌雲的眼睛底下。
此時兩人的情慾,就像乾柴投於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姬凌雲強忍着慾望
西施無力地睜開滿溢春情的秀眸,白了他一眼,嬌吟道:“討厭!”
姬凌雲將心一橫,惡狠狠的道:“這就是你當日將我拒之門外的後果,報應。”
說罷,又在西施身上胡天胡地,可就是不去佔有。
西施全身猶如火燒一般,白嫩的肌膚充血般的緋紅,再慾望的誘惑下拋棄女性應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帶怯連連求饒。
姬凌雲大笑了三聲,在西施的厲聲慘叫下,兩人肉體毫無間閡的接觸,立使這對男女身體的熱度不斷升高。
芙蓉帳暖,姬凌雲與西施,共復巫山雲雨。
高潮後的姬凌雲、西施嘴角掛着笑意在喘氣着,在回味着這份難忘的意境。
姬凌雲雙手不停的在西施身上游走,做着最後的愛撫工作,口中不斷的說着綿綿情話。西施帶着性福的滿足感,閉上眼睛中深深睡去。
司晨的雞鳴聲首次響起。
“起來了!大王!”西施膩人的聲音便在姬凌雲的耳中迴盪。
姬凌雲昨夜同西施大戰了三合,睡意正濃,“恩恩”兩聲繼續睡去。
突然,冰冷刺骨的水一滴一滴 的落在姬凌雲的臉旁。
此時正是初春,天氣寒冷,姬凌雲凍了打了好幾個哆嗦,起身道:“夷光幹啥,還想要啊?”
西施冷聲道:“大王,天亮了,該起來學習一些治國韜略了。”
姬凌雲一愣,大敢慚愧,尷尬的一躍而起,在西施的服侍下,精神百倍的走向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