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號 粉紅絲帶

三候,王瓜生;王瓜色,赤陽之盛也。

親愛的嘉鳳女士:

如果是在以前讓我設計一個人的成長曆程,第一步可能就是先樹立一個遠大的志向,第二步就是朝着這個方向不斷的努力,第三步就是這個目標實現了。可你放眼世界,有幾個人的經歷是這樣的呢?那些小時候要當科學家的人,現在幹什麼的都有。有的人在掃大街,有的人在刷馬桶,有的人在煙熏火燎的廚房忙活,有的人在工地上被曬得像炭一樣。總而言之,他們距離自己的夢想越來越遠了,成年人的世界只有眼前的苟且,沒有詩和遠方。這些人在教育孩子的時候都會有一種潛在的意識,就是一定不讓自己身上的遺憾發生在孩子的身上。儘管你把各種資源都投入到這個孩子身上,這個孩子的未來仍然充滿了未知數。因爲很多人都是盲目投入,並不懂得教育學的基本規律。而且許多時候教育學家也不能保證這個孩子一定能成才,就比方說我的一位大專同學,他的父親就曾經寫過一本教育專著。可這有什麼用呢?他的兒子仍然練的是大專。

凡是那些已經成功的人,我很少聽到說,他們在很小的時候就樹立了遠大的志向。人只要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就行了,至於以後的事情,可以走一步看一步。對未來的過度設計很多時候都是徒勞,當然我所說的這些千萬不要以爲就是對的。因爲我沒有成功的經驗,我所說的關於成功的東西都來自於我的假想。在很多時候我自認爲是有識之士,可我算什麼有識之士呢?一個只有大專文憑的人。這麼多年以來,我非常期待遇到一個能夠讓我極爲欽佩的人,很遺憾我沒有遇到是因爲我太自大了嗎?袁先生教導人們一定要樂觀,而我一直就不是個樂觀的人。這些年我留下的文字很多時候都在怨天尤人,這一定讓你對我心生厭惡吧!不過我真正的想法是不抱怨任何人,把問題歸咎於自己。

我對哲學是特別感興趣的人,但實際上我並沒有弄明白哲學是怎麼回事。我也遇到過這樣一種情況,在跟人談論的時候被人瞧不起。這的確讓人感到有些沮喪,也正因爲如此,我決定停止使用某一款社交軟件。暫時一兩年我的規劃是這樣的完成十年之約,做完這件事我已經很老了,至少我的心態是如此。我現在的心情就像是一個人手裡捧着一本已經爛尾的小說,明明已經知道它沒有繼續下去的價值了,可我還是要硬着頭皮走下去。如果上天突然告訴我,你的劇本已經沒有下一頁了。我會懷着激動的心情想上天表達感激之情,因爲這樣可以避免我的結局更加的窘迫。可我目前感覺不到有這樣的跡象,那就一直這麼走下去吧!前方等待我的是什麼呢?地獄的門已經向我敞開,各種厄運在向我招手,但總有一天我會變成天上的星星,那個時候我會點亮衆人的天空,爲驅散人們心中的陰霾,做一點微薄的貢獻。

現在振興鄉村是一個非常熱門的話題,曾經有著名的華夏第一村。可最近我聽到一些不好的傳聞,我希望這些傳聞不是真實的。也不知道爲什麼,我沒有興趣去那個地方看一看,從前我有很大的興趣去大城市看一看,走一走,感受一下都市生活。也許是年紀越來越大了,這一興趣越來越小。隨便把我丟在一個地方,我都懶得動彈,這難道是人到中年的標誌嗎?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一個地方人口稀少,卻過着富足的生活。而是世界也存在另外一種可能,就是人口衆多,可大家卻生活在物質相對匱乏的環境當中。有人就有需求,有需求就意味着商機。當這些需求被滿足之後,有一部分人就會轉得盆滿鉢滿,而這些賺了錢的人會產生新的需求,人與人之間相互需要是這個社會前進的動力。

滿足別人的需要,不是爲了服務別人,而是爲了成就自己。你的產品如果受到大家的歡迎,就意味着一個巨大的賺錢的機會擺在你的面前。相反,如果你生產的東西在市場上遭到冷遇,你的生計能不能維持下去還是個問題。所以研究別人的需要歸根到底是爲了造福自己,這是一種良性循環。所以如果是衆多的人聚集在一起,只要智力得到這個地方,就沒有不興旺的理由。而是世界上很多人口集中的地方卻處於貧困的境地之中,根源就在於治理上。治理是一門大學問,值得人們去研究。一些地方人煙稀少,大家卻過得相對富足。我覺得很重要的原因就在於人口集中的地方治理難度相對較大,人煙稀少的地方,人與人之間發生衝突的概率也比較小。古時候的人們爲什麼經常要餓肚子?從根源上不是因爲那個時候人們生產的糧食不夠吃,而是很多時候人們沒辦法專心從事生產。

家裡的情狀人口或者去打仗或者去服徭役,家裡只剩婦孺老弱,田地都荒蕪了,哪裡會有糧食呢?還有一點就是土地分配不均的問題非常嚴重,對於沒有地的人來說,你只有一個選擇,就是去給人家當佃戶。一年生產出來的糧食大部分交給東家,任憑東家躺在家裡享用這些勞動成果而不用捱餓,這些佃農一年辛苦,卻是吃了上頓沒下頓。說的簡單一點,過去的人們之所以吃不飽飯,是因爲治理的問題,是因爲分配的問題。現在我們生活在一個相對富足的時代,可是很多人卻爲我們的未來感到擔憂,我不確定老齡化和少子化會不會在未來成爲人們的困擾,就我個人而言,當你來到農村看到到處都是一些顫顫巍巍的老人,而年輕人你幾乎走出去老遠都看不到一個。你要硬說這裡充滿希望,我也沒辦法。也許你會感覺我說的這些話顛來倒去,邏輯不清,其實這就對了。這問題讓我這樣一個大專生說的非常透徹,還有天理嗎?

我是一個經常沉浸在回憶當中的人,但隨着年紀的增長,我已經不知道當時是什麼感覺。我現在經常唸叨這十年之約,這十年之約的結局,會不會想我加入省作協的願望一樣落空呢?我不知道結局到底會如何,但願上天保佑我能把這件事情做完,如果這件事做完了。就算是我的人生到此結束,我也沒什麼遺憾了。因爲我已經做了之前不敢想的事情,雖然這件事以一種極其慘淡的結局收場。青春到底應該是什麼樣子呢?因爲這東西距我越來越遠,對於我而言也就變得越來越模糊。雖然此時此刻我在跟你通信,但我並不確定我們之間有沒有共同語言,你知道嗎?那種沒話找話的感覺是不太好的,可我仍然希望能跟你保持同心,因爲這對我而言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瞭解世界的渠道。

假如我在算命方面更加的精進,我在人際關係方面會不會有一些突破呢?也許會也許不會,這一切都由上天來裁決。在我的記憶當中,很多時候,你像是一隻翩翩起舞的燕子。看起來永遠是那樣輕巧靈活,我相信上天會把好運賜給你。在鎮上的三年對於我而言是一場揮之不去的噩夢,但那個時候因爲有你,所以我對那一段時光的恨總是有心無力。未來我會以一個有識之士的面目活在世上嗎?如果不是這樣,我希望自己能被別人所忽視。永遠不要有人注意到我,我寧願自己是一粒灰塵,深深的藏在某個幽暗的角落裡。總有一天我會被人送走,沒關係,我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東西。生命就像是一顆流星,劃過幽暗的長空,然後消失在黑暗裡。有的感覺都有可能只是一種幻覺,總有那麼一天,一切歸於寂靜。如果我可以把產品練習到這樣一種程度,在一個地方一做就是十五天。

當十五天後我結束閉關的狀態,就像是重生一次,這是我一個美好的願望,至於會不會實現,那就只有鬼知道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不確定會發生什麼,但我大概覺得不會讓我順心。很多時候我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人爲什麼會來到世上呢?我猜想大概是爲了消除罪業。就如同神瑛侍者動了凡心,就被安排下界渡劫,來到世上之後遭遇各種變故,最終大徹大悟。相比於從前,我已經有了部分覺悟,但有時候我感覺,雖然我主觀上已經有了一些所謂的覺悟,但我在潛意識裡還和從前一樣。儘管我反覆提醒自己,其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但真正的內心深處,我還是把自己當做有識之士。這社會並不需要聽到我的聲音,這時代沒有我的一比它會更加美好。正所謂順其自然,而不敢有所爲。我爲什麼那麼想要表現自己呢?或許我只是想成全自己,並沒有想造福衆人。

最近一段時間被單位安排替人學習某些課程,老實說,這對我來說實在是一個負擔。但是我從裡邊選了一些自己認爲可以看的東西,但當我認真看的時候又發現裡面講的這些玩意兒並不合我的胃口。這些人講的東西不過是淺嘗輒止,大部分都是我知道的。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再看一遍有什麼用呢?在我的印象當中,省城的交通大學應該是一個理科院校。出乎我意料的是,裡邊竟然有一些由這個學校推出的文史課程。其中有頭髮花白的老先生,我有一種感覺,在省城的教授中間,如果有人精通易,會很得到周圍人的種種事。連山易和歸藏易,到底是什麼樣子?伏羲時代的易又是什麼呀?根據今天那位老先生所說的,發現的六千年前的陶器上面竟然有陰陽花紋,這裡所說的陰陽花紋指的就是類似雙魚一樣的圖案。

這位老先生還特意表揚了一位電視臺徽標的設計者,這個徽標的樣子是兩隻鳥組成陰陽的圖形。爲了研究易我買了一本書,袁枚先生說的很對,書非借不能讀也。我把書買回來放在那裡,很長時間都不去碰它。寧願手裡拿着手機,不停的劃上邊的短視頻。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個星期結束之後,那個聽課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不過最近幾個星期接連出現意外,在沒有上天保佑的情況下,事情是不會做成的。課程合格的積分標準是五十分,而我的積分目前是三十八點八分。明天這件事將會前進一大步,當然是建立在一切順利的基礎之上。寫作對於我而言越來越困難了,每天都面臨着江郎才盡的窘境,明年要完成的那部著作爛尾的可能性極大,甚至有可能從開頭就已經爛掉了。但是這有什麼辦法呢?也許這就是我的人生。很早就已經爛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而我所能做的就是看着自己一點點落下去。

嘉鳳,我之所以在跟你通信的時候,幾乎無所顧忌,是因爲我知道這些信件你幾乎是不怎麼看的,如果我是在跟哭泣通信,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呢?如果你碰巧讀到了這些信件,我覺得對你也會有一些啓發。很多時候你看到的聽到的,和最後你以爲的樣子會有非常大的差距。不過沒有關係,人世間的事大多如此。今天如果有人來告訴我,理想這種東西他早就戒了。如果有人勸我放棄自己所堅持的所有東西,接受別人的安排過,別人希望你過的日子。我也許不至於一口唾沫啐在他的臉上,那這個人絕對不會被我待見。我非常厭惡有人站在我的面前,要扭轉我的思想。我比他高上一萬倍,他有什麼資格來扭轉我的思想?我也特別厭惡這樣一種人,說他是爲我好,然後讓我聽他的,同時又指責我自私,我覺得這是最無恥的一種人。既然我自私,那麼我是最爲自己着想的一個人,我爲什麼還要聽他的?

近幾年家父總是給我說這樣的話,我母親生病了,難道就不心疼?然後就開始一波催婚,這真的讓我感到非常的噁心。我知道我說這種話會非常引起爭議,但是沒有關係,我無所謂了。我不害怕,因爲說這種話遭到報應,如果因爲這個,上天就早早的結束了我在這世間的旅行。我也沒什麼可抱怨的,這裡也沒什麼讓我覺得特別留戀的。對我來說最嚴重的懲罰莫過於讓我繼續活着,看着所有違揹我意願的事情在我的身上發生。我的尊嚴被一次次的碾碎,也許上天的安排是對的,但我不會因此而感激它。人一生的禍福是靠自己來修的,我能爲自己修來什麼呢?我曾經很多次表達過這樣一種想法,明年將會是一個不同凡響的年份。

如果明年一整年都過得那麼的稀鬆平常,那一定會讓我感到非常的失望。我之所以感到失望,不是因爲自己的判斷失靈。而是感覺一些人連戲都懶得做了,嘉鳳,你覺得我這話在暗指誰呢?實不相瞞,這畫案指的就是我,從前我面對嚴酷的現實,總要做一些心理建設,希望自己可以繼續燃燒着理想之火。現在我連自己都懶得騙了,很多時候躺在那裡就像是一頭死豬一樣,愛怎麼樣怎麼樣吧!累了。如果我過得越來越懷念從前,那麼我這一生的價值到底在哪裡呢?一天活的不如一天嗎?在我感到受到打擊悲傷沮喪的時候,有人受到激勵鼓舞,不斷的向前,他們心情愉悅,彷彿看到了陽光。社交網絡上有一位餘先生最近表現的非常活躍,因爲目之所及。雖然距離最終實現自己的心願,還有那麼一點距離,但這並不影響他狂喜的心情。他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辯手,很多人沒有勇氣面對他,因爲他曾經的那些對手都因爲各種原因,如今變得灰頭土臉。

平心而論,我對於這位魚先生並不是那麼讚賞,甚至非常的反感,因爲我與這位餘先生的主張簡直是南轅北轍。有一位元先生是一個責任感非常強的人,其實他的這個責任感是一種非常要命的東西。忘記是在《大學》還是在《中庸》裡邊有這樣的話,不是天子不爲禮,不制度。這種事情有其德不得其位,不要做。得其位沒有相應的德行也不要做,元先生是不是具備這樣的德行姑且不論,他肯定不在那個位置上,可他卻執迷不悟。針對一系列的事件發表一系列的看法。這就是爲自己招災惹禍,你看見的東西不表示別人都沒有看見,而別人看見了爲什麼不願意說呢?那是因爲很多事情的對錯很可能不是你以爲的樣子?所以沉默是最不容易犯錯的一種做法,所以想要保全自己,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都要保持沉默。

當然,只要環境足夠特殊,沉默也有可能惹禍。原來我對於粉紅色是沒什麼感覺的,在省城的時候,我喜歡的那個女孩只要穿上粉紅色的衣服,整個人看上去就會非常的不一樣,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覺得粉紅色是一種非常美好的顏色。如果真正爲我自己喜歡什麼樣的顏色?可能是赭黃,因爲那是據我所知最尊貴的顏色。在舊時代那是隻有皇帝才能夠使用的顏色,要說喜歡這個顏色能反映我的什麼個性,恐怕也不好講。因爲我之所以對這個顏色有興趣,不是因爲這個顏色本身給我什麼好的感覺,而在於它背後的含義打動了我。排除所有外在的因素,單就顏色給我的感覺從來沒有強烈過。小的時候面對柳枝吐綠,桃花盛開,那個時候人總會感到心曠神怡。不知不覺已經快到端午了,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覺是否準確,今年的天氣比往年要冷一些。

都快接近端午了,晝夜的溫差仍就很大,這到底是因爲厄爾尼諾天氣還是別的什麼緣故呢?往年四月初八的時候,我記得就已經開始穿短袖了,而那個時候我居住的地方比現在居住的地方緯度還要高一些。不過說這些有什麼用呢?雖然只是一個小縣城,我仍舊感覺自己生活在水泥叢林之中,沒有大自然的氣息,沒有泥土的芬芳。由此我想到過去皇帝生活的深宮之內,這是一個陰氣非常重的地方,許多血腥的故事在這裡發生。皇帝雖然身份非常的尊貴,卻非常的沒有安全感。在北洋類似的故事不多,在半島很多王都被毒死了,而下毒的就是負責御膳的人。讓人感到意想不到的事,這個負責預算的家族,在多次毒死王之後,還能夠繼續爲王提供服務。因爲那些指使他們毒死亡的人,並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也會被毒死,而這樣的故事卻在反覆的上演。

就如同我當年嘲諷別人的時候,並不知道將來有一天自己也要遭遇這樣的厄運,可後來這樣的故事在我的身上反覆的傷眼,帶給我非常大的痛苦。如果上天讓我做了家翁,我一定告誡後人,不要嘲笑身體,有殘疾的人不要嘲笑長相醜陋的人,不要嘲笑學習不好的人。在自己生活還過得去的時候,還能夠保持體面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謙虛,要把姿態放低。不要覺得自己是一個特別了不起的人,這世上最滑稽的莫過於一個人覺得自己了不起。不要說你是一個普通人,那麼多帝王將相,都因爲自負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你有什麼自負的資本呢?如果你覺得自己是一個普通人,去相信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命運,而你總能夠想出解決問題的方法,於是一個又一個問題在你的手中得以化解,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有出息的。嘉鳳,如果你能咬着牙讀完我給你寫的這些信,上天會保佑你擁有一份美滿的生活,沒有這樣的耐心也沒有關係。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四月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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