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號 爲善之困

二候,蟋蟀居壁;亦名促織,此時羽翼未成,故居壁。

親愛的嘉鳳女士:

昨天晚上在社羣發言的時候,我又沒有拿捏好尺寸火候,似乎得罪了某個人。也許這玩意兒真的是天生的,所以我總會有意無意的給自己找來麻煩。我多麼希望在面對這類問題的時候,自己可以處置得更爲妥當,但我根本看不見自己的這方面的潛力。在社交平臺上我看到相關的消息,在某個地方發生了嚴重的水災。也許我在談論水災的時候語帶戲謔,這是非常欠妥的,但話一出口怎麼樣才能挽回呢?現在我不知道祈禱到底能不能夠靈驗,對於很多有信仰的人來說,他們當中有不少人通過祈禱,避免了某種災禍。比如曾經有一位汪先生遭遇險境,那個時候他就開始祈禱最終脫困。我希望自己也能夠解脫出來,不過局勢永遠在變化當中,想要這玩意永遠不衝擊到我是比較困難的。未來還會發生變化,希望在未來的日子裡,我能夠在應對各種變局時,表現的遊刃有餘。

眼下關於吳先生的討論越來越多,之前大家是一邊倒的質疑吳先生。但從昨天下午開始,情況變得有些複雜了,特別是到了晚上。在今天早晨我刷短視頻的時候,看到情況比昨天晚上更加的複雜。我有一個基本的判斷,吳先生長的特別的體面,與異性來往的時候應該特別捨得花錢。還有一個必須考慮到就是吳先生是一個明星,明星是帶有一種光環的。這種光環是非常能夠吸引異性的,說的再白一點就是明星的光環使無數異性幻想的載體。我舉一個例子,比如島國某位在北洋非常受歡迎的女星,忽然被人指控她如何如何在某些方面冒犯異性,很容易就可以想到,這些指控不會有人相信。倘若這位女士想要跟某位異性怎麼着,那位異性還不樂瘋了?其實這樣的例子用在吳先生的身上也是合適的。在這樣一個大的前提之下,想要指控他必須有過硬的證據纔可以。目前我們看到的主要是一些聊天的截圖,從昨天晚上開始又看到了一個視頻,但這個視頻明顯不能夠說明問題。

所以重點還是放在聊天截圖上面,我沒有詳細的看過截圖,所以在這裡沒辦法科學的分析。只能從動機上進行分析,這件事情的苦主只有十九歲,可能正因爲他在某方面不成熟,在對外釋放消息的時候可能存在誤差。對外準確的釋放消息對自己是有利的,如果出現誤差就會被別人抓住把柄,從而給對方提供了反攻的機會。一旦反攻成功,焦點就會被轉移,故事的結局就會發生改變。比如苦主在釋放信息的時候提到有未成年人在裡邊,這裡邊有一個模糊地帶。如果牽涉到其中的未成年人在十四歲以下,事情於對方不利,可即便如此,他們仍然有狡辯的空間,他們可以稱自己,不知道對方不到十四歲。裡面提到有誘騙和灌酒的情節,我的感覺是像他這樣的人沒必要這樣做,因爲它不需要使用這些手段,就可以佔到別人的便宜,那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但我相信其中的一個細節是可信的,就是在吳先生參與的活動當中,不允許別人攜帶手機,因爲他擔心現場的畫面被傳播出去。可以肯定吳先生在私下裡的樣子完全不同於在公共視線下的樣子,之所以會這樣我覺得是因爲一方面他有過這種生活的條件,另一方面它沒有人人平等的觀念。在羅先生和吳先生的映襯之下,鹿先生現在更顯得光芒萬丈。我覺得這個時候鹿先生應該更加的謹慎,雖然自己非常的富足,且長得非常的體面。但要牢牢的記住即使你看到的那些人卑微到塵埃裡,他們仍然跟你是一樣的人,在與他們交往的過程當中,應該帶着一種人人平等的觀念和精神,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你,不出問題。

同樣是在這一天,有一位女士在社交網絡上曬出了小郭先生與她聊天的截圖。很快某民間團體的演員就開始拿這件事情砸掛,還把她直接稱做是癩蛤蟆。我覺得砸卦是沒有問題的,但把對方稱作是癩蛤蟆是欠妥的。因爲你沒有把對方當成是跟你一樣的人,聊了天之後就把聊天截圖發出去。我覺得這並不是一件壞事,第一,這些截圖並不能夠證明小郭先生的言行有什麼不當之處,往最嚴重的方向去解讀,大概就是與這位女士語出曖昧,不夠穩重。第二,把這些截圖發到社交網絡上,可以有效的提醒小郭先生乃至於其他人,與人交往一定要謹慎。對方很可能一直保留着你與她之間的聊天記錄,並且隨時有可能把它發到網上去。所以在線上聊天的時候應該格外謹慎,以免失言對自己不利。後來這位女士又在社交網絡上撤回這一則消息,並且對小郭先生給出了很高的評價。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沒有可能繼續往下發展,我不知道,但是他反映了一個真理。不要總把別人當成是傻子,他願意跟你在一起,一定有所圖。而且在很多時候,她的企圖比你願意給她的要大很多。但是發與小郭先生聊天截圖的這位女士,明顯她的企圖不是很大。如果兩個人的關係繼續往下發展,她可以得到更多,但她沒有這樣做,而是迫不及待的把聊天截圖曬到網上,以此爲自己爭取流量。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積極的事件,我鼓勵廣大女性都這麼做,這樣做就可以讓男士們更加謹言慎行。作爲一個單身人士,我在這方面不應該有很多的負擔,但我同樣不希望自己因爲這些破事被關注被議論。而且越是大齡的單身人士越容易引起別人的關注,所以我希望有那麼一天自己可以被人徹底的忽視,我不在乎當一個透明人。我相信只要自己潛心修煉,總有那麼一天在禪定這個方面,我會走的更遠,爬的更高。

其實不管是在什麼樣的年月,想要做善事都是非常困難的。相比於做善事做壞事有沒有很難呢?做壞事往往風險大、利益也大,做好事一般沒什麼風險,但是要賠本兒。不過世事難料,有人養成了積德行善的習慣。最後他做的那些好事,偏偏落到了自己頭上。比如當年單院長曾經想盡辦法利用自己手裡掌握的資源爲某個單位解決問題,等問題解決的差不多了,他就被調去成爲那個單位的負責人。行善積德,即使最後落不到自己的頭上,功德也在自己的身上。這些功德即使不能讓自己受益,也會讓子孫受益。所以人積德行善永遠是對的,作惡永遠是錯的,特別是那種無目的的作惡。我期盼着隨着時間流逝,我能夠越來越善於從事物當中發現規律,並且把它用在實踐當中,但就目前而言,這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

昨天冥想到了結尾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針對這些問題對未來幾天的工作稍微做了一點調整,我不知道這件事應不應該馬上去做。今天到單位之後,我可能會有所動作。不過我還不確定這些事情最終的結局會是什麼樣?我的預熱是不是應該立即進行?唉!讓這些想法都見鬼去吧!我決定先把自己負責的鄉鎮,至少是今年涉及繳費的遺留問題稍微處理一下。之所以會這樣想,是因爲接下來的時間會非常的緊湊。比如在下月初就會面臨着批待遇的問題,那個時候要批的不是一兩個鄉鎮的待遇而是全縣的待遇。不管怎麼樣,未雨綢繆總是對的,即便是不小心給別人提供了便利也無所謂。在佛道兩家之間,我更傾向於佛,而不是道。因爲我覺得因果定律還是相對靠譜的,當然道士們也不否認這一規律。只不過它是由釋迦牟尼提出,我向來支持原創。

我一時忘記了馬王堆漢墓到底是東漢還是西漢?在沙門進入中原之前,人們到底是怎麼看待自己生活的這個世界呢?是不是也分爲天地冥三界的?比如秦始皇爲自己修建了規模龐大的陵墓,是因爲那個時候的人事死如事生,覺得死了在另外一個世界也要像在人間一樣過日子,所以他要帶很多東西過去。由此可見,他們是相信人死之後並不是像蠟燭被吹滅一樣,而是在另外一個世界繼續過生活。小的時候我也聽到過一些說法,某些人聲稱自己去過陰曹地府,看到那裡的人真的像人間的人一樣在那裡過日子。至於在那個世界日子是怎麼個過法,我沒有聽到過相關的說法。在給二哥辦喪事的時候,我曾經給陰陽做過一點點簡單的討論。我瞭解到那些設計的理論基礎都是來自於道教。其實人有一點事做並不是壞事,我希望未來自己不要太過於忙碌,但也不要過得太無聊,希望上天可以保佑我實現這一些心願。

行善作惡到底哪一個更難呢?前面我已經提到行善的風險小,獲利也小。作惡的風險大,獲利也大。人爲什麼願意作惡呢?是因爲他被利益所吸引。當然這世上也有一些人幹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有這種行爲的一般沒有理性思考的能力,或者是短時間喪失了這一能力。人是複雜的,他的行爲在很多時候都不是權衡利弊之後做出的決定。前幾年我聽到一個新概念叫做行爲經濟學,這一門學問主要是有別於當年亞當·斯密先生提出的學問,亞當·斯密先生在自己的著作當中充分的肯定了市場的作用,但他的結論建立的一個基礎之上,就是參與市場活動的每一個人都是理性的。然而在真實的生活當中,許多參與市場活動的人是不理性的。也許這就是經濟危機,一次又一次發生的根本原因。

我記得在中學教材當中,對於經濟危機的解釋是這樣的,他之所以發生是因爲無法克服一個基本的矛盾,就是生產資料私有與社會化大生產趨勢之間的矛盾。在刷短視頻的時候,我曾經看到一位教授說過這樣的話。假設有一天所有的工廠都倒閉了,工人兄弟們被資本拋棄,這個時候他們會怎麼辦呢?這位教授說很自然的,工人兄弟們會團結在一起合夥開一個工廠。這個假設是完全錯誤的,在工人兄弟不掌握生產資料所有權的前提下,你怎麼能夠把這個工廠開得起來呢?即使你通過集資貸款或者其他的方式,硬是把這個工廠開了起來。你要如何經營這個工廠呢?是從工人當中推舉一些人形成董事會,在從董事會當中推舉出一個類似CEO一樣的角色。還是形成董事會之後,在外面僱傭一個職業經理人。這個職業經理人來了之後,你要給他開多少錢的工資呢?

企業到底應該怎麼經營才能夠活下來,怎麼經營才能夠發展壯大,這一點我沒有發言權,因爲我沒有相關的經歷。但我要說絕大多數工人也沒有相關的經歷,他們只負責衆多工序當中的其中一個環節。我的結論是這樣的,決定一個工廠能不能存活下去的因素很多。最關鍵的就是你能不能夠提供給客戶需要的產品?我的感覺是工人一般沒有這樣的頭腦,因爲具備這種頭腦的至少是個商人。工人想要把工廠開起來,他就必須從工人變成商人。如果你變成了商人,你與其他的商人有什麼區別呢?很多時候在影視劇裡總會出現一些集體經營的企業,如果在這個企業裡,每個工人都說了算,至少到目前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企業過得很好。也許真的有這樣的企業,也許是我孤陋寡聞。但我覺得人至少應該相信規律,我多麼希望這些規律是我發現的,然而並不是。不過人應該有這樣一個基本的認識,客觀永遠大於主觀,只有這樣才能夠做到從實際出發。

有理由相信未來的人們會越來越熱衷於學習某一個思想,但是不是真的能夠越來越重視,從實際出發卻很難說,因爲在學習一個人思想的時候,很容易出現偏差。你可能把這位先生的著作背得滾瓜爛熟,在生活當中總能夠準確的應用這位先生的原話。結果並沒有學到這思想的靈魂,因爲他學的越來越教條,越來越僵化。這樣的錯誤在歷史上已經犯過了,我實在不希望未來繼續犯這樣的錯誤,但我覺得歷史有時候就會重演。比如今天的人們,談論起老子的思想,總是覺得他非常的守舊,覺得學習他的思想根本沒辦法推動社會進步,其實這完全錯了。老子說的很對,反者道之動,又說正言若反。

老子有說過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凡是那種特別順耳的,聽着都能夠讓你飄起來的那種話,都是不真實的。如果你信以爲真,你就會活得越來越不真實,在這種情況下你就沒有辦法從實際出發了。從古至今,實事求是都是非常重要的,這是一個最基本的道理,但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呢?想要做到實事求是,首先你要對事實有一個科學的認知。想要對事物形成科學的認知,就必須經過調查研究。即使調查研究,也並不是必然形成正確的認知,你需要使用科學的辦法進行分析一個人認識問題分析問題的同時就啓動了解決問題的程序。從我的個人願望而言,希望做好事越來越容易,做壞事越來越難。然而事實上卻未必是那麼回事,有能力的人不一定是好人,沒有能力的人未必是壞人。其實無論好壞,有能力的人想要完成心願就更容易,沒有能力的人想要完成心願就更難,只不過一個人如果有了能力,他就有可能獲得更大的利益。假如他只要稍微動一動手指就可以突破規則,拿到原本不屬於他的利益,而且能夠非常輕鬆的躲避懲罰,請問他爲什麼不那麼做呢?

對人的自律有過高的期待,往往最後的結果會讓你失望,今天討論吳先生設計的熱度,已經不如昨天了。其中的原因我不想談的過多,我只想說其實吳先生的問題並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麼嚴重,如果反過來有一位女士同樣具有非同一般的魅力,假如她給她的支持者接近她的機會,請問你會覺得這位男士被她冒犯了嗎?答案當然不是的嘛。怎麼性別顛倒過來就能掀起這麼大的風浪呢?是因爲人們很容易的把女性想象成受害者。當然我在這裡絕對沒有給吳先生辯解的意思,我曾經指出過他的問題,客觀上是因爲他長的體面且有很多錢,而且有明星光環,主觀上是在他的內心深處沒有人與人平等的想法。他沒有把支持者看成是和自己一樣的人,所以自己可以爲所欲爲。

當然我的這個判斷有可能是錯的,也許他已經把他的支持者當成和自己一樣的人。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個彼此之間都同意的一個遊戲。但是這件事再怎麼包裝,再怎麼遮掩都不能掩蓋這樣一個基本的事實,就是支持者和被支持的人之間是不平等的。一個高高在上、光芒萬丈,另一個則卑微的要命。如果從社會治理的角度應該怎麼看待這個問題呢?如果一個人被很多人喜愛,這個人就可以隨意的消費別人對他的喜愛。很顯然這是非常不妥當的,那麼正確的做法應該是什麼呢?一個人身上揹負着很多人的喜愛,他應該對這個東西懷有敬畏之心,你應該經常想一想自己,何德何能被這麼多人喜愛呢?如果有人因爲喜愛你爲你付出,你要想一想自己能夠爲人家付出什麼呢?你只要這麼一想,就不敢輕易的接受別人的付出。

不要太高估自己,要有這樣一個基本的認知,別人願意接近你,一定有所圖。你確定你清楚別人的意圖嗎?你確定自己可以滿足別人的期待嗎?如果你明明做不到這一點還答應人家最後兌現不了,又想用別的方式來補償,或者乾脆置之不理。這些行爲都是應該被人唾棄的,今天一整天我都在關注社交網絡上的動向。去年是一個很不尋常的年份,今年也是如此。從昨天發生的這一場災害到底會怎麼收場呢?今天社交網絡上,人們想起了歷史上曾經發生的一次災害。我對一位朋友說,我已經成年了,應該學會閉嘴,不要什麼事情都忍不住要說自己的意見,我有什麼了不起的呢,我懂什麼呢?就在那裡大放厥詞。以後許多話題我都不應該去思考,如果不小心思考了這個問題也不應該把它說出來。如果一定要說出來,那也絕對要注意場合,以免引發不好的影響。

隨着年紀的增長,我越來越感覺自己跟不上新晉,當年蘇東坡也曾經有過這樣的疑惑。我也曾經說過現在已經這樣了,我要寄情山水,雖然那年在圖書館讀到陶淵明的那一首《乞食》,我還是要這樣做,因爲情非得已。從內心的真實想法來說,我當然希望自己可以有一番作爲,但這可能嗎?我只是一個大專生而已。到了今天這個年紀,我必須反覆的告誡自己,一定要記得疏遠,與哥哥姐姐之間的關係最好疏遠,到徹底沒有關係。父母在的時候,我不能跟他們相處的像路人一樣,一旦父母不在了,無需他們主動疏遠我,我自己就會切斷與他們的所有聯繫。我對自己的願望是這樣,希望有一天我可能已經過世很多年了,我的家人仍舊沒有聽到這些消息。如果上天成心諷刺我,讓我真的如那個算命的,要活到一百多歲。作爲一個百歲單身漢,怎麼會有家人呢?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六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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