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號 克己

二候, 草木黃落;陽氣去也。

親愛的美紗女士:

時光飛逝,很多細節都無法還原,所以在追憶往事的時候,我只能夠想起一個大概。前一段時間我發現我之前用的兩個社交賬號都已經廢掉了,一個是沒有辦法登錄,另一個是登陸上去登錄上去,也看不到多少完整的東西。由此可見,那個社交賬號是沒什麼意思的,同樣我一直在用的社交賬號上面,保留了我之前寫的很多東西,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有一天它也消失不見了。不過沒有關係,人撰寫的東西怎麼能全部保留下來呢?如果上天要支持我,總會留下些東西,如果上天不支持我,我總要被人徹底的忘記。假如我寫的這些東西不值得被記住,就算我把它們留下又有什麼用呢?記得我與一位女士交流的時候,她向我透露這樣一些事情。很多人到了一定年紀的時候就很懂得節制,相比之下我是一個沒有那麼節制的人。未來我一定要很好的管理自己,儘量做到節制,這樣纔可以讓生活更像那麼回事兒。

一個人如果能從平淡當中發現樂趣,這是很美好的。一定要在濃重厚味當中發泄樂趣,這其實會嚴重的消耗自己的精力。這些年一方面營養跟不上,另外一方面我的精力消耗太多。這導致我看上去越來越虛,中醫到底算什麼呢?一些人在講中醫的時候,彷彿不是在講醫學,而是在講哲學。那麼掌握了這些哲學能治病嗎?還是說拿這個東西去騙人呢?因爲很多人不講如何醫病,張嘴說的就是傳統文化內容極盡玄虛。醫學到底是直截了當的還是彎彎繞繞的呢?如何經營自己已經荒蕪的生活,這對我來說是一個難題。年近四旬的我面臨着很多危機,這些危機會把我徹底吞噬掉還是說有望從危機當中解脫出來呢?目前我看不到這樣的希望。我反覆的提醒過自己,一定要善良的活着,有一個辦法就是廣種福田,隨着時間流逝一定會開花掛果從而給自己帶來無窮的福祉,當然,如果懷着這樣的目的去行善,最後一定不能獲得善果。

對於應該如何經營自己的生活,不同的人一定會給出不同的答案。比如前天何先生的那些話未必都是錯的,只是在那個時間點拋出來,我的想法更多是他爲了辯論。也許正因爲人家說的是有道理的,所以才能夠給我造成比較大的衝擊。看了我的那些文字,白先生的想法一定很不一樣,他會覺得奇怪,你都到了這個年紀爲什麼還是如此的憤世嫉俗呢?正如同之前袁某人在社交軟件中一方面強調他對自己所屬的那個羣體是如何的忠誠,另外一方面又勸別人要和光同塵。我看不上很多人,別人也看不上我,在很多時候我失禮失儀,這很不好。我希望未來的時間我出現失控的,可能壓到最低。同時也衷心的祈求上天能夠給我寶貴的支持,讓我有閒暇時間去思考很多問題,撰寫自己想要撰寫的文章。別人大概不會像我一樣有時間去想那些事,我曾經問過自己這樣一個問題,如果我此時羨慕,我會留下遺憾嗎?我給出的答案是沒有,因爲即便是給我再多的時間,我也做不出什麼成績了,只能苟且偷生。

最近那段時間我的表現是非常糟糕的,對於執行年初的約定,幾乎已經完全崩盤。在很多方面註定我是一個失敗者,爲此我感到很深的悲哀,我必須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在控制範圍之內。一個能夠掌控自己的人才能夠有所作爲,一個人如果始終處於失控的狀態下,他註定平凡的度過一生。其實平凡的生活也來之不易,我的生活現狀比一般人的生活現狀還要差一些。假如有那麼一天我消失了,我並不期待自己有什麼痕跡留在世上,因爲留在世上也不體面體面的東西,別人不會有興趣。

在生活中可能很多人都有跟我一樣的感受,別人對你發生興趣,不是因爲我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他們只是單純的想看我的笑話。我堅決不想回家,因爲回去就是給人各種取笑,這不是自取其辱嗎?不要跟我談什麼骨肉親情,有誰真拿我當骨肉嗎?唯一能夠把人聯繫在一起的就是利益。當然這世界也並非一點骨肉親情都沒有,只不過它少之又少。很多時候我期待着人們把我忘記可,可當我真的變成一個透明人的時候,又會感到一些失落,一旦又有人真的想起我,各種麻煩又接踵而至。今天到底會怎樣度過呢?是麻煩重重還是相對平靜呢?其實我只希望能夠按部就班的做事,不要太過於忙碌。因爲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前面所提到的設置工作,後面所提到的是指興趣。我不知道今生今世我到底能不能在自己感興趣的領域發光,如果不能,那真是我的不幸,但又很無奈。今天刷短視頻的時候,看到關於李斯的片段。

這是一個很複雜的人,也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在年輕的時候他就發現要做倉中鼠,不要做廁中鼠。在荀子的門下學習,出於某種考慮,他害死了同門師弟。在秦兵天下的過程當中,他發揮了關鍵作用。在戰後治理當中,他的意見成爲主導。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在他的晚年卻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誤。居然跟趙高合謀,害死了大行皇帝的長子,擁立大行皇帝的幼子繼位。關於秦二世在當時的年紀說法不一,總之自那之後,趙高就逐漸開始拿捏李斯。當初要選擇不合作,頂多也就是不做丞相罷了。到後來丞相沒得做還把命丟了,這也就是他功利心太重而最後得到的結果吧!假設李斯真的忠於秦始皇應該不至於落到後來那不步田地。正所謂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有時候手拙反而是一種比較明智的做法,因爲算計的太多,是欺天之舉,實不可取。

昨天同學轉了一篇文章,講的是域外某歷史人物的故事。表面上看他只是單純的講故事,實際上似乎又在諷刺什麼。不過這種東西還是應該警惕,玩多了容易把自己玩進去。守拙是安身保命的良法,如果事事都想算計你會發現你能遇到比你更會算計的人。就算是誰也不及你會算計,你能算得過天嗎?這就好比當年的劉伯溫,在當時那個年代,他幾乎是最會算計的人,可他還是算不到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只有那些不懂歷史的人才會覺得歷史就是過去的人過去的事,而真正懂得歷史的人明白所有歷史都是當代史。你甚至可以把當時的記載當做新聞看,世事變幻、滄海桑田,有人說這世上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本身。這種說法雖然聽起來像那麼回事,卻不符合常理。實際上這世上的確有不便的東西,比如人無論怎麼變化總是追求利己的。

這是大自然的規則所決定的,人活着就要生存。生存就要利己,就算是有利他的想法,歸根結底也是爲了利己。上高中的時候讀課本里面詳細的論述爲什麼人本性不是自私,這裡面很重要的一個分歧就是對自私的。教科書裡把合理的需求不稱其爲自私,超出合理的範圍纔是自私。而堅持認爲人性自私的人,毫無疑問把利己定義爲自私。兩種觀點各自站在不同的標準下進行爭論,這有什麼用呢?這種爭論是爭不明白的。就如同我們對存天理滅人慾這樣的話,是非常反感的。但反感這一觀點的很多人,大概不清楚這樣一個現象,就是朱熹對天理和人慾進行了定義。比如說一個人爲了傳宗接代,想要娶妻乃至於納妾都是合理的。如果單純爲了享受,那就另當別論了,可很多人就是打着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去享受生活。而一些處於弱勢的人他的正常需求被人關於人慾之名加以懲處。

爲什麼這些年人們越來越覺得文史無用呢?其實這很讓人感到悲哀,很重要的原因就在於文科生的表現實在沒法讓人感到滿意。除了他們的收入遠低於理工出身的人,他們甚至連起碼的自信都沒有了。在不少社羣我都聽過一些理科生在那裡大談文史,對於學文科的人來說,這是一種羞辱。因爲你看起來並不比那些理科生更加的高明,在這裡我要強調,不是人家理科生羞辱了文科生,而是文科生自己太不爭氣。一些文史出身的人也同意這種說法,文科生拖了全社會的後腿,如果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這些人消失,那麼社會將會卸下沉重的負擔,而得以輕裝前進。上個星期的時候,我的手機裡還保存着一些有意思的東西,週末的時候不知道因爲什麼,我手一抖竟然把裡面珍貴的東西給刪掉了。後來我又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但相比於之前,差的意思太多了。

假如我的生活沒有了寫作將會變得非常的無趣,可能也是因爲有了寫作生活有了慰藉,也就沒有了其他的追求,所以一反一正一損一補,很多東西都是如此。按說我到不了這個階段,想着在有生之年能夠留下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不過我就成了這樣一個人一個好高騖遠的人,一個遠離實際的人。與我這樣的人打交道大概是非常困難的,可就是我這樣的人在跟程先生打交道的時候,依然感到非常的困難,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陷入了非常嚴重的幻想當中。它不限於跟地球上的蟲豸爲伍,整天想着有一天能夠登上火星。又想着在域外開一塊非地,按照自己的意願設計生活。不過他在這些問題上的想象是非常匱乏的,我曾經看過他的辦公室。那種日式的裝修風格,讓我感到印象深刻。

在社羣與他交流的時候,屢次說出冷嘲熱諷之言,他大概是很不愉快的,但我就是要有意的刺痛他。因爲人要是處於那樣一種狀況當中,他沒有辦法對自己有一個客觀的認識,就如同如果在跟別人交流的時候,別人的直言不能刺痛我的話,我對自己也沒有客觀的認知。其實我與程先生不過是五十步與一百步而已,我有什麼資格去故意的刺痛他呢?假如我刺痛了他,他感到不高興,有一天別人刺痛了我,我又該怎麼想呢?所以何先生的話,我應該保持冷靜,然後想一想他對自己到底有沒有用,如果有用應該感謝人家,如果沒用那就免了吧!人一定要活在對自己的掌控之下,就是要用聖人的教導形成對自己的有效約束。這樣久而久之雖說不能夠成爲聖人,卻能夠創造一些美好的有趣的東西。礙於各種原因,很多東西我沒有辦法在信中直截了當的寫,但我覺得有時候話說到一定程度你也就明白了。

我曾經說過,食肉動物雖然看起來高大威猛,但他的生活處境未必要比那些食草動物好到哪裡去,因爲食肉動物謀生更難。與人類相比,到底是動物生活比較容易還是人類生活比較容易呢?毫無疑問相比於動物人類的物質上不知道要強出多少倍。在精神上一般的動物肯定要比人類簡單很多,不過你只要經過仔細的對比,你就會覺得生而爲人到底是多麼幸運,在人羣當中身爲貴人又是多麼幸運。從前我對自己的評價很不客觀,我沒有了解到自己的出身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大概能到什麼地步,不過說實話,以目前我的狀態,不應該算是完全釋放了自己的潛力。絕大多數人庸庸碌碌的度過後半生,並不知道自己的天賦在什麼地方,我大概也是如此。身爲徭役,死爲休息。只要活着就要像驢一樣拉磨,像牛一樣耕地像狗一樣給人看家護院。昨天早晚都沒有看到那隻貓,我有些失落,我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到那隻貓。

作爲一隻流浪貓應該是非常辛苦的,四處覓食,四處區分垃圾桶。我也見到有人翻垃圾桶找吃的,這實在是太可悲了。我曾經下決心要給那隻貓提供佈施,現在看來這件事並沒有那麼容易,想要佈施也是要看機會的。有這樣的機會你就能夠行善,沒有這樣的機會你是不能行善的。如果你給貓提供了佈施貓其實在當場就能報答你,以爲貓還是很可愛的。人不要想太多,不要在行善的時候想着報答。只問耕耘,不問收穫。雖然聽起來有一點荒唐,但其實這是真正的保身之法。蒼穹廣大深不可測,有多少是你能算計的到呢?你只要記住廣種福田就行了。如果你真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行善,能夠做到很好的約束自己,應該就不至於過得太悲慘。

今天早上我又在網絡上搜了有關於李女士的消息,目前沒有進一步的更新。對方肯定在想方設法的尋求和解,而李女士這一方一定在想辦法爭取到一個最有可能對自己有利的裁決。從我的內心而言,我希望能夠儘快做出裁決,無論結果怎麼樣。只不過負責這項的事情的人一定會慎之又慎,以免留下後患。如果裁決的爭議比較大,同樣的案子極有可能在另外一個地方再次送交裁決。如果兩地作出的裁決相反,這個事情就變得非常詭異了,不知道這樣的好戲會不會上演,如果上演的話,這一場爭鬥將會更加的曠日持久。如果要花費很長時間來看這齣戲,還是挺讓人感到失望的。不過沒有關係,人生嘛就是如此總要留下缺憾,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圓圓滿滿的呢?這段時間我有一個經驗至少一些事情不要急着作出決定,而應該量一量再說,等一等看一看不到必要的時候,不急着給出結果。

因爲在着急忙慌的情況下,極有可能出錯,稍微等一等反而好一些。當然,即便深思熟慮也有可能出問題,因爲人無完人。像我這樣一個人存在明顯的短板和侷限,只不過無論是在生活和工作當中,也不太有人能夠彌補我的短處。很多人曾經被木桶原理教導過,我最近在刷短視頻的時候,看到任先生的一段評論。他大概意思就是短板什麼的不管了,因爲他可以找另外一個人去拼嘛,他主要的精力用在經營自己的長處上。有的人因爲看不到自己的長處而沒有自知之明,有的人因爲看不到自己的短處而沒有自知之明,當然有的人更加的悲哀,既不知道自己的長處,也不知道自己的短處。現在我的大腦裡一片混亂,就像是一杯已經被攪渾的水。假如有人在閱讀我留下的這些東西時,找不到有用的玩意兒,其實這是符合常理的。但願明年撰寫的東西能夠有用吧!我的生活限制了我的想象,最終導致我沒有辦法寫出好的玩意兒。

大概從去年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而且親自去做了嘗試,但我似乎沒有越陷越深。因爲某些外在原因的影響,許多事情就算是想做也不能做了,不過這也挺好,算是替自己下了決心。省城對我來說是一個有特殊意義的地方,在那裡我見證了美好,但留下了更多的遺憾。我與社羣裡的那些人存在的友誼越來越表面化,但這也是大勢所趨。大家在社羣裡交流,有誰真的有興趣聚在一起呢?只不過是偶爾想象葉公好龍罷了。時間和空間的隔絕會淡化一切,沒有人可以忽視這一力量。萬一有人能夠在相互隔絕的情況下,還能夠保持比較真摯的友誼,那是非常難得的,就如同烏鴉羣裡有一隻白的,甚至可以說看到了一條會飛的魚。

相比於跟人打交道,我更喜歡跟我的烏龜打交道,但是烏龜與人交流的時候有各種缺陷,也許貓狗在這方面更好。有時候貓狗更值得被人善待,就像我之前說過的那樣,當你對貓狗好的時候,對方一定對你好,當你對人好的時候,對方未見得領你的情。其實不領你的情也沒有關係,可有的時候你對一個人一片赤誠,對方反過來給你一刀也是很正常的。世界就是這麼運作的,這就是遊戲規則。所以人不要太過於自信,不要太覺得自己善良,其實這都是騙人。在高中的時候我就有了這樣一種觀點,有一種東西在三百七十七年以前就已經消失了,只是後來的人們一直不願意承認,但是不承認並不表示事實不是如此。今天有幾個人能知道自己的祖上,知道傳統是怎麼回事呢?他們能做的就是隨着時間的變化,不停的對傳統進行全新的解釋,以至於今天對傳統的解讀與早年對傳統的解讀已經大不相同,你只要不把這兩者應聯繫在一起,又完全看不出來這二者之間有什麼關係。

傳統到底意味着什麼呢?意味着遙遠的過去?意味着禮樂?傳統有美好的一面,也有複雜的一面。所以到底應該怎麼理解它呢?要繼承它,發揚它,還是改良它,忘記它?就如同今天的埃及與古埃及之間,一定不是一點聯繫都沒有,但也不是那麼緊密的聯繫在一起。我們與過去也是存在極深的隔閡的,假如我們這些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會認爲我們是一夥人嗎?我知道我的這種觀點會刺痛很多人,但是我仍然這樣講,並且圍繞着這個觀點,曾經跟人在某個網站爭論過。但我這樣的觀點會被怎麼定性呢?首先程先生不能接受這個觀點,但他與我之間的辯論似乎並不是很激烈。未來我期待就某些問題跟韓先生進行討論,因爲我不瞭解他對這玩意兒到底研究到什麼程度。如果他介入的程度很深,我覺得這是一件好事,至少在某個話題上又有了可以切磋請教的對象。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九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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