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下午茶纔算散去,不過在這段時間,衆人也就直接用過了晚餐,下午茶也演變爲了晚宴。
瑪麗?安託瓦內特帶着侍女拉法耶特侯爵夫人艾德里安娜先行回到了宮殿,並直接往她在貢比涅的套房走去。路易在與波旁公爵散了一會步,拉攏了一下感情後,便快速往王后套房趕去。
路易本想借着下午的時間令波旁公爵夫婦當衆反目或互接短處,最終造成他們兩個完全撕破臉皮,結果事情只進展一般,就被瑪麗?安託瓦內特破壞,這令他既鬱悶又憤怒。人都是有忍耐限度的,他平時便放任瑪麗?安託瓦內特行事,結果沒想到今日使其如此放肆,他又怎麼能夠忍耐得下去。
路易充滿怒火地衝入王后套房,徑直穿過幾間無關緊要的房間後,推門進入了臥室,同時毫無顧忌地怒喝道:“瑪麗,你到底要怎麼樣?”
高聲一喝,使得臥室內的瑪麗?安託瓦內特和艾德里安娜等侍女當即愣住。
這時,瑪麗?安託瓦內特正光着身子,她身前的艾德里安娜正手捧着一套襯裙,準備爲她穿上。路易這一闖入,令衆人不知是繼續爲王后換衣,還是向國王行禮。
瑪麗?安託瓦內特見到路易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當即明白了他在氣什麼,可關於下午之事,她心中的怒氣也沒有消除。於是,她咬了咬嘴脣,乾脆不理會路易,平直地舉起雙手,並對面前的艾德里安娜輕聲說:“繼續。”
艾德里安娜驚魂未定,但聽見王后的命令,並見她做好了準備,於是便按照指示去做,將手中的襯裙由上至下套入了王后的身上。
接着,由於路易沒有再啃聲,於是艾德里安娜及衆侍女,只能按照常規,服侍王后躺上了牀,直到要離去之前,纔來到路易的面前,向他行禮。
“你們可以出去了。”路易稍稍收斂怒氣,將無關之人趕出了臥室。
咔嚓一聲,門關上了。
這時,路易迅疾走到牀邊,站着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仰躺在牀上的瑪麗?安託瓦內特,嚴肅地問道:“回答我,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瑪麗?安託瓦內特看都不看路易一眼,改仰躺爲側躺,側轉過了身子,背對着路易。
路易見瑪麗?安託瓦內特再次耍起性子,真是沒有了辦法。在平時,他還能夠使用男人的力量,可現在瑪麗?安託瓦內特懷孕了,他也就不敢過分粗野了。
路易氣急之下,沿着牀沿來回踱了兩步,最後見她始終沒有迴應,無奈之下也只能放棄,但其仍然恨恨說道:“好你就繼續鬧下去吧不過,你要記住一點,你是法蘭西王后,並不單純是我的妻子。作爲王后,你必須要學會什麼樣的人可以歸爲密友,什麼樣的人只能敬而遠之。”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臥室。
“乓”的一聲砸門聲響起,並同時傳入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耳中。
瑪麗?安託瓦內特回過身來,見到空蕩蕩的房間已無路易的身影,不禁淚腺一酸,流下了兩行熱淚。她將右手貼在已經有些隆起的腹部,流着眼淚微吟道:“我不過是想要你多陪在我身邊而已,爲什麼這一點也不能滿足我呢?”
瑪麗?安託瓦內特自被確認懷孕以來,路易便從未陪她過夜,甚至在白天時也很少來見她。長久下來,她的心中自然積鬱下了怨氣,今日下午正好碰上一點火星,也就趁勢爆發了出來。
瑪麗?安託瓦內特很快恢復了冷靜和思考能力,她細細想着路易留下的最後一句話,立刻恍悟過來,自言自語道:“波旁公爵夫人就是奧爾良公爵的女兒,沙特爾公爵的妹妹,難道路易是連她也不想放過?”
聯想起路易以往的作風,她立刻就確定自己的想法沒有差錯,於是,她的內心不禁暗暗盤算起來。對她而言,除了路易沒有什麼是不可以放棄的,一個只被她當做私人金庫的女人自然也是可以輕易放棄的。所以,她已經定下了主張,準備暗中行事。
路易離開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房間後,卻猶豫着應該去哪裡。女畫家伊麗莎白還在貢比涅,她現在是哪裡也去不了了,因爲她已經懷孕了,現在的女畫家連畫筆也不被允許觸碰了。瑪麗婭?安娜和瑪麗?阿德萊德兩個女人倒是空閒,可這也正是他的猶豫之處。
無奈之下,他只有回自己的房間,去度過一個沒有女人的夜晚。這也是他最近幾夜的重複,只不過前些日子是因爲公務忙到深夜,而今日是無法選擇,以及沒有慾望。
路易在貢比涅的房間很簡單,一間盥洗室,一間辦公室,一間臥室,三間房間組成的一間套房。他因爲不想接觸和路易十五有關的東西,所以並沒有入住國王套房,只選擇了一套改裝過的小套房居住。
他剛一走入臥室,便發覺有些不對,原本應該燭火通明的房間,光亮居然暗了許多,而應該侍候在旁的侍女,也一個也不見了。他不喜歡身後總是跟着一堆人,所以只在外出時帶上侍從和侍衛。他不喜歡由男人負責私人生活,於是便從安娜的手中借來了幾個少女充作侍女。
安娜的人表面上是溫文爾雅的普通女子,實際上卻是深藏技藝的非一般女子。她們或是精通辯論之術的女辯手,或是學識出衆的才女,或是精通劍術的女鏢,或是槍法出衆的女獵手……但無論是哪一種人,都有兩個共同點,一是美貌,二是忠誠。
侍女不在,只能說明兩種情況,一是安娜來了,二是宮廷中來了一位能夠命令動她們的人來了。安娜來到的可能性不大,她現在更喜歡改裝她在巴黎的新家——愛麗捨宮旁的一幢大宅。路易果斷排除後,便知道只可能是他的某一位情婦來了。
恰在此時,路易也發現了在光線昏暗的牀上,鋪開的牀單似乎動了動。
“誰在那兒?”路易走了過去,邊走邊脫衣服,同時裝着好奇地問道,“是我心愛的瑪麗?阿德萊德,還是瑪麗婭?安娜?”
他其實早已猜到,瑪麗?阿德萊德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唯有瑪麗婭?安娜纔可能。果然,當他脫光衣服站在牀邊時,瑪麗婭?安娜的頭也從牀單下探了出來。
路易抓起牀單的一角,慢慢地將牀單從牀頭掀至牀尾,只見到穿着襯裙的瑪麗婭?安娜全身呈“一”字型的躺着。襯裙原本寬大,但是,她顯然是將多餘的部分全部墊在了身下,使得上面的襯裙與皮膚緊貼,不僅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身材,甚至能顯現出她胸前的那兩點山峰峰點。
路易立時又燃起了興奮之火,走上了牀,跨開雙腿跪坐在瑪麗婭?安娜的膝蓋兩邊,接着,他便將手探入瑪麗婭?安娜的裙低,手指不斷向上探索的同時,他也壞壞地問道:“你這麼晚了,爲什麼會來到我的房間,上了我的牀?”
瑪麗婭?安娜感受着身下傳來的刺激,緊繃着全身肌肉的同時,醉然回答道:“我快要十七歲了,是你說的,十七歲的女人若還沒有生子,那會被人恥笑的。”
“我只是隨口說說罷了。”
手指傳來了毛茸茸的觸感,而身下的身體也突然地一震,路易立即便從裙底抽出了手。
“爲什麼不繼續了?”瑪麗婭?安娜疑惑地問道。
“就是爲了繼續,所以纔要先停下。”路易莫測高深地說完一句後,便伸出雙手,分別拉住瑪麗婭?安娜的雙臂,帶着她站了起來。接着,路易用雙手分別抓着襯裙的兩邊,一氣呵成地將襯裙撩起。瑪麗婭?安娜也很配合地舉起了雙手,得以令襯裙順利剝離身體。
面前的這具身體,路易已經不知道是見過幾次,征伐過幾次,可少女的身體永遠水嫩、柔滑、觸感十足,總是令他欲罷不能、回味無窮。
路易欺身而上,嘴脣吻上了她的嘴,雙手摟在了她的背後。
互相摟在的兩人,不停地撫摸着對方的背脊。
路易肩膀開闊,瑪麗婭?安娜的纖手無法觸摸太多,相反,她的身後卻被路易的兩隻大手完全侵擾到了。
從股間沿着背脊線一直到肩膀,路易的雙手幾乎摸遍了她背後的每一寸肌膚,最後,路易將雙手按在了她厚實的骨肉上,緊緊地捏住,直到她忍不住痛吟起來。
路易幾日來未能發泄的能量似乎全以集結,正準備待命而發。於是,當他在佔據了有利位置後,在站着的情況下,便進入了瑪麗婭?安娜的身體,與其合二爲一。
激烈的喘息聲和牀鋪的蠕動聲一起響起,路易正在服從着瑪麗婭?安娜的指令,送給她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本該屬於她,就當是彌補年初她所失去的那個。
最後,也沒有最後。
路易不知道是在幾次之後睡去,瑪麗婭?安娜則早就筋疲力盡地失去了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