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邵安把謝小婉送回公寓,他自己忍着疼痛回到家裡的別墅時,秦父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着他。
秦父臉色不太好,看見秦邵安進來時,也注意到了他的異樣,不過還是毫不留情地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才恢復了你的職位,你就迫不及待給那個女人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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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秦父口中的女人就是謝小婉。
秦邵安眼裡盡是疲憊,敷衍了一句:“爸,路上出了個小小的交通事故,賠款了。”
秦父勃然大怒,脖頸間的血管都可以清晰地看見,他將手裡的茶杯放在茶几上,裡面的茶水濺出來,燙的他的手下意識向後面縮了一點。
“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遲早有一天你會斷了命!”
秦父看見秦邵安對他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心裡的怒氣瞬間翻倍,直接拿起桌上的茶杯朝着秦邵安飛過去……
倒是秦母及時出來,拉着秦邵安躲過了那一劫,順便衝着秦父吼道:“你就這麼一個兒子,哪有父母詛咒孩子的!”
“你問問那個孽子,在外面都幹了什麼!”
都說只緣身在此山中,旁觀者清,自己的兒子什麼性格,他這個做父親的再清楚不過。
怎麼可能讓一個表裡不一,心口不一陰險狡詐的女人給騙了過去?
謝小婉與他心目中的兒媳婦根本就是南轅北轍!
如果現在他不能阻止,以後秦邵安走了彎路後悔的時候,他也會跟着難過。
秦邵安甩開母親的手,“我送陶羽瓷回家的路上出了點意外。”
秦父秦母二人臉上的表情都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秦母首先反應過來,拉着秦邵安轉了一個圈,“你還好嗎,沒事吧?”
秦邵安巧妙地避開了受傷的肩膀,看着秦父說道:“爸,我自己的感情我自己決定,娶媳婦是和我生活一輩子,不是你們,至於公司的事情,我一定會盡力而爲。”
說完便忽略了父母失落的表情上樓了,他不想父母事事都爲他操心,但是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秦母在秦邵安的身後說道:“都離婚了,和陶羽瓷還聯繫什麼!”
回答她的是無聲的空氣和燈光籠罩的陰影……
秦邵安隨意地躺在牀上,思索了半天不明白破壞了他和謝小婉感情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細細地眯着眼躺了很久,始終沒有答案。
其實誰都不怪吧,因爲他們根本不知道意外和未來哪個會先到來……
他煩躁的脫下衣服,聽見敲門聲只是暴躁地吼了一個字,“滾!”直到門外沒了動靜,他才徹底閉上了疲憊的雙眼。
第二日是被陶羽瓷打電話吵醒的,他拿着手機一瞬間清醒,這個女人這麼早打電話幹什麼!
還不到上班的時間!
不過還是滑過去接了,陶羽瓷的聲音通過無線電波傳到他的耳朵裡,“秦總,我想在上班前就處理完我們之間的事情,你有時間嗎?”
秦邵安嘴角勾起,“我的肩膀廢了,沒法做早餐。”
言外之意清晰明瞭,就是希望陶羽瓷替他解決早餐。
陶羽瓷還沒開口說下一句,秦邵安單手撐着坐了起來,“還有,現在我洗澡都沒辦法解決……”
她原本準備脫口而出的所有豪言壯志瞬間灰飛煙滅……
不就一頓早餐嗎,這有什麼難得!
但是,他的洗澡?
也不是沒見過,只是這件事對她來說是有點爲難了……
陶羽瓷艱難的開口:“你家不是有傭人嗎,還有謝小婉……”
這些事根本就用不着她來操心,想要爲秦邵安準備早餐,伺候洗澡的人恐怕手拉手能圍着這個城市轉兩圈吧……
秦邵安打斷了陶羽瓷的話,“如果我的傭人和小婉替我解決這些問題,那麼你想要得到的東西都歸他們,你考慮清楚。”
這個小女人還想和他玩把戲,怎麼可能!
“那個,我給你準備早餐過來,你在哪?”
“家。”秦邵安邊說話已經匆匆忙忙地穿鞋子了,末了他又補充道:“在我們之前生活過的那個家……”
他故意拉長了尾音,陶羽瓷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拿着手機的手都微微顫了一下。
秦邵安到底想幹什麼!
算了,拿人手短,她就忍受這一次!
待她拿到了離婚協議書,和股權轉讓書,哼哼,秦邵安,你丫的是誰!
“好的,你等我十分鐘。”
秦邵安倒是利索地掛斷電話,出門的時候助理已經在門外等着了,看着秦邵安的臉色,秦總今天心情不錯啊……
“秦總,這還早,直接去公司嗎?”
秦邵安伸出手,“車鑰匙。”
助理不明白意思,茫然地看着秦邵安。
然後看見秦邵安一字一句地重複了一遍:“車鑰匙拿來,你先去公司。”
助理將車鑰匙交到了秦邵安的手裡,眼睜睜地看着秦邵安坐進車裡一溜煙便沒了蹤影……
秦邵安將車子開到了自己的別墅,都來不及把車子開到車庫裡,直接衝進去就跑到了自己的臥房,裝睡。
倒是把別墅的保姆嚇了一大跳,以爲別墅進賊了,手裡還拿着拖把靠近秦邵安臥室的旁邊……
在看到牀上躺着的人是秦邵安時,失手放下手裡的拖把還把自己狠狠地打了一下。
秦邵安根本沒睡,聲音從被窩裡傳出來,也比較朦朧,“是我,你忙你的吧!”
傭人連連點頭迅速離開了二樓。才下樓就聽見外面的汽車引擎聲音。
她跑到貓眼前看門外的動靜,看到的卻是早就離開了這棟別墅的太太……
張嫂臉上盡是欣喜,急忙就拉開了門,喜出望外地喊道:“太太……”
陶羽瓷提着早餐的手僵在半空裡,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曾幾何時,她又回到這裡?
這輩子最痛苦的回憶也是秦邵安給她的,如今又踏進這裡,只是爲了交易。
可如今,那份感動誰還能給她?
不過是眼前熟悉的張嫂,熟悉的稱呼罷了。
她朝着張嫂笑了笑,“以後叫我羽瓷就好,我來找……”
陶羽瓷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我來找秦邵安談點事情。”
張嫂笑着點頭,“太太,你吃了沒,我這就去準備。”
“不用了,我在家已經吃過了,沒事的,你忙你的。”
陶羽瓷說完轉身上樓,每走一步都覺得心沉甸甸的好像被什麼東西壓着了。
她在這裡走過四百多個日夜,不知道進過秦邵安的別墅多少次,那時候秦邵安一味認爲她就是死纏爛打着他不放。
直到真相殘忍的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她才覺得自己的行爲太幼稚!
她的手捏緊了手裡的早餐袋子,在秦邵安的臥房門前站定。
“扣扣扣……”
沒反應……
難道那傢伙還在睡覺?
陶羽瓷直接推門進去了,果然在睡覺!
她將早餐放在桌子上,才猛的拉開了落地窗簾,光線肆無忌憚地闖進來,於是“淺眠”的秦邵安就醒了……
他睜着朦朧的睡眼看着陶羽瓷,“你來幹什麼?”
陶羽瓷:“……”
大少爺果然是大少爺,就連記性都這麼差。
不過這些少爺向來都是貴人多忘事,她可以理解。
陶羽瓷淡定地站在秦邵安的面前,微微俯身盯着秦邵安說道:“秦總,早餐給你帶來了,請你起牀享用。”
秦邵安像個賴牀的孩子,睜着好看的眼睛盡是笑意。
陶羽瓷今天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風衣,裡面是黑色的低領毛衣,將姣好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處。
剛好她這樣俯身過來,秦邵安不用刻意去看也是春光無限。
他嚥了一口口水,喉嚨不自然的滑動了下,陶羽瓷還微微動彈了一下,那樣更加迷人……
秦邵安心裡蠢蠢欲動,陶羽瓷的小嘴還喋喋不休地提醒他:“秦總?還沒睡醒嗎?”
陶羽瓷看不到秦邵安的大尾巴已經在朝着她揮舞了,下一秒秦邵安像一頭狼一般,迅猛地將陶羽瓷拉到了自己的懷裡,他動作嫺熟地翻身將陶羽瓷壓在身下。
“是你先勾引我的。”
陶羽瓷還沒反應過來,秦邵安的吻便鋪天蓋地地下來,她完全沒想到劇情反轉這麼快,她就是自願入的狼窩。
狠狠地咬下去,直到嘴裡鼻尖充斥着血腥味,秦邵安才鬆口趴在了陶羽瓷的身上。
這個女人性格變化差異太大了!
秦邵安抹了一把嘴角,“女人,你不怕我來強的?”
陶羽瓷別過頭,想要推開秦邵安,但是她使盡全身力氣也無濟於事。
秦邵安的大手直擊從她的毛衣裡伸了進去,對她那兩團進行蹂躪,陶羽瓷的臉刷的變紅……
這種事根本就難以啓齒,陶羽瓷越是掙扎秦邵安用的力氣越是大。
“你弄疼我了!”陶羽瓷就差又擡頭咬上秦邵安的胳膊。
秦邵安玩味地看着陶羽瓷,大手不停地變換地方,“這兒還是這兒?”
“你……”陶羽瓷不再看秦邵安,她算是明白了,她越是反抗,秦邵安就越是得意。
秦邵安顧不得嘴上的疼痛,將頭埋在陶羽瓷的脖頸間,悶悶地說道:“陶羽瓷,你還敢來!”
陶羽瓷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地深呼吸了一下。
秦邵安轉頭對着陶羽瓷的脖子狠狠地就吸了下去,不到一分鐘,他擡起頭就可以看到那明顯的草莓印。
他拍拍手下牀,“我現在很開心,準備我洗澡之後我簽字吧!”
陶羽瓷整個人愣愣的,還要伺候他洗澡?
她的心裡告訴她,不該這樣下去。
的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如果……定然一發不可收拾……
但是她的理智告訴她,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穫,也沒有什麼,所以下定決心之後陶羽瓷便恢復了冷靜,跟着秦邵安去了浴室。
浴池裡根本沒有水,而且秦邵安也靠在門邊,看了她一眼,“準備熱水啊!”
陶羽瓷:“……”
他是沒有胳膊還是沒有腿啊!
陶羽瓷心裡不斷的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
所以還是慢吞吞地過去,心不在焉地幹着自己不情願的事情。
不一會兒她感覺自己的膝蓋溼漉漉的,低頭差點驚叫出來,浴池的水早就溢了出來……
而且哪裡還有秦邵安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