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越輕輕的勾起一張青色的柳木紋理的面具朝着那個女子問道:“這些面具都有什麼用處?”
女子眼神清冷,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張越的問話道:“神相面具,只換不賣!”
“只換不賣?用什麼換?”張越敲了敲手中的面具發出梆梆的聲響。
“面相!”女子聲音毫無波動,似乎只是在向空氣陳述一個即成的事實,如命運般軌跡清晰,無從改變。
面相?
張越一驚,這是什麼特別的嗜好?而且這些樹皮雕刻而成的面具看起來不錯,卻也說不出到底有什麼奧妙之處,總之張越覺得這個地方就處處透露着詭異。
但是越是詭異張越卻有着一探究竟的衝動。
張越索性放下面具對女子道:“敢問姑娘是哪個部落的,在下后土部落後越!”
張越頗有些惱怒道:“閣下未免太冷淡了些吧!就算不待見在下,說一聲在下走既是了!”
女子眼角都不擡似乎毫不在意張越的故意做作,而是以一種重複先前的語氣道:“神相面具,只換不賣!”
聽着女子毫無起伏的聲線,張越有一種很頹然的失敗感。
頗有些無可奈何的拈起剛剛被張越隨手丟在地毯上的青色面具對女子道:“如果我要這個面具,那麼我應該怎麼付出我要付出的?”
女子終於擡起頭來盯着張越看了看道:“你確定你要這個面具?”
張越一咬牙道:“是的!”
張越的話音剛落就感覺頭腦一陣轟鳴之聲,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睡夢中張越嗅到了一絲青澀的味道覆蓋住了自己的臉龐。
當張越再次回覆意識的時候,原本處在這個秘密角落裡的女子擺出的小攤已經消失,狹小的空間內只有張越自己甩着腦袋,似乎記憶還有些模糊,看來女子先前那一擊打的並不輕。
而張越左手赫然捏着先前從女子攤位上取出來的面具。
思想模糊的張越,看着手中青色的面具,那細膩的紋理帶着一種蠱惑人心的魅力,似乎吸引着張越全部的心神,鬼使神差的張越將面具戴在了頭上。
一陣綠光幻變,張越的面龐竟然直接變成了另一個人,而且變幻的不僅僅是張越的面容還有他身體散發出的氣息似乎也完完全全的變幻成爲了另一個人。
似乎有些察覺的張越摸了摸自己的臉面,那真實的溫軟的觸感讓張越有一種這就是自己真正面貌的感覺。
好神奇的東西!
張越察覺到了面具的妙處,頗有些興奮,摸了摸還在身邊的重光劍,張越更加確定那個神秘的女人沒有從自己身上拿走任何東西,那麼她又爲何要將如此異寶丟給自己呢?
一個可以將人徹底改頭換面的面具是有多麼的神奇哪怕是在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地仙界恐怕也是一件難得的瑰寶吧!
至少憑藉着張越的直覺,這個青色的面具比起先前張越見到的那件什麼藍龍皮革還有聽聞到的什麼凌晗果還要好。
心神一動,面具很自然的從張越的臉上脫落下來,還原成了原本的木雕面具。
青色的質感讓張越更加的感覺那個神秘女人的高深莫測。
似乎顧慮到什麼,張越急忙的穿過拐角,然後再一次回到了人氣爆滿的一些攤位聚集地,高昂的叫賣聲和討價還價的聲音再次回到張越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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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張越才醒悟過來,自從進了那個拐角處的神秘攤位,屬於外界的聲音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先前心神被女子和麪具吸引,沒有多想,現在看來那個神秘的攤位疑點很多啊。
就在張越踏出這塊地面的時候在另一處同樣偏僻的地方,女子神秘的面具攤位在那裡悄然開啓。
張越將手中的面具放進懷裡,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在這一刻再一次進入了一個拐點,如果沒有這一次的事件,張越的巫族生活可能會安全,平穩得多,但是如果沒有這次的事件,張越命運也不會產生那麼多不可預測的變數,他更不可能憑藉着一個又一個或好、或壞的機遇踏上巔峰。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現在的張越仍舊是一個胸懷大志卻對地仙界的危險仍然沒有真正認識的菜鳥,而一個菜鳥想要成長最好的試煉就是來自於無窮無盡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