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墨擡手撫額。雙眼已經開始迷離。皺眉看着面前的衣衣,眼神之中有些生氣。
“你給本王喝的什麼?”他的聲音有些冷。
衣衣佯裝鎮定,指了指桌上的一盤類似紅燒牛肉的菜,道:“我哪有給你喝什麼,你是牛鞭吃多了吧。”
“你怎麼知道本王心裡有那種感覺?”蕭逸墨面色不善,但看得出來,他的眼睛不時的在衣衣的身上掃來掃去,似是一頭獅子在審視自己的獵物。
“你看看你現在的眼神,誰看不出來你心裡的想法。”衣衣說完,裝作生氣的樣子,站起身來朝裡間走去,邊走邊生氣的抱怨:“人家好心好意給你做點補腎的東西吃,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冤枉人家。”
“回來!!”蕭逸墨低喝一聲,不怒自威的聲音,讓衣衣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猛的停下腳步。
回頭的時候,發現蕭逸墨已經從座位上起身,朝衣衣這邊走了過來。
帶着一身的酒氣,腳步有些不穩。他來不及關門,就開始寬衣解帶。擁着衣衣朝裡間走去。
雖然,衣衣想過今天晚上即將面對什麼。但是,當這個男人真的又將她推上牀的時候,她的心裡,還是有一絲芥蒂的。因爲她知道,此刻的蕭逸墨,並不是真心的愛他,他所做的這一切,僅僅是因爲藥效。
藥效一過,他便會穿好衣服離開這個房間。更甚者,或許都不承認他曾經來過。
當心中閃現出這個想法的時候,衣衣忽然有些吃驚。
自己爲什麼如此在乎蕭逸墨是不是真心的?不是隻要拿到虎牌就可以了麼?只要裝出一副可愛小嬌妻的模樣,騙得蕭逸墨的寵幸。等他昏睡過去之後,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現在,距離成功已經很近很近了,可衣衣爲什麼會忽然想逃呢?
蕭逸墨帶着一身的酒氣將衣衣撲倒在牀上。衣衣原本試圖反抗的,可是,當她眼睛瞟向蕭逸墨腰間那塊白玉虎牌的時候,她再一次妥協了!
面前的男人,是自己
的夫君,就算行了房事,也是應理當該的。沒有什麼丟人的,也沒有什麼吃虧的。
衣衣躺在牀上,安慰着自己的心。
任由蕭逸墨大手襲上她的胸前,動作粗暴的撕開她的衣衫。如同一隻飢\渴的猛獸,看到了甘甜的泉水。
蕭逸墨大手順着衣衣凝白光滑的身軀緩緩下滑,下滑……
就在他即將滑倒那一處私密地帶的時候,衣衣忍不住尖叫一聲。
這一刻,她很想逃。可卻怎麼樣也爬不起身子。
面前的男人喘着粗氣,壓着她,她能夠感覺的到蕭逸墨鼻中呼出的氣息仍舊帶着酒的香氣。也能感覺到他下\體牴觸着她的那個堅挺的慾念。
有那麼一刻,衣衣想閉上眼睛。放任自己的身體,放任自己的心。就這樣把自己給了他算了。
可是,一閉上眼睛,腦海裡迴盪的全部都是蕭逸墨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表現。他的冷漠,他的鄙夷,他那令人捉摸不透的心。
每每想到這裡,衣衣就會覺得內心有一種恐懼感油然而生。
這個男人,太令人恐懼。和他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就會覺得他越發的讓人難以捉摸。
蕭逸墨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扯開,他從未像今天這般狂熱過。
他覆在衣衣的耳邊,輕輕吹着氣。衣衣渾身一陣酥麻,只覺得小腹一僵,感到蕭逸墨下身的慾念,猛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意外的,衣衣沒有尖叫,沒有反抗。甚至,她有一點享受此刻的美好。
這種將兩個人合二爲一的美好,讓衣衣覺得全世界都在往腦後退去,整個世界,只有她,還有蕭逸墨。
二人纏綿許久,衣衣也想了太多的問題。
她忽然承認了,承認自己是真的對蕭逸墨動心了。承認,她真正的愛上了這個讓人捉摸不定的腹黑男人。
她暗自在心中發誓,一會兒拿到了法寶,再將虎牌搶回來還給蕭逸墨,然後就好好的做一個王妃。雖然,‘瞬逝紅顏’的
毒要解,自己的勢力也要發展。但是,她仍舊會盡力做好一個墨王妃。
蕭逸墨悶哼一聲,身子猛的往前一衝,一股熱流擁進衣衣的身體。
衣衣閉上了雙眸,深吸一口氣。
身邊的蕭逸墨興許是累了,也興許是藥效上來了。他躺在衣衣的身旁,靜靜的睡着了。
衣衣轉頭,看見剛纔還在自己身體內的男人,此刻靜靜的躺在她的身邊,臉上帶着柔和而又滿足的神情,她嘴角不受控制的揚起,莫名的感到好幸福。
——
黑夜中,一個黑影從墨王府離開,飆着輕功朝皇宮方向飛奔而去。
時辰尚早,寧妃剛沐浴完,正在內殿等着皇上來寵幸。
外面丫鬟有報:“娘娘,墨王妃求見。”
“讓她進來。”寧妃站起身子,看見衣衣一身黑衣,從外殿走了進來。手裡,還抓着一塊白玉虎牌。
一看到虎牌,寧妃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你真的拿到了?”寧妃一喜,快步走到衣衣的面前,伸手一把將衣衣手中的虎牌拿了過來。快速走到桌前,對着燭燈細緻的大量。看那樣子,像是得到了一件稀世珍寶。
“我的玉鐲呢?”衣衣看寧妃只顧着看虎牌,彷彿把玉鐲的事情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不禁心裡有些氣憤,冷冷的盯着寧妃的背影。
寧妃回頭,剛纔還歡快的笑臉,此刻忽然換上了一副及其憤怒的樣子。
她拿着虎牌的手有些顫抖,杏眼圓瞪,惡狠狠的看着衣衣,“你竟然拿假的虎牌來騙我?”
嚇!
“這虎牌是假的?”衣衣也吃了一驚,蕭逸墨明明是毫無準備的。怎麼可能會是假的?
“不要再裝蒜了,我就知道你沒這麼容易拿到虎牌。恐怕,你也是真的不捨得同你愛的夫君爲敵吧。”寧妃一把將手裡的虎牌摔在地上。玉塊落地,摔了個粉碎。
“我……”衣衣皺眉,就在她想反駁的時候,外殿忽然進來了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