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此刻不是亂想的時候。衣衣手上的毒還未解,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上牀坐在衣衣的旁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凝白的皮膚,看着那美麗到極致的身子,白離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忙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冒起的欲 火,從旁邊扯過被子幫衣衣蓋好。只露出那隻已經變黑的右手。
白離伸手捏住右手的手腕,由上而下緩緩移動。
如果眼睛好的,定能看到裡面有一股黑色的液體順着白離大手移動的方向,往下流動。
衣衣的中指指尖,一滴一滴的開始滴落那黑色的液體。
白離仍舊順着衣衣的手腕,到手背,到手指的方向,緩緩移動。
五根手指的指尖,都開始滴落黑色的液體。
而白離大手拂過之後的地方,則由黑轉白,神奇的恢復了衣衣往日的凝白。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白離才緩慢的拂到衣衣中指的指尖。
最後一滴黑色的液體滴落在地上。衣衣的手,也由剛纔的黑色,變成了此刻的白色。
看着地上那一癱黑色的毒液,還有灑落一地沒有來得及打掃的胭脂。白離眸子眯的更緊了。
說實話,剛看到衣衣中毒的時候,白離想去殺死那三個賤人!可是,幫衣衣解了毒之後,他便不那麼想了。
讓一個人死,很容易。可若想讓一個人生不如死,豈不是更有趣?
月梨用縮骨功恢復了原來嬌小單薄的模樣,穿好了衣服又在銅鏡前自己裝扮了一番。
三個賤女人!你們就等着怎麼受罪吧。
離開 房間來到了二樓,藉着給衣衣找衣服的理由,準備先去教訓教訓那三個女人。畢竟現在是在晚月樓,若是出了事,對晚月樓的名聲也不好,所以,他也只想暫時出出氣。
卻沒想到,還沒有進屋的,就在門口聽到了重大的發現。
若仙冰冷的聲音帶着得逞的陰笑,正在幸災樂禍:“真不知道,那倆賤人明日還有沒有臉再出來嚇人。”說完,便是若仙和若雲哈哈大笑的聲音。
月梨拳
頭緊攥,骨節處已經隱隱發白。正欲進去,卻聽到了如煙熟悉的聲音。
“姐姐,你爲何要害她們呢?之前,你幹嘛不告訴我那胭脂裡面有毒!”聽得出來,如煙說話的時候,很氣憤!雖然聲音仍舊柔和,卻掩藏不住一絲怨恨和嗔怒。
這兩個人,可真是害苦她了。
月梨皺眉,原來,這個如煙還真想和她做朋友。這一切,都是另外兩個賤人搞的鬼!
思慮間,房內又響起了若仙的聲音,冰冷帶有一絲陰狠狡詐的聲音。說道:“妹妹,你可怪不得姐姐我,若是早就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你還會把那胭脂交到她們手中麼?還不瞭解你那菩薩心腸。”
“你!!”若煙氣的直跺腳,“爲何要害我,你們爲什麼不自己去!”
“自己去?”若雲哼笑一聲,“我們可不想去看那兩個人的臉色,還要卑躬屈膝,認錯道歉。瘋了吧!”
“你!你們!!”若煙心裡好多話,可是,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究竟該說什麼。這兩個人,還是當初的她們麼?她們變了!
索性什麼也不說,若煙心一橫,轉頭離開了房間。
月梨聽到房間裡面走出來的腳步聲,忙閃到角落,等到若煙的身影消失之後,她纔出來。
看着房間,月梨眉眼間帶着一絲只有男人才會有的鬼魅笑容。
衣衣睜開眼睛的時候,環視四周,發現自己正躺在月梨房間的牀上。而月梨,則不知去向。
掀開被子剛想下牀,猛然間被嚇的驚叫出聲!
天啊!自己怎麼沒穿衣服,就這樣一 絲 不 掛的躺在這裡?
月梨呢?
想起自己昏迷之前,是因爲胭脂撒在了手背上,而疼昏了過去。
衣衣擡起右手。卻發現手竟和平時的一模一樣,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而且,她根本就不覺得疼了。
難不成,剛纔自己產生了幻覺?可是,自己又怎麼會一 絲 不 掛的躺在牀上呢?
再低頭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發現沒有別人留下的痕跡。說實話,她真擔心自己又無緣無故的被
人欺辱。
月梨拿着一包東西從門外走了進來。衣衣趕忙拉上被角,遮住自己的身子。
“看都看了,還遮掩什麼。”月梨心裡好笑,這個笨女人,差一點就真的成了他的娘子了。但是,月梨不會趁人之危,在這個時候對衣衣動手動腳的。因爲,她是他的娘子。
“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會……”衣衣欲言又止,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月梨,“你幹嘛脫我衣服。”
“給,先穿好衣服再說吧。”月梨將手裡的一包衣服丟到牀上,轉身走到梳妝檯前。
衣衣接過那一包衣服,看了月梨一眼。雖然,月梨也是個女人,可是,她怎麼總覺得這氣氛怪怪的。
“那個……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衣衣弱弱的問了一句,看月梨回頭望着她,衣衣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咧嘴一笑,“你在這裡,我不好意思穿。”
月梨盯着衣衣看了半天,看的衣衣更加不自在。
“你出去啦!!”衣衣朝月梨低喝一句。
月梨直直的看去,只見衣衣臉頰緋紅。她大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臉上的面紗已經不在了。
月梨起身,朝門口走去。衣衣低頭整理着手裡的衣服,被子有些下滑。待月梨走到門口,衣衣擡頭看去。卻發現那傢伙站在門口看她。
“出去!!”再吼一句,衣衣趕忙將被角拉上來,遮住自己的香肩。
衣衣想不明白,月梨明明也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很可愛很溫柔還會使小性子的女人。爲什麼自己在她的面前會有這種只有在男人的面前纔會有的臉紅羞澀的感覺呢?
難道,是因爲夢裡經常出現的那個和月梨長的很像的男人?
該死!衣衣低罵自己,該不會是精神分裂,將月梨想象成兩個人了吧。一會兒男人,一會兒女人,可真要了衣衣的命了。
看着房門被關上,衣衣這纔算是放下心來。快速的穿好衣服,生怕月梨會突然竄進來。
當衣衣下牀,走到銅鏡前整理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她的面紗!!沒有戴!!!
“月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