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帝辛:強勢商王被誹謗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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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說。當時,太乙正在自己洞府裡打坐修煉時候,忽然感覺到清風出現在面前,睜開眼睛一看,果然看見清風在對着自己微笑,“師兄,師父找你。”太乙隨即站起來,隨着童子來了元始天尊的洞府。

“太乙,該你出山了,”天尊沒有睜開眼睛,“你二哥早在下界等着你了。”

“二哥,啥時候下去的?”太乙有點詫異,“他在哪裡啊?”

“他已經下去十多天了,在岐周。”天尊說道,“這次,二哥是主角,你要配合他,收拾殘局,做他的軍師,爲他出謀劃策。另外,這次殘局比較複雜,截教的通天教主和他的教徒也要下去,你會有些麻煩,到時候,爲師也會下去幫你的忙。”

“有師父在,再麻煩的事也簡單了。”太乙說完,臉上又出現爲難情緒, “做軍師啊,得七八十歲模樣,纔有人信,現在纔去下界投生,只怕來不及輔佐二哥了。”

“這次,你不用從小成長起來,”天尊說道,“岐周的渭水邊上半個時辰後,有一個老叟叫姜子牙,名尚,在渭水釣魚,他會落水而死。你趕緊去吧,不然錯過了時辰,就誤了大事。”

“是,弟子走了。”太乙對譚遵打一弓,轉身出了萬通洞,坐上彩雲來了岐周,趁着夜色,給姬昌一個夢境,提示他。然後在飛上渭水上空,只見一個老者坐在河邊釣魚,嘴裡還在埋怨着,“可惡的婆娘馬氏,居然這個歲數了換跟我離婚,真是狗眼看人低,老子離了你狗屎,還不種莊稼了?老子釣魚也能養活自己。”忽然,不知哪來一股狂風颳來,卷得河邊到處飛沙走石,跟着太乙在高空就聽到一聲“噗嗵”,接着有呼救聲在喊,“就忙啊,我不會游水。救命啊!”不一會,呼救聲小了,狂風也停了。太乙立即元神出竅,飛身投下來,進了姜子牙的軀體。

在水裡已經迷糊的姜子牙,猛然清醒過來,神清氣爽地爬上岸來,有坐在河邊心不在焉地釣起魚來。這時候的姜子牙已經是借屍還魂的太乙了,在渭水河邊等着姬昌找來。

兩天後的第三天,姬昌來到渭水邊上,接到姜子牙,把他載回了府院後宮,被他爲軍師。

這天,姬昌接到朝歌來的信使要求他去述職口令,就帶着伯邑考、閎夭、南宮适走了。晚上,姜子牙來到姬發的房間,見了他那熟悉的面容,不由呆了,目不轉睛看着他。

“軍師,這麼晚了,有事嗎?”姬發發現了姜子牙的異常,擡頭來問道。

“二哥,你不認得我了?”

靈魂裡的聲音從姜子牙嘴裡吐出來,驚得姬發無言以對,“軍師,你睡糊塗了吧?我是姬發呀。”

“哦,對,是公子姬發,是我糊塗了。”姜子牙立馬清醒過來了,“我要和公子說件事情,希望公子不要驚慌,靜下心來聽我把事情說完。首先我要說的是,這件事情有驚險,也有人傷亡,但是對大局沒得影響。”

“軍師,你說吧,我能把握住自己。”姬發沒有把姜子牙的話當回事。

“公子能控制住自己情緒,那就好辦了。”姜子牙還在醞釀氣氛,爲姬發大預防針,“岐周伯這次去朝歌會有危險,但是不影響大局,最終會安全回來的。”

“那軍師說的傷亡呢,是哪個人要死了?”姬發問道,“閎夭?南宮适?”

“都不是?”

“都不是?”姬發自語嘀咕說道,猛然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驚叫道:“軍師是說是,是……?那我們趕緊把太子叫回來啊。”姬發說着話站起來就要喊人。

“公子安靜,安靜。”姜子牙趕緊制止住激動的姬發,把他暗下來坐好,“這件事情中,太子是以自己的性命換得岐周伯回來的,要是太子不死,那就是岐周伯了。懂了吧?這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

“那我們不去朝歌總行了吧?”

“公子這話是小娃兒說的,不想以爲將要當王的人是的話。”姜子牙說道,“岐周伯他們不去朝歌,就會引來朝歌大軍,到時候,岐周就有滅頂之災,宗廟都不得存留,更不要說伯位、岐周國了。”

“難道就沒得更好的法子了?”姬發眼裡滿是期望,等着姜子牙給出一個解救姬昌、伯邑考的辦法來,“求求軍師,趕緊想一個辦法來。”

“我的法子是有,”姜子牙說道,“但是,只能保一個人回到岐周。公子,你看讓哪個人回來吧。”

“朗格是這樣子呢?”姬發臉上的絕望升起來,“難道就沒得保兩個人都回來的辦法了?”

“沒有了。”

“那那那,請軍師以大局爲重,救一個人回來吧。”姬發放棄了。

“這纔是一個做大事的人嘛。”姜子牙感嘆道。

接下來的時間裡,從朝歌傳回來的消息,一個接着一個,讓姬發越來越焦躁不安,好在有姜子牙的安撫、開導,這才挺了過來。

兩年後的一天,姜子牙又來了姬發的房間,對姬發說道:“岐周伯快要放出來了,公子還得派幾個侍衛過去,保護岐周伯纔是,他將要去程邑。”

“好啊好啊,”姬發現在對姜子牙已經信服無比了,剛聽說姬昌要放出來了,就很興奮,跟着聽說姬昌要去程邑,又不解起來,“岐周伯去程邑爪子,他幹嘛不回岐周來?”

“這話,等岐周伯回來,公子你親自問他吧,”姜子牙說道,“現在,趕緊派人去朝歌。”

“這事軍師自己安排就是,”姬發說道,“我曉得了。”

“謝謝公子對太……”姜子牙差點把自己的本身說出來,趕緊改了口,“對姜尚的信任,我這就回去安排。”說着話轉身出來,找到辛甲,叫他領着十個侍衛去朝歌了。過後幾個月半年,姜子牙有派出信使去程邑,教給姬昌,讓他提出“以土地換自由”的辦法,終於得到朝歌的信任,任命姬昌爲西部大使,總領西部諸侯,並有殺伐權力。

看着姜子牙走出去的背影,雄赳赳模樣,姬發心裡奇怪了,想:軍師哪像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叟,分明是一個二三十歲的男子嘛!想着想着,心思轉到與姬昌相會的場景,姬發心裡升起無限溫暖。

又是幾個月過去了。一天,姬發正和姜子牙說着將來伐商的進兵思路時,侍衛興匆匆地衝進來,喊道:“好事情,好事情……”

“出去!”姬發一聲斷喝,止了侍衛的話頭,“冒看見我和軍師正在說事情嗎?出去喊了報告,再進來!”

“報告。”姬發的斷喝沒有止住侍衛的興奮,侍衛轉身出來,輕聲打了兩下門,喊道。

“進來。”姬發喊道,等侍衛推門進來,就對他說:“等我跟軍師把事情說完,你再說。”

“能不能讓我先說完,我實在太興奮,相先告訴你們?”侍衛說道,滿臉的笑容。

“沒聽見我的話嗎?”姬發怒了,“等我跟軍師把事情說完,你再說。”

“讓他先說吧。”姜子牙對姬發說道。

“說吧!”姬發衝侍衛喊道。

“岐周伯回來了。”侍衛說道,“距離府院還有……”

“別說了,別說了,”姬發立馬喊道,“趕快帶我們去接爸爸。”姬發這時候什麼都不顧了,站起來就往外走。侍衛趕緊出門來,在前面帶路。

屋裡僅剩下一人的姜子牙,見狀也跟着出來了,不慌不忙地。姜子牙心裡知道,依據他的估算,姬昌今天到了,他才能這樣心平氣和的漫不經心。

姬發坐在牛車上,牛車緊跟着帶路的侍衛,向動走來。小半個時辰後,前面出現了幾輛車子,正慢慢悠悠地向這邊來了。隨着距離拉近,視線裡的人影越來越清晰,一個頭發花白的老漢出現了。姬發沒有認出姬昌來,跳下牛車,幾個快步跑了過去。

到了跟前,看着姬昌那似曾相識的面容,姬發不由悲從中來,大喊道:“爸爸,你是發的爸爸岐周伯嗎?你朗格成了白髮老頭了?我的爸爸!”淚水不守控制地湯過臉頰,流下來,掛滿面容,“可惡的殷受,把爸爸折磨成啥子樣子了啊!”

“嚎啥子,嚎?”姬昌一聲怒喝,“我還沒死呢!”

“我沒有嚎,”姬發話裡全是忍不住的悲音,在強作歡笑,“我是高興,終於有看見爸爸了,看見岐周伯了。”姬發伸手抹了臉上的淚水,眼睛卻在三輛牛車上搜尋,嘴裡不自覺地問道:“太子沒有回來啊?”

只這一句話,天地間就回響起一聲悲愴的呼喊聲,“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喲!”剛纔還鎮定自如的姬昌這時候已經搶天呼地了,一句話沒完,人就昏迷在牛車上,緊閉雙眼,不省人事,喉嚨間還有“咯,咯”迴響聲音,淚水糊滿臉面,打溼了發須。姬發趕緊跳上車來,在姬昌背上一陣輕拍。過了好一陣,姬昌才長呼出一口氣,醒過來,嘴裡還在悲傷着“我的兒啊!”喊完眼看着,人又要昏迷過去,姬發趕緊再次給姬昌拍揉胸、背。

當姬昌被胃裡一股上下翻滾的氣息衝擊得有了意識時候,猛然張開嘴,“哇”一聲吐出了一團飯食,酸臭熏天。姬發不停地爲姬昌拍背、揉胸,姬昌終於緩過來氣,睜眼看着姬發,有氣無力地說道:“發兒,你的哥哥似的好慘哦!”

在姬昌昏迷、姬發忙碌時候,車上的人全下來,圍站在他兩人身邊,都大眼瞪着小眼看着,幫不上忙。這時候,見姬昌有醒過來了,大家齊手推着姬昌的牛車,向國君府院走來。

進了府院,姜子牙站在堂屋門口恭迎着姬昌歸來。看見姬昌在衆人攙扶下,走過來,姜子牙趕忙讓過一邊。姬昌來到姜子牙身前,站住了,對將滋養說道:“姬昌感謝軍師。”說完進去了。

“都是姜尚應該做的。”姜子牙低聲對過去的身影說道。

一夜過去,第二天早晨,姬昌就精神抖擻地出現在了堂屋裡。經過侍女的梳洗打扮,他又恢復了哪個溫文儒雅的形象。除了發須變成花白,身體消瘦,略微變得小了一些外,人們在姬昌身上看不出來有其他任何變化。

“說事之前,姬昌首先要感謝軍師,”姬昌說着話,就站起來,對姜子牙抱拳行禮,“要是沒得軍師,我岐周不曉得成了啥子樣子?”堂屋裡,衆人都靜聲聽着姬昌說話,岐周回到了她本來的狀態。

“都是姜尚分內的事,”姜子牙也趕緊站起來還禮,“不值一提。”

“現在,我岐周伯總領西部諸侯,對西邊的這些諸侯方國有獎賞殺伐大權,”姬昌說道,“以軍師看,姬昌應該朗格來管理這些諸侯?”閎夭拿過來帝辛頒給的弓箭,站在姬昌身邊,南宮适拿過來斧鉞,豎在姬昌又一邊。衆人不由睜大眼睛,欣賞、驚歎着這些代表商王權限的兵器,激動不已。

“西部諸侯,以姜尚看來,是指雍州範圍內的諸侯方國,”姜子牙說道,“岐周伯可以在雍州範圍內對諸侯方國行使殺伐大權,也就是說,岐周伯與雍州州長權力相同,甚至超越州長。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岐周伯剛從程邑回來,岐周還有許多事務需要管理,因此,岐周伯不必親自走遍雍州,但需要派出一員大將,手執商王頒發的斧鉞、弓箭,待岐周伯行使權力即可。”

“依軍師看來,派那位大將合適呢?”姬昌問道。

“閎夭、南宮适跟隨岐周伯在朝歌待了幾年,比較熟悉大商的政體、政務,他倆就可以代替岐周伯了,”姜子牙說道,“甚至辛甲,也是可以考慮的。”

“那就南宮适吧。”姬昌說道,轉身過來,對南宮适說道:“我令你,領兵一千,坐着戰車,拿上商王頒發的弓箭、斧鉞,代岐周伯巡視西部諸侯、方國。十天後就出發。”

“是。”南宮适移身到姬昌面前,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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