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將南方從陽臺抱到了房間裡面,他人高腿長走得快,當南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放到被子上面去。
南方覺得自己處境“危機”,她是懂得寧澤的性子的,一般來說他要是想要她的話,哪怕是強的也會。之前又不是沒有過……
所以她連忙想要翻身起來:“我今晚要回酒店,明天答應了沈牧要去看一個展覽,晚上他應該會去我的房間跟我交代一下流程……”
南方喃喃開口,她不想要被寧澤禁錮在這裡,這樣壓迫的感覺讓她很不喜歡攖。
“交代流程早上爲什麼不交代?他大晚上地去你的房間你也敢放他進去?”寧澤的臉色也變得不大好看了,事實證明寧澤是南方見過的最會吃醋的男人,還好南方身邊也沒有什麼異性,否則的話這個醋罈子打翻了,那真的是不好收拾。
“他早上有事。”南方沒有撒謊,在行程安排當中她明天的確是要去一個地方看展的,而且是跟沈牧一起去,單單只是她一個人是進不去的。
“那就明天早上再說。”寧澤伸手將南方的手臂禁錮住了,不讓她再亂掙扎。
“我要回去……”南方的聲音近乎於有點哀求的口吻,帶着一點顫,現在寧澤這樣附身下來盯着她看的時候讓她覺得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償。
“求我。”寧澤倒是還沒見過這樣“軟”的南方,要是按照以前南方的性子來的話,應該是冷言相對了。
寧澤的這聲“求我”聲音很喑啞,好像是在強制着剋制着什麼。
南方都有點蘇了……
“求你。”南方低聲開口,手此時緊緊地抓着寧澤的手臂,不想讓寧澤再附身下來了。
“沒有誠意啊,靳南方你當我小孩子哄啊?”
南方心底翻滾了一句:你不就是小孩子嗎?
但是想了一下還是將這句話給嚥了下去,眸光甚至有些氤氳:“你到底要怎樣……”
“你親我一下,我就放你回去,親兩下,我就送你回去。”
寧澤的頑劣程度真的是讓南方有些無語,但是這個交易她並不吃虧嘛。她覬覦寧澤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親幾下反而還是她佔了便宜呢。
寧澤的嘴脣很薄,都說薄脣的南人涼薄,但是寧澤似乎是薄脣男人當中的異類。男人知道他從來不是薄情的人,甚至過分情濃。
話不多說,南方伸出長臂直接將寧澤的脖頸拉了下來,仰起頭吻了一下寧澤的脣畔。
“一下就夠了,我自己會回去,不勞寧總您送我。”南方也是頑劣的,她說完之後正準備從寧澤的懷中掙脫,卻被寧澤一下子壓制了。
“喂,有多少女人想做我的副駕駛座?你白白失去這個機會不覺得可惜?下一次可沒有親一下這麼簡單了,要坐我的車,得看我的心情。”寧澤現在說的話非常欠揍。
但是南方轉念一想,她對巴黎不熟悉,大晚上地打車回酒店好像也不安全。
更何況再親一下還是她佔便宜嘛。
寧澤話落,南方又仰頭過去觸碰到了寧澤的脣畔,她甚至於有點流連了,有點不想要挪開了。
寧澤這個男人身上總是有這種莫名其妙的致命魅力。
南方停留了三四秒鐘的時間,當她正準備挪開的時候,下一秒寧澤直接伸手掌住了南方的後腦勺,附身加深了這個吻。
“唔……”當感知到這個吻的時候,南方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在發麻了。
但是寧澤這一次倒是沒有在南方的脣畔逗留很久,而是很及時地鬆開了她,笑意濃烈:“靳南方,你怎麼這麼聽話呢?讓你親兩次就真的親兩次?”
南方懵了,剛想要反駁的時候就被寧澤用話給堵住了。
“你這麼聽話,我怎麼捨得放你走呢?”
這句話一出口,南方慌了,她瞬間明白了自己又入了寧澤的圈套了!
寧澤根本就是在引着她去吻他,從一開始就沒有要放走她的意思。
“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南方很害怕,她今天在來陳家的時候沒有做好任何的準備,當然也肯定是想不到自己會睡在這裡。
“我說話一向不算數。”寧澤倒是臉皮厚。
對於寧澤來說唯一說話算數的一次,應該就是結婚的時候,他捧着她戴着戒指的手指吻了一下對她說:“我會愛你一輩子。”
南方微微發愣的時候,寧澤已經拖掉了她的外套,一件接着一件……
南方也有反抗,但是根本抵不過寧澤的力氣,到了後來,她就直接沉陷在了寧澤溫柔的吻裡面,整個人都酥了,動彈不得,也掙扎不得。
頃刻之後,南方也開始主動了起來,她心底還是那句話:反正她也不吃虧!
寧澤那麼好看的臉那麼好的身材,不睡簡直是浪費。
深夜,一點半。
“我真的困了……”南方低聲喃喃,聲音都已經因爲大量地流汗變得沙啞了,她低聲輕咳了兩聲,覺得自己渾身都是汗,想睡,但是卻覺得很不舒服。
而她不得不佩服寧澤的精力,他到了現在竟然一點疲倦的感覺都沒有,還是那樣精力旺盛。
“我不困。”寧澤在她耳邊低聲呢喃,聲音過分地好聽,讓南方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身體細胞都又顫了一下。“我想去洗澡。”南方皺眉,推了一下寧澤,沒想到竟然推開了。
她看了一眼周圍也沒有什麼可以穿在身上的衣服,就直接這樣赤腳走向了洗手間。
南方在洗手間裡面大概洗了十分鐘的樣子,覺得腿有點軟。
她很好奇寧澤在這四年裡面到底是經歷了什麼,爲什麼會這麼精力旺盛,唔……讓她也的確很享受。
就當南方的思緒飄遠了的時候,洗手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南方嚇了一跳,差點就在地上滑倒了。
“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南方慌亂地伸手捂住了自己。
她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在這個時候其實是顯得有點滑稽了。
“十幾年前就看遍了,剛纔看得更加清楚了,害什麼羞。”寧澤大搖大擺地進來了,他身上很隨意地搭着一件睡袍,進來之後就扯掉了,直接走到了南方的身邊,“我也不舒服,我也要洗。”
南方聞言連忙想要從寧澤身邊離開:“我洗好了,你自己洗吧。”
她當然清楚寧澤這個傢伙待會要幹什麼了,寧澤見到她慌忙逃竄的樣子就想笑,其實他真的只是想要來衝一下澡而已。
畢竟今晚的出汗量太大了。
南方逃出洗手間之後纔算是稍微鎮定了一點,她緊緊抿着嘴脣拍了拍心口走到了房間裡面,她也沒有衣服可以換洗,就只能夠這樣躺在了被子裡面,心底想着明天早上起來只能暫時跟寧澤借一件衣服出門了,昨晚的衣服釦子都被扯破了。
因爲太累了,她昏昏沉沉地就睡了過去,當她快要陷入深睡眠的時候,一雙長臂又觸碰到了她的腰際,她下意識地低聲喃喃:“寧澤……”
這個時候的南方已經是淺睡眠狀態了,叫他的名字也只不過是潛意識。
然而寧澤今晚卻是無比清醒,他沒有像南方那樣能夠安眠,他毫無睏意。
四年了,他花邊無數,但是枕邊卻一直都是空着的,他一直以爲南方不在了,如果南方這一次沒有出現的話,寧澤的餘生裡面,無論是身邊還是枕邊,都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還好,她回來了。
寧澤附身過去,輕吻了一下南方的紅脣,南方嗚咽了兩聲,睡得不安穩但是也沒有醒來。
如果不是考慮到南方累了,他還有十足的精力……
畢竟忍了四年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守身如玉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不難,但是對於靳南方剋制,卻很難。
南方一覺睡到了翌日十一點多,她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都市酸痠疼疼的,好像是昨晚剛剛去夜跑了一樣......
她擦了一下眼睛,當看到已經十一點多了的時候瞬間懵了,她跟沈牧約好的時間是下午一點,這裡趕過去還需要一段時間。
南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看到手機屏幕上面都是沈牧的號碼,她緊緊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先起來再說。
都怪寧澤,他爲什麼不叫醒她?!
等等,寧澤呢?
---題外話---明天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