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那麼玄如今舊傷未平,又平添了新傷他忽然痛恨起自己的魯莽來了。
“我替你療傷”
玄卻站起身來,回頭倔強地擦去了脣邊的血跡,“不必了,你出去吧我的事情,不用你們來管我便是死了,也不要你們來假惺惺”
煌長老看着玄的背影,只得道,“玄兒,我知道方纔是我的不是,但是我的確沒有想到你是真的在修煉,我只是以爲”
“以爲我是借修煉之名,故意躲開你是嗎”玄冷笑道,“那麼如今你知道我是在修煉了,你該高興了,至少我沒有拋棄作爲少主的職責。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煌長老看了玄一眼,最終只能離開。玄在石室之內分明感覺到一絲靈力藏在石室之後,旋即消失離開了絕情殿。
她微微勾起了脣角。
三生殿。
到了夜半之時,煌長老還坐在玄主的榻前,玄主已經昏迷了三日了,卻一直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煌長老內心也十分不安,這寒玄的事務玄主無法處理,若是長期如此,寒玄必要人心惶惶。然而玄主一直吩咐他的病情不得對外公佈,一定要做出壽終正寢的假象。可是如今少主卻又因他身受重傷,不能輕易出現,也以免導致衆人對玄主身體狀況的懷疑,有給了一些有心人的可趁之機。
他看着榻上的玄主,無奈地嘆氣,“師兄,你若是再不行過來,只怕寒玄是真的要變天了。”
忽然,房門口一陣腳步聲,“煌長老,不好了,蕙夫人和澱長老二人因試圖刺殺少主,被少主重傷了少主吩咐,所有長老半個時辰之內務必趕到絕情殿。”
煌長老忽然警覺起來,伸手打開房門,“你剛剛說是什麼蕙夫人和澱長老怎麼了”
絕情殿。
煌長老趕到的時候,澱長老已經被關押入天牢了,蕙夫人則站在正殿的中央動彈不得,連話也都不能說,顯然是被人用了靈力束縛住了。
玄坐在大殿之上,悠悠然放下手中的茶,“煌長老倒是準時,剛好掐在點上到了。”她環視了一下大殿之中的長老們,“到了時間,倒是隻有允長老一個人沒到了。”
她輕笑了一聲,大殿之上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答話,誰都看得出來,今日少主是要藉此機會發作了。
“好了,今日急召各位長老前來,也是爲了讓各位自己做個決斷,這長老閣的長老深夜竟然前來刺殺本宮,本宮倒是想要知道這就是長老閣的規矩嗎”她忽然語氣凌厲了起來,“一個是長老閣的資深長老,還有一個不僅僅是長老閣的人,還是玄主的明媒正娶的夫人本宮倒是想要個說法。”
明媒正娶寒玄誰都知道玄主只是臨時起意說要娶蕙夫人,何況婚禮遭遇了灼原少主一事,玄主卻只是中途離去,甚至沒有再補辦婚禮的意思。而此後,蕙夫人雖然住在三生殿,卻成日裡見不到玄主。這就是明媒正娶
誰都聽得出來,這恐怕是諷刺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