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瑤喬裝打扮,寬大的楚袍及斗篷遮掩住她玲瓏和絕世容顏,一路快馬兼程,直奔彭城而去,行至商丘時,便有龍軍新編制的“錦衣衛”的斥候聯繫到她,將彭城最新形勢和項羽行軍的動態彙報給這女主人。
李月瑤本就冰雪聰慧,智計非凡,聽到彙報後便已猜到項羽逼宮奪權的目的,心中焦急萬分,項羽手中掌控十萬楚軍精銳,還有十多萬剛收編下來的人馬,合起來二三十萬衆,麾下猛將如雲,雖然父親他名爲相國,權位極高,卻長期在後方,在軍中影響力遠不及項羽,桓楚、季布那些將領早已對項羽死心塌地的追隨,讓他們攻打彭城謀反,也絕不會含糊,這樣一來,彭城的形勢就更不樂觀了。
不知父親手中有多少人馬,如果硬守下去絕對不是項羽麾下大軍的對手,如果順從,以項羽的性格,會輕易放過楚王熊心和相國嗎?
記得父親說過,他與項羽之父乃故交,項羽應該不會下毒手吧?
但想到歷史上奪權典故,連父兄手足都能殘害,別說朋友了,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沒有人能免俗。
月瑤想到這些,更加擔心其使父安危來,只可惜龍天羽他困在漢中,不能出兵解圍,況且這又是楚國內政,漢軍干涉也不妥,當務之急,就是儘快見到父親,力陳要害,暫避鋒芒,要麼歸順漢軍,離開彭城,將來等天羽一統天下,也能有個爵位,這樣還可以避免以後父女成敵,如果行不通,求其次便是仍爲楚相,交出實權,放棄其它野心。
隨行而來的有一名貼身丫鬟,三名曾經親信家將,剩下七人是龍天羽從龍牙部隊中精挑出來特種兵作爲她的貼身侍衛,突然出現的錦衣衛幾名斥候交插之後立即迴避,保持身份的隱蔽性,一般沒有情報不會出現。
“王妃,我們眼下怎麼辦?”一名侍衛長曲巖恭敬詢問道。
李月瑤一時有些不適應這個稱呼,聽到“王妃”二字,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咯咯笑道:“這個稱呼乖乖的,總感覺不是叫我一樣。”
貼身俏麗的丫鬟趁機打趣道:“是啊,漢王的王妃有好幾個,咱們少夫人的才華和品質天下無雙,做個母儀天下的漢王皇后也是理所當然,真不知漢王爲何選淳于夫人。”
李月瑤臉色一沉,喝道:“大膽薇兒,竟敢詆譭皇后娘娘,淳于姐姐天文地理、醫卜星相、史書經綸無所不曉,實在乃奇才女,月瑤自忖遠有不及,何況她與我情同姐妹共侍一夫,豈容你個小丫頭背後嚼舌!”
侍女薇兒見李月瑤臉如寒霜,自侍奉小姐以來數年,極少見到小姐動怒,一時嚇得跪在地上寒蟬若驚,急得哭了起來:“薇兒知道錯了,請小姐……噢不,請王妃息怒。”
其它家將、侍衛站立一旁,誰也不敢說話,李月瑤在他們心中,不但人美如仙,才冠宇內,更是主公的結髮妻子,身份超然,對她的尊敬僅次於主公龍天羽、王后淳于婉兒。
李月瑤肅然道:“自古以來,後宮不寧,爭鬥不休,必會使朝廷動盪,不利於朝政統治,月瑤平生心願嫁給一位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輔佐在身旁做一番大事,使天下百姓能免遭戰亂之苦,國泰民安,四海昇平,至於做不做皇后,我一點也不在乎,以淳于姐姐的超然脫俗,更不會在乎這個名頭,漢王之所以選她,因爲只有姐姐坐鎮,漢室才能無後顧之憂。”
……
龍天羽進得淳于婉兒寢宮時,並沒見着婉兒人影,而聽得內室後廂傳來漸漸瀝瀝的水聲,心中大喜,知道玉人正在淋浴,於是輕輕脫了外袍,躡手躡腳的往後廂浴室走去。
他拉開了浴室門口布簾一角,瞥見一個赤條條水淋淋的白玉凝脂般的身體赫然若入眼中,心神不禁一蕩,頓往上涌,男性生理反應迅速起來,正想猛撲前去把俏人兒抱在懷中痛吻個夠,但看着婉兒那種悠閒恬適的姿態,心中忽地生起一個捉弄一下她的念頭,於是改變聲音道:“皇后娘娘,讓奴才給您搓背吧,你的皮膚可真嫩滑啊……”
淳于婉兒果被嚇得尖叫一聲,玉容顯出惶亂之色,纖手緊抱住,怒意橫生道:“哪一個大膽的奴才,沒有本宮召喚,誰敢入內?”
龍天羽忍住笑意,悄悄走了過去,嘿嘿笑道:“娘娘,我對您的身體垂涎已久,今晚你就從了老衲吧。”說到最後龍天羽己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淳于婉兒本是被這陌生人嚇得玉容蒼白,正要叫喊侍衛進來擒殺賊,忽然聽得是龍天羽的聲音,這才鬆了口氣,鬆開玉手,拍拍,咳道:“你這死鬼,在這裡裝神弄鬼的,把人家都快嚇掉半條命啦!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
龍天羽掀簾進入,從她背後摟住婉兒,雙手在那光滑上不安分地揉捏起來,將淳于婉兒心中所有的嗔怒都被身體傳來的一陣陣酥麻感覺給沖淡了,軟綿綿的依伏在水中,嬌喘連連,一雙秀目不禁泛起桃紅,玉手主動勾住了龍天羽的脖子。
半晌後,龍天羽大嘴從婉兒的櫻脣上離開,品位着淡淡的幽香,一臉壞笑道:“皇后娘娘,老衲想得你好苦啊!”
淳于婉兒見他仍在取笑自己,伸手在他胸前狠狠捏了一把,痛得龍天羽嗷嗷求饒,這才嬌笑道:“什麼老衲,難聽死了,你這色狼相公,有那麼多重要的事不去做,跑過來故意嚇唬人家,真是欠收拾,看我不聯合詩詩、倩兒她們一起對付你。”
龍天羽擺了擺手,笑道:“她們幾個妮子見到我,乖若羔羊一般,你聯合她們,估計一見面就立即倒戈了,來,讓我看看婉兒的酥胸有沒有變得更碩實啊。”說完大手握住那兩座雪白的高峰,溫柔地揉搓,手指把玩兩顆的相思豆,樂趣無窮。
不一會,淳于婉兒被弄得渾身酥軟,中燒,體內一股刺激感覺衝擊着她的整個身心,呼吸急喘,膩聲道:“夫君抱人家上榻吧,水有些涼了……”
龍天羽被這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的媚態搞得也焚身了,一把抱起她白嫩若凝脂的嬌軀,大步向婉兒的內室臥榻走去,口中說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人生就要及時享樂,面的愧對青春韶華,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淳于婉兒依偎在他的懷內,星眸半閉,嬌息吐蘭,嚶嚀了一聲算是答覆了。
龍天羽看到仙子情發了,也不再廢話,上榻脫衣一氣呵成,調整好姿勢把身體最需要發泄的部分深深的挺進了婉兒的體內。
男女的狂歡和快樂一波又一波地衝擊着二人,神魂顛倒中,彼此撫摸和緊抱着對方的軀體,感受着對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衝擊,一次又一次攀上靈慾交融的極峰。
兩人纏綿了一個多時辰,淳于婉兒的俏臉上才逸出了一個迷爲滿足的甜笑。
龍天羽輕輕地撫摸着婉兒的嬌軀,看着她不斷撒嬌地扭動着的水蛇蠻腰,以及那桃紅剛退的橫生媚態,不禁再燃,扳正她的嬌軀,正要再加征伐時,門外突地傳來了柳詩詩的喚聲道:“婉兒姐姐!在房內嗎?”
淳于婉兒聞言,嬌羞不已,掙扎着慌亂的準備起身着衣,卻被龍天羽摟住調笑道:“嘿,你躺在這別動,我去接她!”光着身子跳下牀榻,隨意披了一件長袍走出房去,與剛走進來的柳詩詩撞了個滿懷。
見着龍天羽幾乎赤着全身,挺拔的“小羽”氣宇軒昂,柳詩詩粉臉一紅,笑道:“剛對姐姐使壞完了嗎?”
龍天羽一把摟住她的小蠻腰,先親了一口,輕笑道:“說得對!不過還未盡興呢!”話未說完就把她橫腰抱了起來往房裡走去,任是柳詩詩如何掙扎也不放下。
淳于婉兒縮在被褥內見得柳詩詩進來,粉臉羞得通紅,正不知如何開口,龍天羽把柳詩詩己放在了榻上,怪笑道:“今天我來個一箭雙鵰,也算資源合理利用了!”
二女面若桃花,赫然嬌笑,接着自是一室皆春,美景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