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露的慘叫,還有杏子保持着插入的姿勢,讓臺下那些圍觀的男性發出瘋了一樣的吼叫着,甚至還有一捆捆的鈔票飛到臺子上。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玩兩把?”黑子向孫易揚了揚下巴道。
孫易淡笑着搖了搖頭,他可沒有興趣在臺上當猴耍。
黑子這回親自上臺鬥了一場,他的對手在三分鐘之內就被一個高踢腳踢中的腦袋昏死了過去,收穫了無數的歡呼聲,那些劉飛的保鏢在歡呼中擁簇着孫易,當孫易反應過來不對勁的時候,已經被擠到了擂臺上。
黑子重重地他的肩頭上拍了一巴掌,“我就知道兄弟你不會讓大夥失望,放手幹,讓我們看看你的本事!你可別當逃兵喲,下面那些人可是會撕了你的!”
黑子怪笑着跳下了擂臺,然後向暗處的組織者微微地一點頭,籠子的另一側開了,一個體形格外碩大,恨不得腦袋裡都是肌肉的毛子大漢拽着胸前長長的胸毛大步而出,足足兩米多高,每一步踏下去,都讓這木製的擂臺咚咚做響。
毛子大個一條墨綠色的軍褲,緊緻的彈力小背心,短短的頭髮梳得溜光水滑,看到孫易的時候,咧嘴一笑,一臉猙之態。
孫易的臉色一沉,扭頭看向黑子,黑子笑眯眯地看着他,在脖子上比劃了一個割脖子的手勢。
在孫易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比賽開始的鐘聲響了起來,毛子大漢嗷嗷的怪叫着向他撲了過來,比孫易大腿還要粗的胳膊掄了起來,重重地一拳頭向孫易的腦袋砸了過來。
孫易的身體一伏,上衣從身上甩了下來,一下子就罩到了這個毛子大漢的腦袋上,飛起一腳踢在他的頭上,當場就把這個毛子大漢踢翻,而孫易也一個箭步竄到了籠子邊上,目光森冷地看着籠子外面的黑子。
黑子的臉上還帶着淡笑,看着孫易伸手扣住了兩根姆指粗的鐵欄杆。
孫易的臉上肌肉微微地顫抖着,目光盡是森冷的神色,讓見多了血腥的黑子都是身體微微一顫。
嘎吱……
鐵桿發出一聲低沉的響聲,竟然在孫易的巨力下向兩側彎去,這回,黑子的臉色終於變了。
孫易剛剛掰彎了鐵桿,還沒等鑽出去的時候,身後風聲響起,咣的一聲,孫易整個人都撞到了鐵籠子上,腰上一緊,粗壯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腰,緊緊地一勒,腳下一輕,整個人騰空而起。
毛子大漢發出一陣陣瘋狂的吼叫着,手臂上更是青筋迸起,勒得孫易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黑子也長長地出了口氣,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孫易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勒斷了,甚至喘不上氣來,將身體緊緊地一崩,崩住了這個毛子大漢的巨力,手臂一擡,一記肘擊向後打去,正打在毛子大漢的額頭上。
啪的一聲脆響聲,手肘都有些生疼,昏沉中的毛子大漢手臂一鬆,孫易的身體一崩脫困而出,腰痠疼得厲害。
看着毛子大漢還在搖晃着,孫易的臉上閃過一絲兇色,身體一衝,一腳正面踹在了毛子大漢的肚子上,把他二三 看書。:網全本 百斤的身體踹得飛了起來,咣的一聲砸到了身後的鐵籠子上。
四擊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孫易的臉色更沉了,他可沒有心情在這裡當猴耍。
孫易轉身就要走,那個毛子大漢竟然又站了起來,出奇地抗打,向孫易嗚嗚啦啦地吼叫着。
若是別的語言也就罷了,聽不懂就算了,偏偏孫易聽得懂毛子語,他竟然敢罵自己黃皮猴子。
孫易的腳下一頓,扭頭盯向這個毛子大漢,毛子大漢扭扭脖子,崩着身上的肌肉,如同一隻巨熊一般地向孫易大步走了過來。
孫易的身體一崩,力量爆發,迎着這個毛子大漢就走了過去,兩人相距不過一米遠,死死地盯着對方。
毛子大漢怒目圓睜,發出一聲狂吼,再一次張着雙臂向孫易緊緊地抱了過來。
孫易的曲膝一擡,毛子大漢抱緊他的時候,膝蓋正頂在他的小腹上,讓毛子大漢的雙臂無法合攏,力量無法發揮到極致。
孫易的左手一探,曲指如爪,死死地扣住了這個毛子大漢脖子上崩起的青筋,右手握拳,重重地一拳頭打在毛子大漢的左胸口。
心臟部位受到重擊,心跳突然一亂,讓毛子大漢的臉孔都青了。
孫易連擊了三拳,每一拳頭打下去,都深入這個毛子肌肉半寸,他不懂什麼用力的技巧,但是力大足以彌補技巧的不足。
三拳下來,毛子大漢捂着胸口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連氣都喘不上來了。
孫易一腳蹬在他的肩頭上,把這個毛子大漢蹬得躺在地上,身體亂顫怎麼也爬不起來。
四周歡呼聲和噓聲同時響起,孫易冷冷地向四周掃視了一圈,轉身就向籠門走去。
但是上鎖的籠門沒有要打開的意思,一名黑衣大漢冷冷地看着孫易,按着腰間的槍柄,然後向他的身後指了指。
一扭頭,只見那個毛子大漢不知什麼時候半跪而起,手上還握着一個小巧的注射針,針頭已經深深地刺進了肌肉裡頭。
毛子大漢突然一擡頭,雙目變得血紅,發出嗷的一聲長嘯,口水從嘴邊淋漓而下。
孫易的臉色一變,這個毛子大漢的模樣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他獨闖毛子國,救關涫的時候,與那些不死毛子苦戰,如果不是當時還有手雷等進攻型武器,只怕他都回不來了。
那些注射了藥物的不死毛子最可怕的不是他們被激發出來的力量,而是他們強大的生命力,被炸碎了半個身體還能拼命地撲擊。
這個毛子大漢嗷地一聲就向孫易衝了過來,孫易的腳下一點向一側滾去,咣……
毛子大漢一腦袋就撞到了鐵籠子上,甚至連鐵桿都被撞得變了形,額頭皮破血流,他卻像沒事人一樣,扭頭,眼中閃爍着兇光,再一次向孫易撲了過來。
孫易扭身讓過一拳頭,腳下一蹬跳了起來,扣着毛子大漢的一條手臂就跳上了他的後背,一手勒着他的脖子,另一手死死地勒住了他的一條手臂,用了一個十字鎖技意圖鎖住對方。
毛子大漢如同瘋了一樣,甚至被勒了脖子也沒有太大的反應,身體一下子就竄了起來重重地向地上砸去,爬起來再向鐵籠子撞去,拼命地甩動着,終於將孫易甩下了後背。
大腳飛掠着踢了過來,正踢中孫易的肚子,孫易也像皮球一樣翻滾着,咣的一聲撞到了鐵籠子上,讓整個擂臺都是狠狠地一顫。
身上的骨頭像是斷了一樣,肚子也像是燒了一把火,一張嘴,一口血吐了出來,劇痛讓孫易的怒火也升騰了起來。
在這個毛子大漢撲上來,抓着他的衣服把人舉過頭頂的時候,孫易揪過他的一根小指頭用力一扭,嘎吱一聲,一根手指頭斷成了兩截。
毛子大漢似乎沒有痛覺了一樣,只是手指被斷用不上力,手上一鬆,孫易蛇一樣的滑到了毛子大漢的後背上,緊緊地勒住了他的脖子,用毛子語吼道:“你如果再戰鬥下去,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毛子大漢混若未覺,身體一震就向後頭撞去。
孫易一鬆手滑落了下來,一伸手拽住了他的腳踝,龐大的身體轟地一聲就倒在了實木製成的擂臺上。
毛子大漢已經沒有了任何理智可言,孫易也沒有捱打不還手的習慣,本來考慮到柳姐,他一直都沒有太還手,但是對方竟然喪心病狂地動用了這種惡毒的藥物。
孫易還有些奇怪,他們是從哪裡弄來的這種藥物?當初他揹着關涫一路狂奔回國內,把那個裝藥物的箱子也帶了回來交給關涫,對方真的可以神通廣大到可以取用到這種禁藥?
毛子大漢如同一隻發了狂的野獸一樣,咆哮着向孫易衝了過來,孫易的面孔也變得猙獰了起來,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在對方撲過來的時候,一記朝天蹬,正蹬在這個毛子大漢的下巴上。
毛子大漢被蹬了一個倒仰向後飛去,孫易也被對方的巨力震得連退了十幾步,砰的一聲撞到了鐵籠子上。
後腰處微微一疼,孫易藉着撞擊的彈力向前一衝,一扭頭,一個黑衣大漢悄悄地把一柄三棱細刺收了回去,還十分和善地向孫易微微一笑。
孫易一摸後腰,在腎臟的部位,已經滲出了鮮血,幸虧他躲得快,否則的話這一刺刺傷了腎臟,僅僅是劇痛就能讓他失去反抗力了。
“看來你們這是要跟老子撕破臉了!”孫易惡狠狠地向那個漢子道。
“你身後!”那個笑眯眯的黑衣漢子指了指孫易的身後,是那個毛子大漢陰魂不散地又衝了上來。
孫易的拳頭一握,眼中閃過一抹殺機,迎着那個毛子大漢就衝了過去,他的衣服被崩得緊緊的,全身的肌肉已經鼓脹到了極致,似乎下一刻就會爆炸一樣。
瘋狂的毛子大漢重重地一拳頭打在他的肩頭,孫易毫不爲所動,大家都是抗打擊型的,誰又怕得了誰,孫易跟着一拳頭打在毛子大漢的下巴上,把他打得一個倒仰。
跟着,孫易像是變成了一具打樁機一樣,拳腳每一次都施出了全力,重重地轟擊在毛子大漢的身上,毛子大漢像是觸了電一樣,每捱上一下就是全身一顫,退後半步,嘴裡也開始冒出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