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良透過小結疤洞,一個**的女子酮體便赫然出現在視線裡。
桃花先是側面坐在澡盆裡,頭髮用一條毛巾包住,玉柱般長長的頸項因頭髮挽起,而顯得更加迷人。不太明亮的燈光照射在側面上,晶瑩的水珠滾落躍動,使本來就非常好看的鵝蛋臉,此刻顯得更加美麗動人。說如畫,則更有生命的靈動;說如詩,則充滿着令人神往的遐思。維納斯?則不具備她這個東方美女的無邊神韻!
燈光下,桃花在用毛巾細細擦拭着潔白、細嫩的皮膚,渾圓的肩膀、藕一樣的手臂和挺直而又有彈性的背部,水滴像珍珠一樣在白嫩的皮膚上滾動着;豐滿的**挺立在胸前,櫻桃一樣的**隨着身體的晃動而上下起伏。
由於是坐在五、六寸深的木盆裡,臀部和大腿根被遮掩着,只看到圓圓的膝蓋和膝蓋上下的一部分。只見桃花用毛巾擦了幾下以後,就將兩手託了託**,柔柔地在上面撫摸起來;一會兒,又用一隻手托起一邊**,另一隻手用水柔柔地清洗**,邊洗邊用拇指和食指撫弄、揉捏着。
遠遠地看着那大櫻桃似地**,高良忽然感到渾身燥熱起來,一股熱流從小腹直衝到腦門,混亂地繞了幾個圈,又從腦門轟然奔涌到小腹。暴戾之氣頃刻間貫滿全身,橫衝直撞着似乎要將皮膚撐開炸裂。他感覺到自己在顫抖,靈魂在蠢蠢欲動着,似乎馬上就要飛離身體和意識。他幾次擡起手,恨不得握住那堅挺飽滿的乳峰,將它捧在手心裡、攬在懷裡,細細爲它擦拭、揉摸。
爲了看得更清楚,他的眼睛.進一步向板壁貼近,眼皮冷不防被目刺戳了一下,大驚之下眼睛本能地離開洞口。
就這一戳,使他立即又生出些許.擔心和不安來。然而這不安和擔心,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此刻在他的意識裡已經沒有多少生存空間。長到二十來歲,以前從沒有這種被電擊似地感覺,更沒有看到過大姑娘頭臉和手腳而外的任何地方。在窺視小洞之前,他的理智還有與魔鬼相爭之力;可到這時,魔鬼就已經把僅有的理智給打到爪哇國去了。
他閉着眼睛想了一下,好讓理.智得以恢復;然而房間裡幾聲水響和腳踩盆底的聲音,很快又將他的眼睛拉到小洞口。他真不敢再看了,可哪裡忍受得了!便輕輕地長呼了一口氣,閉一隻眼睜一隻眼睛,再向裡看去,只見一個**女神站在澡盆裡,從頭到腳完全呈現在小洞口的視界之內。
桃花這時差不多已經洗好,正在用擰乾的毛巾在.擦身子。以前只看到她穿着厚重衣服的身材,雖然豐滿而不失苗條,但幾乎看不出身體曲線。現在看着她的側面,高貴而充滿魅力的臉龐、高挺的**、纖細的腰肢、上翹的豐臀、圓潤而修長的腿,整個身體呈現出一種完美的形。太完美了,他無法正確形容出來。
古典四大名著他都看過,裡面也有不少描寫美女.的段落,然而,對照起來,何曾有十分之一!
他在學校藝術館裡看到過古希臘的維納斯雕.塑,也看到過原作圖片,但要是和現在的桃花比起來,維納斯就根本算不上完美的藝術品了!
就在高良意飛.神馳之際,桃花腳下一滑差點跌倒。高良一凜,差點就要作勢去扶持她。當桃花移動雙腳站穩以後,卻已是**着正面對着洞口了。高良目光一閃,“高壓電”再次擊中他,使他哆嗦了一下,差點暈過去。
在那顫動着的**下面,是錦緞一樣光滑而平整的胸腹。圓圓的肚臍眼,光潔平滑的小腹,已經讓高良徹底迷醉了,他恨不得像嬰兒依戀母腹一樣,將頭kao上去一覺睡個夠。小腹下面分佈着不太濃密的黑色陰毛,水滴壓着毛稍,將下面的神聖地帶掩蓋起來。隨着主人身體的晃動,神聖地帶鼓鼓地,若隱若現、神秘莫測。
高良很想看看那神聖地帶到底是什麼樣子,雖然非常齷齪,但此時他已完全感覺不到,那種獵奇的心理已經將他燒烤得躁熱、焦糊了。他tian了tian已經乾燥的嘴脣,眨了眨已經睜累了的眼睛。當他再次睜開那隻眼睛時,便看到桃花正在用毛巾輕輕縝擦着陰毛。擦了幾下之後,可能是覺得還不夠徹底把,便使兩個膝蓋向外,彎曲着腿微蹲下來,將擦拭好的陰毛翻到上面。立時,那防守嚴密、死不示人的神秘花苞,便完全展示進高良的眼睛。
高良即刻窒息過去,意識頃刻喪失,顫抖着在心裡驚呼一聲:殺了我吧!身體一晃,“咣噹”就將腳邊的一個什麼東西給碰倒了。裡面的桃花姑娘立即花容失色,驚恐之下一個蹲身,顫抖着喊道:
“誰?”!
高良腦袋裡“轟”的一聲爆響,魂飛魄散地被震坐到地上。片刻,裡面傳出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將高良從驚懼、呆愣中猛然驚醒。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趕緊爬起來,想鼠竄逃離,又怕再弄出響聲驚動了“防賊人”;躡手躡腳的輕移慢探,又怕不能及時逃進房裡。說狼狽那是輕的,他幾乎是跌跌爬爬的才鑽回房裡,然後立即cha上房門,哧溜一下鑽進被窩。
也不知是嚇的還是凍的,高良躺在被窩裡不斷打着冷顫。剛纔桃花那聲喊,將他徹底喊醒、理智歸位,這時才真正感到驚恐、後悔。他想到自己剛纔的下流、卑鄙,預想着暴lou以後的罪惡後果,便使勁揪扯自己的頭髮,掐自己的臉。此刻,他的肝腸都要悔出來了,惡毒的自我譴責着:高良,你這個流氓,怎麼會做出這麼不要臉、這麼不要臉的事呀!
一切都完了!桃花會告訴她的父母,她父母就一定要找他的領導。然後,他就會被批鬥、遊街,被開除公職,被勞動管教,被傳遍全縣!祖宗八輩的臉都讓自己丟盡了,還能活下去嗎?倒不如現在死了乾淨,省得被拉出去出洋相。對,死了算了。就像社員罵那些沒了臉的人:“大江沒上蓋,繩子沒打結,菜刀沒上鎖——哪一樣不能死呀!——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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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高良要死要活時,桃花走出房門,伸手一拉開關,見堂屋的電燈沒亮,便越發慌張起來。她立即縮回房間,翻出藏在枕頭底下的手電筒,顫巍巍地再次探出房門。她首先轉着圈子仔細搜索整個堂屋,但見地面上乾乾淨淨、四周清清爽爽,椅子、凳子仍在桌子旁邊,鋤頭、扁擔、鍬還在大門後;沒有貓,沒有老鼠,雞鴨在圈、狗在門外,所有的門窗也都是關着的。一切都還是老樣子,沒看出有人、畜騷擾的痕跡。
這就怪了,她剛纔明明聽見“咣噹”一聲響,難道是幻覺?她再細細回味一下剛纔的情景,確信不是幻覺,肯定是現實中的聲響。驀地,她渾身凜了一下,心道:莫非是出鬼了?
一想到鬼,心中便老大的不自在起來。好在家中還有個大小夥子,否則她肯定會立即進房,或者乾脆出去找父母親回來。由於高良的存在,桃花此時的膽子大多了。她又回身用手電筒照照大桌子附近,再怔怔地注視着剛纔發出響聲的地方。也沒看出有什麼異樣,小馬紮還在她房門口附近,教孩子用的小黑板仍然kao在條臺旁邊的牆上,除了放雞食的破搪瓷臉盆稍稍離開了原位,其他的……
呀!破臉盆——“咣噹”一響——離開原位了。剛纔發出的響聲,是有東西碰到破臉盆了。貓還是老鼠?桃花邊想邊蹲下身,仔細查看着臉盆附近的地面。就在準備起身的一擡頭間,她忽然也發現了那個樹結疤洞中的亮光,同樣也好奇地眯起眼睛,沿着斜洞向裡面瞧了瞧,同樣也發現了小洞中的所有秘密!
隨着觀察的逐步深入、仔細,桃花心頭砰砰亂跳,驚羞交集,臉上白一陣紅一陣。驚的是,剛纔發出響聲的地方,竟然有個可以看到她洗澡的小洞;羞的是,如果通過小洞向裡看,正好看見她洗浴時的**!
響聲,破臉盆,移位了;小洞,**,偷看!
桃花將各種蛛絲馬跡聯繫起來,還原成剛纔的響聲,越想越吃驚、越羞憤、越恐懼。剛纔的響聲不像是貓或老鼠,無論是偶然經過的貓或老鼠,還是貓追老鼠,都會有連續的跑動聲,甚至還有追咬嘶叫聲。鬼是不存在的,那麼除了貓、老鼠、雞鴨,就應該是人了。而這個屋頂之下,現在除了她自己,就是還躺在牀上的高良了。高——良!難道是他?不會的,他怎麼會做出偷看大姑娘洗澡的醜事呢!可是,如果不是他,還能有誰呢?
桃花腦子裡飛快地轉動着,當堂站了好一會兒,便鼓起勇氣敲響高良的房門,若無其事地試探道:
“高技術員,你現在好點了嗎?”
“好…好了…你休息吧”。高良將腦袋縮到被子裡,語無倫次、驚恐連連地回道。
“你剛纔出來是想喝水?”她單刀直入、敲山震虎地問道
“我…我睡了”他王顧左右而言他地答道。
“哦——”。桃花聽說他睡了,心裡不覺又打起了小鼓,難道還是家中的貓、老鼠?可這完全能排除呀!難道…?她想到了鬼或者其他不乾淨的東西,心裡一驚就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不會的,不會的,怎麼能相信迷信呢!
還是高良?他剛纔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說自己睡了,什麼意思?
細想之下,桃花忽然明白了。不否定,就是肯定。剛纔在她房間的板壁旁,那隱隱地、奇怪地聲音,現在已越來越明確了——就是人的粗重呼吸聲!是人,就是這個人!
正在她羞憤難當、進退失措之際,隨着咚咚幾聲敲門,她母親喊道:
“花兒,我們回來了”。
這一聲喊對於桃花來說,猶如救星從天而降,她立即跳起來打開大門,將父母親迎進來。明欣老人見只有女兒一個人在家,覺得很奇怪,便隨口問了一聲。桃花見了父母,又突然改變了要告訴他們的主意。她心裡明白,一來這畢竟是自己的醜事,二來還根本沒有實際證據,如果貿然將自己的猜測告訴父母,也無非是徒增兩個老人的煩惱而已,說不定還真會冤枉了好人呢。還是一個人先扛着吧,自己以後慢慢考慮着辦。想到這裡,她立即恢復了往日的賢淑,平靜地告訴父親說:
“張技術員回家了,高技術員下午傷了風,正睡着呢”。
老兩口一聽說有人傷風了,都焦急地問病得重不重?搞藥來吃了嗎?晚上的飯吃得怎麼樣?桃花聽兩個老人這麼焦急的樣子,心中雖然一攪,嘴裡仍忍不住“噗”的一聲笑出來:
“搞什麼呀?又不是你們什麼人,犯得上這個樣子嗎?放心喏,看樣子也不是很重,我已經給他服藥了,還熬了一碗薑湯。他晚上吃得怎樣,我不知道”。
“就不能問問他想吃點什麼?你呀!”
她母親用手指頭在她鼻子上點了一下,佯作生氣地說:“都這麼大的人了,還不知道照顧病人”。桃花低頭臉一紅,很委屈地說:“我都問過他了。家裡就剩我們孤男寡女的,我也不好在他房裡多站呀。你沒看見他的房門都是關着的嗎”?
男老人沒再聽他們母女閒扯,上前敲了敲高良的房門問:
“高技術員,你好些了嗎?”
“好…好多了,老伯”。
“你能起來開門嗎?拿瓶水進去,傷風的人要多喝水呀。再搞點什麼湯湯水水的吧,吃點東西抵抗力也強些嘛!”老人執着地站在門前勸說道。
“謝謝你們了。真的沒事。感冒傳染,你們就別進來了”
高良隨外面怎麼說,他哪裡還敢開門直視他們呢。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將他們一家人擋在門外,一切等過了今夜,明天早晨再說。不過暫時稍感放心的是,兩位老人這個態度,證明桃花還沒有說剛纔的事情。好女菩薩,您千萬別說出去哦!
高良聽外面很是平靜,又且關心非常,於羞惱、慚愧之中便想起了口渴,便補充道:
“我等會可能要喝水,麻煩把水瓶放在我門口,等會我自己拿好了。”
老人見高良如此固執,心想傷風也不是什麼大病,就輕嘆了一聲回房。臨走還不忘說一聲:
“高技術員,需要什麼儘管喊,千萬別客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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