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霸不能
什麼叫心裡倍兒美,花旗這樣的。
什麼叫心裡倍兒幸福,花旗這樣的。
什麼叫水滴穿石,花旗這樣的。
什麼叫睡覺都在笑,還是花旗這樣的。
總之,經過昨晚,花旗那叫一個美啊,從裡到外都透着美,天不亮就蹦了起來,這時的莊餚仍在熟睡,花旗閒來無事就在一旁捅咕莊餚,摸摸他的鼻子、捏捏他的臉、親親他的嘴脣,撓撓他的癢,那叫一個嘚瑟。
一來二去,莊餚硬是讓他給折騰醒了,半眯着眼睛轉過頭,假裝生氣道:“大早上就嘚瑟,你找揍吧?”
花旗不以爲然的嬉笑着,右手託着腦袋說:“睡不着啊,我有啥辦法。”
莊餚嘆氣道:“早知道就不跟你說了。”莊餚翻了個身,主動摟住了花旗,腦袋鑽進了花旗的懷裡,呵出的氣息打在花旗的胸口,很是癢癢。
花旗擡起手放在他的頭上,慢慢的揉搓着,笑道:“哥,我昨晚幾乎就沒睡,特別想和你說一句話。”
“嗯,說來聽聽。”莊餚摟着的更緊了。
花旗清了清嗓子:“不求一進一出一哆嗦,只求真心實意一輩子。”
“操,跟他嗎的唸詩似得。”莊餚下巴抵在花旗的鎖骨上蹭了蹭,小聲說:“我知道了。”
花旗捏着他的耳朵說:“哥,那你願意和我過一輩子不?”
“再議。”
花旗傻笑道:“那我只當你同意了啊。”
有時候,莊餚一個人,他總會莫名的去想花旗,他會想,花旗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有時候看上去挺傻的、但有時候又很讓人覺着貼心;有時候覺着他就跟個小孩似得、但有時候又顯露成熟的一面;有時候會感傷、有時候卻又沒心沒肺,這樣的一個人還真是讓自己琢磨不透。
不過,莊餚唯一肯定的就是,他喜歡着自己。
然而,僱傭事件的第二天,花旗在樓下遇到了高軍,兩人面對面時,花旗狠狠瞪了他一眼,扭頭便往樓上走,高軍自然而然的追了上來,一個勁兒的賠不是:“哎喲,你就別生氣了,我那天也是沒招了,實在找不到人啊。”
花旗一聽更來氣了:“你給我邊兒涼快去,如果你找不到人,當時幹嘛去了?爲啥答應我啊?”
“嗨,我這不是想幫你嗎。”高軍拽着花旗的胳膊賠笑道:“行了啊,就當哥們兒好心辦錯事了,您大人大量成不?”
“滾蛋。”花旗甩開他的胳膊說:“你瞧瞧你找的什麼人,那是個鬥雞眼,和我說話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他在看哪兒,而且……”花旗實在找不到什麼詞兒來形容了,只能學着那人的動作說:“你瞧瞧,就這樣的莊餚能信嗎?”
“哎呀,你咋總抓着人家的小辮子不撒手呢?”高軍着急忙慌道:“行了啊,這事兒我不對,咱往後不提了成不?”
花旗抱着肩膀說:“不提也成,你得請客吃飯。”
“沒問題啊,不就是一頓飯嗎。”高軍嬉笑道:“不過,我特想知道後來咋樣了?莊餚什麼反應啊?”
花旗嘆了口氣:“還行吧,至少他說了。”
“說了?”高軍難掩驚訝道:“花旗,你還真是夠厲害的,話說哥們兒要是有你一半的功力,也不至於到現在也沒找到個人啊。”
花旗撇嘴道:“是你自己沒看到,江浩人不是挺好的嗎?”
“啊?你說他啊。”高軍委屈道:“江浩看不上我啊。”高軍面露惋惜,接着摟住花旗的肩膀說:“別說我了,我那些破事兒說也說不明白,咱們繼續說你吧。”
“說我?我有啥好說的?”花旗疑惑道。
高軍打量着花旗說:“買的那身衣服咋沒穿呢?”
花旗無奈道:“不敢穿,怕捱罵。”
“我操,衣服買來不就是穿的,爲啥怕捱罵?難道莊餚心疼那兩錢了?”
花旗搖搖頭:“不是,他什麼都沒說,我是自己沒敢穿,總覺着吧,他在單位那麼拼死拼活的上班掙錢,我跟這兒還買衣服,怕他心裡不舒坦。”
“天啊,還真有你這樣的人。”高軍讚賞道:“由此可見你是多喜歡他啊,什麼事兒都爲他考慮,可是我覺着吧,兩個人總得相互付出不是?”
花旗苦笑道:“他一大老爺們,神經本來就粗,而且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了,怎麼可能想到爲我付出啥啊。”
“這話說的不對啊,他是老爺們,難道是你老孃們啊?”高軍反駁道:“要我說,你就得晾着他一段時間,他肯定就……”
“打住。”花旗打斷了高軍的話,厲聲道:“你別在添油加醋了,我感覺現在挺好的,你要是在這麼說下去,沒準兒我又得捱揍。”
高軍冷哼一聲,撇撇嘴:“不說就不說,我走了,下午還得去江浩單位給他送飯呢。”
花旗笑了:“都到了送飯的份兒上了,你還說你和江浩沒啥?”
“哎喲,我兩真沒啥,走了啊。”高軍將胳膊從花旗身上拿了下來,轉身往菜市場方向去的時候,突然從正中央的馬路上看到一人,連忙招呼還沒來得及上樓的花旗說:“花旗,你爺們兒回來了。”
花旗停下腳步,回過頭往身後看了一眼,可不正是莊餚回來了嗎。
花旗站在原地,待莊餚走近時笑道:“你咋回來了?不用上班了?”
莊餚沒搭理花旗,反而往高軍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冷聲道:“你咋還和他聯繫呢?”
“沒啥,其實高軍那人挺好的。”花旗顛過去湊到莊餚身旁說:“你咋回來了?”
莊餚這才衝花旗笑了笑:“回來有事兒唄。”
“啥事啊?”
莊餚先一步上了樓,邊走邊說:“回來帶你去參加婚禮,我同事下午結婚。”
“下午結婚?”花旗皺眉道:“我還是頭一回聽說結婚有挑下午的呢。”
“你知道個屁啊,人家是二婚。”
花旗驚呼道:“我哪知道這些事兒啊,我又沒結過婚。”
莊餚噗嗤笑了:“你要是還喜歡我,那這輩子都沒可能辦婚禮。”
花旗冷哼道:“我不稀罕,反正有你就行了。”
“哎,這可是你說的。”莊餚玩味一笑。
花旗篤定道:“沒錯,就是我說的,反正有你在,辦不辦婚禮都無所謂。”花旗這句話一出口,便在多年後得到了印證,就兩字兒‘後悔’。
花旗跟在莊餚身後回了家,一進家門,莊餚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看的花旗眼珠子都差點兒沒蹦出來,嚥着口水說:“哥,你不會是想先來一炮在去參加婚禮吧?”
莊餚背對着花旗,伸手櫃子裡拿出一套衣服:“不求一進一出一哆嗦,只求真心實意一輩子,這話不是你說的嗎?往後咱兩都別做了,就跟這兒真心實意過一輩子吧。”
花旗頓時五官都扭曲了,哀嚎道:“我可沒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哎呀……我操。”花旗氣的乾着急。
莊餚套上一條灰色的內褲,轉過身笑道:“你是啥意思?”
花旗委屈道:“一輩子時間挺長的,咱們用砸炮來消磨時光吧?”
莊餚無奈道:“行了,趕緊換衣服,把那天買的那套換上,正好也讓我看看,我家花小狗打扮起來啥模樣。”
花旗一聽莊餚讓他穿那套衣服,興奮地兩眼直冒金光,二話不說從包裡掏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換上之後,站在莊餚面前說:“哥,咋樣啊?我帥不?”
莊餚抱着膀瞧着,笑道:“人模狗樣。”
“啥叫人模狗樣啊,是帥還是不帥啊?”花旗低頭看着身上的衣服,黑色的休閒褲,白色的小襯衫,皮鞋都是油光鋥亮的。
“帥,當然帥了。”莊餚走過去摟着花旗的肩膀往外走:“我家花小狗,最他嗎的帥了。”
花旗笑呵呵道:“哥,我和你說個事兒唄。”
“啥事兒?”
花旗停在了門口,指着櫃子說:“能把你那條大金鍊子借我帶帶不?”
“操,你竟然打我那鏈子的主意呢?”莊餚笑意盈盈道:“不過,那鏈子太俗了,和你身上這套衣服不搭配,如果你喜歡,趕明兒我去金店融了,給你弄條細點兒的帶着。”
“那就這麼說定了啊,不能返回。”
莊餚抿嘴笑着:“操,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今兒是莊餚在新單位上班的第三十天,同事之間差不多都熟絡了,選擇下午結婚的這個人,算是莊餚在新單位裡比較要好的同事,人送外號狗哥,果真人如其名,長的就挺像京巴的。
狗哥家裡算是小有錢,結婚這天選擇的酒店還是個三星的,鋪天蓋地的流水宴席擺起來,堵得是水泄不通。
花旗和莊餚坐在出租車裡,眼瞧着是過不去這條街了,只能從車裡下來,徒步前進。
人擠人、人挨人的街道上,花旗東瞧瞧西看看,偶爾看到個漂亮妹子還逗逗莊餚:“哥,你看那姑娘多漂亮,你喜歡不?”
莊餚挑脣道:“少他嗎的扯蛋。”
花旗捂嘴偷笑,接着又指着一箇中年女人說:“哥,這款的你喜歡不?”
莊餚順勢看了兩眼,鄙夷道:“你當我是缺少母愛嗎?”
“不喜歡拉倒。”花旗撇過頭,繼續邊走邊瞧,正當他和莊餚路過菸酒超市時,花旗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忙拽住莊餚說:“哥,你看那人是不是逄帥啊?”
作者有話要說:給純潔妹子的科普。
一進一出=xxoo一哆嗦=身寸了。
哈哈哈,我滴節操已經碎的連渣都不剩了。
話說,新坑《一夜成癮》已經開了,第一章已發,歡迎各位看官捧場,先瞧瞧,適合口味不?哈哈哈!
男寵指路,文案上的封面圖喲!
喲西,明兒見……?應該會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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