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餚不是傻子,他能看出花旗眉眼之間透出的不快,縱然他極力的掩飾着,卻也沒能逃過莊餚那雙慧眼。莊餚是這麼想的,先陪孫元笑玩個一天兩天,等他那股子熱乎勁兒過去了,他自然有時間讓花旗黏糊。
可真當莊餚看到花旗一個人在角落裡坐着的時候,心裡也不好受,這才帶着愧疚進了廁所,本想着用砸炮來逗他的,誰料花旗還真當真了。
花旗完全不給莊餚反悔的機會,在他沒能張口拒絕時,花旗就已經快速的解開了他的皮帶,一把扒下了他的褲子。
莊餚今兒一早換了一條黑色的三角褲,微微有些透明
莊餚身材比較結實,特別是屁股和大腿,這樣一來,三角褲完全崩在了身上,還有幾個毛髮從邊緣處竄了出來。
花旗貼着隔板慢慢滑了下去,湊到他身前隔着內褲親了他一下。
莊餚漲紅着臉,內褲裡的二弟有點兒蠢蠢欲==動,就在這時,廁所門上的拉力彈簧突然想了,莊餚趕忙握隔間的門,生怕有人會把門拽開。
莊餚皺着眉,低頭看着仰望自己的花旗,他努力瞪了一眼,示意花旗別鬧。
此時花旗玩心大起,怎麼會就此收手?他湊到莊餚身前,伸出舌頭用舌尖穿過底褲邊緣,沿着這條縫隙上下慢慢的舔着。
莊餚渾身一抖,沒多會兒就硬了個透徹。
花旗嬉皮笑臉的半蹲着,低下頭,用嘴脣隔着內褲在上面輕輕的吻着。
不一會兒,上廁所的人走了,裡面恢復了平靜。
“j□j大爺的,你是真不怕死啊?”莊餚罵咧咧道。
花旗仰起頭:“是你說來一炮的,我真來了你又反悔?”花旗不等莊餚說話,蹲□一把扯下了莊餚的三角褲,迅速納入口中。
莊餚仰頭悶哼一聲,本以爲快==感會從尾骨傳遞到全身,誰知道快==感沒來,倒是感覺到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
“你嗎逼。”莊餚雙手抱住了花旗的腦袋,硬是把他從自己身前拉出一段距離,當莊餚的二弟暴露在空氣中時,火辣辣的疼痛感卻更加強烈了,莊餚疼的直咬牙,憤恨道:“你他嗎的吃啥了?”
花旗納悶道:“沒吃啥啊?就剛纔吃了兩個泡椒鳳爪,還是就着啤酒吃的。”
莊餚此時連殺了花旗的心都有了,火辣辣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你真牛逼,你想辣死我啊?”
花旗壞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一時沒想起來。”
“你給我等着,看回家我怎麼……”莊餚沒等把話說完,廁所裡又進來人了,莊餚趕忙住了口,挺着二弟動也不敢動一下。
“哥,你在不?”孫元笑站在小便池解手,回頭往身後的隔間瞧了兩眼。
莊餚一聽來人是孫元笑,心裡便開始敲起了鼓,到底要不要應一聲呢?莊餚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孫元笑這兒,卻忽略了身前的花旗,就當身下再次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時,他低頭一起瞧,花旗已經開始前後晃動着腦袋舔的十分來勁兒了。
“哥,你在不在?”孫元笑解手完畢,提着褲子往隔間走去。
莊餚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不得已出聲道:“在呢,有事兒啊?”莊餚儘量保持聲音的正常,低頭狠狠瞪着花旗。
花旗邊舔邊擡眼和莊餚對視着,眼神中無疑是在告訴莊餚,有種你現在打我啊?
“我剛纔叫你沒聽到啊?”孫元笑站在外面說。
莊餚仰着頭:“聽到了,你有事兒啊?”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莊餚厲聲道:“沒事兒就出去玩,你還喜歡在廁所裡聞味是咋地?”
孫元笑嬉皮笑臉道:“我就是過來透透氣,你還有多長時間,我等你。”
“不用了,我拉肚子,估計還得等會兒呢。”莊餚打着馬虎眼說。
“哦對了,你那哥們也不見了,他沒來廁所嗎?”
莊餚憋屈道:“多新鮮啊,難道上廁所還要結伴的?沒事兒趕緊滾,我這兒懶得和你廢話。”
孫元笑撇撇嘴:“那我走了,你繼續拉吧。”
莊餚豎起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在確定廁所門響了一聲後,這纔敢對花旗說:“你是不是沒完了?”
花旗吐了出來:“你沒身寸我咋完事啊?”說完又納入了口中。
莊餚靠在隔板上,一隻手死死的拽着門,身下火辣辣的疼痛稍微有所緩解,就在花旗快速的猛烈攻擊下,莊餚終於悶哼一聲迸發在花旗的口中。
完事兒後,花旗砸吧砸吧嘴,笑道:“一股子泡椒鳳爪的味道。”
莊餚呵着氣,從紙捲上扯了紙巾簡單擦拭後提起了褲子,他不等花旗出門,擡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威脅道:“你等孫元笑走了的,我要是不打死你我跟你姓。”莊餚忍着身下火辣辣的疼痛準備出了隔間,手剛剛觸碰到門的時候,他卻透過門上的洞看到了一個人影,莊餚心下一驚,難道被人偷窺了?
“出去吧。”花旗見莊餚不往外走,不禁出言催促着。
莊餚回過頭噓了一聲,眼神示意門外,花旗多少有點兒緊張,用口型說:“外面有人啊?”
莊餚點點頭。
就在這時,廁所的門開來。
“我操,你咋在廁所呢?我找你半天了。”來人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可見廁所裡面是有人的,接着就是兩人撕扯的聲音,不久便聽到廁所門關上的聲音。
廁所裡平靜下來,莊餚偷偷把隔間門打開一條縫隙,確定沒人的時候趕忙帶着花旗跑出了廁所。
莊餚和花旗回到卡座的時候,郭靖正被孫元笑拽着喝酒,郭靖看到莊餚走了過來,晃着手裡的啤酒瓶子說:“你可真能拉。”
莊餚笑了笑:“吃壞肚子了。”莊餚慢慢坐到了椅子上,腿間的疼痛彷彿讓他有了一種錯覺,好似坐到了釘板上。
花旗倒是神清氣爽的坐到了郭靖身旁,笑呵呵的看着他和孫元笑兩人玩遊戲。
莊餚有些坐不住了,乾咳兩聲道:“這都半夜了,別玩了。”
郭靖一早就想走了,趕忙配合着看看手錶:“不知不覺都兩點了,真該走了,明兒我還有事呢。”
孫元笑不甘心道:“再玩會唄?”
“別玩了,有時間再來。”莊餚已經起身,獨自往外面走去。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老樣子,孫元笑和莊餚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但莊餚完全沒有來時那種迎合的態度了,看上去有點兒敷衍,花旗坐在後排抿嘴偷笑,估摸着莊餚這會兒正在火辣辣的疼痛中受煎熬呢。
半路上,郭靖開車拐彎回了自己家,莊餚載着花旗和孫元笑回了宿舍,一進宿舍門,莊餚二話不說進了廁所,花旗聽到水聲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笑了。
“你笑啥呢?”孫元笑好奇道。
花旗忙不迭解釋道:“沒啥,就是想起了一個笑話。”
孫元笑瞧了花旗兩眼,打着哈欠進了裡屋,他從桌上拿起莊餚的半盒煙,自顧自的點了一根後對花旗說:“來一根兒不?”
花旗脫下運動服:“我不會。”
孫元笑又打了個哈欠:“晚上咋睡啊?”
花旗想起莊餚白天對自己說的,就原封不動又和孫元笑說了一遍。
“你哥說你腿不好,讓你睡炕頭。”
孫元笑面帶微笑道:“我哥還記着我腿不好呢?我以爲他早忘了呢。”
忽然,廁所門開了,莊餚提着褲子走了出來,臉色陰沉道:“你洗澡不?不洗澡就睡覺。”
“洗啊,不洗咋睡。”孫元笑掐了煙,換上拖鞋進了廁所。
廁所門一關上,莊餚猛的衝到花旗面前,拎着他的衣領就給壓到了炕上,大手一揮啪啪就是兩巴掌:“你嗎逼,我老二都腫了。”
花旗笑的險些岔氣,用手撐在莊餚胸前說:“別那麼大聲,讓你弟弟聽見不好。”
“你說咋整吧,今兒這口氣不出,我就跟你姓。”莊餚怒視着花旗。
花旗想了想,嬉笑道:“要不你艹我一頓?”
“滾蛋,都腫了還他嗎的怎麼艹?”莊餚放開了花旗,慢慢趴到他身上,小聲說:“我看你是想守活寡是吧?”
花旗摸着莊餚的腦袋說:“我又不是故意的,一時間忘記了而已。”
“操。”莊餚嘀咕着,深深嘆了口氣說:“一天天累的要死,只有這個時候最舒坦了。”
花旗有點兒心疼:“老公辛苦了。”
莊餚笑罵道:“你個死變態。”
“哥……進來幫我搓個背唄?”孫元笑突然開了廁所門,滿腦袋都是泡沫,緊閉着雙眼衝裡屋吆喝着。
莊餚幾乎是從花旗身上滾下去的,吱吱嗚嗚道:“啊……啊……這就來。”
作者有話要說:喲喲喲,切克鬧,今兒更新的夠早吧!
泡椒鳳爪威力多麼大,哈哈……
以前我家包餃子,我幫我媽媽扒大蒜,然後忘記洗手,然後就……哈哈笑死!
喲西,明兒見嘍。
ps:感謝好夢女人看官的地雷,麼麼噠。
感謝遙途看官的地雷,麼麼噠。
感謝jim看官的深水魚雷,麼麼噠。(話說,我來兩年了,第一次收到深水魚雷,感動死我了!)
感謝cj_dir看官的地雷,麼麼噠。
喲西,我會多多努力多多更新的,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