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司寇府,司寇棋吩咐墨綠帶月牙去別院,臨走時又吩咐墨綠,“百里姑娘是客人,不得無禮。”
墨綠撇撇嘴,但還是謹遵吩咐,“是,公子。”
司寇棋到書房時,父親司寇越正在來回踱步,神情焦躁不安。
“父親。”司寇棋一聲喚,司寇越擡起頭,看見司寇棋,大步走上去,“棋兒,不好了,軒轅府出大事了!”
司寇棋眉頭一蹙,疑惑地問道,“出什麼事了?”雖說這軒轅府如今不獲聖寵,但倚仗一幫舊勢力,皇上也得忌憚軒轅奕三分!
司寇越面容深沉,緩緩述道:“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在司寇棋離開的這幾日,皇宮內發生一件大事,皇后娘娘突然小產,太醫檢查出來是藥物所致,皇上大怒,親自調查,原來是皇后身邊的一位宮女受人所託,暗中下毒謀害皇后娘娘腹中胎兒,此言一出,震驚朝野。
在皇上再三逼問下,此宮女自刎身亡,但隨後宮中侍衛在該名宮女的住處收到一封信,竟然是宰相軒轅奕買通教唆她去謀害皇后腹中胎兒的罪證,目的就讓自己的女兒軒轅婕誕下皇子,獨獲聖寵,穩固軒轅一族的利益。
真相大白,皇上容顏大怒,即可將軒轅奕壓入大牢,軒轅一族其餘人也隨之被關押,而逃脫的只有軒轅荀一人,此刻正滿城緝拿。
聽完父親的敘述,司寇棋面容深沉,“
若皇后娘娘腹中胎兒小產真是軒轅奕所爲,那樣老謀深算的人豈會留下信紙之類的作爲日後程堂的罪證?只是那宮女一死,便死無對證了。”
司寇越摸了摸鬍鬚,點頭道,“之前我也是這般猜測,只是皇宮內放出的消息很少,我多番打聽也未曾打聽到當日內幕。”司寇越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這麼簡單,這一次,所有矛頭直指軒轅府,就算軒轅奕也難以力挽狂瀾。
“你說軒轅荀逃脫了?”司寇棋問父親道。
“是,所以現在滿城貼着緝拿圖像。”
“那軒轅婕呢?”
“聽說被打入冷宮。”
司寇棋眉心緊鎖,神態有些深沉,過去都說這軒轅一族都是受這麼天下第一美人軒轅婕庇護,如今連她都被打入冷宮,看來軒轅一族永無翻身之日了。
不過,司寇棋並沒有感到喜悅,這一次是軒轅府,下一次就是皇甫亦或是司寇,這天下大權逐漸被皇上緊握在手裡,這幾年他們幾家越加受到諸多限制,就算是在武林中取信於衆人的司寇府也不敢造次。
“棋兒,今日京城不安生,你還是呆在府中不要外出,我聽下人說你帶回一位客人,是誰?”
司寇棋眉頭舒展,笑道,“是月牙。”
“什麼?”司寇越驚喜道,隨即連忙催促兒子,“帶我去看看,我許久沒見到她了。”
月牙剛進入房內不到半
柱香的時間就見司寇棋攜帶司寇越而來。
“月兒!”司寇越大喊道,眉眼裡浸滿喜悅,幾年沒見,月兒出落得越發聘婷有致,跟煙兒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遇見故人,月牙也頗爲歡喜,柔聲喊道:“司寇伯伯。”
司寇越大步走上前,握着月牙的手,突然心感不對勁,笑容瞬間淡去,“月兒,你的內功?!”
月牙輕笑,並沒有像見到司寇棋那般遮掩,而是真誠地袒露,對於司寇越,她還是恨不起來,畢竟過去的那麼多歲月,是他傾盡全力保護了她的孃親。
“司寇伯伯,月兒內功已廢除。”月牙輕啓薄脣,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什麼?!”司寇越大驚道,怪不得他一進來看月牙面色蒼白無色,他竟還以爲是路途勞累所致。
對於司寇越的反應,月牙早就猜想到了,於是很快轉換話題,“司寇伯伯,你來正好,月兒餓死了,司寇公子竟然吝嗇到連一杯茶也不給月兒喝。”還做出一副委屈狀。
這下輪到司寇棋失色了,這個女人,還真是……
“墨綠,還不快去給百里姑娘端點食物來,記住,多一些雞肉鴨肉魚肉等食物,我想百里姑娘應該是很餓了。”司寇棋淡淡吩咐道。
月牙面色一變,光是聽着這些名字,她就已經感覺胃裡有什麼東西要涌出來。這個該死的司寇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