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下,聖龍河靜靜的流淌。
在河的北面,飄揚着猙獰的狼旗,十萬呼蘭大軍駐守在河北重鎮鄴城和城南兩個渡口之間嚴陣以待;在河的南面,北伐的二十五萬聖龍聯軍,分佈水陸兩路綿延而來,水面上船帆遮掩了月光,陸地上篝火映紅了夜空。
“該死!呼蘭人在鄴城和南面的左右兩個渡口布下了犄形之勢,我軍失卻了先機,再要想奪取鄴城只怕難了!”
目睹着水幕乾坤上的影像,令狐智頓足。
雖然只是短短兩天時間,但是由於洛信的三千精銳和血衣衛高手的乘虛而入的襲擊,再加上令狐家族原本就因爲令狐勤宇的戰敗和天子的北伐,留在江南的精銳並不多,所以當令狐潮被殺的消息公開之後,並沒有太大的波折,便由令狐智接掌了家族。
不過,新任的江南總督,顯然對於面見白飛雲這樣的武學宗師和聆聽風雨這樣的名將品評眼下的戰局更感興趣,因此在公務之餘,便以聽取風雨指示的藉口,混上了碧雨樓。而讓他感到慶幸的是,碧雨樓的主人白飛雲不知道是給風雨面子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竟沒有如以往那般拒人以千里之外,默許了他的行動。
“不錯,陛下被張仲堅的疑兵之計所惑,過於謹慎了一些,白白留給呼蘭人充足的時間鞏固了鄴城的防禦!”
風雨微微頷首,讚許的望了令狐智一眼,同時也暗暗爲蕭劍秋的東線感到惋惜。
雖然讓東線的聖龍軍長驅直入乃是張仲堅的計謀,不過呼蘭大國師顯然有些低估了聖龍軍中的將才。
事實上,公孫飛揚、張兆、朱全,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宿將,在他們的通力指揮下,原本應該是佯敗的呼蘭人還真是徹徹底底的被打了幾個大敗仗,聖龍大軍挺進的速度顯然超過了張仲堅的預料,以至於尚未等呼蘭大軍從原本撒開的各地聚攏過來,聖龍的兵馬已經直指鄴城,如果這個時候蕭劍秋當機立斷一點的話,完全可以拿下這座重鎮。
可是……
惋惜着蕭劍秋坐失良機的風雨突然心中一動,似乎捕捉到了什麼。
“啊,又打仗了!”
突然,令狐飄雪激動得跳了起來。
如果說令狐智的藉口是接受風雨的耳提面命,那麼令狐飄雪則完全是大言不慚的保護哥哥的安全。
“小妹!”
令狐智惱怒的斥責了妹妹一聲,隨即不安的掃視四周,幸而風雨和白飛雲的臉上都沒有流露什麼不悅的神情,蒙璇正在全神貫注的看着水幕乾坤的景象,而袁紫煙則寬容的微笑了一下。
鬆了一口氣的令狐智,這才放心的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水幕乾坤上來。
鮮血,染紅了河水。
屍體,堆滿了大地。
水幕乾坤上的景象,無疑是一幕人間的地獄。
一支精銳的聖龍騎兵,悄然的渡過了聖龍河,襲擊着在鄴城和西渡口之間的一支押運糧草的呼蘭軍隊。
戰鬥在瞬間爆發,死亡甚至讓人根本來不及轉念。
呼嘯而過的鐵騎,猶如狂風一般肆虐着,所到之處是死亡,是毀滅。
不消片刻,呼蘭人的輜重陷入了熊熊燃燒的火焰之中,而聖龍人的勇士,則以敵人的頭顱平添了自己的武勳。
“不好!”
“引蛇出洞!”
令狐智卻沒有半點喜悅,幾乎同時和蒙璇一起叫了起來,臉上也和久經沙場的少女一樣,滿以凝重。
尚未等令狐飄雪好奇的詢問,卻見畫面上徒然出現了轉折——
不知從何時起,四面八方突然出現了影影綽綽的黑點在晃動,慢慢的,數以千計全副盔甲的騎兵,從各個方向合圍了過來。
“哎呀,我們被呼蘭人算計了!”
令狐飄雪緊張的尖叫了起來。
更讓少女不滿的是,就在這個時候,圖像突然在劇烈的晃動中消散了。
“師父!”
袁紫煙關切的上前扶住臉色有些蒼白的白飛雲。
“沒事……”
白飛雲有些虛弱的安慰了一聲袁紫煙,隨後對着風雨抱歉的道:
“白某功力有限,只怕得修養幾個時辰,方纔能夠重新啓動水幕乾坤!”
“前輩莫要心急,暫時戰局尚不至於有太大的變化,明日再看也不晚!”
風雨微微一笑,無可無不可地說道。
“你……你怎麼一點都關心那些浴血奮戰的勇士!”
聽到風雨如此說,令狐飄雪迅即不滿的叫了起來。
“放心吧,令狐小姐!”
揮手阻止了令狐智想要斥責令狐飄雪的行動,風雨慢悠悠的飲了一口茶,這纔不緊不慢的說道:
“公孫飛揚向來喜歡奇兵制勝,此次出擊定是他爲統帥,再加上還有張兆、朱全壓陣,傅中出謀,又怎麼不給自己留下退路?如果風雨沒有料錯,聖龍軍定然是將計就計,此刻更多的兵馬必將乘勢蜂擁而上,以人數的優勢圍殲離開了城池的呼蘭人!”
“這麼說,我們贏定了?”
少女的雙眸流露出了喜色。
“當然不會!張仲堅也不是泛泛之輩,他必然會派遣鐵騎出陣營救,咱們聖龍人在野外的騎兵戰中本不是呼蘭人的對手,這一番交戰自然也不會獲得太大的便宜……”
眼見少女嚼了噘嘴,流露出不滿的神色,風雨趕緊總結道:
“所以,這不過是大軍交鋒中的一段插曲而已,到時候殺累了,還是得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說着,風雨搖了搖頭。這一次,呼蘭人放棄了擅長的野戰,聖龍人卻選擇了進攻,這樣的戰法,擺明了彼此都在等待,而不是存心想要通過正面交鋒來獲取勝利。
只是,呼蘭人在等待着石門的奪取,天子呢?他難道真的是想……
想到這裡,風雨的雙眉更加緊皺。
幸好,這個時候,黑巫師的叫嚷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卻見這個來自炙大陸的老頭,正在興高采烈的嚷道:
“有趣,真有趣,果然是個好寶貝!”
原來,這段時日,哈桑從風雨那裡借來了逍遙遺墨,倒也學了一些五行術的竅門,見到白飛雲使用水幕乾坤,早就心癢難耐,此刻好不容易乘着白飛雲力竭收功,哪有不乘機試試的道理?不料,仰仗着自身功力的深厚,居然還真的成功了,就在他的叫嚷聲中,水幕乾坤也重新開始浮現出戰場的景象,果然如風雨所料,雙方彼此好一陣慘烈的廝殺,結果卻是虎頭蛇尾,再丟下了幾千具屍體之後,各自引兵退回了大營,重新恢復了大地的平靜。
“宰相莫非在擔憂石門?”
在衆人或者自顧自的嘆息或者讚歎風雨神算之際,袁紫煙悄悄的走到風雨的身邊,低聲詢問道。
“石門……”
風雨一驚,擡頭正好看見袁紫煙那雙清澈如澗的雙眸,深知自己剛纔的深思全然落入了伊人的注視之下,唯有苦笑了一聲,輕輕的喃喃:
“石門?我當然擔憂石門,不過我更擔憂的是……”
“石門分水陸兩寨,三面環水、一面臨山,豈是如此輕易失守的?”
行軍的路上,歐仁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嘟囔。
雖然東線冒進之後的局面擺在眼前,但是謹記着風雨臨行前吩咐的歐仁,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出兵呼應東線,即便是姐姐歐靜出面也無濟於事。
打破這個僵局的,卻是意料之外的人物——白起。
很少有人料到,一直鎮守後方似乎並不惹人注意的敦厚長者白起,這一次居然會公然違抗風雨的軍令,自作主張出兵收復了錦州,並且力主北上呼應東線。
不過,卻沒有人敢因此質詢白起,至少在風雨如今不在的情況下,風雨軍中還沒有人在資歷和威望上可以和白起相提並論。
無論如何,白起的到來,倒是解決了歐靜的煩惱。
如果說在風雨軍中,除了風雨之外,還能夠找一個人讓歐仁佩服的話,那麼這個人非白起莫屬。
昔日的倫玉關守將,早在風雨之前便已經和歐仁相識,並在很大程度上是亦師亦友的存在,這一份淵源再加上一向敬重的姐姐的催促,由不得歐仁不乖乖的聽從。
當然,在心中,歐仁還是因爲自己違背了風雨的命令而忐忑不安。
“歐仁啊歐仁,爲將之道,在於隨機應變,進退存乎一心!”
白起微微的搖了搖頭,猶如長者一般教導着倔強的子弟。
“可是主公臨行之前……”
歐仁小聲的嘮叨着。
“此一時彼一時……”
白起皺了皺眉,正待詳細解說,軍隊前方的騷動卻打斷了他的說教。
“完了,石門完了,八千江東子弟完了,全完了!”
讓白起和歐仁不願意面對的是,騷動的罪魁禍首竟然是石門守將楚天辭。
這位出身高貴和天子有着不淺的私交,然而卻幾乎沒有什麼行軍作戰經驗的當朝名士,此刻滿臉沮喪,神情呆滯,整個魂不守舍的樣子。
“莫慌,楚大人,慢慢說!”
經驗豐富的白起,迅即走到楚天辭的身邊,寬厚的手掌用力拍了拍年輕人的後背,將一股內裡輸入了楚天辭的體內,然後緩緩的安慰道。
“我……我辜負了天子,辜負了江東父老啊!”
在白起的安慰下,楚天辭的神智稍稍安定了下來,隨即卻又激動得嚎啕大哭起來。
“此次北上,不勝不歸,朕可將這二十五萬兒郎的後背交給了愛卿!”
天子令人受寵若驚的信任,在楚天辭的記憶中宛若昨日一般清晰,然而轉眼,胡馬嘶鳴、烈火猙獰的慘象又浮現在眼前。
六萬呼蘭鐵騎夜襲石門,接應他們的是早前混入被徵用的百姓中的奸細。
由於楚天辭除了鎮守石門之外,還要負責運送糧草之前線,以及加固石門的防禦,再加上之前開鑿鉅野澤,在短短半月之內,小小的石門雲集了六七萬的民夫。
出身名門的楚天辭,雖然不至於魚肉百姓,但是卻也根本沒有意識到百姓的疾苦,爲了加快工程,負擔無疑便轉嫁給了升斗小民的身上,早在百姓中怨聲載道,再加上士兵也沒有受到太多的管束,以至於這些辛苦勞作的民夫營地管理極爲混亂,這一次終於自己品嚐到了其中的苦果。
一夜之間,被聖龍將領們視作固若金湯的要塞,便淪陷在了呼蘭人的馬蹄之下。
“東線危矣!”
聽了楚天辭的陳述,白起和歐仁相顧失色。
“傳令下去,全軍星夜急行,務必奪回石門!”
歐仁心急火燎的下令道。
此刻,他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恐怕太遲了!”
白起輕輕的搖了搖頭,強行將想要說的話壓了回去。
既然呼蘭人想到奪取石門,自然意識到其中的重要性,姑且不論自己一行是否及時趕到,即便及時趕到,面對着嚴陣以待的呼蘭大軍,要想奪回來談何容易?而早就等待這個時機的呼蘭大國師張仲堅,又怎會輕易的坐失良機?
隱隱的,白起的眼前,彷彿看到了東線二十五萬大軍,在呼蘭鐵騎的追殺之下,血流成河、一敗塗地的慘像。
“報,涼國公大人從江南傳來密令!”
便在此刻,一匹快馬自聖京方向揚塵而來。
“妙計,主公果然高明!”
緩緩打開風雨輾轉而來的手令,良久,白起和歐仁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陛下高明!”
相對而言,當傅中舒說這段話的時候,臉上更多的卻是無奈。
“你以爲朕看不出張仲堅會出兵斷朕後路嗎?不過秋風軍橫掃幽燕,白起擁兵涼州,朱大壽、歐仁盤踞聖京,再加上齊魯、三晉需要防守,石門需要奇襲,試問呼蘭大國師的麾下,還有多少精兵可以調用?縱然水路切斷,朕擁二十五萬大軍自陸路後撤,次第而行,又何懼之有?”
在聽聞石門被奪之後,蕭劍秋非但沒有半點慌張,卻反而得意的笑了起來:
“可是風雨就不同了!風雨勢必會受到畏敵怯戰的指責,風雨軍的英名也將爲此受損!哼,風雨用下野來逼朕,朕就不可以用進兵來逼他嗎?”
“兒戲!真是兒戲!哼,權術高明,不通軍務,***,這狗屁天子,真以爲打仗是過家家嗎?想進就進,想退就退?”
如果說傅中舒還只能夠將心中的擔憂強行隱藏起來,那麼從頭到尾就是個草莽人物的朱全可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一回到自家的軍營,朱全便大發雷霆。
萬萬沒有想到天子竟會如此異想天開,此刻的江淮節度使只後悔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太過謹慎,爲了避免在局勢徹底明朗之前得罪天子,勉強隨軍北伐,結果不僅讓風雨感到不悅,而且自己也陷入了危險之地。
“大帥,咱們乾脆把部隊拉回去得了!”
叫叫嚷嚷着,朱全的部下也都氣呼呼的吼起來。
“閉嘴!成何體統?”
朱全瞄了一眼身旁一聲不吭的耶律楚振,大聲喝止了部下,堆起了滿臉的笑容,對這也律楚振道:
“耶律老弟,你以爲如今我軍該如何是好!”
“朱大哥,這個……丟下友軍自行離去恐怕不太好吧?”
耶律楚振諾諾的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朱全用力得拍了一下大腿,豪邁的大聲說道:
“耶律兄弟說得有理!大丈夫馬革裹屍報效沙場乃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大夥都是死人堆裡殺出來的人,當初從幽燕撤退,被數十萬呼蘭人追殺尚且不怕,如今我軍還未敗,怎得個個都孬種了起來?若是你們哪個兔崽子熊了,乘早給老子滾蛋!”
“是!”
五大三粗的武將們轟然應諾。
雖然有些奇怪今天主帥朱全的態度,不過清楚朱全手段的傢伙們,在面對朱全掃來的惡狠狠的眼神之後,紛紛乖乖的低下腦袋,誰也沒有興趣來自討苦吃。
大馬金刀坐在帥椅上的朱全,很滿意眼下的情形。
他雖然心中對耶律楚振大大的不以爲然,不過對方是風雨軍的人,預感天子處境不妙的朱全,一心想要借耶律楚振重新靠近風雨,自然不願意得罪耶律楚振,唯有在表面上應和着耶律楚振的建議,腦袋裡卻在爲自己如何退回江淮而算起來——此刻,朱全不由暗自慶幸自己在北上之前,總算派駐親信佔據了淮西的一大片土地,只要能夠僥倖逃回,手中依舊有人馬有地盤,無論進退都有着交易的籌碼。
越想越得意的朱全,臉上不由顯出了得意的微笑。
“啊!”
朱全的得意並沒有維繫多久,當一名全身浴血的士兵跌跌撞撞的衝入營帳的時候,兩淮節度使純粹出自本能,便預感到了大事不妙。
“敵襲!”
背後插滿了弓箭的士兵,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便倒在了地上。
此刻,帳外早已經是喊殺連天。
帳內的諸將,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油子,當下不用朱全吩咐,便紛紛抽起了兵器,殺出帳外。
然而,帳外的情形卻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到處都是呼蘭騎兵的縱橫。
飛揚的塵煙下,一座座營帳被擊倒、被焚燬。
兵器的金屬撞擊聲中,無數聖龍戰士倒下。
相對於己方將士毫無頭緒的慌亂四竄,呼蘭騎兵的衝殺便有如神助一般,所向披靡。
蔓延十餘里的聖龍聯營,根本組織不起半點有效的反擊,軍官們找不到自己的士兵,士兵則紛紛扔下兵器,或者投降,或者潰散。
堆積如山的輜重無人問津,漫山遍野的刀槍四處丟棄,殘破的旌旗在瑟瑟的秋風中蒼涼的飄舞……
浩浩蕩蕩的聖龍大軍,就這樣在瞬息之間土崩瓦解。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朱全不由大爲震撼。
儘管不屑天子這種自以爲聰明的詭計,不過聖龍大軍中不乏將才,此刻向南的撤退,也始終井井有條,朱全實在想不通,呼蘭人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發動這麼猛烈的攻擊,讓井井有條的聖龍聯軍這麼快的瓦解。
不過,此刻已經無暇容他多想,在親信的護衛之下,朱全慌張的跨上戰馬,頭也不回的朝南疾馳……
雨過天晴語:
不好意思,原本早該上傳,然而這幾天忙着玩三國十,昏天黑地之間早已經不知道東西南北,物我兩忘中沉浸於三國激烈,所以遲至今日,見諒見諒。
ps:玩了這麼多天,實在想找個同道吐一吐其中心聲,以下乃本人的奮鬥血淚史,力邀同道憶苦思甜,不喜歡者則大可跳過。
兄弟是用新武將,原本想學完所有特技得道昇仙,可惜修真一途好不寂寞,終於忍耐不住,拍案而起,爺爺我上山也!
於是,募兵揚旗,招納天下英豪,怎奈此刻曹操已經權傾天下,放眼神州沒有一座空城,不得已只好自己一個人帶着一萬精銳,從許昌浩浩蕩蕩北行,柿子挑軟得吃,雨過天晴決定找襄平的公孫老兒祭一祭開疆拓土的第一刀。
一萬兵馬,引誘加射擊,全殲遼東三萬精銳,然後內政開發,技術加滿,小城變中城,中城變大城,大城變巨城,隨即一路西進,很快佔地三城,擁兵二十萬,其中十萬突厥騎兵,更是好生威風。
原以爲憑藉這班兵馬,便可以傲視羣雄,掃蕩中原,坐擁美人,不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曹操這個死變態,竟然已經在所有關隘建立了城塞,所有的城池都是巨城,二十萬大軍。
嗚呼,雨過天晴從一代玩到十代,還從沒見過操賊如此厲害,偏偏此刻手中將領不過寥寥十人,除了一個張合之外都是草包(***,其他人捉了也不降),官爵也僅僅是州牧,遠沒有達到發動戰役的水準,沒奈何只好親自披掛上陣,一城一地的爭奪。
辛苦啊,每座城池,都要經歷野戰、城戰和巷戰,還要提防曹操進攻來回拉鋸,每天都是東西南北奔波,不得安歇,且雨過天晴玩三國有個習慣,從來不讀檔,呵呵,其中辛酸,實在不足外人道哉。
於是,老辦法,引誘,射擊,圍殲敵人的主將及其分隊,成了雨過天晴百戰不殆的密寶,幸好老子起家的十萬突厥騎兵,騎射甲於天下,佔晉陽、襲鄴城、攻南皮……,這十萬人的老隊伍直到後來拿下平原井欄普及,方纔逐漸退出歷史舞臺,而當時個個已經身經百戰,經驗值全滿,哼哼,不由讓雨過天晴想到征戰天下中的近衛軍,還有風雨八軍。
好不容易打下天下,混帳,居然沒有出來傳說中的彩蛋——嗚嗚,我要見洛陽山中的神仙,我要燕然勒馬痛擊匈奴,這不欺負我嗎?
不玩了,我去玩加強版,找老婆生兒子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