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姿色傾國傾城的白衣女子臉上。
那絲滑的白皙肌膚上,頓時染上一抹深深的五指紅印。
火辣辣的刺疼感從臉頰上傳來,白衣女子卻只是抿着脣,朝一國之太后跪了下來。眼裡雖然閃過一絲不甘,可她卻十分明白得罪太后,將失去一部分機會。
“葉傾城!看看你乾的好事!哀家被你害慘了!”太后怒極地在慈安宮裡走來走去,旁邊宮女嬤嬤都有些心驚膽戰地跟着,怕太后摔倒,還不敢跟得太近。
葉傾城跪在地上,泫然欲泣地低頭認錯:“太后息怒,是傾城思慮不周,傾城願意受太后任何責罰。”
“責罰?”太后不怒反笑,“哀家責罰你有什麼用?就算殺了你,能換回夜王對哀家的諒解?難怪你進不了夜王府大門,你連陸雪漫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這輩子只能被她玩在股掌之中!”
最後一句話,燃起了葉傾城的一腔恨意,清麗的眸子頓時迸發出怨毒的冷芒來!
不是!她絕不會輸給陸雪漫!
“太后容稟。”葉傾城按捺住摔手走人的衝動,冷聲道:“那夜蘭兒必然是懷有身孕的,只不過陸雪漫會妖法,她隨時可以掩蓋住這個真相。”
“哀家不管夜蘭兒懷沒懷有身孕,總之以後和夜王對着幹的事情別再來找哀家,這次的事情你也給哀家守口如瓶,否則別怪哀家手下無情!你退下吧!”
太后終於坐回了椅子中,她嫌惡地看着葉傾城,趕蒼蠅一般將葉傾城趕出去。
對太后來說,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就得給她滾蛋!
葉傾城抿了抿脣,貝齒一咬,站了起來:“傾城告退,太后若有需要,可派人再找傾城,傾城會爲太后分憂。”
說完,葉傾城翩然而去,走時風景雖美,卻總有種‘美人遲暮’的敗感。
“哼!不中用的東西!比王夜敏好不到哪去!”太后看着葉傾城走遠,哼了一聲,也不在乎葉傾城是否會聽見。
葉傾城自然是聽見了,所以從宮中回到別莊之後,憤怒地將閨房裡所有的東西都摔了個遍!
這老妖婆,竟敢這麼羞辱她!
要不是看在這老妖婆是王爺養母的份上,她一聲令下就能讓這老妖婆去見閻羅王!
葉傾城已經嚐到了濫用日月盟勢力的甜頭,她開始深陷其中了。
在她心裡,任何人都是可以用日月盟勢力除去的,因爲她比任何人都瞭解日月盟的強大!
不過,葉傾城恐怕沒有想到,她在宮裡和太后的對話,全被她心心念唸的那個男人給聽去了。
夜陵一身冷冽氣勢地回到夜王府,在肖樂的膽戰心驚下讓肖樂前去將夜重天、慕容敕、阮暮天三人立刻召來夜王府。
肖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連忙就再叫了兩名暗衛,三人分頭去請人了。
等到夜重天、慕容敕、阮暮天三人齊聚夜王府正廳之後,夜陵便用陰戾的目光看着三人,讓三人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心中惴惴。
“夜陵哥哥,我們三個又犯了什麼法?能否讓我們死個明白啊?”阮暮天不怕死地開口,星星般的水亮眸子閃着不得其解的光芒。
夜重天慵懶地一伸腿腳,卻是看出夜陵的怒氣不是特地針對他們三個,眼中頓時閃着灼灼光芒:“怎麼?陵和那女人又吵架了?慾求不滿吶?”
慕容敕倒覺得事情有些非同尋常,因爲夜陵和雪漫吵架的話,不會是這種表情……會是更加駭人的、一副見人就要殺的表情!
“陵,既然我們三個都來了,你就說了吧,總不能讓我們去猜你心裡想什麼是吧?”慕容敕心中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而他的直覺從來沒有錯過。
這樣的夜陵,讓慕容敕感覺到一股被背叛甚至於被算計的憤怒。
果然,夜陵渾身透出一股肅殺之氣,看了三人半晌才冷颼颼地說道:“本王要你們三個,帶人捉拿葉傾城!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夜重天倒吸一口冷氣,失聲叫道:“陵你瘋了?她可是對你忠心耿耿的舊部!”
慕容敕眼眸也是眯了一下,語氣相當清冷地說道:“如果是爲了陸雪漫,恕我難以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