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神社位於東京都千代田區九段北,前身是“東京招魂社”,最初的意圖爲了給在明治維新內戰(戊辰戰爭)中,爲輔佐天皇而死去的三千多官兵“招魂”,1869年6月由明治天皇時期政府設立。1879年6月,正式改稱爲“靖國神社”。“靖國”是“鎮護國家”的意思。因此,靖國神社不同於一般的神社,是專門祭祀死在戰場的軍人的神社,它在日本大大小小8萬多個神社中有着獨特的地位。衆所周知,日本在西南戰爭以後的各處所謂的戰場幾乎均爲對外侵略的戰場,正是由於這一特殊性質,所以,後世的日本首相對這裡的參拜就更顯得問題的突出。
靖國神社總面積10萬餘平方米,正門前是高25米、長34米的大牌坊(日本人稱“鳥居”),據說是用來招攬烏鴉用的。大門外兩側是建於1935年的兩座10餘米高的石燈籠狀紀念塔,碑文上寫道“追慕景仰爲皇運的擴展而獻身的盡忠靖國之士和遺烈”。塔身底座嵌有16塊浮雕,描繪了甲午戰爭等歷次日本對外戰爭的畫面,並都配有文字說明。其中有明治27年(1894年)9月17日黃海大東溝海戰,“聯合艦隊擊破清國北洋水師”;明治33年(1900年)7月14日,“我軍佔領天津城”;昭和7年(1932年)2月22日,一二八淞滬戰役期間上海附近空戰,“我軍擊落敵機”等。這些浮雕在變相地炫耀日軍當年帝國軍人“武功偉業”。神社殿堂東側有一棟佔地近一萬平方米的建築,名爲“遊就館”,主要陳列從各國掠奪來的戰利品,炫耀“皇軍”的“赫赫戰功”,還有戰死者的遺物,其中有前聯合艦隊司令山本五十六的軍禮服和“神3突擊隊”隊員的遺書等。“遊就館”外的空地上擺放着火炮、魚雷等,此外,還有悼念在戰爭中殉職的戰馬、軍犬和軍鴿的慰靈碑。
每年4月21日23日和10月17日19日,神社都要舉行春秋兩次盛大的祭奠活動,照例都是要由日本的皇室成員以及內閣重要官員,陸海軍的主要軍官前來參加祭祀的。
靖國神社既是國家宗教設施,也是軍事設施,它從一開始就與軍隊和軍國主義有着密不可分的特殊關係,並一直由陸軍省和海軍省負責管轄(其他神社均由內務省管轄),所需要的費用由陸海軍的軍費和宮內省撥款承擔。宮內省是負責日本皇室和皇族事務的政府機構,由此可見,靖國神社與日本皇室的關係並不一般。而且,靖國神社的神官首腦稱爲“宮司”,這個職位在戰前長期以來都是由日本的五攝家族(一條、二條、九條、近衛、鷹司)中的鷹司家出任。鷹司家在舊日本是長期侍奉天皇的公卿家族,與其他五攝家族一樣,有資格出任關白攝政,在日本明治維新以後被冊封爲世襲的公爵。在日本對外侵略中,軍國主義分子利用靖國神社煽動崇拜天皇、爲天皇陛下英勇赴死的軍國主義情緒,起到了控制國民政治和意識形態、爲侵略戰爭服務的特殊作用。
戰爭期間,靖國神社曾經作爲神3特攻隊的出發儀式舉辦地。在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佈無條件投降的“終戰紀念日”的時候,很多日本國民都去靖國神社去紀念戰死了的親友。而且,有參與過“大東亞戰爭”的日軍軍人也在這一天穿上軍衣去參拜戰死的同僚。
劉建業挑選這裡,一是爲了激起麥克阿瑟對日本的憤怒,而也是爲了借麥克阿瑟的手把這座充斥着謊言和罪惡的地方徹底從地球的表面抹掉。
據劉建業所知,1944年的美國國務院“戰後計劃委員會”在一份機密檔案裡寫道:“靖國神社等神社並非我們所認爲的宗教。它們崇拜軍國主義分子,培育了攻擊性的國家主義精神,這樣的神社違反信教自由,應當關閉……”1945年,美國陸軍部曾經下令拍攝了一部名爲《認識你的敵人日本》的影片。影片中解說道:“天皇對於日本人來說是最神聖的神,他一人獨掌政治、宗教大權。日本人相信戰死之後靈魂可以被供奉于靖國神社,對於日本人,最高的榮譽就是戰死後被供奉在靖國神社,因爲連天皇也會去俯首參拜,所以日本人與其投降不如選擇戰死。”一些美軍將領,尤其是盟軍總司令部對敵諜報部的軍官們,也認爲最好是放一把大火燒燬靖國神社,從精神上徹底解除日本的武裝。如果,劉建業的這個想法提出來的話,必然會得到這些軍官們的大力支持。
9月中旬的一天,在劉建業的強烈建議和對敵諜報部的軍官們的鼓動下,麥克阿瑟將軍在浩浩蕩蕩的護衛隊的簇擁下,來到了這個地方。
劉建業在麥克阿瑟將軍的身前,一邊領路,一邊向其講解着神社中各處設施上的浮雕圖案的意思。劉建業發現麥克阿瑟將軍儘管一言不發,但是很顯然,他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
走到“遊就館”前,劉建業向其介紹“遊就館”前方的庭院裡和“遊就館”裡陳列的都是日本在侵略戰爭裡所掠奪來的戰利品,以顯示皇軍的赫赫武功的時候,麥克阿瑟的臉色就已經很不好看了,特別是看到裡面有不少的日本從戰場上繳獲的美國的軍用物資和武器裝備。
當走進供奉着日本在戰爭期間戰死者的靈位的大殿時,劉建業特意把麥克阿瑟領到前聯合艦隊司令山本五十六,偷襲珍珠港主犯南雲忠一等人的靈位前。見到這個場面,麥克阿瑟將軍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怒火。
“這個地方到處都是謊言,到處都充斥着卑鄙和無恥。我不想再看到這個地方了。”麥克阿瑟怒火中燒的說。
“將軍,如果我們要把這個地方拆除或者用其他方式消滅,是不是會讓日本人,特別是日本的皇室對我們產生不滿呢?這件神社可是與日本皇室有着很深的關係的。”劉建業故意的在這個時候說道。
“這個事情必須儘快解決。我們不必理會那些黃猴子們的想法。現在,這裡是由我們說了算。”麥克阿瑟立即態度強硬地說道。
“如果將軍願意的話,我們中國軍隊願意承擔這個任務。”劉建業立即趁熱打鐵地說。
“不,這件事情不應該撇開我們美國軍人。我認爲應該有你們中國軍人和我們美國軍人一起完成這個任務。不過,我可以讓你來具體指揮和執行。”麥克阿瑟說道。
“將軍,我願意效勞。”達到目的的劉建業立刻表態。
“我希望最遲明天,我就可以看到這裡不復存在。”麥克阿瑟用手裡的玉米芯菸斗指着神社裡的建築,說道。
“請將軍相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劉建業說道。
說完,麥克阿瑟將軍就帶着隨從走出了靖國神社。
“範副官,叫弟兄們過來。”等到麥克阿瑟走後,劉建業立即對範副官說道。
“我們不等美國人了?”範副官說道。
“我們可以先灑上汽油嘛,然後等美國人來了以後,讓他們點火,這樣不就可以了嗎?”劉建業說道。
沒有多久,上百名早就做好了相應準備的中國工兵立即搭乘卡車從駐地趕到了靖國神社。
“弟兄們,把這裡所有的建築全都給我澆上汽油,把門口的牌坊和石燈籠上都綁上炸藥。要快,速度一定要快。”劉建業指着靖國神社說道。
就在劉建業等待美國人到來的時候,不少聽到了風聲的日本人從東京各處趕到了靖國神社前。
“鈞座,門口聚集了不少的日本人,看樣子,他們是想要阻止我們火燒靖國神社。而且,人數越來越多。”範副官趕來報告。
“怕什麼?拿着槍的鬼子,咱們都不怕,害怕這些手上沒有武器的鬼子?傳我的命令,在靖國神社四周全都給我架設上重機槍,誰敢妨礙我們執行公務,一律視爲叛亂分子予以當場擊斃。”劉建業明白靖國神社在日本人看來有什麼樣的意義,所以,他的目的很明確,無論如何,他都要把這個罪惡骯髒的地方從世界上消滅掉,即使使用暴力手段,也在所不惜。
隨着重機槍架設起來,原本聚集在靖國神社外,準備阻止火燒神社的日本人開始在地上跪了下來,衝着神社磕頭。
“等美國人以來,我們就立刻放火。”劉建業說道。
“那原本神社裡面的那些神官怎麼辦?”範副官說道。
“隨他們的便,不想死的就自己收拾東西從這裡面*出來,想要陪着這個神社一起殉葬的,我們也不會阻止他,**之美嘛。”劉建業叼起一根雪茄煙說道。
“那好,我立刻去通知他們。”範副官說完,敬禮走開。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門外走進來一百多名美國大兵。
“將軍,我是盟軍最高司令部派來的工兵上尉約翰遜,跟着我的是我手下的工兵連的弟兄們。麥克阿瑟將軍親自下達的命令,要我服從您的命令,與你們一起徹底把這個地方抹掉。”帶隊的美國工兵上尉說道。
“很好,你們來得正好。這裡的各處建築,我們基本上都已經澆上了汽油,還有一些地方來不及,就交給你們了。”劉建業說道。
“Welldone,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我早就看那些狗孃養的日本人不順眼了。”約翰遜上尉說道。
“現在,我要去對付門口的那些日本人了。這裡就交給你們了。”劉建業說完,走出了院子。
靖國神社前,已經跪了無數的日本人。許多人跪在地上還不斷的抽泣。
“又不是死了爹孃,有什麼可傷心的。”黃峰小聲地嘀咕道。
“我們現在是要把他們的精神支柱給毀掉,他們自然是要哭的,要是不哭的話,還不正常了。”劉建業對黃峰說。
“我們爲什麼要這麼做?”黃峰顯然對於靖國神社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所知甚少。
“你遠比見到他們把殺了你父母親人的兇手當作神一樣供奉起來嗎?我想你要是見到這個也不會願意吧。兇手就是兇手,就應該受到唾罵譴責,而不是被當作神一樣被供奉起來。不然,以後會讓後世子孫思想發生混亂的。”劉建業說道。
“要是這些日本人想要衝進神社,阻止我們怎麼辦?”黃峰說道。
“咱們手裡拿的也不是燒火棍子吧。既然不是燒火棍子,那就在必要的時候拿出來用嘛。只要他們敢於衝進神社,試圖阻止我們的行動,我們就毫不客氣,堅決開槍。我倒是想看看,他們是不是還想要再打上一仗。”劉建業抽着雪茄煙說道。
“將軍,我們一切都準備好了。”約翰遜上尉從裡面出來報告說。
“好,把我們所有的人員都撤出來,然後點火。”劉建業說道。
“裡面還有幾個祭司,死活就是不肯從裡面出來。”約翰遜上尉說道。
“不管他們,他們一心想要死,我們就成全他們。”劉建業說道。
過了一會,神社裡面所有的中國和美國工兵都撤了出來,還有一些穿這神官袍服的人也帶着大大小小的包袱從裡面走了出來。
“點火。”劉建業最後看了一眼靖國神社的大門,說道。
話音剛落,兩名美國工兵就扣動了火焰噴射器的扳機。一條火龍從火焰噴射器的噴口裡噴射而出,落在靖國神社的木質大門上。頓時,火焰沖天而起。
見到靖國神社終於還是被放了一把火,跪在外面的日本人頓時失聲痛哭,如喪考。
大火從大門開始快速向後蔓延,火勢越來越大,木頭焚燒時候的噼啪聲也越來越響。
過了一會,一輛吉普車從外面開到劉建業的面前停下。
一名美國女軍人從車上下來,快步跑到劉建業的面前:“將軍,麥克阿瑟將軍的新命令,要求您暫時停止火燒靖國神社的行動。”
劉建業一看,正是與自己相熟的珍妮弗小姐,客氣的說道:“小姐,你也看到了,命令來得太晚了。現在,除非是裡面所供奉的那些狗屁神靈顯靈,創造出奇蹟,否則,所有人都沒有辦法挽救這個神社了。”
“看來,我就只有這樣回去向麥克阿瑟將軍覆命了。”珍妮弗說道。
“實在不好意思,讓小姐您白跑了一趟。事實上我也是在執行麥克阿瑟將軍的命令而已。不過,我很想知道,爲什麼麥克阿瑟將軍突然改變了初衷?”劉建業說道。
“這件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來的時候看到日本天皇的車停在麥克阿瑟將軍的司令部門口。”
“看來,是小鬼子的天皇親自去向麥克阿瑟將軍求情。”劉建業猜測到。
“不過,劉將軍,我倒是很喜歡您辦事的效率的。我今天也不知道是爲什麼,渾身都沒有精神,連開車的速度都比往常的時候慢了許多。”珍妮弗對劉建業說道。
“有時候,速度慢一些還是有好處的。不是嗎?謝謝你。”對珍妮弗話中的意思心知肚明的劉建業連忙表示感謝。
“將軍,我還有事情,我要告辭了。”珍妮弗上了車說道。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請小姐吃一頓飯,不知道能不能答應呢?”劉建業說道。
“我可不想吃什麼生魚片,實在是難吃死了,如果邀請我吃飯的話,一定要吃中國菜。”
“那是自然,我們中國的飲食可是天下第一,無與倫比的。”劉建業說道。
“那我可等着你的邀請了。”
“一定會的,我說話一定是算數的。”
“如果要找的話,就直接到麥克阿瑟將軍的司令部來找我。我現在是將軍的機要秘書。再見。”
“我不會忘記的。再見。”
看着靖國神社燒起的熊熊大火,劉建業的心裡充滿了一種復仇的快感。,你們可以把兇手當神供奉,我們中國人連抗議一下都要被抓起來,特別是還有什麼李登輝的居然恬不知恥得來參拜,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一把火正好燒了一個清清白白。
“我剛纔想到誰了?對了,是李登輝。”劉建業突然想起來李登輝這個數典忘祖的傢伙,現在可能正在東京,而且如果是沒有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在東京帝國大學農業系讀一年級的,名字應該叫做巖里正男,在前一年還應徵參加日本軍隊,在經過學習以後,作了一名高射炮部隊的少尉軍官。
對於這個中文名字叫做李登輝,日本名字叫做巖里正男的傢伙,劉建業是從內心裡感到鄙視。
李登輝祖籍福建省永定縣湖坑鄉奧杳樓下村,也就是現在的龍巖區永定縣湖坑鄉樓下村,爲閩西客家人。李家遷臺後,落腳於桃園縣龍潭鄉的三合村,後因謀生不易,而遷居臺北縣大屯山下海的三芝鄉埔坪村。
李家在日本殖民統治時期是十分馴服的良民。李金龍當日本刑警時就給自己起了個日本名字叫巖裡李龍男。李登輝上中學時,他老爸也給他起了一個很不尋常的日本名字叫巖里正男。
“巖裡”是日本神話的一個人物,和中國《西遊記》裡的孫悟空十分相似,本事非常大,是一位了不起的神。所以說“巖裡”兩個字,不但深奧神秘,而且冷僻。以“巖裡”作爲姓氏的人,不但在日本不多,在臺灣更是絕無僅有。而李登輝其父李金龍雖然擔任過日本刑警,還當過“民代”,但是日文水平不會很高。因此,李登輝這個頗具文化水平的日本名字,究竟是出自於其父李金龍之手或出自於他人,很難妄下結論。而這樣一個深奧的日本名字,加上一些關於照片的傳說,使人很容易對李登輝的身世產生疑問。
在小學、中學至大學的前兩年,李登輝接受的都是日本式的教育。從小接受日式教育的李登輝至今對日本的感情依舊,凡是到臺灣見過李登輝的日本訪客,都從心底感到李登輝親切、熱絡,猶如自己的“家長”。
日本人爲某些政治目的,爲了使東北亞和東南亞各國能對日本降低敵意,有時也會說一些謝罪的話,爲日本在侵略戰爭中的暴行引咎自責。但是,作爲“中華民國在臺灣”的李大總統卻公開表示,“時間已經過去50年了,日本何必爲半個世紀以前的往事,老是不斷地道歉呢!”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李登輝竟然公開支持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以首相身份參拜供有日本14名甲級戰犯牌位的靖國神社。2001年8月,最新一期日本週刊雜誌《週刊新潮》中有一篇特別報導:《李登輝送給小泉靖國參拜的加油歌》,透露了李登輝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表示:“小泉首相的想法十分自然,有各式各樣的人反對參拜,那大概是不知道戰爭的悲慘。”還說:“不僅是日本,任何國家都有類似靖國神社般專門奉祀爲國犧牲的人的場所,國家元首乃至政要參拜那些地方是理所當然的事。每個國家均有其各自的慣例,其它國家的人不應太拘泥於過去的事,而對於靖國神社參拜這一日本的問題出嘴干涉。”“以前的事是以前的,發生戰爭時國民捍衛國家理所當然,因此而有奉祀這些逝世的人的場所,首相到該處參拜。但是,有人身爲日本國民卻反對去參拜,這是在挑剔,我無法理解。”“小泉基於日本的主權,堂堂正正去參拜不是很好嗎?不會有任何問題,我支持小泉首相到靖國神社參拜。”
日本戰敗後,部分深受日本教育影響的臺灣人對前途感到一片茫然,國家認同感更讓他們備感錯亂。日本統治時代,他們受的教育告訴他們,日本是“日出之國”,日本人是天神的子孫,是世界一級棒,要帶領全亞洲成立東亞共榮圈……“日清戰爭”後,日本看透了中國衰敗的真底細,所以把中國人稱爲“清國奴”。“日支事變”後,中國更是不堪一擊,南京一下子就被攻陷,因而日本教育處處鄙視中國人。但如今,卻要臺灣人把原先的國籍由“日本國”改爲中國,換句話說,要他們回過頭來當“清國奴”,心裡自然百感交集,不是滋味。一九四五年八月,當日本天皇宣讀投降宣言的瞬間,李登輝也同感茫然。他彷徨無助,不清楚自己究竟該是巖裡政男,還是李登輝?如果由巖裡政男變成了李登輝,那以後是不是還是任由人叫他一聲:“LEETOKI桑!”
讀淡水中學那年,剛好碰到改日本姓名運動,李金龍爲李登輝改名爲“巖裡龍男”,之後又改名爲“巖裡政男”。這個日本名字從一九四○年(昭和十五年)一直沿用到一九四五年(昭和二十年)日本戰敗爲止。對李登輝而言,巖裡政男這個日本名字,比“李登輝”這個中國名字更讓他覺得親切自然。當年,許多有骨氣的臺灣人,抗拒“皇民化”運動,抗拒改日本姓氏。但是,他的父親李金龍卻率先爲兒子改了日本名字;好強爭勝的李登輝,亦從來不曾對改名錶達過任何不滿的情緒,反而對這個日本名字有着一種奇特的感情。
李登輝在臺北高校之一位學弟,揭露了李登輝高校時代的一則軼聞。
那年學校裡邊辦擊劍比賽,老師把所有的同學分成兩組,一組是有段數的同學,一組是從來不曾擊劍或是還未得到段數的同學。分組完成後,擊劍老師走到未獲段數的同學這邊,要這些劍術還不是很嫺熟的同學,作幾次相互砍劈的動作。看完學生們的砍劈動作,教劍術的這位先生問道:“你們有誰敢出來接受挑戰?”李登輝毫不遲疑地舉手。老師見是李登輝,便說:“好!巖裡政男,你和所有的同學比比看吧!”
先生說罷,李登輝舉起手上的那把劍,便朝第一位他要挑戰的同學撲過去。
擊倒一名,擊倒兩名,擊倒三名……在吆喝聲中,李登輝竟然連續擊倒十幾位未獲段數的同學。但見李登輝滿面驕傲的表情,活像是一個出征歸來雄赳赳氣昂昂的日本武士。但是,一旁觀戰擁有段數的同學們,當然不會把李登輝的劍術看在眼裡,大家都曉得,李登輝只挑根本不善劍術的同學比劍,以大欺小,以強凌弱,衆人自然不是他的對手。旁邊高段數的同學,觀看李登輝連續擊敗好幾個不會擊劍的同學,紛紛發出訕笑,都認爲李登輝勝之不武;更何況,以李登輝當時的劍術功力,果真要比武,肯定是要出醜的。但是,李登輝仍舊揚揚得意,彷彿得了劍術冠軍似的喜不自勝。
事後,有人質問李登輝,你那天爲何仗勢欺負劍術不高明的同學,有人講其實你劍術也高明不到哪兒,難道你自認爲劍術無可匹敵嗎?誰曉得李登輝竟火冒三丈,振振有詞回答說:“那你要叫我怎麼樣?那是先生叫我表演劍術的啊!是他們自已劍術技不如人,怪誰?”
和許多受過日本“皇民化”教育並視日本爲宗主國的臺灣老一輩人的心情一樣,要他乍然接受日本戰敗的“殘酷”事實,承受長達二十二年日本教育的李登輝,內心深處的衝擊實非筆墨所能形容。一種“亡國”般的羞辱衝擊着李登輝內心深處。對中國,李登輝向來不帶好感;就二十二歲以前是日本人的李登輝而言,中國始終是他的敵人,哪怕天皇已經明令結束戰爭,向中國在內的盟國無條件投降。
日本於1895年至1945年殖民統治臺灣五十年,在此期間,當局採取了一系列的措施,試圖將臺灣從中國割裂出去。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爲了使擴充兵源,將臺灣作爲補給基地,日本當局在戰時對臺灣實行“志願兵”制度。
但隨着戰情的需要,“志願兵”的制度後來演變爲“徵兵”。由於軍人在日本是一個具有相當榮譽感的身份,因此日本侵略者初期並不情願讓他們眼中的“二等人”———臺灣民衆當軍人,而是作爲“軍夫”。
按照“軍人、軍犬、軍馬、軍屬、軍夫”的排序,這是最劣等的人。1938年,日本首先在朝鮮實施志願兵制度,但由於擔心臺灣軍人在侵華戰場上會反戈一擊,因此直到1941年年底纔不得不徵召臺灣軍人。這些“志願兵”一般是十九到二十三歲的青年,少數只有十七歲,最大也不過三十歲。
到了1945年,日本在太平洋戰場節節敗退。於是,更多的臺灣青年就這樣被推到太平洋戰場,葬身海外。《高砂義勇隊》一書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一位原住民籍士兵先被送到巴布亞新幾內亞戰場,後又調到後方兵站負責糧食搬運,最後在密林中餓死,但他背上運送的五十公斤大米卻一粒未動。
據統計,日本殖民統治臺灣時期,共有三萬名臺灣人被日本徵召後戰死海外,約2.8萬人被供奉在靖國神社,其中包括李登輝的哥哥李登欽。
李登欽日本名爲“巖裡武則”,1943年10月在高雄左營“臺灣總督府海軍兵志願者訓練所”入伍,1944年4月進入左營海兵團,1944年7月被認命爲海軍二等機關兵,1944年7月配屬於南洋諸島第32特別根據地,由高雄港出發赴菲律賓呂宋島,在菲律賓呂宋島戰死。
事實上,在日本推行“皇民化運動”的過程中,強迫每個中國學生必須有一個偏名,就是在名字的第二字之後加上班級數,然後再加一個“郎”字,因此李登輝也有過“李登三郎”、“李登五郎”等名字。後來,李登輝起了一個正式的日文名字“巖裡政男”。
一般認爲,李登輝父親名叫李金龍,在日本統治時期是深受日本上司稱道和器重的刑警,其家庭也因此受到日本殖民者的許多恩惠而發跡。李登輝之所以具有濃郁的親日情結,對中華民族感情淡薄,與此不無關係。但李登輝的種種表現卻讓人不得不置疑他的中國人身份,更是有人爆料說:“李登輝的爸爸是日本人?”
出示的照片是日本殖民統治時代拍攝的一張日本警官的集體照,照片上有9名戎裝的日本警官,一名中國人。據說其中的一人就是李登輝真正的生身父親。其依據有三點:第一點,前排4人中的左邊第一人,文章推測,無論是五官、臉型、輪廓等都與20歲時的李登輝極像。第二點,照片中的人,身材高大,光是坐着就比別人高出半個頭,相對之下李登輝的父親李金龍卻那麼瘦小,怎麼會生出那麼高大的兒子呢?第三點,這張照片被發現的地方,是在李家祭祀自家祖先的“源興居”祖室祠堂祖先牌位旁。按照臺灣一般人的習俗,只有神和仙人的圖像纔可以放置在祖先牌位的位置。這張照片如果對李登輝沒有特殊的意義,怎麼會被擺在祖先牌位的旁邊呢?李家祖先的牌位旁掛着一羣日本警官的照片,而照片中的一個人又長得和李登輝那麼相像,這會是什麼意思呢?
根據攝影行家的推測,這張照片大約攝於1930年,當時李登輝七歲。傳說中的故事是這樣的:在三芝鄉“源興居”李家祠堂裡那幀照片中的九名日本警官之一,曾與臺灣的一位少女生了一個男孩,日本戰敗投降以後,沸?文?W臺灣重新歸還中國,當時在臺灣的日本人都被遣送回國,照片中的日本警官也被送回日本。這些警官回去後便杳無音信。李金龍因爲在日本統治時期擔任過日本刑警,不但與日本刑警熟悉,而且爲人又好交誼,所以日本警官所遺留的男孩便託付給他撫養**。這才傳出李登輝的爸爸是日本人。
這張照片引出的疑問,雖然沒有一個肯定的答案,但李登輝的戀日情結是那麼深厚,加之他口口聲聲說自己22歲以前是日本人,千方百計要訪問日本,因此使關注這個問題的人更如墮入千里煙霧之中。
當然,如果李登輝是日本人,那麼他的所作所爲就可以用間諜行爲來描述;如果他是中國人,那麼他的行爲就只能用漢來形容了。
當然,李登輝這個人在政治上的操守也正可以用《三國演義》裡面張飛罵率不得那句“三姓家奴”來形容。他先是日本人的忠實走狗,回到臺灣,在臺灣大學就讀期間曾經加入過GCD,爲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又出賣了自己黨內的同志,保住了自己的一條狗命,爲了仕途,又參加了GMD,最後一手搞得GMD分裂。被GMD開除以後,他又成了搞臺獨的臺聯黨的精神教父,自詡爲什麼“臺灣之父”。如果細細數來的話,他不但是三姓家奴,簡直可以說是四姓家奴。
“範副官,你去日本的陸軍省查一下他們的陸軍兵役記錄,找一個叫做巖裡政男的臺灣人的服役記錄,看看他現在是在哪個地方。如果他現在在日本,那就找到他,然後……”劉建業作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如果不在日本,就查到他現在在哪裡,然後派人去把他解決掉。”
“是,我立刻就去辦。”範副官沒有追問原因,就直接接下任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