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蔚藍閉上眼睛想要忍住眼淚,因爲她知道陸承佑不會可憐她,更不會心疼她,眼淚只會讓她更可悲,可是睜開眼的瞬間,她就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隨着臉頰流下來。
她終究沒有他狠,面對着一個能笑着看你哭的人,你的結局從開始就已經註定了,那就是一敗塗地。
何蔚藍沒有擦眼淚,任憑它在臉上肆意的流淌,他不就是讓她疼痛嗎?那就讓他如願吧!她靜靜地看着他,被淚水浸潤的眼睛越發的盈亮。
“我不認識他,更沒有勾/引男人!”
陸承佑看着她明亮的眼睛有片刻的愣怔,好像是第一次吧,她這麼無所畏懼的直視着他的眼睛,反駁着他的話。
何蔚藍見他只盯着自己,也不說話,心裡就恐懼了,慌忙移開視線,想要掙脫他。
陸承佑卻突然笑出聲,笑得牙齒都露出來了,白亮亮的,就像是野獸的利齒。
“不認識?不認識還對他笑得那麼開下,對我這個熟悉的熱,你是不是要更賣力,更熱情的表現?”
何蔚藍驚恐的睜大眼睛,一個“不”字硬生生的被他堵在喉嚨裡。
陸承佑鉗住她的身體,近乎粗魯的吻着她,那力道恨不得一口將她吃進肚子裡。
何蔚藍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出於求生的意識,張嘴咬了下去,一股腥澀便在兩人脣間泛開。
陸承佑猛地鬆開她,觸了觸脣,皺眉罵了一句:
“該死的!”
何蔚藍大口的喘着氣,虛弱的身子緊緊的抵在門板上。
陸承佑用舌頭舔舔嘴角的血絲,揚出一抹冷笑,眸子裡的光線更沉。
“原來,你好這口。”
何蔚藍這才意識到危險尚未解除,而他眼裡燃燒的火光讓她突然響起了他說的那個條件,她大驚,轉身拉開門就要
出去,可是一條腿剛邁出去,一股幾乎扯斷她胳膊的力道將她拉了回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陸承佑一腳踢上門,落鎖,然後拽着她將她丟到牀上,緊接着自己也壓上去,扣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吻向她的脣。
“你的紅脣如櫻桃般甜美,他也是這麼品嚐的嗎?”
陸承佑輕咬着她顫抖的脣瓣,話語輕聲,卻透着一股子狠厲。
何蔚藍掙脫不開,痛苦的閉上眼睛,任淚水從眼角滑落。
他可以恨他,怨他,爲什麼不相信她?難道在他眼裡,她就是那麼一個不堪的女人嗎?
陸承佑見她不再掙扎,略感疑惑的鬆開她,卻見她臉色蒼白的死死咬着牙,就像是在忍受極大的屈辱一般。
一股無名怒火忽地躥了上來,他一把扯掉她睡衣的鈕釦,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何蔚藍無法不能再裝死了,驚懼的掙扎着,哭喊道:
“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
陸承佑鉗制住她亂動的身體,俯在她的臉上,笑得如同一個惡魔。
“繼續叫啊,最好是把人都叫過來,這樣他們就能知道你的真面目了。”
就像是一道驚雷劈進她的腦海裡,她的腦海裡出現片刻的空白,空白過後,便是無盡的絕望和恐懼。
陸承佑一手捏住她下巴,幽沉的眸子望進她的眼裡,呵氣輕聲道:
“對我,你沒有說不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