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主Fate]金光閃閃捕麻雀
“要是你現在臣服於我的話……咳,本王也不會放過你的。”
衛宮士郎有一瞬間以爲自己聽錯了,這樣的句式不應該是“放過你”嗎?還是說這個傢伙是在在耍他們?
顯然saber也是如此認爲,金髮碧眼的少女連神色都沒有變,高潔的騎士王與傲慢的英雄王思考迴路從來不在一條直線上,saber無法理解吉爾伽美什在想什麼,所以只要當作敵人就夠了。
倒是遠阪凜和她的servant注意到了雲雀與吉爾伽美什之間的互動細節,但是眼下這個不是重點——這兩個自大的傢伙好像真的要對上他們三組主從。
要是有熟悉雲雀的人在這,定是不肯相信,因爲愛校成狂的他——即使不是並中,打算在教學樓的走廊動手。
至於明天的上課,他決定給全校師生放假。
由於是羣架,雲雀也不再試探,直接取出了彭格列雲守指環與匣武器,駕輕就熟地點燃指環火焰,放進匣子中,可愛的雲針鼠便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裡。
然而這與雲雀氣質完全不符看起來也絲毫沒有威脅力的雲針鼠卻沒有引起衆人的發笑,相反,近乎所有人都驟然變了臉色。
雲雀是個強勁的對手沒錯,甚至能與saber一較高下,但那也僅僅如此了,遠阪凜感受不到雲雀身上的魔力,或者說使用魔術的魔力波動,所以認爲他是擅長體術的master。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難道除了間桐櫻還能有其他的魔術師會屏蔽自己的魔力?
紫色的絢麗火焰燃燒於雲雀的額頭,隨之而來的是自內而外席捲的浩瀚無形氣壓,與火焰相襯的是那雙古井般波紋不興的眼,漆黑的眼底泛着淡淡的藍紫色,卻印有透骨的寒涼。
衛宮士郎敏銳地察覺到雲雀的不同之處,這不是第一次與其站在對立面,可是……或許是雲雀救過他,也或許是他那現在仍試圖忽略的感念,衛宮士郎始終覺得雲雀與其他的master不一樣,不,應該說雲雀對聖盃戰爭並不十分在意,更多的時候就像是遊弋在邊緣,而此刻,裸/露在外皮膚上豎起的汗毛與冒出的雞皮疙瘩告訴他,雲雀是認真的,展現出他應有的強大實力,認真地想要殺了他們所有人。
沉重而壓抑的氛圍中,心理素質最差的間桐慎二首先動了,顧不得之前所想,他不禁倒退了幾步,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恐慌,就在他轉身想要逃走時,身後卻響起一個惡魔般的嗤笑聲——
“哈!”
接着他被什麼東西帶的往前踉蹌撲去,那是透過自己身子而出的黃金刀劍,所有感知彷彿都在瞬間切斷,只剩下極致的痛楚,維持着一張驚懼的表情,間桐慎二想要轉頭看去,但最終一柄斧頭將他的整個腦袋都削去了,他的身體則被寶具釘在了地上。
“哥哥!”間桐櫻第一個驚叫出聲。
不論間桐慎二的所作所爲是多麼死有餘辜,此時吉爾伽美什的神情卻無論如何無法讓人同仇敵愾,那甚至不是殘殺敵人後的暢快或不屑,而是如惡作劇的孩子碾死了一隻螻蟻一般的愉悅惡劣的笑意與天經地義的殘忍。
“不是說過要一網打盡的嗎?所以沒有王的准許誰也不能離開。”吉爾伽美什揚着下巴,如是宣言道。
“士郎,你帶着櫻先走,凜也離開吧。”saber持劍站在衆人面前,深深皺着眉,碧色的眼中是無法忽視的凝重忌憚與厭惡忿然,聖盃戰爭容不得逃避,可是間桐慎二的慘狀意味着這是一場無差別的戰鬥,她無法確保是否能保護master的生命。
紅色的archer和遠阪凜對視一眼,前者上前與saber站在了一條水平線上,顯然也打算要斷後,“雖然我不是很樂意,但是似乎又要合作了。”他淡淡道。
“啊。”saber沒有拒絕,她一個人的確有些吃力,“那麼rider,拜託你了。”
長髮的女子沉默地點了點頭,擁有騎乘能力的她現在是最適合撤退的。
衛宮士郎知道此時不是逞強的時候,況且還有櫻在,她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
可在rider美杜莎想要召喚天馬帕伽索斯時,觀看了他們許久的雲雀兀地冷笑了聲,“哼。”
衆人所在的區域頓時變成了遮天蔽日的昏暗,增殖的雲針鼠將所有人團團包圍!這不是簡單的複製,這些正在不斷佔據他們生存空間的刺蝟狀生物在吸收他們的魔力,用以更多的增殖,雲雀幾乎沒有消耗多少的死氣,就把他們困在了其中——來自servant的能量比單純的人類更容易吸收與轉化,更何況saber、archer和rider還在不斷地攻擊它們。
“這種生物是怎麼回事!”幾人越靠越近,遠阪凜受不了地大叫,作爲魔術御三家遠阪家的繼承人,她從沒有聽說過這種完全由魔力構成的驅魔使!
“簡單的揮砍根本不管用,”saber道,“而且不光白費力氣,察覺到了嗎?它們在吸收我們的魔力。”
衛宮士郎將間桐櫻護在身後、衆人的中間,他不禁望向了站在距離十米遠的雲雀,少年沒有任何動作,就靜靜地注視他們掙扎的模樣。
“不行!這樣下去沒完沒了,”再一次砍掉一隻拱上來的雲針鼠,saber劃開一步道,“必須一舉擊破。”她想要使用她的終極寶具,可是……
“我拖住他們,十分鐘足夠了吧。”
拖住?怎麼拖?saber一愣,難道……她定了定神,“兩分鐘足矣。”
“archer……?”遠阪凜遲疑道。
心中開始詠唱咒文的紅色英靈背對着衆人,“怎麼了?這種猶豫的語氣,可不像你啊凜,還是在擔心我?大小姐。”
“切,我只不過擔心自己沒有servant了而已……”頓了頓,遠阪凜又道,“小心,不要勉強。”
“他們看起來在計劃着什麼。”吉爾伽美什氣定神閒,因爲雲雀只看着,他也就隨他一起觀望着,“……說來你的這些小傢伙們,確實夠煩心的。”小卷的本體並沒有參與其中,而是浮在吉爾伽美什的肩上,不停地戳着他的鎧甲,試過將它揮下去,最終卻是直接蹭了上來,甚至刺破了他的手指,吉爾伽美什索性不管了。
“……嗯?”吉爾伽美什注意到那紅色英靈突然轉身向他們衝了過來,他的離開另其餘幾人瞬間增加了壓力,“迫不及待過來送死?”
雲雀皺眉,有點感覺不對勁,身形微動,就要對上他。
——此身爲劍之骨
身若鋼鐵,心如琉璃
歷經戰場無數而不曾失敗
未曾一敗,未曾理解
其常立於劍丘之巔,自醉於勝利之中
因此,此生已無任何意義
則其身,註定爲劍而生
如我祈禱——“無限劍制”。
視線在剎那間轉換,眼前的景色變成了有着無數無主的劍之墓碑的紅色荒野,巨大的阿賴耶齒輪漂浮在空中。
這是紅色英靈、archer的固有結界,在這裡,他能夠直接使用武器,而不用再花費時間投影,其實對於普通的對手而言,也不過是麻煩點而已,但是對於需要時間將寶具從寶庫取出來的吉爾伽美什來說,這個結界可以說是他的天敵。所以archer心中還是有些有恃無恐的,加上對方那種一點就爆狂妄自大的性子,用上點暗示擊退他並不困難,甚至擊敗他也有可能。
問題是……由於距離太近,archer只能同時把雲雀和吉爾伽美帶了進來,而這個master恰恰是個意外,所以他也僅僅保證十分鐘。
吉爾伽美什見到這滿地的劍冢,果然怒了。
“居然都是……難道你妄想用這些僞劣品打敗本王的寶具?!雜種!”
“是嗎?”archer挑釁地笑道,“我說贗品能夠擊敗你呢?”
“哼!大言不慚的雜種!”吉爾伽美什立時展開了王之財寶,“給本王……”
“不要浪費時間。”雲雀瞟了他一眼,不是察覺到archer的意圖,而是留在外面的小卷增殖體已經全部消失了,即使是失去他的支持,增殖屬性依然存在,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消失,那麼只能是外面的人造成的。
吉爾伽美什一頓,原本充斥怒意的神色又重回了無盡的威嚴沉着,“上一次使用它的時候還是在十年前。”他的眼中劃過一抹緬懷,金色的鑰匙開啓了鎖,吉爾伽美什握住一把劍柄,對着從空中向他飛來的武器視而不見——雲雀會爲他擋下,他忽而勾起一絲獰笑,“雜種!就讓你見識見識何爲這世間無法複製的正品!”
吉爾伽美什高高舉起了佈滿密文的通紅之劍,三段呈螺旋狀的刃部開始互相摩擦旋轉,那力度足以使地殼變動,無法估量的龐大魔力滾滾而出——
坐在天馬上的遠阪凜驀地回過頭,與archer的聯繫使她比旁人更早地注意到了他們之前脫離的地點的變化。
然後,聯繫消失了,同樣消失的還有她手背上的令咒。
——只能陪你到這裡了,好好幹吶,凜。
“……archer……”
“要追嗎?”吉爾伽美什不甚在意地問,“還沒走遠。”
雲雀將和小卷解體的浮萍拐收回袖中——真正殺死archer的是他,吉爾伽美什只不過毀了固有結界的世界。他看向破開一個大洞的牆外,飛馬已成一個黑點。
“暫時不用。”
請不要點~,不過要是提前買的話也不要緊,比防盜章節只多不少=。=買過一次就不用買第二次,不會多扣錢的……什麼時候放上……恩,在下次更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