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思索這個嚴峻的問題,因爲面前的景睿突然冷冷的看着我說了一句讓我從頭涼到腳的話!
“昨天夜裡西邊廂房走水是否和你有關?”
一路上我都認爲他們是因爲昨晚我進了風居苑纔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可我千料萬料也料不到大家居然懷疑我是一個縱火犯!
“你憑什麼說是我?”我的聲音有些大。
“憑什麼?”他居然看似心情很好的笑了起來。
“我把你關在柴房你氣不過一把燒了西廂院這樣胡鬧的事你又不是第一次幹了!”
我錯愕的看着他,實在想不到我是如此瘋狂的人,簡直是自焚的節奏啊。
“不會吧,so.crazy!”我張着嘴巴一臉不可置信。
可景睿卻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我是說不可能啊,這次絕對不是我!”
“那昨晚大火你跑去哪了?”
這的確是把我難住了,我昨晚是不在柴房,被楚淵所救,如果我真的一直在柴房恐怕早就成了一堆灰燼還能站在他面前被懷疑嗎?
然而我卻無法說出自己昨晚的下落,否則,即使我洗刷了縱火犯的罪名或許也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有,有個好心人幫我把門開了,我就逃走了。”我胡謅着。
“是嗎?這個好心人把你從屋子裡救出來後還不顧大火再把屋門鎖上?”景睿掛着一副瞭然的微笑看着我如何爲自己辯解。
我真有點發懵了,我殘留的記憶中貌似記得楚淵是破頂而入救得我,並沒有從正門走,這麼說,難道昨晚景睿去柴房看過,知道柴房的門是鎖着的?那他去幹嗎?救我的嗎?
我無從猜測,可畢竟我不是一個縱火犯,不能被人栽贓陷害於是激動的爲自己正名:“昨晚火那麼大我不想辦法逃命等着被燒死不成?西邊廂房那麼多人,你怎麼能斷言是我!證據呢?沒證據就不能血口噴人,還有,你們這些古代人就是閒得蛋疼,失個火不是正常的嗎?全國每天有多少地方都在失火,這大多都是意外,你們非得弄個人爲,強迫症嗎?”
我噼裡啪啦說了一通後沒想到他毫無反應,讓我一時沒了據理力爭的底氣。
他從軟榻上突然坐了起來胸前的衣襟更低了,讓我不自覺嚥了下口水。
可是他的神情卻不再懶散,而是帶着些寵溺:“藍兒,你是少數讓我弄不懂的人,我時常覺得你莫非是認爲自己太過優秀,我拿你當寶所以一再縱容你不成?”
我雙手交叉握於胸前拘謹的站着,他來到我的身前低頭看了看我被雪水浸溼的雙腳隨即搖搖頭。
“這幾年,身高見長,卻還是如此莽撞,去裡屋把衣裙和鞋子換了,也不怕受涼。”
他帶着責備的口味命令道,我茫然的看了看裡間:“換什麼衣服?”
他挑着眉:“你不是專喜歡偷我的衣服穿,怎麼?現在給你光明正大的穿還跟我矯情了?”
“哦,這樣啊。”
我漫步走到他房間裡,心說我以前到底有多變態,難道有變裝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