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充斥了太多與愛無關的記憶,我曾不止一次咬牙發誓以後我溫藍藍一定要嫁給一個非常愛我的男人,他的愛要滿到彌補我從小就缺失的那部分。
當我拼命在網絡上搜尋關於古潯的一切時,才終於在互聯網的角落翻到了一張我與他並肩走在路上的照片,他的長臂攬着我撐起一把傘,把我護在傘下自己的右肩卻在傘外,我盯着那張照片看了很久,那一刻,我對這個在我腦海裡已經被清空的男人產生了一種嚮往,我知道我找到了,終於找到了那個有着寬闊的肩膀可以還我所有愛的人。
而不是眼前這個要把我關起來喜怒無常的男人,諷刺的是,他們長得一模一樣!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現在所看到的一切,我覺得古潯搞完失蹤後又來了這麼一出,我指着他吼道:“你他媽是人嗎?我告訴你…”
我沒有同他理論完,夏靈已經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連拖帶拽的把我往後拉,我溫藍藍最不吃的就是這套,心下一急握住夏靈的手腕一使勁立馬給他來了個大背,他給我活生生的摔倒在地,那些女人頓時發出了驚叫聲嚇得往睿王身後躲去。
他終於收起了懶散的模樣注視着我。
“王爺,對不起,對不起,我立馬把這個瘋子拉下去關起來。”躺在地上的夏靈硬是捂着腰爬起來隨後轉過身向我使了個眼色低聲用脣語說道:“跟我走!”
我還沒弄清什麼狀況夏靈拉着我就離開了那個湖邊,一路上我應接不暇的看着周圍的環境,石橋繡檻,出亭過池,飛檐翹角、琉璃瓦片匆匆從身邊掠過。
夏靈帶着我七繞八拐穿過一個花壇突然一隻大狗躥了出來嚇我一跳對着我就吼,我驚得立馬把夏靈拽到我的前面擋着。
夏靈想躲奈何我死死地攥着他的衣服。
“聰慧,我啊,我們不是見過。”夏靈邊說邊用手擋着臉。
“何人?”那條叫聰慧的大狗身後走出一個身着青色勁裝的男人,那男人走到聰慧旁邊附身拍了一下它的頭,那隻狗頓時收起了凶神惡煞的神情乖乖的坐在地上。
“辛素護衛,我是夏靈,俸王爺命令帶她去西廂柴房,實在冒昧,路經此地。”夏靈見那狗沒再攻擊我們的意思,甩開我抓着他的手向面前那個男人回道。
“她怎麼了?”叫辛素的男人掃了我一眼。
“她冒犯了睿王,睿王命我把她關在柴房不得放出。”夏靈很是客氣的說着。
我的大腦好似已經適應了一些,不像剛纔一樣混沌,我對夏靈口中的話頗多不滿,
比如“關”字,再比如“不得”。
我指着他二人:“等等,我們都是爹媽孃老子生的,我言論自由,人人平等,怎麼就冒犯他了?這位辛先生,你評評理,我一沒殺人,二沒放火,三沒強盜,他憑什麼說關我就關我啊!這是侵犯我的人權!剝奪我的自由!我可以上訴!”
辛素吃驚的望着我,而我的嘴巴再一次被夏靈從身後捂了起來,一邊捂還一邊向後退:“對不起,辛護衛,這位婢女腦子壞了胡言亂語,請向你家公子賠不是。”
他連拖帶拽把我拉出很遠後才一把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