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對方的首肯,柳夏年也開始她的進攻。不過在拆包裝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是該從一個角落裡鑽進去,在暖暖的被子裡享受魚水之歡,還是就這樣全部剝開,剩下一個穿着她的睡衣卻沒有穿內衣的嫩嫩的小女人呢?她着實考慮了很久,直到自己躲進棉被裡的人實在是忍受不住了,猛的掀開被子,縱身撲倒了柳夏年,壓在她身上,結果着陸的時候沒有計算準位置,豐滿的胸-部就壓在柳夏年的臉上,把她的五官都擠的扭曲了。
陳墨染捂着嘴巴退開,柳夏年自言自語的說:“其實被悶死的感覺也不錯。”
陳墨染惱羞成怒,乾脆就把自己的胸-部完全的毫無保留的貢獻給了柳夏年的臉。
抱住柳夏年的頭,狠狠的按向自己的胸-部。
柳夏年的手摸上了挺直的胸,抓住,把自己的臉從柔軟的陷阱裡解放了出來。
反攻對方,抓着她的腰,一個扭身,兩個人的位置換了一個。
壓在陳墨染軟軟的身體上,柳夏年撥開自己眼前的劉海,那雙顏色淺的漂亮的眼睛看着身下的人,慢慢的低頭,從昨天發現的陳墨染的缺點開始下手。
解kai陳墨染的第一個釦子,把領子分到最大,露出陳墨染的還留着她的吻痕的鎖骨和前胸的位置。重複昨晚的痕跡,伸出舌頭,舔過她的脖子,滿意的看着那上面出來的小疙瘩,和陳墨染縮肩的動作。
陳墨染被她的溫熱的舌尖舔過的觸感搞的全身神經都蹦了起來。伸手捂住脖子,說:“別舔那裡。癢。”
廢話真多,你乖乖享受就是了。柳夏年給了陳墨染一個深吻,在她被吻的暈眩的時候,兩根手指伸進她的嘴巴里,逗弄着她的溼熱的舌頭,讓她沒有時間和空隙說話。
另外一隻手忙着在她的胸-部上搓揉,享受軟綿綿的就像是軟糖一樣的感覺。
頭埋首在她胸前,用牙齒咬開她的藍色水晶釦子,像是做一件讓她覺得興趣十足的挖掘工作一樣,在那絲綢的柔滑包裹下,是比絲綢更加細膩滑嫩的肌膚。
“你們江南人的肌膚都那麼好的麼?嫩的就像是奶糖一樣,阿爾卑斯的。”一邊伸出舌頭,色-情的舔着陳墨染的胸前的堅硬的豆子,另外一隻手揉麪團一樣搓揉着,一邊不忘空出嘴巴問話。
被她的兩根手指佔領的舌頭哪裡還有功夫說話,陳墨染搖搖頭,表示怎麼可能,她的是天生麗質。
柳夏年沾滿陳墨染的口水的手指來回的撫摸着陳墨染的脣,那溫熱溼潤的觸感讓陳墨染產生這樣的錯覺,那好像是有力的脣,在碾着她的脣一樣。
柳夏年的頭一路往下,留下就好像是蝸牛爬過後留下一樣留下了溼漉漉的痕跡,在空氣裡蒸發變涼,陳墨染的柔軟的腹部劇烈的起伏。
柳夏年的呼吸噴在陳墨染的肚臍眼上的時候,陳墨染忍不住縮起了身,上帝,那感覺就好像有熱水從那裡灌進了身體,從頭到腳,全身都被熱煎熬着。
“你快點好不好!”陳墨染不滿足她的慢吞吞的蝸牛的前進步驟,發出抗議的聲音。
柳夏年擡起頭,說:“這是公的事情,你就只管呻吟,別的都交給我。”
“你……”陳墨染想反駁幾句,就被柳夏年猛地扒下她的睡褲的行爲嚇的尖叫起來。
絲質褲子褪下去以後就是赤-囧囧的白花花的肉-體,明明白白的暴露在柳夏年的面前,滑膩的大腿,和那腿間稀疏有致看起來很囧囧的神秘部位。陳墨染條件反射的閉緊大腿,伸手遮住那處,像是一個被耍流氓的良家婦女一樣說:“別看,不許看。閉上眼睛啊,色狼!”
“大姐,我不看我怎麼伺候你啊。”柳夏年用無奈的語氣說。
享受和尊嚴擺在面前讓她選擇,她還是很堅強的猶豫了一下,其實這事情,不是該顯示出野蠻的氣質來,來個霸王硬上弓,陳墨染也半推半就的不就好了麼?可是柳夏年那混蛋居然就那麼認真的詢問她的意見,你叫一個臉皮薄到這程度的人說什麼?
一咬牙,陳墨染乖乖的放開了大腿,張開一條足夠進一隻手的縫。無聲的邀請。
柳夏年嘆氣一聲,說:“總有一天我要把你調-教成一個蕩-婦,爲自己也爲你。”得到陳墨染的仇恨眼神秒殺。
柳夏年一邊咬着陳墨染的左胸上的豆子,含着嘴巴里,靈活的舌頭繞着她動來動去,另外一隻手在陳墨染的大腿上摸來摸去,從膝蓋到大腿根,就是不到關鍵的地方。
大腿內側的肌膚滑的手一放上去就可以滑到地上去了,柳夏年再次感慨,世間怎麼會有那麼嫩的肌膚呢?
陳墨染咬着下脣,忍着喘息,努力讓自己聽起來正常點,可惜,越到後面越是把持不住,在她發現大聲的呻吟出來以後,整個人就好像在波浪上盡情的起伏以後,也懶得裝聖潔了,乾脆攬着柳夏年的頭,發出堪比囧囧囧囧的波瀾起伏的叫-牀聲。
柳夏年用力的咬了她的乳尖一下,說:“你當你在拍囧囧啊,那麼誇張。”
陳墨染尷尬的轉過臉去,小聲的說:“你以爲我願意麼?就是控制不住。”
柳夏年笑的就好像一隻奸詐的狐狸,她舔着陳墨染的耳廓,在她耳邊用溼漉漉的聲音說:“原來,你的本質是那麼囧蕩的。”
“你就不囧蕩!”陳墨染怒視。伸手,也不想做什麼前戲了,直接伸手探進柳夏年的褲子裡,指尖摸到溼潤,呵呵的笑了,伸出手,在她面前,讓她看上面的液體,說:“你看,你摸着我就能興奮,也不是囧蕩的人?”
“所以說,我們是世間最配的。囧娃囧囧!”柳夏年乾脆解kai衣衫,往地上一拋,把褲子拉下,腳蹬了幾下就脫了下來,剩下一條黑色的有點男士的cknei褲。
陳墨染像是老鴇看新來的姑娘的眼神一樣看柳夏年,說:“居然有四塊肌,你是女人麼?”
柳夏年來回撫摸着陳墨染柔軟的像是棉花一樣的腹部,說:“那是讀大學的時候留下來的,現在還沒有退。喜歡麼?你喜歡我再去練。”
“少來,你要是硬邦邦的我反而不要你了。”陳墨染用指尖搓着柳夏年的刻意用力顯示出來的肌肉。柳夏年的身材如果不扒光了看,也只是覺得瘦瘦的高高的,穿衣服看起來很襯那衣服,脫光了看,就覺得很健康,尤其是那平坦的腹部,不像是自己的,吃多了就會大起來。
“你再摸下去我就受不了了。”柳夏年看着陳墨染的軟綿綿的手在她的胸部腹部手臂上下亂摸,就差沒有到nei褲下面去了。
“你居然這樣就能gao潮,真是囧盪到不行了。”陳墨染更加的起勁了,乾脆就跨坐在柳夏年的身上,低下身,在柳夏年的稍微曬的小麥色的肌膚上,用吻痕畫起了心。
柳夏年也不甘示弱,撫摸着陳墨染的胸部,c罩杯的確太大,一個手只能握住半個,但是很好玩,柳夏年這樣覺得。
等陳墨染吻的嘴巴都酸了,那顆巨大的心也完成了,扭曲畸形的顯示在柳夏年的上身。
陳墨染坐在柳夏年的肚子上,哈哈的大笑起來,非常滿意自己的行爲。
“你夠了沒?”柳夏年說。
“額?”陳墨染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柳夏年一手抓住大腿根一手摟住腰。翻轉了過來。
“你學過柔道?”雙腳被大張成m造型,被柳夏年壓在身下的陳墨染這個時候只反應過來這件事情。
重要麼?柳夏年心想,不重要,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那就是……陳墨染覺得控制着自己身體所有感官的按鈕被人按下,現在的她,只能張大了嘴巴,閉上眼睛去享受感官的刺激。
柳夏年的舌頭先是在挑逗着因爲堅硬而慢慢挺起來的囧囧,那個小小的肉團是最敏感的地方,同樣作爲一個女人怎麼會不瞭解那裡的飢渴的呼喊,用舌頭用力的刷着,輕柔的吮吸還有就是偶爾用牙齒咬下,給她一點雷擊般的刺激。
陳墨染的敏感點就在那裡,被這樣的高技巧的對待着,陳墨染覺得自己的身體的神經一陣陣的被電刺激着,只能抓着柳夏年的頭,想推開又想拉進來狠狠的貼着自己。
柳夏年的手指捏着那微微綻開的粉紅色花瓣,颳着揉着,叫那花朵忍不住流出花蜜。陳墨染的大腿夾緊柳夏年的頭,高叫着:“裡面,裡面。”
柳夏年心裡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原來囧囧是不需要的調教的,如陳墨染這樣的人,骨子裡就是。那麼天真那麼囧蕩,還融匯的那麼好,叫人心裡覺得舒服。
不負所望的,柳夏年伸出一根手指探進了那裡,據昨晚的經驗,陳墨染的那處還是很緊的,也大約算是個處子,如果說處子的定義是沒有和男人發生過xing關係的話,那陳墨染當之無愧是的,能順利的伸進去一根手指,在潤滑得當的情況下是勉強是兩根,三根就需要開拓下了。
柳夏年的手指完全的伸了進去,深深的刺進最熱的地方,感覺到那裡的柔軟灼熱和溼潤的就好像一個無比飢渴的脣,完全的吸吮着她的手指,不肯放開。
柳夏年的舌頭跟着手指一個節奏,進出進出,一軟一硬的搭配,讓陳墨染覺得自己在燃燒,整個身體就好像冰激凌,在柳夏年的舔弄下,化爲了水,盡情的流淌。
當伸進去第二根手指的時候,陳墨染的呻吟聲提高了一個聲階。她抓着頭下的枕頭,來回的晃動着頭。
快感像是一點點積攢起來的雪,輕飄飄的落下,然後慢慢的堆的高高的,在一個時候雪崩了,快感爆發了,陳墨染的手緊緊的抓着柳夏年的頭髮,大腿把柳夏年的耳朵夾的生疼,柳夏年耳朵上的耳釘尖銳的刺着陳墨染的大腿內側的肌膚,可是,在痛背後卻是一種連綿不絕的快感。
陳墨染看着天花板,覺得自己快要癱瘓了,肌膚上的汗水從毛細孔裡出來,把她全身都覆蓋了,她覺得自己現在在海里,被微微波動的海水包圍着。大口的呼吸着,鼻音聲重重的。
“舒服麼?”柳夏年在她耳邊問。
“恩。”陳墨染乖乖的點頭。
柳夏年在第一次就發現,gao潮後的一個瞬間的陳墨染會有微微的失神,特別的乖和溫順,像是一個剛剛被吻醒的睡美人,面對眼前的騎士,被xing騷擾了還不知道,反而傻傻的問:“你是來接我的麼?”
“可是我還沒有。”柳夏年抓起陳墨染的手,探往自己的下半身,下面已經溼透了。
“需要我教你麼?小女孩。”柳夏年笑着說,因爲陳墨染的手指的來回撫摸而發出舒服的鼻音。
“哼,少瞧不起我,你會的我都會。”陳墨染不甘示弱的說,倔強的小白兔被充滿色心的大灰狼帶進了陷阱。柳夏年就乖乖的躺着,享受陳墨染的笨拙的服侍,不過靠陳墨染不解人世的手段的技巧,柳夏年相信,這輩子都在gao潮的邊緣徘徊,索xing由陳墨染主刀,自己輔助,抱着陳墨染柔軟的滑膩的囧囧,埋頭在她的豐滿的胸前,一邊細細的呻吟着。
陳墨染爲了表現自己不輸與柳夏年的技巧,更是費盡心機的討好她。在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柳夏年的花徑緊緊裹住以後,驕傲的笑了。
看見柳夏年在gao潮中的臉,添了一分女xing的嫵媚,把那還帶着熱氣和體液的手伸進柳夏年的嘴巴里,調皮的笑着說,你的味道哦。
柳夏年有了略微的楞住,立刻回覆到精明的狀態,狠狠的吻住陳墨染,分享着她嘴巴里的味道。
陳墨染尖叫着說:“爲什麼還來!”
“還不到半夜,我睡不着!”
“可是我要睡覺。”
“你睡好了,做夢都能被伺候到gao潮不是很好的事情麼?”
“你這個女流氓,別摸了!”
“乖,你看你都舒服的叫出來了,還說不要,你這個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學學我,要就大聲的叫出來。”
“那你叫啊!叫啊!”
……柳夏年發現自己真的叫不出來。算了,還是埋頭苦幹吧。
俗話不是說了麼?夜還很長很長!反正,手指和嘴巴是會合作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