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我們偉大的sss的生日,所以我爲了表示祝賀,所以忍痛把完美無缺瀟灑專心一心一意,對愛情細緻認真,有錢有勢。所以誰也別跟sss爭了,因爲人家是生日,你們不是。她指明要柳夏年了,所以柳夏年是她的了。
不過她之前好像說她是t,果然,一個完美無缺的t出現的時候激發了她內心的p的潛質。
有人說柳夏年能讓人想做她的婆,因爲她有無數的優點。
sss,有那樣一個人會出現在你的生命裡,她有着陽光爽朗的微笑,她的瞳子會發光,你能在她的眼睛中看見春天,她喜歡叫你小女孩,她會伸出手時時刻刻的擁抱你,不管在哪裡。她喜歡吻你的臉,喜歡撥弄你的頭髮。她會做菜,最拿手的菜是糖醋排骨和酸辣土豆絲,有時候喜歡炒滿滿的一桌子的好菜,看着你吃下去,她不計較你肥,她說喜歡你是胖胖的,晚上抱起來舒服,她喜歡打擊你,偶爾說你不好,在你生氣的時候又抱着你說但是我就喜歡你這樣。她時時刻刻爲你着想,有着父親的胸懷和包容母親的細緻和體貼。
她不會看別的女人一眼,她會告訴你你是不是最美麗的,但是至少在她眼睛裡,別的女人都是來欣賞的,而你是來擁抱的。
她會幫你洗衣服,甚至把洗內褲當成情趣,她喜歡給你買內衣,挑選她喜歡的樣子,讓你穿上,她會讓你給她挑衣服,把裝扮她的任務交給你。她會關心你的熱暖,她總是看着你。
她不是最完美的,其實那些閃光點在每一個人都可以看到,那些很細微的東西,雖然不會讓人覺得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優點,卻是叫你的心熱乎乎的。
我想有那麼一個人,能在深夜裡爲你下樓去買一杯奶茶,那個人也算是真心待你好的。
sss,送你一個虛幻的愛人,但是你會遇見真實的人,生活中沒有太多的時間都是海誓山盟,但是總有那麼些時候,叫你覺得平凡也是快樂,點滴的美麗。
下面將要送出的是陳墨染,沐未央和eva想要領養的理由很簡單,說明喜歡她們哪裡好就可以了,一次性送出,最近完結,不會停留。因爲快要完結了!
明天更新,拜拜。
36.
陳墨染的期末考試臨近,學校裡課基本停了,就待在家裡看書。柳夏年想幫忙,卻也幫不上,她學的是法律,雖然也屬於文科,但是和陳墨染的中文系是兩條道上的,只是偶爾幫陳墨染抽查一下,看看有沒有背錯的。
陳墨染糾結的每次都抱着柳夏年訴苦,說自己背的多累多累的。而柳夏年任由她撒嬌,給她擁抱。
陳墨染枕着柳夏年的肩膀說:“真不想讀書了,你養我。”
柳夏年輕柔卻堅決的說:“不可能。”
“你有錢。”陳墨染早就知道柳夏年會那麼說了,也不奇怪她的反應,玩着她的手指,畫着她的手掌上的紋路。
柳夏年用臉頰摩擦着陳墨染的頭頂,說:“好好學,別想偷懶。”
陳墨染撲到柳夏年的懷裡,使出專穿山甲的鑽功,頭頂着柳夏年的胸部,使勁的轉動。柳夏年被她鬧的想笑也笑不出來,推着她的肩膀,把她推開,說:“你看完就給你吃巧克力。”
“你當我是小孩子啊。”陳墨染咬了柳夏年的臉頰一下,不滿的說。
“你現在不就是一個小孩子的樣子。”
“切。”陳墨染坐回自己的位置,坐直坐正。開始看書,而柳夏年給她倒了一杯冰水,到旁邊的沙發上看資料了。
兩個人忙着各自的事情,倒是安靜了許久,直到沐未央把門猛的推開,門撞在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陳墨染擡起頭,嚇的跳離自己的位置,拍着自己的胸部說:“你要嚇死我是不是?”
沐未央一聲不吭的走進來,把鞋子踢開,沉默着,坐到柳夏年的身邊,一把抱住她,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柳夏年被她突然的動作搞的納悶,回頭看了陳墨染一眼,而陳墨染則賭氣的把頭轉過去,柳夏年拍拍沐未央的肩膀,說:“怎麼了。”
沐未央搖搖頭,說:“沒事。”
“沒事你跟吃火藥了一樣,幹嗎?”陳墨染跑過來,霸住柳夏年的另外一個身體,湊近了臉看沐未央。
沐未央板着臉說:“我願意。”
兩個人的眼睛在空中交接,充滿了敵意。
柳夏年覺得自己額頭上的一根筋要爆出來了,雙手同時推開兩人。
沐未央靠着沙發,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
而陳墨染則看着她,思考了片刻,說:“eva呢?”
沐未央瞪了她一眼,陳墨染笑笑,像是一隻偷到了魚的貓咪,狡猾奸詐,洋洋得意。
“爲什麼你沒有跟她一起回來?”柳夏年輕聲問沐未央,心裡有點擔心,因爲eva是第一次到北京,之前的日子裡,和沐未央是寸步不離,甚至連上廁所都是一起的,eva像是一隻剛剛出生的小鳥,緊緊的跟着沐未央,對這個陌生的世界充滿的防備,而現在卻只有沐未央一人回來。柳夏年擔心沐未央一氣之下把eva丟下了。
“她呆在攝影棚裡,我叫她回來她不肯回來,還要繼續拍照。”沐未央氣呼呼的說。賭氣的樣子幼稚的像是一個小女孩。
“那麼大一點事情就生氣,你把她丟在那裡怎麼辦,她那麼漂亮的女人,要是被某個色狼看見了,就……”陳墨染說。
“放屁,你個烏鴉嘴,什麼話不好說,偏偏說這樣的話。”沐未央朝着陳墨染吼叫,站起身來,幾乎處於暴怒中。
柳夏年擋在她的面前,說:“你先打個電話給華姐,叫她把她帶過來。”
沐未央心不甘情不願的掏出手機打給華姐,而過了許久,大聲的咆哮:“你說她自己走出來?你明知道她根本就是個癡呆兒,她知道什麼,她連話都說不全,她不知道怎麼跟陌生人說話你知不知道啊!”
柳夏年搶過沐未央的手機,輕聲向華姐道歉,那端的華姐好像才認識到事情的重要性,一直解釋說,她也沒有想到,她看拍攝的時候eva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怎麼會變得那麼嚴重。
柳夏年說:“eva只是不擅長和陌生人說話,現在她去哪裡了?什麼時候走的。”
聽了華姐的敘述,柳夏年關了電話,而沐未央咬着手指,在屋子裡轉圈。
陳墨染朝着沐未央說:“你快點去找她啊,在這裡幹嗎?”
柳夏年走到她的身邊,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安定下來,說:“你現在去公司附近的車站停車場或是車站找找看,她才走出來,不會走遠的。”
沐未央生氣的推着柳夏年,說:“這需要你說麼?”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門又一次被無比強大的力量關上了,陳墨染看着那扇多災多難的門,問柳夏年:“柳夏年,你說會出事麼?”
柳夏年摟住她的肩膀,說:“我已經叫華姐派人去找了。”
陳墨染突然笑了起來,說:“柳夏年你說這個時候下很大的雨,當沐未央在人羣裡焦急的尋找eva而那時候eva茫然無助的出現在她面前,那將是多麼美好的畫面啊!浪漫,激情,感人……喔,你幹嗎打我?陳墨染瞪着柳夏年,不滿她打她後腦勺的行爲。”
柳夏年說:“就你能想出那麼沒出息的故事來。”
陳墨染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盤着腿,身邊的柳夏年沉默着,從她的身上,陳墨染感受到了她的焦急和不安。陳墨染能聽到柳夏年的身體裡有一個聲音在說,怎麼辦怎麼辦?
陳墨染環住柳夏年的手臂,靠在她的肩膀上,說:“阿姨不要擔心,擔心久了就要老了。”
柳夏年嘆氣,伸手環住陳墨染的肩膀,說:“我只是想,真的有如果怎麼辦?”
“果然,你想的就是比我多,小時候我也走失過,有一次我一天都找不到家,我被我媽扔在鎮上的集市上,我還不是到家了。柳夏年,別想那麼多,好不好?你眉頭都皺起來了。不好看了, 不漂亮了,不年輕了,我就不喜歡你了。”陳墨染揉着柳夏年的眉間,柳夏年輕笑,低頭,剛好吻陳墨染的嘴脣,而陳墨染嘟着嘴巴等着她吻過來,而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柳夏年迅速跳起來,衝到門口,打開門卻看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男子看着手中的紙頭,說:“請問這裡是xx小區n幢903室麼?應該是903,這個字太難認了,誰寫的?”
面對男子的自言自語,柳夏年有點疑惑,但是還是說:“是這裡。”
“哦,那就好,給錢。”那男人伸出手,朝着柳夏年說。
柳夏年皺眉,低着聲音,不悅的說:“對不起先生,我想我和你沒有金錢關係。”
那男人恍然大悟,搓着手笑:“別誤會,這是我的身份證,是一個年輕的小姐叫我送她到這裡來,然後說會給我三百塊的,呵呵。”
“誰?”柳夏年從口袋裡掏出皮夾子,拿出三張紅色的,卻沒有給他,問那男人:“是誰?”
“一個很漂亮的,像是個大明星一樣的,她現在還在下面。我叫她上來。”男人跑到走廊邊,對着樓下,大聲的喊:“喂,小姐,你上來吧,否則她們不給錢。”
陳墨染從屋子裡冒出頭來,說:“我怎麼覺得我們好像在嫖妓一樣。”
柳夏年暗笑。
三人都望穿秋水一般的望着走廊,過了很久,才聽見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噠噠噠的,緩慢,毫不焦躁,有着自己的節奏,一步一步的接近,每一次的起落都叫三人的心臟跟着一起跳動。
而穿着白色裙裝的eva出現在她們的視線中的時候,男人鬆了一口氣,說:“你可以給錢了吧。”
柳夏年把錢塞到他的手裡,說了幾聲謝謝,那男人抓抓頭,笑的憨厚,揮揮手說再見,和eva擦身而過的時候笑着說:“下次不要一個人走了知道麼?不是所有人跟我一樣好心的,我是世界上少見的好心人。”
他一邊說着一邊倒退,結果沒有看到腳下的樓梯,差點摔倒,抓着欄杆才站直了。
陳墨染捂着嘴巴輕笑,看到那男人在看她,又迅速把頭縮回去了。
柳夏年拉着eva的左手,而eva的白色裙裝的外套裹成一團抱在右手的臂彎裡,柳夏年想要把她拿過來,被eva閃身躲過。
Eva輕輕掀開那件衣服,裡面是一隻白色的狗,縮成一團躲在衣服裡。
陳墨染尖叫起來,衝到eva身前,說:“好可愛!”
柳夏年把陳墨染拉遠一點,省的她把那小東西嚇壞了,問eva:“這個是你在路上撿到的?”
Eva點頭,把小狗放到柳夏年懷裡,自己走到她和沐未央的臥室裡,陳墨染小心翼翼的從柳夏年的懷裡抱過小狗,小狗熱乎乎軟綿綿的身體讓陳墨染體會到生命的溫度和脆弱。陳墨染掀開衣服,看到那小狗正睡着,眼睛閉的緊緊的,而左眼那裡有一圈黑色的毛,看起來很像賤狗。
陳墨染第一眼就愛上了這隻狗。
傻呵呵的衝着那隻狗叫麪包,而柳夏年卻黑了臉。掏出電話打給沐未央,而鈴聲卻在旁邊的茶几上響起來,柳夏年纔想起沐未央沒有帶手機。
陳墨染把小狗抱到沙發上,急匆匆的去找了一個箱子,拉了一卷手紙,鋪在箱子裡,把小狗小心的放進去,而那隻狗居然還睡的很熟,只是打了一個哈欠,又睡了。
陳墨染摸着小狗的頭,心裡暖暖的,回頭卻看見柳夏年不安的表情,她走到柳夏年身邊,問她怎麼那麼難看的表情。
柳夏年坐到沙發上,沮喪的說:“完蛋了 ,也許沐未央還不知道eva已經回來了,沒準還在找她。”
“打電話給她啊。那麼簡單的事情……”
“要是那麼簡單就好了,她沒有帶手機!”柳夏年聲音壓的很低,帶着焦急。她也開始慌張和不確定。
陳墨染被她的話嚇呆了,站在那裡,過了很久才說:“那……我們就等吧。”
陳墨染到eva的臥室裡去找她,打開門,看見eva睡在牀上,蓋着被子,睡的很熟,無比的安詳,就好像一個誤入人間的天使。
陳墨染嘆氣,又把門輕輕的關上。
柳夏年站在她的身後,說:“華姐也聯繫不到她。”
陳墨染抱住柳夏年的腰,說:“別擔心別擔心,不會有事情的。”
柳夏年說:“我不是很擔心,只是想她會去哪裡。”
“好吧,我在擔心。”陳墨染輕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