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陳墨染數着牆上的日曆的時候就過去了,陳墨染盼到了柳夏年來的日子,而柳夏年也早早的通過電話,告訴她飛機起飛和到機場的時間,預定好的酒店的名稱,再加上充滿暗示xing的話,那天你能外宿麼?
陳墨染聽的臉就開始熱了,拍拍自己的臉蛋,打的啪啪響,說:“柳夏年,你這個囧蕩的女人。”
柳夏年的笑聲傳來,傳進陳墨染的耳朵裡,叫陳墨染的心跟着顫抖,柳夏年調侃着陳墨染:“寶貝,別說你不想。”
陳墨染的內心有一個聲音大聲的說:“我想我當然想我能不想麼我不想我就不是陳墨染。”
柳夏年好像能聽見她內心的渴望,她的心裡何嘗不是,太過遙遠的距離,那段空虛等着用緊密的擁抱來實現,那種急切,誰都有,誰都想。
柳夏年說:“等我。”
陳墨染像是得了命令的死士,堅定不移的就貫徹着那兩個字,好像日子是給柳夏年過的,柳夏年就是她的中心,她爲了柳夏年來而盼着等着,時光漫長,但是走有走完的那一天。
陳媽看陳墨染時常看着窗外發呆,神情恍惚的樣子好像當年她跟陳爸談戀愛的時候一個樣子,心裡有數,問她是不是想北京的男朋友了?
陳墨染紅着臉搖頭,一半是想到自己的那些謊言居然被陳媽當真了,一半卻是想,自己怎麼就那麼容易被看穿了。
陳媽樂呵呵的倒也願意看到這樣的樣子,只是偶爾在晚上醒過來,推醒了身邊的陳爸,訴說心裡的煩惱,最近都在愁那件事:“你說要是染染嫁到北京去怎麼辦?”
陳爸沒陳媽想的那麼多,大學裡的愛情能有幾對成了真的,二老相遇在大學也是一種緣分,到最後還不是艱難相守走下來的,陳墨染和那個北京的有錢人家的男朋友,未必就能走在一起。只希望陳墨染過的開心就好,天南地北的距離也不是問題,以後乘飛機去看她就好了,孩子總要離開的,你不能鎖着她一輩子。
陳爸翻了一個身,背對着陳媽,說:“你又瞎操心,她真要嫁過去,你能不讓她嫁麼?再說了,染染才幾歲,時間還早。”
陳媽推了陳爸的背,說:“你說都已經好到這程度了,哪個男人會給女朋友那麼多錢,除非是真的愛的不行了。染染還不嫁定她,你沒看她這幾天的樣子,跟失了魂魄的杜十娘一樣。”
“得了得了,睡覺。”陳爸不耐煩的撩高了被子,不理睬陳媽了,陳媽看着老伴那背影,轉了一個身,賭氣睡去了。
柳夏年是早上九點的班機,兩個小時就能到寧波,上飛機前,跟陳墨染說了一聲,陳墨染從接到那通電話的開始,就開始等待,整了衣服和洗漱用品,陳媽問她在幹什麼,陳墨染面不改色的說是到同學家去住幾天,到義烏去玩。
陳媽看她都是大二的成年人,也該放開對她的行動的限制,就點頭允許她去了,只是叫她開着手機,不要關機,每天報道一次。
陳墨染趕去接柳夏年的心情急切,跟陳媽說了聲再見就跟火箭筒一樣的衝出門去,在小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目標直線前進到寧波機場。
趕到機場的時候柳夏年已經下了飛機,在機場的出口等陳墨染,她來過幾次寧波,對這裡不陌生,酒店也已經提前就預定了,而她在這裡等陳墨染,因爲陳墨染說要她在第一眼就看見她,然後再看見這個城市。
柳夏年站在那裡,拉着行李箱,左右看着,忙碌的人於她擦身而過,而她一次次的激動一次次的失望。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什麼叫驚喜,陳墨染朝着她飛撲過來,撞進她的懷裡,死死的抱着她,叫着她的名字,一聲聲,充滿了激動和不確定:“柳夏年,柳夏年,是你麼?柳夏年。”
“你快把我掐死了。”柳夏年摸摸她的頭,覺得她熱情的就跟火一樣,把她的腰抱的那麼用力。呼吸困難知道不知道。
陳墨染不肯放手,擡頭仰望着柳夏年,笑的無比的燦爛:“我把你抓到了。你是我的了。”
柳夏年不想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吻她久違的脣,只是吻過她的臉頰,忍着想要擁緊她的衝動,說:“我一直是你的。”
陳墨染笑容裡的驕傲蔓延,無比的自豪,她摟着柳夏年的肩膀上車,趕去她的酒店。車上,兩個人的手緊緊的牽着,十指交纏,用力的握緊擠壓,讓她們兩個人都覺得疼,但是那對她們來說就好像在用這樣的方式在擁抱和交纏,陳墨染轉頭看柳夏年,柳夏年的眼睛裡閃着光芒,二十幾天沒有看見的人,現在活生生出現在自己面前,覺得跟夢一樣。
到了酒店,陳墨染就被柳夏年大力的抱住,柳夏年的皮膚上是八月陽光的灼熱的火焰,陳墨染被燙傷了,她開始看到無形的紅色的火焰包圍着兩個人,要把她們燒成灰燼。
陳墨染和柳夏年飢渴的接吻,從接吻開始,把在夢裡想了無數遍的事情都做全了。柳夏年覺得此刻的陳墨染放蕩的就跟泥潭,把她拉着拖下去,要把她沒頂蓋過不讓她呼吸。陳墨染和柳夏年還來不及去牀上,速度太快,而兩個人太過xing急,夏天的衣服不多,手伸進去,繞過布料就能碰到那許久沒有觸碰到的柔軟。柳夏年急躁的探進那已經溼的可以把她的手都染溼的地方,卻發現那裡經過那麼久的日子沒有觸碰,對於她的突然闖入,產生着本能的反應,陳墨染皺緊了眉,說:“你就不能輕點麼?”
柳夏年吻着陳墨染的嘴脣,不讓她說話,手指輕輕的在她身體裡動着,從慢到快,從簡單的摩擦,到用力的抽插,她的眼睛始終看着陳墨染的臉,她的媚態,不住的求饒的可憐表情,在囧囧裡不能自持的囧蕩和迷亂的樣子,包括每一個細節,她的鼻子上沁出的汗滴都讓她覺得快樂。那是一個征服者的驕傲,跟囧囧的觸摸無關,那是精神上的快感,持續不斷,而且充滿了震撼。
陳墨染空虛多日的感覺被填滿,她抓着柳夏年的手臂,任由柳夏年的嘴脣在她敏感的耳朵邊,舔着她的耳朵,讓她的身體無時不刻在快感中受着煎熬。
太過激烈的進攻和情緒讓陳墨染很快就撐不住到了gao潮,而柳夏年的手卻沒有拿出來,而是輕輕的在她的身體裡打轉,問:“最近都沒有碰過自己麼?”
“沒。”陳墨染輕聲喘息着,說。
“真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柳夏年再次吻住她的脣,同時手上的進攻也開始。陳墨染在呻吟之餘,抗議:“柳夏年,太快了。”
“不快,我想這樣囧囧想的晚上都睡不着,這是你欠我的!”柳夏年在她耳邊邪惡的說。
陳墨染想她明天是別想出這個房門一步了,那將是一場持續不斷的戰鬥,不拼個你死我活,沒有人倒下,這場比賽就不會停止。
陳墨染抓着柳夏年的肩膀,急促的說:“去牀上,站着很累啊。”
柳夏年的手只好先拿出來,浸潤在溫熱的體內的手碰到外面的世界,有了片刻的涼意,陳墨染被柳夏年拉着走進房間,推到在牀上,而她壓了上去,死死的擁抱着她。
“你能來,我就覺得跟做夢一樣。”陳墨染咬着柳夏年的脖子說。
柳夏年說:“我怎麼能不來呢?”
陳墨染沒有再說一句話,已經有太多的時間荒廢了,不好好利用每一分每一秒,就是奢侈。
陳墨染和柳夏年不知道糾纏了多久,一直沒分開過,激情冷靜下來了,還是依舊擁抱着。
睡着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拉着窗簾,不管外面的世界怎麼樣了,她們就在自己的空間裡呆着,實在是到了膩的時候,柳夏年提議:“出去走走。你帶路。”
陳墨染光着身子趴在牀上,懶洋洋的說:“抱我去浴室。”
柳夏年拍拍她的屁股說:“自己起來,我抱不動你。”
“我終於明白找個女人的缺點了,就是不能抱你去浴室。”陳墨染艱難的起身,幾乎是踉蹌的爬去浴室。兩個人赤囧相對的幫對方擦身子,柳夏年突然說道:“你後悔了?”
“啥?”陳墨染讓柳夏年揉着她的頭髮,洗髮水沿着臉頰滑下來,她閉着眼睛,沒有挺清楚。
“後悔找我了。”柳夏年摸着陳墨染的臉,說。
“什麼時候說了這話了?”陳墨染被她說的莫名其妙,好像成了她背叛愛情的指控一樣。
“因爲你說我不如男人。”柳夏年挑起眉,提出證據。
“柳夏年,人家哪裡有,我只是抱怨一聲,我又沒有要你是男人,我沒想你跟個男人一樣壯,我什麼時候說過只有抱得動我的我就要了,你想那麼多幹嗎!我要男人早找男人去了。”陳墨染髮脾氣一樣的跟她糾結上了,大聲的駁斥。
柳夏年摟住她,好聲的安慰着她,說:“好好,我多心了,我瞎操心了,乖哦。”
“我的革命的意願是永遠不會轉移的。那句話不是說了麼,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除非天崩地裂了,我就真的會變心了。”
“那你這輩子都沒有法子變心了。”柳夏年輕笑着說。
“我不是水xing楊花的女人,你也別想變心。”
“我都到你的地盤上了,還有法子再想離開麼?”柳夏年低頭看着陳墨染,說。
“是你自己要來的,我沒邀請你來。”陳墨染得了便宜賣乖。
“行。我自投羅網。洗乾淨了麼?怎麼覺得你的身上還有那味道。”
陳墨染聞聞自己的手臂肩膀,上面都是香的沐浴乳的味道,別的味道沒有啊。
柳夏年舔着她的耳朵,手從她背後伸過來,抓着她的溼漉漉的胸部,說:“囧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