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所有負面新聞撲面而來,她支撐不住,維棉也立即就趕到了南京,恨不得將這些八卦的報社全部都炸平。
棉,我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要把我說成這個樣子,還有我媽媽的事。白槿湖握着維棉的手,感受到了一點支撐。
乖,你沒有錯,你一點錯都沒有。錯就在於你出名了,人怕出名豬怕壯,你不要多想,嘴長在別人的身上,你還是我的小槿。維棉撫摸着她的髮絲。
喬喬跑到酒吧找到了胡柳,抓着胡柳的頭髮就往外扯,兩個人廝打起來,喬喬罵道:你他媽的混蛋,你王八蛋,是不是你說的那些話,你給我去澄清!
你瘋狗一樣亂咬什麼,我說什麼話了,我怎麼着你了,你這個瘋女人!胡柳被打的莫名其妙。
喬喬揪住胡柳的頭髮,說:滾你媽的蛋,不承認是吧,你以爲你有錢你就不承認是吧。
我告訴你,張儀喬,你要是說白槿湖那事,我可以說,絕對不是我乾的!我倒是想幹,不知道誰那麼瞭解我,幫我先做了。胡柳叫囂着說。
好,你走着瞧,胡柳。喬喬指了指胡柳,給了她警告。
喬喬趕到白槿湖的身邊,看見維棉在,白槿湖幾天沒閤眼總算是睡下了,喬喬也就放下了心,好朋友在,多勸勸她,應該沒事的。
維棉看着喬喬,說:你打架去了?
是的,和那個胡柳,事情一出,我就懷疑是她乾的,臭娘們。喬喬說。
你冤枉她了,不是胡柳,是別人。維棉點上根菸,說。
是誰?喬喬追問,難道白槿湖除了胡柳,還得罪誰了嗎?
維棉彈了一下菸灰,喉嚨有些啞,說:這事我來解決,我書店還有生意,我先回去了。你多陪着槿湖,她現在需要人陪。
白槿湖醒來的時候,發現維棉已經走了,她努力地做起來,喝了口水,她想着維棉說的,她是打不垮的野生女子,她要振作起來,勇敢面對纔是。
打開電腦,看到關於她的評論,有諷刺的冷言冷語,更多的是一些讀者的尊重和關心,郵箱裡有一封沈慕西的郵件,她點開看:
爲自己活,爲自己喜歡的東西活,不顧其他。
是的,爲自己活,何必要在乎那些不相干的人說的話,白槿湖回覆說:
有時間,我去眷園跟你學崑曲。
她果真去了眷園,跟着沈慕西學起了崑曲,桃花開的特別豔。他們三次邂逅,似乎上天非要讓他們走在一起不可。他教她崑曲,一句句唱着,她繞着蘭花指,眉眼像極了杜麗娘。
和她一起出去的時候,沈慕西會帶着相機,偷偷的抓拍她的某個瞬間,然後把每張相片背後都寫上他拍時的心境。
有時寫着: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了,喜歡看她肆無忌憚的大笑大鬧。
有的寫道:她是個貪吃的孩子,吃東西的時候像個小野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