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過神,白槿湖覺察到有些不對頭。
三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維棉和沈慕西一直在聊,維棉說着白槿湖小時候的糗事,一邊說就拍着桌子笑,胸bu顫晃晃的讓白槿湖覺得煩人。
白槿湖沉不住氣了,有些力度地說:你們倆有完沒完,怎麼沒見你們平時這麼多話!
場面一下就尷尬了起來,維棉打着圓場,說:你們倆都不能喝酒,我就和你們說說笑,算是我話多,我罰酒,自罰一杯。
夠了!你再醉下去就要本性難移了!這句話,她說出來,有些重。
維棉愣了一下,不說話了,夾菜吃吧。
沈慕西拉了一下她,說:小槿,怎麼了你。
我怎麼了,我還問你怎麼了,一個穿的像暴露狂,一個眼睛冒光,我還問你們有什麼事!白槿湖說完就走了。
她也弄不清楚自己哪來的這麼大火氣。
沈慕西一直都在後面跟着,維棉在旅館住了一晚上,三個人都不歡而散。
維棉對她解釋說:我只是故意穿成這樣想考驗他一下,給你把把關。
沈慕西說:我覺得和維棉很面熟,僅此而已。
她揪着沈慕西的耳朵說:你覺得和維棉很面熟,你知道她以前是做什麼的媽?難道你照顧過她生意?
維棉沒有想到,考驗的不是白槿湖和沈慕西的愛情,而是她們間的友情。
白槿湖輕描淡寫地說着維棉過去的經歷,很早就和社會青年發生關係,私奔,墮胎,做臺。
只爲了讓沈慕西心中的維棉變得地位很低,她覺得自己是有些可恥。
原來她是這麼的害怕失去沈慕西,有些神經質的緊張着,患得患失,她是真的對沈慕西動了情,否則,怎麼會爲了沈慕西,不惜降低和維棉的感情。
二00五年春天的時候,維棉發來短訊,說:早春,木棉花要開了,要不了幾天,我就要結婚,到時候回來給我作伴娘,然後我就去海南度蜜月。那兒的木棉最豔,最高的樹的二十米呢,以後我們一起去爬那棵樹。
白槿湖回:棉,只願你幸福。
三月十五日,維棉說家裡的木棉花開了,她要結婚了。白槿湖像自己要結婚一般歡喜,拉着喬喬一條街一條街的找她當伴娘時穿的衣服。
喬喬老是心不在焉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維棉以爲是和樊高鬧矛盾了,沒追問什麼。喬喬也去參加維棉的婚禮,樊高也跟着去了。
婚禮的前一天,維棉要先穿婚紗給槿湖看,說:第一次穿這麼聖潔的衣服,真緊張。維棉是個風情美麗的女子,穿着婚紗,沒有化裝,也美的驚人。
白槿湖說:我這個伴娘快嫉妒死了。
維棉說:如果我找到了我的妹妹多好,不知道她有沒有結婚,過得怎麼樣,她應該和你一樣大了吧。
說着手機響了,維棉看了手機後就脫了婚紗,神色慌亂,白槿湖問怎麼了,維棉說沒什麼,一會就回來,就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