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看着陳三喜遠去的身影唏噓不已,“這輩子能夠收這麼個徒弟,不枉此生了啊!”
陳三喜領着一車子的女人,開着車去吃飯了。
飯後!張茜茜的幾個朋友都已經走了,只剩下陳三喜,徐可,張茜茜三人。
“小茜,我該回青陽了!”陳三喜心想總算快要解脫了。跟這兩個女人在一起,時刻緊張啊,就剛剛吃飯的時候,差點讓徐可看出了自己跟張茜茜的關係。
張茜茜有點捨不得陳三喜,畢竟很久沒見了。
“喜子,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今天剛見一面,你這又要走了,下次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啊?”
陳三喜小心肝噗通跳了一下,斜着眼偷偷看了徐可一下。不看還好,一看就出事了。徐可正疑惑的看着自己。兩人眼神一交匯,徐可臉上的疑惑更大了。陳三喜閃躲的眼神被徐可捉個正着。
陳三喜趕緊將臉撇過去,心中大呼,“媽的,完了完了!小可不會發現我跟張茜茜的關係了吧。”
“小茜,別鬧了,我這段時間忙,你這事我不是幫你搞定了嘛,雖然沒贏人家,但怎麼說也沒給你丟臉吧。等以後有時間了,我經常來看你就是了。”
張茜茜一撅嘴,“不幹嘛!你今天得陪我玩,不然我跟你沒玩。”然後兩眼滴溜溜一轉,賊笑着趴到陳三喜耳朵邊上。然後小聲的道,說是小聲,其實一個車裡還是能聽的一清二楚。
“喜子,你看我們都好久沒做了,人家想了,你晚上留下了陪我吧!”
嗡……陳三喜腦袋如同被人用錘子砸了一下,當時就懵了,冷汗順着後背就留了下來。也不敢回頭看徐可。
徐可一聲不吭,但是臉色蒼白,兩眼溼潤。徐可乾脆一扭頭,不去看陳三喜跟張茜茜兩人,將目光投向車窗外。
“小茜,別瞎鬧。等我有時間了,再來陪你玩,現在真的很忙,村部的事到現在還沒辦,你要聽話。不然我以後都不陪你玩了!”陳三喜六神無主,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把這個小妖精給支走。陳三喜心裡後悔啊,早知道就多抽點時間在這丫頭身上了。
好在張茜茜沒有糾纏下去。“喜子,今天我就放了你。但是過兩天你一定要來看看我!還有,如果你哪天要是不想在村部待了,我幫你安排到市裡來上班!”
“行行行……”陳三喜敢說半個不字嘛,現在只想趕快支走這妖精。“小茜,你也快回去吧!不然家人要擔心了。”
張茜茜一撇嘴,“哼,我爸媽纔不會擔心我呢。好了,那我要走了。喜子,親我下!”
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陳三喜親也不是,不親也不是!
去,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字!現在張茜茜還不知道我跟徐可的關係,可不能兩頭都惹毛了。
吧唧一下,陳三喜輕輕點了一下張茜茜的小嘴。張茜茜這才如意的顛着小屁屁走了。
一時間,車裡靜的可怕。三喜看徐可看着車窗外也不說話,也不敢上前主動的搭話。陳三喜心裡七上八下的。
“媽的,怎麼就整出個這事來了。哎,紙包不住火啊!現在怎麼跟小可解釋?還跟小可說小茜是我表妹?那老子不是**了嘛!現在該怎麼跟這妮子解釋,她現在肯定傷心死了。哎……多情惹的禍啊!”
陳三喜懊惱不已,但也沒有辦法。“算了,這事還是得跟小可說清楚,不然以後麻煩多着呢。日子也沒法過了。大不了讓她臭罵一頓,如果她真不能接受的話,那我也只能打道回府,回家種我的田,我也不做這什麼保鏢了!”
陳三喜深呼口氣,決定將事情跟徐可說清楚。
可是徐可卻先開口說話了。
“喜子,你爲什麼要騙我?”徐可抹了下眼淚,扭過頭來幽怨的看着陳三喜。陳三喜受不了徐可的那種眼神,十足的深閨怨婦,看的心疼。
“小可,我……哎!”陳三喜覺得這事無法跟徐可說清楚,心中暗道,“媽的,我是不是太癡情了?日!想那麼多幹嘛,男人就應該無恥,無恥方能成大業!”
無恥方能成大業!陳三喜終於醒悟了,做出了人生具有深遠意義的思想方針!男人要無恥!
其實這事也不能怪陳三喜,跟陸綵鳳發生關係,可以說是兩人情投意合,純粹屬於心靈上的撞擊結出的果實。而跟張茜茜發生關係,完全屬於巧合,再加上張茜茜這丫頭夠野,發生了關係純屬意味。
對於陳三喜本人來說,並不是她有心要這樣的。
所以陳三喜很憋屈,總認爲自己是最大的受害人!
迫不得已,陳三喜只好將跟張茜茜發生關係的原因說了一遍,當然其中免不了又要添油加醋一番。
徐可聽完,臉色好了很多,心裡也舒坦了點,如果陳三喜說的都是真的,那也情有可原。男人嘛都這樣,屬於做懷就亂的動物!不過心理雖然原諒了陳三喜,但嘴上絕對不能放過他,乘此機會一定要給三喜一點記性。如果就這麼草草的原諒了他,說不定他還以爲自己好欺負,以後還不知道會不會再去外面沾花惹草呢!
如果要是讓陳三喜知道現在徐可心裡的想法,估計肯定樂的找不到北了。
徐可故意板着個臉,“陳三喜,你這解釋太勉強了。”
“那咋辦?我又不是成心的!”陳三喜苦着個臉。
“別解釋,也別跟我裝無賴。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道理你總懂吧?以前你說你的女朋友是陸綵鳳的時候,我還爲你們之間的愛情感動過,可沒想到,你竟然揹着我和陸綵鳳在外面還有女人。”
陳三喜不禁狂汗,啥叫揹着你和陸綵鳳?那時候還沒有你好不好!
徐可接着道,“喜子,爲了防止你以後再揹着我和張茜茜在外面搞女人,所以我決定,不是決定,是命令你每天給我一遍電話。而且我會每天不定時的給你電話,察看你在幹什麼。聽好了,手機必須二十四小時開機!哼,知道不?”
陳三喜眉頭一挑,這小可是啥意思啊?怎麼聽着這話好像是默許了我和張茜茜的關係?喜子心裡琢磨開了,也樂凱了!還有這等好事?嘿嘿……只要默許了,這事就好辦了。
裝可憐吧!哈哈,女人最見不得男人裝可憐了,前提是偶爾裝裝。
“小可,你什麼都別說了,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嗎?你說的對,我以後每天給你個電話,一定準時報道。”陳三喜嘴上是這麼說的,但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
陳三喜哄了半天,徐可才答應不找陳三喜麻煩。喜子屁顛屁顛的開着車,回青陽了。
陳三喜回到勝利村已經三天了。這三天終於能夠清閒下來。每日除了去自己的蝦池看看,就是到村部轉轉。
至於徐可跟張茜茜的事,也算是半圓滿結束。說是半圓滿,是因爲這事徐可算是認可了,但是張茜茜還是悶在鼓裡。
三天期間,徐可打過電話給陳三喜,說起了那合約的事,說是那黑鬼詹姆士真的去報了案。這事雖然情節很嚴重,但是公安局考慮到徐可是a市的非常人物,所以這事完全按捺了下來,低調處理,傳訊讓徐可到公安局配合調查。
徐可和配合,接到公安局的電話之後,立刻就去了公安局。當時詹姆士和他的兩個保鏢都在。當徐可將那段錄音播出來之後,幾位幹警同志要不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差點就將詹姆士三人給生撕了。在華人面前,侮辱華人,誰能受的了?而且這事,還是詹姆士對徐可不懷好意在先。再加上,錄音中反映的確實是詹姆士自願籤的合約,這事怎麼說都是詹姆士的不對。
詹姆士也知道理虧,原本只是抱着人鬼皆不知的心理去投機倒把,沒想到還有這麼個把柄在陳三喜的手中。當即夾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當然在走之前,徐可是有話要說的。
“詹姆士,你這是在誹謗,誣陷我,我完全可以告你。但是考慮到我們合約的關係,這事我就當沒發生,不過在我們的合作期間,我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否則,我依然會將你告上法庭。”
詹姆士還敢說半個不字嘛?像他們這種上流社會,玩的是什麼?面子。如果這事要是捅出來,那他詹姆士以後基本上可以不用混了。誰還跟你籤合同?
陳三喜吃完午飯,躺在牀上,在想小龍蝦的事。
“這單單賣蝦還是不行,很多利潤都讓飯店給賺去了。一斤蝦,飯店收購的時候是五六塊一斤,可他們加工後賣出去的價格卻是二十多一斤,大的甚至能賣到二十八,就是個頭小的,也能賣到十五六塊錢一斤。這中間的價格差很大啊。雖然加工成熟,裡面需要成本,但是價格差依舊駭人。”
“如果我們能在縣裡找家店面,然後自己請兩個廚師,那這可是很有賺頭的啊!村裡都這麼多年了,不但沒存錢,還欠了一屁股債。恩,我看這事能行的通,能給村部搞的收入,以後村部開展什麼活動,也好施展一些。好好想想,過段時間跟楊支書彙報一下。”
陳三喜躺在牀上,將事情想了個透徹。這事暫時還不能去跟領導彙報,必須把一起都搞清楚了,那樣領導問起來,才能對答如流。如果領導隨便問兩個關於這事的問題,自己一問三不知,那不玩完了。一是領導覺得自己沒辦事能力,二是搞不好這事還得黃了。
忽然陳三喜發現自己今天右眼老是跳的厲害。
“媽的,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啊。”陳三喜揉了揉眼,眨巴眨巴,還是跳的厲害,“不會真有什麼禍事吧?”
陳三喜有種不好的預感。但管不了了。雖然自己會算命,但是這玩意,什麼都可以算,唯獨不能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