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繡花很怕,這大半夜的,自己男人出去攆貓,結果一去不回了。貓,可是招魂的,屬於陰穢之物,這讓何繡花聯想到了很多東西。現在又有人敲門,可門打開了,卻啥也沒見到。
何繡花貓着膽子,出了門,但也僅僅是出了門。
兩隻腳剛出門,何繡花就感覺身後一股子熱氣撲了過來,然後自己的喉嚨就被人給捏住了。嘴被人強行的塞了東西進去,應該是塊布,但味道實在難聞。
何繡花腦子轟的一聲,六魂同時出竅,兩腳一打軟,眼珠一翻,直接嚇昏了過去。
“醒了,醒了!”胡二楞興奮的叫喚着!三喜扭頭一看,何繡花果然醒了!
何繡花惶恐的看着陌生的環境,但又覺得有點熟悉,一時半會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擡頭看去,一看,是陳三喜跟胡二楞,當時就要蹦躂起來,努着個眼,不斷地掙扎,薄薄的衣服下面,晃來蕩去的蹦躂着什麼東西。看的胡二楞兩眼珠子跟乒乓球似的在眼眶裡亂蹦。
何繡花想喊,但是出不了聲,這才發現嘴被人用布頭給塞住了。
“二愣,把朱大鵬弄醒!”陳三喜賊笑着說道。
嘩啦……一瓢水澆到了朱大鵬腦袋上。朱大鵬幽幽轉醒,看到陳三喜和胡二楞,表情和何繡花是一樣的,但有一點不同。何繡花是恐懼,而朱大鵬是憤怒更爲多點。
“朱大鵬,何繡花,你兩給我聽好了,別叫喚。我現在是一皮股屎,死豬不怕開水燙。你兩把老子給告了,雖然我現在沒事,那也只是暫時的,等到了韓縣長也頂不住的時候,我也是沒好日子過了,既然沒好日子過,那我就得拉上兩墊背的。”
陳三喜說着,從懷裡掏出把菜刀,菜刀被陳三喜磨的雪亮。
何繡花一看,嚇得臉色蒼白。朱大鵬反倒是冷靜了下來,安靜的看着陳三喜。
“二愣,讓何繡花說話。我有事要問問她。”
“哦!”胡二楞顫抖着手將何繡花口中的布拿了下來,然後慢慢的抖落開來。這一抖落開,何繡花慘白的臉色瞬間變成了死灰色。
褲衩一條!藏青藍色的,由於穿的時間久了,泛着淡淡的白色。褲襠的位置還嵌着點說不出形狀的玩意,黃不黃,黑不黑!
嘔嘔嘔……何繡花歪着腦袋就狂噴了起來。
胡二楞看了看何繡花,又看了看手中的褲衩,拿到鼻子前面聞了聞,口中呢喃道,“沒啥味道啊。老子一般半個月就換條內褲的!”
“何繡花,今天把事情說開吧!”陳三喜道,“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最清楚。所以,我能否擺脫罪名就看你了。同時,你能不能活過今晚,也看你自己了。”陳三喜說這話是嚇唬何繡花的,他陳三喜可真不敢把何繡花給做了。
殺人,那可就不是蹲房子的事了,那是殺頭的大罪!
陳三喜揚了揚手中的菜刀,看的何繡花一陣心驚肉跳。
“陳三喜,你……你要是敢動老孃一根汗毛,我家大鵬非弄死你不可!”
陳三喜笑了,笑的很邪惡。“我說何繡花,我絕對不會動你一根汗毛的,要動就是整個腦袋,包括朱大鵬!你別在這跟我繞圈子,到底爲什麼要陷害我?”
何繡花憋紅了臉,“陳三喜,你個畜生,我怎麼就陷害你了,我,我,我就是被你強姦了!”何繡花說的很小心,時刻盯着陳三喜手中的菜刀。
陳三喜眉頭一橫,心中暗道,“這何繡花什麼時候這麼大膽子了?竟然面對刀子也還嘴倔。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何繡花以死相搏?”
陳三喜拿着刀,一步步的逼上前去。何繡花很害怕,但是並未將事情說出來。看來何繡花也不是笨蛋,她在賭,賭陳三喜不敢真的動她。
何繡花賭對了,陳三喜沒敢動她。
“看來只能從朱大鵬下手了!”陳三喜又將目標定在了朱大鵬身上。
“胡二楞,動手!”陳三喜一聲冷喝。
“好嘞!”胡二楞聽陳三喜一說,頓時來了精神,從口袋中翻出兩樣東西。
尼龍線,老乾媽!
“三喜,下面該怎麼幹?”胡二楞眼巴巴的看着陳三喜,他期待的事情到現在還沒個準,陳三喜也沒提。“何繡花還日嘛?”
陳三喜沒理會胡二楞的問題,接着道,“把他褲子給我脫了!
“好嘞!”胡二楞兩眼放綠光,嘴裡忍不住哼哼着,“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夢了好久終於把夢實現……”嘴裡一邊哼着,一邊就要去扯何繡花的小三角。
“胡二楞你幹嘛?我讓你脫朱大鵬的褲子!”眼看胡二楞就要把何繡花褲子給脫了,陳三喜趕緊制止道。自己來是爲了搞清楚事實,還自己一個清白,這要是真把何繡花給日了,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胡二楞僵在了原地,“三喜啥意思?不日何繡花了?”胡二楞顯得很失望,很彷徨。一輩子沒啥人生理想,唯一的奮鬥目標就是:有機會就日了何繡花!
陳三喜不可能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二愣,你按我說的做,我陳三喜絕不會虧待你的!”
胡二楞想想也是,那一萬塊就夠本了。脫就脫,反正啥事也是陳三喜在前面頂着,怕啥?日何繡花的事以後有的是機會。
胡二楞利落而又霸道的撕扯掉朱大鵬的大褲衩。雖然朱大鵬很不情願,但是在雙手被綁,嘴又被堵的嚴實的情況下只能任胡二楞非爲。胡二楞很得意!
胡二楞以前跟朱大鵬交過手,但結果是很悽慘的。每次交鋒都是以胡二楞慘敗而告終。所以胡二楞對朱大鵬恨之入骨。
陳三喜看了看何繡花,“你到底說不說?”
何繡花看着眼前的兩人和自己的男人,也不知道陳三喜到底要搞什麼鬼。但她心裡清楚,自己是一個字也不能說的,不然會死的很難看。
“我沒什麼好說的!”何繡花決定抗爭到底。
“行,那我就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能將事情守得這麼嚴密!”陳三喜採取行動了,不過這行動卻是針對朱大鵬的。何繡花不說,沒關係,從朱大鵬口中套話也是一樣。
陳三喜將朱大鵬口中的布頭拽了下來,“朱大鵬,你女人不說,你說。爲什麼要告我?給我老實點,不然今天有你受的!”
“我呸,陳三喜,搞了我老婆,現在還綁了我,你給我等着,今天你要是不把我搞死,老子炸了你家……”朱大鵬話未說完,就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是被陳三喜抽的。
“看來這小子對我怨氣不小啊,先搞了他再說!!”想到這陳三喜又把朱大鵬的嘴給堵上了。
“二愣,繩子給我!”
朱大鵬的噩夢開始了,這事一輩子都讓朱大鵬寢食難安。
陳三喜到底做了什麼?
朱大鵬的褲子已經被胡二楞扒了,褲襠甩着個驢貨。
“嘖嘖嘖……算是個極品了!”陳三喜看着朱大鵬褲襠,不禁一陣感嘆,沒想到這朱大鵬也是隻大鳥,不過跟自己比就有點遜色了。
陳三喜讓胡二楞把朱大鵬的一隻腳栓在了牀腿上,另一隻腳給按住了。然後陳三喜笑着伸出了魔爪,翻開朱大鵬的軟不拉嘰的大鳥,使勁搖了搖,沒啥反應。
朱大鵬慌了,他不知道陳三喜要對自己做什麼,但直覺告訴自己,要遭罪了,而且是遭大罪!恐慌使得朱大鵬不斷的扭動着身子,想反抗,但是被綁住了。嘴裡嗚嗚的說着什麼,但聽不清楚,想必也就是些罵陳三喜或者威脅陳三喜的話。
陳三喜拿起尼龍線,然後繞着朱大鵬的大鳥打了個結,使勁一勒,然後再打個蝴蝶結。陳三喜爲了確定這繩結打的是否結實還用力的扯了扯,痛的朱大鵬又是一陣嗚嗚亂叫,兩腳亂踢踏,不過在胡二楞的強行下還是被按住了。
“陳三喜,你,你他孃的到底要做什麼?”何繡花看着自己的男人被陳三喜亂搞,心裡慌了,說起話來牙都打顫。
陳三喜邪邪的一笑,“何繡花,你不是不說嘛?那你就給我閉嘴,等着看好戲就是了!”
“說,說你媽個蛋,老孃沒什麼要說的!”何繡花嘴硬。
陳三喜沒理何繡花,“二愣,給我按緊了!”
陳三喜說罷,粗魯的翻起朱大鵬的鳥皮,一股惡臭味就散發了出來。三喜惡心的罵了幾句,然後快速的打開老乾媽,扯了點棉絮!(不要告訴我不知道老乾媽是什麼。你丫的說不定就吃過,“老乾媽”派辣椒醬,國內知名品牌,六塊五一瓶!)
用棉絮沾滿了漂在上層的辣椒油,吸的滿滿的,陳三喜將朱大鵬那蹭亮的“龜”給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粉刷了一遍!
陳三喜捏着下巴稍微打量了一下,感覺粉刷的手藝還不錯!
它,在長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崛起!正一寸一寸的膨脹,一寸一寸的勃發!生機一片盎然,透發着濃濃的“春意”!
昂揚的鬥志……
披靡的雄風……
以無比高傲的姿態怒視着蒼生……
它,到底是誰?其實就是朱大鵬那幾吧鳥玩意。醜不拉嘰的,直邦邦的叉拉着,在辣椒水的強烈刺激下,張着獨眼瞪着陳三喜。
陳三喜很滿意自己的傑作,點了點頭。陳三喜忽然想到了一個名詞:獨眼龍!
“嗚嗚嗚……”朱大鵬很痛苦,努力的蜷縮着身子,但是手腳被綁縛了,根本做不了多大的動作。
痛並快樂着!
這是朱大鵬現在的真實寫照。一股股熱流順着把兒刺激着小腹處,然後也不知道變成了啥通過中樞神經傳遞到了大腦。雄性激素大堤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