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彤看連溪被這一掌傷得不輕,想到自己會武功的事情反正也泄露了,也不再顧及,一把將連溪環抱起來,放到牀上,然後伸手去捏她的手腕,又輸了些內功去查探傷情。只覺得自己的內力一旦輸入,便如泥牛入海。卻也探查不出什麼問題。
連溪望着連彤,可憐巴巴的抓着她胸前的衣服,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一副人之將死的表情。
不過話又說回來連彤這一掌確實讓連溪覺得體內一陣翻滾,好不容易纔壓了下去,這會兒連彤要來探查自己的傷勢,自然不能再運功,倒真的覺得體內一陣翻涌。疼得她呲牙咧嘴的。
連彤眉頭一皺,倒是不去理會連溪的表情。手上又輸入了一股內力,好歹算是循着連溪的經脈走了一遭,丹田居然真的沒有半點兒內功——不過,如果連溪真的半點兒內功都沒有,自己這一掌卻沒能把她打到吐血身亡,卻也奇怪了。
剛剛出掌是面對危險的自然反應,連溪一叫,自己倒是沒有多想,這會兒細想來,倒是覺得不合理啊。
難道……難道……
連彤覺得有些想不通。自己的內力是很特別的一種,師傅的秘技。別人查探不出自己的內力,那是因爲內力散在四肢百骸,沒有所謂的丹田一說。這也是這麼幾年回到連家莊,連父親這個高手也沒能知道自己有武功的原因。
而連溪自小練習的卻是正宗的連家內功,正統的功法,是以丹田爲內力儲藏之所。一般而言,如果丹田空虛,那就是內功散盡的標誌。如今連溪的情況,倒是沒有半點內功的徵兆。
不過她能抗住自己的一掌,沒有半點兒內功卻又斷然說不過去的。
除非連溪學會了一種功法,和自己的內功心法異曲同工……
連彤有突然想起下午的時候,連溪說自己的琴聲奪命……按理,不會內功的人,怎麼也聽不出那琴聲中的玄妙的。
事實上,自己回來這麼幾年,偶爾彈琴,其中透了師傅教授的練功秘法,也並不害怕別人偷學了去,一則,不會內功或者內功低微的人,根本感受不到琴聲的奧妙,而內功高強的人,往往有着自己的內功練習方法,一則絕對不會跟着自己的琴聲打亂她本來的練功法門,再則,內功心法各門各派多有不同,一旦混用,很容易走火入魔,誰也不敢貿然在練功的時候跟着自己的琴聲走!
即使是自己的父親連勁,最初也只是對這奇怪的琴音有些好奇,自己不過說是師傅自己創作的曲子,讓自己無事的時候彈彈,對自己過陰的體質有些好處。可保自己長壽。父親便也相信了的。
連溪難道會是個特例?
連彤握着連溪的手,眉頭一皺,手指微動,突然之間一股純正的內力從連溪的內關穴涌入——這可不是探究功力的那點兒,而是能傷人的內功。
連溪悶哼一聲,直覺的便要運功抵抗,卻又覺得不妥,拼內力的事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自己不會內功還好,大不了筋脈受一下苦,偏偏自己那渾身的內力又不是吃素的。
於是電光火石之間,生生的壓下自己的反應,將涌入體內的內力一帶,便沿着勞宮穴往中指上衝去,然後從中衝穴上激發而出,只聽得噗一聲悶響,連溪中指所指的木製牆壁猶如豆腐一般,被切出一個手指粗細的洞來。連彤的內力這才被連溪卸了出去。
連彤更加迷茫了,連溪的情況很特殊,不過不會武功只怕和自己一樣,也是假話……
連溪卻猶疑着,心裡一想,壞了,連彤這回是將自己的“六脈神劍”都給逼出來了,只怕自己會武功的事情,也瞞不了她了,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她會武功的事情自己不也知道了,大家半斤八兩。大不了都爲對方守着秘密就是了。
於是不待連彤細想,已經伸手將連彤的脖子摟了,往下一拉。好吧,今晚咱們就看看是誰厲害,誰能把誰壓到了去。
連彤本還在猶疑,沒想到連溪的手搭上自己的脖子,一個猛拉,那力道,分明可以開山裂石,可是這當兒連彤已經來不及閃避,只能鬆了握着連溪的手,兩隻手臂在連溪身邊一撐,生生抵抗了過去。
連溪本覺得自己出其不意的一招只怕又要失敗,卻聽得牀榻一陣悶響。不由得望着近在咫尺的連彤一笑:“姐姐,鬆手吧,要不然,這上好檀木牀榻被你按出兩個大手印來,看你這個不會武功的大小姐,怎麼解釋。”
連彤直氣得滿面通紅,真後悔剛剛那掌沒能全力以赴將這個小無賴打死。只是這會兒自己那雙手撐着牀榻,如果不鬆開,那牀真得讓自己按出兩個洞來,可是如果鬆了,那自己鐵定只能順着連溪的力道伏在她的身上……
連溪得意的笑着,雙腿曲起來,忽然擡高,就着連彤的腰上一夾——姿勢雖然不怎麼雅觀,卻真的讓連彤再沒有移開的可能,然後她狡黠一笑,一手依然摟着連彤的脖子,另一隻手迅速在連彤的臂彎處用力一推。
連彤便悶哼一聲撲了下來。服服帖帖的壓在連溪的身上。
只是這個動作讓兩個人的面部相聚太近,以至於呼吸都直接打到了對方臉上,連彤連忙腰上使力,努力將自己的上半身擡高,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她的髖部整個頂在連溪j□j的事實。
這個動作讓連彤覺得尷尬萬分。可是明顯的,連溪的雙腿夾着她的腰不放開,她也沒法動彈。
“放開,你這是幹嘛?”連彤終於忍不住低吼出來。腰際爲了抵抗被連溪夾着的噩運,這時也不斷的扭動着。
連溪卻眯着眼睛嘿嘿笑着:“你看看你這動作……”
連彤臉紅着,實在無法理解這連溪怎麼這麼流氓。女人之間本也沒有什麼,居然都能被她搞得這麼曖昧,於是衝口而出:“這個動作怎麼了?我們都是女子,你便這樣將我束着,又有什麼意思?”
連溪卻陰陰的笑了起來,微微眯着眼睛,直直的盯着連彤:“兩個女子,便做不了什麼的是不是?”
“那當然。”連彤決定不去理會連溪的陰陽怪氣。雖然兩個女子便是親密些也確實沒有什麼,但是這個動作也着實讓人覺得難堪。
“要不要試試?”連溪微微偏了偏頭。說得很認真。
“試什麼?”連彤挺着腰,又不安的扭了扭。
連溪的眉頭輕輕皺了皺,這該死的連彤難道不知道,她這麼動作的時候,她的恥骨會碰到自己的什麼地方嗎!
“試試兩個女子能不能做點兒什麼!”連溪咬牙切齒的說着,氣息卻有些不穩。連彤還在扭,這回倒是自己自作孽不可活了。剛好把她約束在自己雙腿之間,剛好就那麼斯磨着……要命。
“又亂說,也不知道這麼些年,你在江湖上都學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連彤憤恨的說着。
這會兒無論如何,連彤算是明白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連溪的丹田裡空乏了,可是連溪的內功卻絕對不低,自己被束縛着,用了好多手段,居然都掙脫不開。努力了半天,出了一身汗了,還是被她鉗制在這裡!
“那也不要緊的,別的不做,我們換個位置倒是有必要的。”連溪實在是覺得有些忍受不住,身下被連彤不要命的斯磨着,而她月白裡衣的領口因爲這個趴伏着的姿勢而暴露出了大片雪白,雖然這會兒是夜晚,可是桌上的燈還點着,滿屋也算明亮,最要命的是,練過內功,自己的夜視能力明顯提高。
於是連彤的領口往裡,大片雪白漸漸隱沒在肚兜裡,可是再怎麼隱藏,卻也無法掩蓋那份嬌挺白皙在她的扭動中晃動得連溪眼花繚亂的事實……
連溪也許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可是連溪的身體裡住着的霍嵐同學可是現代社會的開放環境下培養出來的,經過了j□j,小說,漫畫等等性教育薰陶的、有過戀愛經歷的現代女青年!
所以如果連溪說自己不知道自己身下被連彤斯磨的地方傳來的一陣陣酥麻的感覺,以及漸漸溼潤的下?體代表什麼意思,那連溪同學就是抱着孩子裝處的典範了!
當然,連溪知道,連彤可不明白。所以連溪恨恨的,雙手摟着連彤的脖子一條腿依然緊緊扣住連彤的腰,另一條腿一個使勁便將兩個人互換了個位置。
連溪壓在連彤的身上,這回連彤不扭了,連溪才鬆了口氣,收回自己的腿,將連溪壓着,長長吐了口氣,然後也不顧連彤的反對,整個身體壓到了連彤的身上。
然後,不動了!
這會兒心裡還跳得厲害。真沒心思繼續胡搞了。
“別動,讓我趴一下,累呢!”連溪感覺連彤又要反抗,也不擡頭,只管壓着連彤的手,很無賴的說。
連彤簡直已經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剛剛莫名其妙將自己束縛着,這會兒整個人壓着自己,連腦袋也老實不客氣的壓在自己的鎖骨上,還大刺刺的叫自己別動。
“你真願意嫁給漆權玉?”連溪喘息了一下,纔開了口。
連彤才懶得管連溪的瘋言瘋語,趁着連溪這會兒不發瘋了,鉗制自己的手上也沒有用上內力,連忙手腳用力,將連溪拋到旁邊。這纔算跟這個胡攪蠻纏的妹妹扯開了距離。
連彤抹了一把汗水,心裡還憤憤的想着,要不是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會武功,那這會兒自己一定運足十層功力,把這個小無賴從衝窗戶扔出去!
可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