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二小姐 50
“華裝”順利開業,生意興隆,一時間,鳳翎皇城穿戴各異……
一個月之後,西金城再開分店,開店當日,當地權門貴婦悉數到場,當日接到的訂單盈利幾乎達到了連家布莊一月盈利的總和。
之後短短數月時間,鳳翎十六城,城城見“華裝”……
穿金戴銀算什麼?身上沒有一件“華裝”,那是非常沒有面子的事情,綾羅綢緞算什麼,合體剪裁的華裝,那是身份的體現!
於是各店按連溪要求每月傳來的報表顯示,“華裝”業績不斷提升,幾個月的時間已經讓自己賺了個盆滿鉢滿。
畢竟宮裡的娘娘可不像現代的大腕兒明星,請一次要花幾百萬,宮裡的娘娘不缺錢,連溪和她們玩上一趟麻將,給她們量身設計定做一套華裝,報酬什麼的,僅止於此。
而“百姓布莊”也在一段時間的籌建之後,正式投產營運,因爲工藝先進,產量大,成本也就低,加之不已牟利爲目的,專門針對老百姓上山下田勞作的具體情況,百姓布莊的布匹衣服,俱都質地結實,耐穿耐磨。所以布莊開業之後,很快就成了當地老百姓最喜歡的布莊。
真正實惠的東西,是不需要宣傳的。
連溪爲了避免低端產品對高端品牌的影響力有所衝擊,所以各地“百姓布莊”對外宣稱的老闆並不是連家姐妹,當然也不是連家莊或者漆府的人。
而是虛構出來的,是一個叫霍嵐的商人。當然,事實上,霍嵐也是自己的名字啦!
連溪很慶幸現在這個社會,沒有所謂的營業執照什麼的要辦理,加之爲了避免別人知道“百姓布莊”這樣的低端品牌和“華裝”這樣的高端品牌都是同一家的產業,而導致對高端品牌的衝擊,所以就連各地新上馬的掌櫃也是從別的地方的布莊調任的。
需要和官府打交道的地方,也由掌櫃出面,任是官方還是民間,甚至是布莊的工人,都不知道“百姓布莊”,“連家布莊”,還有“華裝”的老闆都是同一個人。
大多地方官員對於這種服務百姓的商人是非常歡迎的,所以基本都是開綠燈。
也有的貪官污吏,覺得霍嵐是個沒聽過的人物,要在自己的地皮上做生意,便不知死活的伸手,想要撈上一筆。
對於這種情況,掌櫃們都會盡量想辦法,賠笑臉說道理,這些東西,生意人擅長,實在沒有辦法的也就先放着,只是不出幾日,這些膽敢向“百姓布莊”伸手的官員,輕則降級,重則收監。還有一個據說是“上面有人”的那種。可是非常抱歉,當晚便死在了自己家中——刺殺,一劍封喉。
畢竟,連家布莊出來的掌櫃,本就是些江湖人。江湖中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情?
爲了不給自己惹麻煩,不給漆權玉惹麻煩,“百姓布莊”,“連家布莊”,還有“華裝”的老闆是同一人的事情,知道的,不過就是連溪姐妹,漆權玉,以及各地的掌櫃——掌櫃都是心腹,來自連家莊的心腹。
連溪提到的“扶貧助學”工程,在短時間內也開始啓動,用的依然是霍嵐以及百姓布莊的名義,如今的連溪連彤,口袋裡還是比較殷實的,加上漆權玉配給的資金,所以扶貧助學工程開展得很順利。
各地掌櫃彙報上來的首批助學對象的資料早已經彙集到連溪連彤這裡,歡兒出了趟門,是連彤安排的,去做抽查——連溪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好的政策,需要好的執行,執行好不好,需要監督調查。
連彤當時看着連溪,幾乎是久久凝視,然後什麼也沒說,就吩咐歡兒去了。
歡兒回來的時候,彙報給連溪連彤的是:天下百姓,這一回,都記住了一家布莊,那就是“百姓布莊”,天下寒士都記住了一個名字,那就是霍嵐,只不過,他們叫霍嵐爲“大善人”!
連溪笑呵呵的說:“我不需要老百姓記住我!我只需要他們過上好日子,需要他們天冷有衣穿。我也不需要那些窮困的士子、潦倒的私塾先生記住我,我只需要他們讀好書,教好書,將文明散播。畢竟我可不想別人知道我就是霍嵐,然後哪天一出門,就是一幫婦女給我送雞蛋……”
歡兒已經在旁邊笑了起來:“各地百姓布莊的掌櫃最近都有收到雞蛋……都用來給工人們改善伙食了,呵呵。”
連溪拍拍胸口,稱幸,做好事不留名是對了的,否則,哪天漆府門口也擺滿雞蛋,那就大大不妙了!
連彤看着連溪,眼神很深。那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讓連溪那依然滿面的無賴,顯得如此可愛,如此偉大!
突然想起“華裝”開業的那天,連溪突然變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想起那些突如其來的眼淚,連彤不由得在心裡再次冒出了那句問話:溪兒,你是誰?
昔日的連溪固然俠骨柔腸,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但是昔日的連溪,哪裡有這樣的計謀,哪裡有這樣的手筆,哪裡會想到以一個商人的身份,溫暖天下百姓,救濟天下窮困的讀書人?
昔日的連溪能以手中三尺青鋒救得有緣人,而今日的連溪卻以胸中大計救得天下人。
不過,無論連溪是誰。連彤都知道,這一生,這一世,自己都將永遠和她在一起,再捨不得分離。
因爲這天下,再沒有一個人能用這樣低調的,周全的,不計回報的方式心繫天下蒼生。這樣的人,讓人敬佩,讓人愛戴,這樣的一個人,讓人忍不住想要留在她的身邊,捨不得離開。
連溪擡頭輕笑,其實只怕這天下,也再也沒有一個人,能讓自己從身到心的那樣愛她。即使不瞭解她的過往,即使不知道她的想法……
“彤兒想什麼?”連溪關了窗戶,然後走到連彤的身邊,將她抱住——窗戶裡的風,將燭火吹得搖曳多姿,冬天了,有些冷,這個季節擁抱顯得特別甜蜜溫暖。
“想你要我……”連彤仰起頭來,那一句沙啞的聲音,那滿眼的勾魂,魅惑重生……猶如一桶汽油,淋上連溪突然被點燃了的心。
連溪重重的吐出一口氣。覺得自己的心劇烈的跳了起來,打橫抱起連彤,三兩步便走到牀邊,將連彤放在塌上……
親吻,撫摸,擁抱。
真的不夠,還有衣物的隔閡。於是一片光影中,只眨眼功夫,衣服已經被拋到牀下,溫熱的肌膚相貼,激烈的擁抱親吻……
喘息,讓濃郁的夜色充滿了曖昧。
早已經熟悉了的身體,在手指的撥動下盡情享受愛人帶來的甜蜜。享受,滌盪在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拔高的叫聲,釋放出壓抑不住的快感。
指甲刮過肌膚,雪白中生出帶着血珠的紅痕,刺激,滲透靈魂,身體,開始歌唱!唱一曲,有你,有我,愛如深海,情如天闊……
連溪的手指陷入在溫暖柔軟溼潤而又緊緻的包裹中,甜蜜而激烈的交錯。那是讓人慾罷不能的感覺,那是讓人慾罷不能的聲音。
連彤的指甲重重的刮過她的肩膀,聲音中帶着歡愉難耐的顫抖:“溪兒……你讓我瘋了……啊……”
連溪只是不斷的衝刺,她太喜歡這時候的連彤,那種褪盡了一切裝裱,放開了一切矜持,在自己的手中裸??露出最原始的**與享受的聲音,會讓自己的心整個的被填滿,滿得不知道要怎麼說,要怎麼做才能表達……
你是我的。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只要我還活着,我就不會允許你離開我,只要我還活着,我就不許誰傷害你……
翻過頂端的激越,迎來疲乏,連溪依然在連彤的身體裡,兩個人已經是渾身的汗水。
伏在連彤的身上,連溪輕輕親吻她的面頰,手指依然深埋,輕輕揉動。連彤在連溪的動作中難以抑制的輕聲喘息着,放開的手又抓緊了她的肩膀,一雙迷離的眼睛,看着連溪……
突然之間,只覺得身體深處一陣奇異的震盪衝刺,連彤止不住尖叫出來。放在連彤肩上的手瞬間抓緊。指甲,幾乎掐破了連溪的皮膚。
“你在幹嘛……”連彤喘息着,水濛濛的眼睛中,盪漾着不能自已的春情。
連溪沒有回答,運氣指尖,內功外放,曾經自己將這外放的真氣擬過刀劍,也算鋒利無匹,而今,自己將內功外放,擬爲圓潤的柱狀,隨着自己的意念在連彤身體裡震動按摩,深淺輕重快慢,當真是隨心所欲……
連彤閉上眼睛,享受身體的歡愉,卻再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連溪那奇特的手法在身體深處迅速的撥動,每一處要命的地方,都在不斷的受到刺激,連彤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着,那感覺太刺激,連彤只覺得身體面臨着另一番妙不可言的崩塌,不由自主的緊緊擁抱着連溪,擡起上身將頭靠在連溪的肩上……
連溪也緊緊的將連彤摟住,身下的動作越漸激烈,連彤只覺得耳畔滿是連溪急促的呼吸。
“彤兒,我愛你……”連溪的口中深情而激越的表白着。
連彤只覺得一陣難以言喻的,如同火山爆發般的感覺在連溪的這句話中,從身體深處突然擴散,那雲端海底的感覺中,有液體難以自持的從身體深處噴射而出……
連彤瞬間張大了迷濛而缺乏意識的眼睛……
連溪的背上一片紅光!
幾乎完全陷入了極端享受中,而沒有了理智的連彤艱難的低頭,在那刻突然看清了連溪的背……
連溪的左背,半隻翅膀……半隻老鷹的右翅!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