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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二小姐 43

入夜的時候,還不及吃晚飯,珍兒又獨自來了府上,召了漆權玉進宮。

連溪揹着珍兒朝着漆權玉扮鬼臉,然後當着珍兒的面,挽了漆權玉的胳膊,柔聲細氣的叮囑:“讓丫頭多給相公備件衣服,這夜裡來去,怕夜寒露重,受了涼……”

漆權玉朝着連彤苦笑一聲,然後對着明顯是在演戲的連溪說道:“多謝夫人關心,你們也早點兒睡,昨夜都沒怎麼睡覺,得好好補補……”

珍兒不動聲色,可是這言行之間可都看得清清楚楚。看來漆將軍和夫人當真是深情得很呢。

等漆權玉出了門。連溪開心的抓了連彤的手:“彤兒,早點睡早點睡哦……”

連彤面上一紅,伸手曲了手指,關節在連續的腦門上重重叩了一下,連溪便裝模作樣的抱着腦袋叫疼。

等吃過晚飯,連彤一時興起,撫了首曲子。連溪也就乖乖在旁邊打坐——這幾日忙這忙那,習武的事情都丟了下來。

“溪兒……”連彤撫完一曲,側夠頭來看着連溪。

“恩?彤兒有什麼吩咐。”連溪起身,走到連彤身邊來,摟着連彤的肩膀,笑嘻嘻的低頭便親了一口。

連彤擡起右手摟了連溪的脖子,往下一拉,便將連溪拉得俯□來,然後左手往連溪腰部抄去,一個巧勁,便將連溪打橫抱了放到自己腿上:“今天那幾聲相公夫君的叫得很**啊……叫來聽聽?”

“彤兒想聽?”連溪也不惱,靠在連彤手臂上,仰着頭,帶着三分媚笑,微微挑眉。

“恩,叫來聽聽?”連彤見連溪那勾魂的小模樣,恨不得咬她一口才解饞。

連溪卻舉起雙手摟了連彤的脖子,然後藉着力道,將身子擡高,就着連彤的耳朵,靡靡的低語“那你先叫一個來聽聽?”

連彤原本摟着連溪腰的手一緊,在連續腰上捏了一把:“小妖精,找死是不是?”

“你欺負我,欺負我……”連溪卻扭起身子,學着新婚那夜,醉酒的連彤來,等到扭過了,又爬上連彤的耳根:“彤兒,你喝醉了的時候,很嫵媚……讓人慾罷不能。”

連彤微微一愣,想起連溪是在學自己,頓時臉兒飛了兩朵紅霞,原本捏着連溪纖腰的手瞬的往上,一把握住連溪挺起的胸部,用力捏了兩把:“叫你不學好,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啊……”連溪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臉紅到了脖子根。連彤這妮子也真是的。壞到一定程度了。

“快叫!”連彤又捏了捏。手感很好,讓人很是上癮。恩,不錯,柔軟,□,再捏,彈性十足。

“不叫。”連溪嘟嘴。堅決的。哼,誰叫誰就是小受。這牽涉到壓倒問題。不幹。

“好吧,你不叫!”連彤捏着連溪胸部的手沿着連溪的肋骨往連溪身子側面一滑,摟了連溪,然後一個使力,連溪便像是煎鍋裡的魚,被翻了個身。

連溪正嬉笑間。只覺得屁股一痛。連彤的手掌半點兒不留情的落在她屁股上,啪啪幾聲,那叫一個清脆。

連彤可沒留情,這幾巴掌真的比較狠,連溪哭喪着臉,一副哀傷小媳婦兒的模樣,側頭來看連彤:“好痛。”

“不痛,那打你幹嘛?”連彤手上不停,又下了兩巴掌。

連溪嗚嗚的裝哭。雙手抓了連彤的衣服,胡亂在自己眼睛上抹那原本就不存在的眼淚,一雙長腿亂踢,直踢得人眼花繚亂。

等鬧了一陣,又忽然側過頭來對着連彤:“彤兒你是不是不開心了?”

“我哪裡有不開心?”連彤黑着臉,當真是黑着臉,盯着連溪。巴掌又要落下。

連溪卻又嘿嘿笑了起來:“你不開心我叫別人相公?是不是?彤兒吃醋了,是不是?”連溪自顧自的越說越開心,直說得眉飛色舞起來。

連彤直直的看着她,狠狠的說句:“是不開心了!以後你再叫,叫一次,我打一次!家法!”

連溪趴在連彤的腿上,腿也不踢了,伸出雙手鼓掌,然後獻媚的說道:“彤兒威武!溪兒再也不敢了。”

連彤哼了一聲,看着連溪那無賴討好的小模樣,又覺得好笑,伸手一抄,將連溪翻轉過來,照樣摟在自己懷裡,:“溪兒叫起來的時候,真的很嫵媚呢。我可是真的想聽……”

連彤望着連溪,目光如水,如水中還帶着濃濃興味。

連溪乖乖巧巧的靠在連彤懷裡,一本正經的開口:“師傅,你什麼時候帶我去拜祭太師傅?還有祖師老人家呢?祖師天縱奇才,我對她老人家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這個時候不轉移話題那就是找死。自己這會兒是砧板上的肉,隨她擺佈。如今是打也打不過她——何況也捨不得打她。位置還處於下風。當真是危險萬分的。

“自然有機會的。”連彤早已看慣了連溪指東打西的伎倆,雙目緊緊盯着她:“要不要叫一聲相公來聽?”

“彤兒……”連溪悲痛萬分的開口:“要不要我給你講個故事?一個催人淚下的故事,聽了能讓人肝腸寸斷啊……”

“等叫了之後再講……”連彤不吃這套。

“那我真叫了?”連溪一咬牙。哼,叫就叫誰怕誰?

“恩,乖……”連彤笑得像黃鼠狼。

連溪摟着連彤的脖子,擡高身子,就着連彤的耳朵,深情款款的開口:“娘子……”

尾音未歇,但聽得啪一聲脆響,因爲側身而露在外面的屁股再次遭殃。

“不叫是吧?哼哼!”連彤陰險的笑起來。微微眯着的眼睛中兇光畢露。

連溪將頭一昂,慷慨就義的模樣:“寧死不屈!”

“好你個寧死不屈!我就不讓你死,就讓你欲仙欲死,看你屈是不屈!”連彤壞笑兩聲。摟了連溪一個起身就往牀上去——連溪同學感慨。武功真是個好東西,什麼百來斤的重量,只要運上內功,那開山裂石的力量,要抱起一個人來就跟擰塊兒棉花差不多!還不像現代,爲了有點兒力氣,肌肉都得練出兩塊兒來……武功這玩意兒能讓秀美與力量兼顧!太強悍了。

花了兩秒鐘感慨,連溪不得不承認自己如今被連彤抱着確實有些像小媳婦兒,於是雙手雙腳胡亂的撲騰,口裡叫着:“啊……強搶民女啦!救命啊……”

連彤被連溪搞得樂翻了,差點兒一鬆手將連溪給掉到地上。最後實在忍不住了,雙手用力,將連溪往牀上拋去。還好,離牀就那麼一步的距離,否則這一下下去,大約也有些疼。

連溪被扔到牀上,一個翻滾,到了牀角,靠了牀沿坐了,雙腿曲着,雙手摟着膝蓋,含胸埋首,然後微微側頭,裝了一副怯怯的模樣:“你……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過來……你過來我可就叫了……”

連彤嘿嘿一笑:“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哼哼……”

連溪只覺得這對話好像有些熟悉,貌似什麼爛片裡都能見到。愣了一下,連彤卻一個飛身撲上了牀來。雙手一伸,抓了連溪的腳踝一拉,將還在努力回憶的連溪拉得筆直的躺在牀上。

這會兒連溪是真的有些驚了。壞了,今晚連彤是真的跟自己玩上了。

連溪突然想起連彤新婚那夜說的話,小心肝一陣無力的撲騰。頓時連滾帶爬朝着牀邊滾去。到了牀邊,就要跌下牀去的時候,連彤修長的手臂一伸,準確無誤的抓住了連溪的腰帶……

於是連溪便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懸在牀邊上。

側頭去看連彤,這妮子正壞笑着看着自己。

連溪一臉悲慼,眨巴了一下眼睛:“彤兒……”

“叫相公!”連彤這次是打死不鬆口了。

連溪扁扁嘴:“相公……”

“叫夫君!”連彤得意非凡。

“夫君……”連溪泫然欲泣。

“叫官人!”連彤志得意滿。

“官人……”連溪很認命很認命!

然後連彤實在挺不住,手一鬆,只聽得咚一聲,連溪與地面親密接觸。連溪悲慼的哼哼聲中,連彤往牀上一倒,哈哈大笑出來:“溪兒,溪兒你好可愛啊……哈哈……太好玩了你……”

等連彤笑夠了,卻發現連溪半點兒動靜都沒有了,叫了兩聲,也不見迴音,不由得疑惑起來,這牀就這麼點兒高度,連二小姐不會是真的生氣了,或者不敢上牀了吧。睡地上?

連彤止不住好奇,往牀邊爬去,探出頭來,只見連溪側身靠在牀腿上。還來不及看清她的表情,只覺得勁風之聲頓響,還來不及反應,連彤已經遭了連溪的暗算。

連溪出手如風,一下子就抓住了連彤的腰帶,往下一扯。連彤來不及阻止。悶哼一聲,已經從牀沿滾落下去。

連溪早有準備,就着連彤落地的瞬間。靠着牀角的右臂用力一撐,整個人如同脫兔一般一下子便翻身而起,然後準確無誤的將連彤壓倒。

連彤看着連溪,這會兒不笑了。只是目光中深情款款:“溪兒……”

“恩?”連溪壓着連彤,頓時覺得主動權回到了自己手上,這感覺不錯。

“我喜歡你……”連彤目光如水。聲音低低的,軟軟的,像蜜糖,又像是飄在空氣裡的絲帶,將連溪瞬間縛了個結實。

說完這句,連彤的頭微微後仰,一個無比嫵媚的邀吻姿勢……

連溪只覺得自己心裡一聲嘆息——最是不能抗拒這份妖嬈!

輕輕鬆了壓着連彤的手,然後捧着連彤的臉蛋兒,溫柔的親吻下去。

電光火石之間,連溪只覺得連彤被自己壓着的右腿從自己腿下劃過,瞬的曲起,一下子便卡在自己兩腿之間,然後連彤手肘在地上一撐,駕着連溪便是一個迅雷不及掩耳的翻身。

陰險啊!連溪欲哭無淚!

不過才瞬間,自己便再次成爲了砧板上的肉肉,任連彤蹂躪。

連彤嘿嘿笑着,壓着連溪,漸漸低下頭來:“溪兒……爲什麼要抗拒呢?”

連溪悲催的側過頭,不理!連彤這個壞蛋居然色誘,簡直就是無賴。

連彤卻壓低了頭部,嘴脣直貼着連溪的耳根:“沒什麼不好的,我會好好對你的,一定讓你舒服……”

咕嘟一聲,連溪嚥了一口唾液……小心肝,有些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