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兒疑惑的看着面前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男子,手裡的修羅之劍不由得捏得更緊了。
看着明顯戒備的離兒,斷喉不由得訕笑道:“司空小姐不必擔心,在下絕不是杜惡那種淫邪之徒;只是你手裡拿着修羅之劍,在下可不能當做沒有看見;希望司空小姐能合作點,能乖乖將修羅之劍交還給我!”
離兒不由得眯了眯眼,因爲身體剛剛恢復,又被水域昊那樣折騰,所以她現在的狀態極差;別說她將修羅之劍交給斷喉之後,會不會受到欺辱;就算是不會,她也斷然不可能交出去的:“做夢!”
斷喉看着離兒的戒備心不僅沒有減少,相反還越發強盛了;原本僞裝的和善瞬間消失:“那就怪不得我了!”說着,竟是出其不意的朝着離兒撒了白色的粉末。
一股刺鼻的味道襲來,離兒只覺得眼睛一陣刺痛,整個視野瞬間變得一片模糊;糟了!
“哼!小娘們,你還真當老子拿你沒辦法嗎?”斷喉看着失去視線的離兒,不由得冷笑着說道;鐵籠的大門被他拉開;斷喉甚至是沒有防備,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枯黃略帶着薄繭的手,朝着離兒的衣袖抓去;可還沒有碰到,離兒便是一刀劃了過去;斷喉一愣,迅速收回了手臂,好在他反應快,並沒有傷到;沒想到這娘們都看不見了,還能這麼精確的判斷到自己的位置,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啊!
斷喉的動作開始變得小心,畢竟他是從地獄修羅城一層一層爬上來的,不然也不會有資格做城主的下屬;因此他並沒有小看失去了視力的離兒。
突然身邊失去聲音,離兒不由得皺了皺眉,她明白斷喉一定是開始戒備自己了;那拿着匕首的手心不由得微微發汗。
可等了許久,那斷喉簡直就像是離開了這裡一般,竟是毫無聲音;突然,那鐵籠的大門砰地一聲,被人關上了;離兒一愣,慌亂的朝着鐵籠的角落摸了過去,剛纔她記得很清楚,藍幽冥就坐在這個角落;可抓了半天,卻依舊是空無一人。
在鐵籠外,傳來了衣料撕碎的聲音;藍幽冥空洞的躺在地上,神情中竟是對周圍的一切漠不關心,甚至連一絲呼叫都沒有;而斷喉正騎坐在她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手裡柔嫩的觸感讓他神情一蕩:“哈哈哈,不愧是水域昊的女兒,真是個極品!”
此刻哪怕看不見,離兒依舊是知道了鐵牢外發生了什麼事情;手裡拿着匕首,估摸着走到了鐵門處,可是卻發現鐵門早就被從斷喉從外面鎖了起來,怎麼推也推不開。
“藍幽冥,藍幽冥,你給我清醒一點……”離兒不由得着急的喊出聲,藍幽冥現在的狀態就是逃避現實,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內心裡,不願清醒;這樣的她很有可能會讓斷喉得逞。
斷喉聽着離兒的聲音,竟是擡起了頭:“小美人不用着急,很快會輪到你的!”
藍幽冥的衣服很快就被斷喉脫得乾乾淨淨,就連那在牢籠之中的囚犯都不由得開始騷動起來;對於久未嘗過女色的他們來說,面前的這一切是那麼的刺激。
“都吵什麼,給老子安靜點;說不定待會老子玩完了,心情好可以賞給你們玩玩!”斷喉看了看四周掛在籠子裡如同野獸的人們,竟是大笑着說道。
籠子裡的人瞬間變安靜了下來;看着面前那被擺成大字型的藍幽冥,竟是直接脫下早已與他們的血肉黏在一起的褲子,開始*他們下腹處腫脹的物體;時不時還發出呻吟的聲音。
斷喉滿意的看着安靜下來的野獸們,雙手狠狠的按在藍幽冥的胸口上,抓起了她的渾圓,嘴裡不斷的淫笑:“哈哈,好爽,好爽!”
離兒焦急的拿起修羅之劍就往籠子上割,雖然藍幽冥背叛過自己,可是她卻怎麼也沒有辦法就這麼丟下她不管,也許她對水域昊的那份執念是讓她羨慕着的吧!也許是她救自己是的那份不坦率讓自己動容了吧!
“藍幽冥,你要是繼續像一灘爛泥似得躺在地上;你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你對得起死掉的紅菱嗎?……”離兒的匕首雖然是金剛石所鑄造的,硬度遠超鐵籠,可是要想把鐵籠割開卻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原本躺在地上的藍幽冥在聽到紅菱兩個字的時候,眼眶竟是不由自己的滑下一絲淚痕。
斷喉整個人都陷入了qingyu之中,竟是沒有注意到這淚痕;枯黃的手還在藍幽冥柔嫩的渾圓上捏抓着,他脫下自己的衣服,手指竟是慢慢的摸向了藍幽冥的幽谷之中;處子特有的香味讓他神情一蕩;竟是開始迫不及待的解自己的襲褲。
等藍幽冥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是被人屈辱的脫光了衣服,壓在身下;她突然坐起身來,狠狠的咬向了斷喉的脖子,鮮血的味道在她口腔裡蔓延,她卻恍若無知。
淒厲的慘叫聲在空蕩的鎖魔窟裡迴響,離兒原本焦急的心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這聲音是斷喉的,這麼說藍幽冥是清醒過來了!
“賤biao子,給老子鬆口!”斷喉痛的狠狠的踹向藍幽冥的小腹,可藍幽冥卻像是附骨之疽一般,怎麼打,怎麼踹,她都不鬆口。
血順着斷喉的脖子慢慢的往下流,斷喉甚至感覺自己脖子上的那塊肉都不是自己的了。
藍幽冥如同野獸一般狠狠一扯,竟是生生將他脖子上的肉給撕扯了下來;斷喉淒厲的慘叫;此刻他的傷正如他的名字一般……
“媽的,老子殺了你!”斷喉捂住自己的脖子,從地上拿起劍就朝着手無寸鐵的藍幽冥刺了過去。
就在劍尖快要觸碰到藍幽冥的時候,他的身子卻是突然停了下來;還沒等他轉過身,他的頭顱卻是突然滾落在地,鮮血如同噴濺的噴泉一般,將藍幽冥和站在斷喉身後拿着帶血匕首的離兒染紅。